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發展到現在已經牽扯到了馬隊長,他身為案子的主要負責人,不知道他會怎麼做。人是自私的,這點毫無疑問。無論是誰在遇到牽扯到自己家人的事情上都會有意無意的袒護自己的家人,不管家裡人犯了多大的過錯我們都很難做到像對待其他人那樣對待自己的家人,說什麼大義滅親那完全就是扯淡,不知道馬隊長會不會同意老白這麼做。

我和老白的想法一樣,從錄影上開探員在死的時候的確是指著前面的什麼東西,因為監控角度的問題並沒有他指著的東西拍攝到,但可以的是探員所指著的絕對和他有一定的關聯,就像被殺害的人在臨死之時都會指著兇手一樣。

馬隊長遲遲沒有說話,老白我們全都等待著他的會帶,過了片刻他點了點頭:“好的,就安裝吧!”

“可是,馬隊長…”

他一抬手阻止了後面的小警察繼續說下去:“要安裝必須安裝成完全沒有死角才成。”

“可是,你的家裡還有母親和妻子…”

他嚴肅的在次打斷幫助自己說話的警察:“我知道!可是做的徹底才能消除嫌疑,不能因為他們是我的家人影響整個案件,現在死的人已經夠多的了!”

我看著面前嚴肅的馬隊長心底對他的敬佩油然而生,如果換做是我肯定不能接受他們這麼幹。

老白對著他鞠了個躬對他說:“好,那就監視期為三天,如果三天之內人沒死亡就可以排除嫌疑。”

————————

馬隊長的兒子叫做馬金泉我沒有見過,但聽說他是司法警官學院的高材生,對與偵破案件有著高人一等的智慧,據說以前有很多次調查案件他都過參與,老白到是見過他幾次。我和老白私下分析了一下這個人,根據我的分析我絕對他確實符合救世主的標準,從他那高人一等的智商,老白給我描述的性格和勝過規律來看,他對與救世主最為接近。

從監控中來看,馬金泉是個長相比較普通的男孩子,就是那種放在人群中誰都不會引起注意的那一種,可直覺告訴我他絕對不一般。

於是我就讓老白給他卜算一下,而老白卜算的到的結果居然算出了他也是和我一樣的無命之人!!

我看著監控裡的馬金泉,沒想到他居然和我有著一樣的命數,要知道我可是被這無名之身所害,每天的高燒無力就是這一命運的後遺症,可能要攜帶一生,不知道他是否也有和我一樣的病症。

“老周,其實你們這種無名之人的命數也不是所有相士卜算不到,我爺爺如果在世的話絕對能算出你的命數,他可是七段相師!”

我疑惑的問道:“你爺爺?你們相士也分等級嗎?”

老白點了點頭將面前散落的撲克牌整理好放回了兜裡,眼睛沒有離開監控器裡的畫面。

“嗯,我們麻衣相士一共分為是個等級,我的爺爺死的時候已經是七段的相師,而我現在只能只能勉強算是個五段相士,於我們相士來說從出生起就被命運所牽絆,能活的五十歲的都是少而又少,所以將相術研習到我爺爺的那個境界已經非常了不起了。然而相士每向上攀登一個

等級都是無比的艱難,我爺爺活著的時候已經達到了能給鬼看相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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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看相也有這麼多道道,就和我所學習陰陽之術一樣,需要時間才能提升自己,不知道我現在的水平在陰陽術中會是個什麼等級。

老白指著監控裡的畫面說道:“老周你看,他在每次離開自己的房間以後,都會在自己房間的門上放上一個小機關,這樣他就能知道在他離開以後是否有人進入過他的房間。”

我從監控中發現了個細節便問老白:“那我們是不是已經被他發現?”

“有可能會,馬隊長的兒子學的是司法警官,這應該是他的一個習慣,很有可能他已經知道我們在在他房間裡做過手腳。不過沒關係,即便是他知道我們做了手腳如果,三天之內他在房間裡的時候外面沒人死亡的話,那他的嫌疑也會增大。”

老白和我想的基本相同,我一直很疑惑那個救世主究竟是怎麼殺的人,他會用什麼樣的方法這些都不得而知,只能等待下去才能看出究竟。

晚上我和老白都沒睡覺繼續觀察著馬金泉的一舉一動,可在監控中看到的馬金泉除了看書別的基本什麼都不幹。

泡了點面我和他簌簌的吃著,從我們開始監視他的兒子起馬隊長嚴肅的臉始終都是這副嚴肅的表情,看樣子十分擔心自己的家人。我感覺一直不說話的氣氛有點尷尬於是就對馬隊長說道:“馬隊長你兒子很勤奮呀,一直都在看書,我可是一看書就頭疼。”

馬隊長還是那副嚴肅的表情:“嗯,他將來想當個警察。不知道我們怎麼才能消除我兒子的嫌疑?”

老白放下手中吃光的泡麵桶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說道:“如果在監視期間他沒有任何異常,救世主依舊在殺人的話他便是清白的。”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們等著有人被殺?!”

“可以這麼說。”

老白眼睛沒有離開顯示器,即便是在吃東西的時候也是目不轉睛的在看。到了後半夜我實在堅持不住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老白和馬隊長都沒有睡覺全都在盯著監控裡已經睡下的馬金泉在看。

看著已經眼睛裡佈滿紅血絲的老白和白隊長站起身伸了個老白,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早上五點多,於是我便說道:“你們睡一會吧,我看盯著。”兩人沒有回答我全都是搖了搖頭繼續一瞬不瞬的盯著螢幕看。

這時從外面推門進來一個探員表情歡喜的對馬隊長我們說:“馬隊長,通緝中的三名通緝犯和在監獄裡的兩名殺人犯相繼死亡。”

聽他說完馬隊長猛的轉過頭臉上的驚喜無以言表的說道:“太好了,看來…”老白一伸手阻止了馬隊長繼續說下去:“先不要高興的太早,你忘了救世主可以控制死亡時間了嗎?必須要等到新罪犯被報道後才能做決定。”

馬隊長的變了變,剛才驚喜的表情僵在了臉上轉而繼續變成了那副嚴肅的樣子。我暗歎一聲心想白激動了,可老白說的確是有道理只有等罪犯出沒並且死亡的時候才能算數。

監控裡一切正常,大多都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日常畫面,看到這些我不僅也想起我的家人,翁公的遺書上交代的清楚,讓我不能與家裡人來往。也不知道現在我的

家裡人他們怎麼樣了,這麼久沒回家不知道他們還好不好。我對家裡人很是思念,想著等到事情平息

以後一定要回家去看看,那怕不直接見面在遠處望一眼就好。

老白還是沒有休息只是在監控裡的馬金泉離開家出去的時候才睡一會,剩下的時間全都是在盯著監控看。就這這樣過了兩天,這兩天很平靜沒有人死亡,我甚至開始萌生了救世主不是馬金泉的想法,其他警察看的出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想法存在,可老白的卻還在

堅持。

我所有人全都盯著監控器的螢幕在看,忽然電視轉播出一條突發新聞我們的目光全都轉向了電視機,只有老白還在盯著監控畫面看。

“警察在今日下午破獲了一起殺人案,逮捕一名那男性嫌疑犯,此人名叫孫大牙,受害人塵身份已經查明是犯罪嫌疑人的房東,屍體掩埋在犯罪嫌疑人家的院子中,案件還在進一步調查審理之中。”

這是這兩天來第一次電視轉播殺人犯被捕的新聞,看完新聞我們全都在此去看監控裡的馬金泉,可我看到監控裡的馬金泉現在正在看書,好像並不知道新聞裡發生的一切。

我的心也都揪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嫌疑犯會不會死,如果會死那就證明救世主另有其人,如果不會死那我們還要繼續監控馬金泉,等到監控時間內還沒有人死掉就基本可以抓他了。

就在這時電視裡的新聞傳來訊息:“根據現場報道,嫌犯金大牙已經死亡,據訊息稱金大牙在偵訊的過程中死於心臟麻痺!

我心裡長出了一口氣,看來馬金泉的嫌疑已經沒有了,監控畫面裡的馬金泉還在看著書絲毫不知情的樣子,馬隊長臉上浮現出高興的樣子,可老白則是表情更加凝重的盯著面前的畫面在看。

“老白,救世主又開始犯案了,看來馬金泉一點嫌疑也沒有了!”

其他人也是連連點頭稱是,馬隊長看著還在盯著監控看的老白說道:“可以了吧,小白,我兒子現在沒有嫌疑了吧。”可老白卻沒有回答。

“是呀,你還有什麼不放心嗎?”

老白搖了搖頭靠在沙發上說道:“收回所有監控和竊聽器…”說完走出了房間,背後傳來警察們的竊喜聲。

我隨著老白一起出來屋子看他還是愁眉不展就問他:“你還有什麼不放心嗎?現在馬隊長的兒子沒有了嫌疑,我們應該為他高興。”

老白走到警局的門口抬頭望著外面的夜景,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說道:“老周,雖然咱們看到的是這樣,可你不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什麼地方不對?這種感覺我一直都有,可卻說不出到底是那裡不對,這就是我單純的直覺。

“老白,可能是我們多心了,救世主可能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別的妖邪,我始終不能理解一個人會用什麼方式能不用任何方法就能殺死人,如果有的話那就只要用眼神或者意念殺人,這中解釋未免太牽強了吧。”

老白嘆了口氣說道;“是人也好是妖也好,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出到底是什麼在殺人這樣下去的話下一個死亡的人可能就會是你我。”

我也暗歎一聲,老白說的沒錯,截止現在為止我們從新又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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