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漆黑的房間裡驟然間開啟了燈。

那是一個如同六十年代的老舊宅子,顯然以及荒廢許久,藤蔓從屋頂的視窗處悄無聲息延伸著……

“啊——”

女人刺耳的尖叫聲!

顧黎明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臉色有些難看地望著眼前的一幕。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而房間很是殘破。

最重要的是,自己分明應該在家裡登入遊戲,卻突然間一陣劇痛失去了意識。

如今重新睜開眼睛就來到到了這裡。

他發現房間裡還有一個女人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大抵是注意到了顧黎明的眼神,那個女人嚇得瘋狂搖頭道:“別,你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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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眼抽泣著:“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樣子是受到了驚嚇,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顧黎明深吸一口氣,儘可能地讓自己先冷靜下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雙手,隨後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臂。

痛覺很是真實,這應該不是夢境。

他情不自禁想起了進入遊戲前的一句話提示!

“目前版本為超逼真現實版,遊戲人物死亡,遊戲玩家將會面臨腦死亡的風險!”

難不成自己的意識真的進入了遊戲的世界?

畢竟提示的是腦死亡,說明身體應該還在外面的世界,可這種科技水平已經超越當前他可以理解的範疇。

顧黎明並沒有理會這個女人,而是嘗試著來到這個老舊的房間的門口。

他用力推門。

然而當他使勁推的那一瞬間,瞬間整個人都怔住了,渾身毛孔張開,毛骨悚然。

推不動,紋絲不動!

這簡直見鬼了,因為他發現這居然是一片牆的塗鴉。

這並不是真的門,而是在牆上畫上去的門。

可是這也實在太逼真了。

他喉嚨微微吞了一口水,回頭掃視著房間裡的一切,卻找不到任何的出口,彷彿就像是一個密室。

最讓他在意的是,房間的樑上還落著一條繩。

而恰好在那個位置,有一張倒下來的椅子。

讓人情不自禁地腦補出了繩子和椅子的用處,那就是踩上去懸樑自盡!

顧黎明有些頭皮發麻,他知道這是一個解密類的探險遊戲,可卻從沒有想過自己會進入遊戲裡頭。

而且根本無法存檔,甚至只有一條命。

眼前的情況,只能逼著自己要耐下心來,搞清楚狀況。

他的視線回到了角落處面露恐懼的女人身上,然後問道:“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那個女人渾身都在打顫。

因為她比對方還要早一些醒過來,卻已經發現逃不出去了。

她哭泣地開口道:“我,我不記得了!”

“我應該在家裡,我只是想玩遊戲!”

她的眼睛睜得很大,是那種在極度恐懼的狀態,才能呈現出來的瞳孔放大。

顧黎明眉梢用力地皺起,那麼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了!

“詭異遊戲空間!”

“我也是在登入這款遊戲!”

話到這裡,女人彷彿想起來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然後望著他問道:“所以說我們被人綁架了嗎?”

顧黎明語氣凝重地分析道:“不是綁架,準確來說我們就在遊戲世界裡!”

“這應該就是我們要破解的密室,第一關遊戲內容!”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起伏不定。

因為這個解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她都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

“那……”

“那句話是真的?”

她渾身掀起雞皮疙瘩,唸叨道:“說是在遊戲裡死亡,我們現實世界也會死亡!”

顧黎明沒有說話,因為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對方也看到了這句提示!

他眯著眼睛倒吸一口氣,總算是把冷靜下來,“搞不懂怎麼回事,但是還是先找找怎麼出去。”

“只要順利通關,一切都好說!”

“那個門是假的!”

“你最好幫忙找找有什麼機關沒有!”

說罷,顧黎明便開始沿著剛才那個畫著“門”的壁畫,一寸一寸地尋找著不對勁的地方。

因為自己的父親是推理偵探小說作家的緣故,他從小就看著許多推理作品長大。

也正因此,對於這一類探險解謎的遊戲比較痴迷。

像是目前的情況,屋子裡的任何一件物品,都有可能是逃出去的道具。

大抵是發現顧黎明確實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圖。

這個女孩才站了起來,寧鬱郁咬著下唇還是有些驚魂未定,這個遊戲是她弟弟買的,自己只是想著開啟來看看。

哪能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太嚇人了。

也不知道到底要找什麼。

她只能學著對方的模樣,沿著房間的牆壁一點點的檢查,隨後開口道:“你說我們是穿越進入了這個空間嗎?”

然而下一刻,她卻整個人都怔住了。

“這應該是意識空間!”

顧黎明把自己的分析結論告訴對方:“我們的身體還在外面,可能還帶著頭盔。”

“因為那句警告,指的是遊戲死亡,我們會面臨腦死亡的風險!”

雖然對所謂意識空間不太瞭解,但是寧鬱郁卻聽明白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都變得凝固了起來,只有腳底下踩著細微沙子所發出的腳步聲。

房間其實並不大,但是東西很是凌亂,包括櫃子,牆邊的還掛著各種各樣的東西。

日曆,掛鐘,牆邊櫃,任意一個不起眼的都可能是機關的設定所在。

所以全都要檢查一遍還是需要花費不少時間。

此刻寧鬱郁正好檢查著那鋪滿了灰塵的床上的枕頭盤的席子底下,映入眼底的是一張黃白色的老舊紙張。

因為這樣的東西也並不顯眼,她隨意地拿起來,頓時哽住了聲。

直接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破舊紙張上面的那兩行字。

【只有一個人能活下去!】

【用屋頂懸掛的繩子,將另一個勒死,偽造成自殺的現場,門就會開啟!】

她心頭一震,嘴唇發白地有意無意用餘光看了一眼,在屋子另一側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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