青靈峰,青丹派所在的閣樓,廖明峰一臉陰沉的看著座下的幾人,赫然是王明浩一眾,幾人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有些人好像沒有把我這青丹少主的吩咐當一回事?”廖明峰陰沉的說道:“不知我叫你們去外們所謂的是何事,為什麼要去招惹那幾人?”

眾人不敢回應,廖明峰身上青衫微微鼓起,一股壓力從其座椅上傳來:“連狄謙伯都敢得罪,難道真以為太虛觀是你們自己的地盤?”廖明峰對於幾人招惹陳松並沒意見,但是狄謙伯可絕不是自己應該招惹的!雖說青丹派不一定就怕了狄謙伯一人,但是武痴絕不是浪得虛名,要是被他盯上,廖明峰一定麻煩不斷。

王明浩臉色陰晴不定,低聲說道:“少主饒命,在下辦事不利,請少主責罰。只求少主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一定不再魯莽行事。”

身邊數名靈竅期的青丹派弟子紛紛叩首。“少主饒命,請少主給予機會戴罪立功。”

“哼!”廖明峰冷哼一聲,對著王明浩等人一袖揮去,幾人身體不受控制的飛出,倒撞在牆頭,紛紛吐血不已。

“前些日子,掌門和我聯絡說,青丹派又有一批新進弟子要引入太虛觀,只是名額受到了限制,要是你們再壞事,我不介意換幾個能做事的來。”

廖明峰說完,帶著一邊形影不離的阿枯直接閃身離去,留下幾人狼狽的趴在地上,掙扎的托起身體,攙扶著朝外走去,今日一劫,看來暫時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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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門,某處無名山峰的山澗所在,此刻卻是升起陣陣迷霧,仔細看來卻是知道被人在此佈下了陣法,濃郁的煙氣將裡面的一切都遮蔽起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周遭的靈氣流轉的越來越快,但是四周的霧氣並沒有消散的趨勢。

某一時刻,一陣若有若無的的氣勢開始從中散發,不一會兒,一聲大喝傳出,慢慢增長的氣勢猛地一個膨脹,接著轉而消散。過不了多久,又一道同樣的天地異象傳來,只是相比於之前的一道氣勢少了一份凜冽,卻多了一種霸氣之感。

身邊一個驚喜的女修聲音傳來:“恭喜吳師兄築基成功,直達靈竅之境!”

接著一個男聲傳來:“比不上潘師妹的李郎了,在下修道比李師弟還要多了幾年,但是這築基反而後完成。”

話雖若此,那男聲卻也掩飾不住築基後的喜悅。一旁一直主持著陣法沒有說話的李明寒道:“吳師兄不要謙虛了,我看我們還是先找地方鞏固新近的靈竅之期才好。”

三人沒有質疑,草草的收起陣旗,化為三道青光消散在遠方。

太虛觀正殿太虛殿,身處太虛山脈的主峰之一雲虛山之上,雲虛山並不屬於太虛六峰之一.

太虛六脈分別是赤練峰,若虛峰,紫陽峰,連天峰,木秀峰,青靈峰,此六峰乃是太虛觀大部分精英弟子的雲集之地。

但是也並不是所有的太虛觀修士都來

自此處,就如先前給外門弟子講道的雷震真人,殷其雷就是獨居在六峰外的一座無名山峰。

而雲虛峰乃是太虛觀的核心所在,平日裡處理門派事務,都是在此,平日裡許多太虛觀的前輩都會雲集於此閉關.

可以說是眾弟子心中的神聖所在,一般長老弟子只有在舉行重大事務之時才可以登臨。

當然,每位弟子還有一次機會可以一睹雲虛山的真容,那便是,入門大典之時的新進弟子。

每一甲子太虛觀都會大開山門收徒,雖說是大開山門,但是收徒的標準也是高的。

一般資質的人依舊沒有辦法加入這太虛觀,畢竟一介大派,怎麼能夠使得門下弟子良莠不齊?

除去像青丹派幾個附屬門派的直接派送弟子,太虛觀對外招收的弟子不足兩百人。

這新入門的幾百名弟子也正好彌補了太虛觀一甲子內弟子的意外隕落或者壽元枯竭而死的弟子數目,使得門派內的弟子數目維持穩定。

一般而言,不是遇到動盪時期,像太虛觀這樣的大派是不會輕易擴張弟子的數量的。

今日乃是乾元大陸庚子年正月十八,亦即是太虛觀一甲子的開山大典,而為何定在庚子年正月十八,乃是太虛觀的鼻祖太虛上人就是在這一日得道,最後也是於這一日創下道統,飛昇仙界。

所以庚子年正月十八也就成為了太虛觀一個特殊的日子,但是這等虛無縹緲的傳說,沒有誰會去驗證,留下來的是每六十年一次的習俗。

這一日往前算的三個月,都是太虛觀對外收徒之期。

此期間,不論仙凡,哪怕是紅塵界的凡人,只要認為自己有修真資質,都可以來太虛觀參加入門考核。

但是考核的步驟也不是一蹴而就,所以最後能留下來的一百號人都是優中選優的。

各大修真門派對待收徒之事都不會盲目,只要來參與考核,有資質者絕不放過,沒有所謂的裙帶關係,畢竟這些弟子都是自己門派發展的根基,一定馬虎不得。

考核內容繁多,大概上先是靈根的考核,之後是心智,道性的測試,最後還會有身份的核實,以免有敵派弟子混入。

陳松沒有經歷過入門考核,所以對其中的細節瞭解也不是很多,只知道,自己身旁站著的一百多名弟子,都是經過如此稽核而來的。

當然,參加開山大典的可並不只有這一百多名新人,像陳松在上一甲子內陸續進入太虛觀,而沒有參加過開山大典的人也在其中。

諸如此類的李明寒,路雲飛都在其中……

參加這開山大典的人數大概有幾百人的樣子,雲虛山佔地不是太大,眾人早早的來到雲虛山,各自整齊的盤坐於地面,等待著大典的開始。

雲虛山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山峰,只是一輒太虛上人得道於此,二輒眾山脈環抱此山而聳立,所以成為太虛觀的神聖之地。

平日裡只有少量的太虛觀元老在此閉關,所以佔地大小並不影響。雖然如此,可並不代表雲虛山沒有特色,首先,雲虛山乃是太虛觀最高的山峰之一。

當日陳松初來太虛觀之時,遠眺之下看到的那直插雲霄的山峰便是這雲虛山,再者雲虛山不論是靈氣還是環境都是太虛觀極佳之所,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高階修士在此閉關了。

現在時辰尚早,旭日東昇,太虛殿腳下的雲虛山升騰著一派雲煙環繞之象,乳白的煙氣,霧氣連成一片,參雜著濃郁的靈氣,將太虛觀襯得一片虛無縹緲.

相傳,那《太虛一氣觀想心經》也就是太虛觀功法的總綱,就是太虛上人在此雲煙翻滾的早上於雲虛峰參悟出來的。

當太陽剛剛爬出雲海,照在雲虛峰之時,太虛觀最宏大的門派典禮之一的開山大典開始了,一剎那的清風拂過眾人的臉頰,太虛殿的門緩緩的開啟,幾名仙氣凜然的修士踏雲而出,停留在開山大典的臺前。

幾名修士都是周身仙氣翻滾,異或手持玉如意,異或身著霓裳衣,周身佩戴各類奇異的飾物,陣陣寶光時隱時現。左邊一個身著藏袍的的道人手拿拂塵,揮灑間帶起陣陣光羽,腳下一片慶雲中不時有氤氳騰起。再往右一名白髮鶴顏的老嫗,手執一根紫青竹杖,肩頭一隻眼神靈動的異鳥安靜的蹲著,看向眾人的眼神竟然有些不屑。

“沒想到太虛觀也會將這等嚎頭。”陳松低笑一句,剛才眾位長老出來之時的氣象明顯是刻意為之,不過也不得不說有所效果,就算陳松也是覺得心中敬仰不已。

幾人站定,等得地下的一眾入門弟子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那眾道人中間的一位四五十歲模樣的修士走了出來。

之間那道人身穿天蠶鑲邊的月白道袍,身披紫色鶴氅,周身籠罩在一層清光中,頭頂顯華出一片氤氳紫氣飛身向前,笑著對眾人道:“各位太虛觀弟子,在下太虛觀掌門婁復君攜眾長老在此宣佈,開山大典,啟!”

“太虛掌教寧兮真人,婁復君!”

陳松心中一陣激動,這位傳聞中的人物,不想今日就近在自己身前,再往其身側看去,卻是赫然發現那日齊雲峰丹臺之比時主持的白髮老者赫然就在其中,不禁心中有些意外。

隨著一聲令下,眾位長老紛紛開始施法,雲虛山上煙雲開始有秩序的翻騰,在空中凝聚幻化成一個個仙禽走獸,奇花異草,漫天雲霞風舞,整個雲虛峰都在其引動下變得虛無縹緲起來,整一派仙家氣象之景。

隨之而來的大典事項一步步展開,敬祖,祈天,還有最後的講法,各位長老都盡顯手段,各種奇巧法門不斷,讓坐下的陳松等人均是看的一陣心曠神怡。

當然,最重要的肯定是最後的講法環節,很多弟子雖然結下仙緣,但是對於修道並不瞭解,這次的講法將是他們對道家仙法的一次神秘初體驗,隱隱中有些不為人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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