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幾具冰冷的死屍以外其餘的線索全都斷了,更加懸疑的是那些死去的既然全都沒有魂魄離體更沒有鬼差來帶他們去陰曹報道。我親眼目睹的小偷的死亡,按照通常情況來講,人在剛死的時候靈魂與肉體必須經歷一段非常痛苦的掙扎。

也就是說人在剛剛死亡的時候,靈魂會無數次進入自己的肉體然後出來,這樣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也是一個非常復雜的過程,而我具有陰眼絕對能夠看到這個過程,但我在小偷死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他的靈魂,更沒有看到鬼差來帶他走。

那的靈魂就那麼消失不見了,去了那裡沒人直到,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屍體。我不信邪讓老白卜算他們的靈魂究竟去了那裡,可老白卜算的結果卻大大出乎我意料,他居然跟我說卜算不到,我就繼續跟他說讓他卜算花瓶的下落,結果還是算不出一點下落。

上次情侶案的時候老白的卜算失靈,導致我們後來差點沒交代在那棟別墅裡,這回還是和上回一樣的失靈,甚至比上次還要嚴重。我隱隱的感覺這次的案子可能會比上次的案子還要兇險。

這案子我不想管,可老白卻繼續跟著馬隊長一起開始了調查。他的卜算術現在完全失靈,兇手根本就找不到,可這小子也的確是有辦法,他卜算不出兇手就開始算馬隊長,既然讓他卜算出只要跟著馬隊長案子就能偵破,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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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白自從情侶案到現在,雖然沒有多長時間可彼此卻十分交心,在這偌大京城裡只有老白和高美琪能讓我說說心裡話,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自從高美琪出事以後老白都在盡心盡力的幫我,在我心裡高美琪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這份恩情我怎麼能不還。

我勸老白讓他不要管案子,因為這件案子是我來到京城這麼長時間一來第一次感覺到前方會有兇險的一次。

現在我算是發現了,老白這小子對離奇案子已經到了一個痴迷的地步,據說在以前但凡是有什麼離奇的案子出現老白這小子都會出現幫忙,我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特殊的癖好,因此刑偵部門還給他起了響亮的外號“奇案剋星”。

我心想狗屁個奇案剋星吧,以前的案子肯定沒什麼妖魔鬼怪的東西,可這兩次我們所面對的完全就不是人所為。

這天下午我坐在警察局裡打著盹,老白翻看著案件的資料,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可看的,翻來覆去就這麼點事。

“老白,你每天看這些資料都在看什麼?我都說著這件案子不是人為的,看那些破玩意有什麼用呀。”

老白合上手中的資料說道:“ 老周,你有沒有發現這次的案子好像和以前的不太一樣,你不覺得蹊蹺嗎?”

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窩在沙發上:“有什麼蹊蹺的?”

要說蹊蹺的感覺我也有,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像是直覺一樣總是感覺這

案子好像有什麼地方我們沒有清楚。老白只是搖了搖頭卻沒有說什麼,看樣子他是和我感覺

一樣。

此時門一開,馬隊長從門外進了來:“小周,小白,花瓶裡的那個女屍的身

份已經查明,你們快來看看。”

他將兩份資料遞給了我,我開啟一看資料上寫著女屍的全部生前資訊也不知

道馬隊長是從那調查到的。資料上附帶著一張

照片,從容貌上女子生前長的十分漂亮,有著

一頭長髮和秀美的五官,看著照片上的她我聯想起從福爾馬林裡撈出來的她,心裡暗歎一聲,

誰能想到這麼漂亮的姑娘死後居然被福爾馬林泡的面目全非。

馬隊長講解的說道:“死者名叫周穎,兩年以前失蹤,生前和富豪陳百萬是戀人關係,也就是拍賣走花瓶的那個男屍,從這個關係來看女屍的死亡應該是和情殺有關,兇手就是陳百萬。”

我將資料耍到一旁,這些資訊有個球用,和我猜想的簡直一模一樣說白了不還是沒有進展。現在是要高清楚三個心臟麻痺而死的人到底是怎麼死的,還有那個花瓶究竟在何處,這才是關鍵的問題。

一倒頭我繼續窩在沙發打起盹來,馬隊長的手裡鈴聲響起接起了電話,我對老白小聲的說道:“老白,咱們回去吧,這案子一點線索都沒有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老白沒有回答我似乎還在思索著什麼,接電話的馬隊長聽著電話裡傳出的聲音臉上逐漸浮現出震驚的樣子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知道肯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怎麼了馬隊長?!”

馬隊長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似乎在平復自己的內心,淡淡的對我倆說道:“又有人死了,死於心臟麻痺!”

什麼?怎麼又有人是這個死因,這年頭人們心臟有這麼脆弱嗎?怎麼全都是這麼個死法。

老白急忙問:“死者是什麼人?”

“死者是一個剛從法庭裡出來的被告,他以涉嫌謀殺證據不足而被當庭釋放。”

馬隊長剛說完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馬隊長只是低低的嗯了幾聲沒有說任何的話。

我問道:“怎麼了?”

馬隊長已經恢復了剛才震驚表情淡淡的說:“監獄三個犯人同時死亡,死於心臟麻痺!”

我腦袋瞬間就大了,怎麼一下子又這麼多人全都是死於心臟麻痺,如果剛才的那個是巧合那現在死的人又怎麼解釋?

老白繼續問道:“那三個死刑犯是犯了什麼罪進的監獄?”

“他們是一起殺過人的殺人犯!”

接下來的半個下午一直到傍晚九點的時候馬隊長接到了無數個電話足有超過三十個人死於心臟麻痺,這些當中有的是誤殺他人,有的是謀殺過他人。大批量的罪犯離奇暴斃死因全部都是心臟麻痺,死者全部都是罪犯,嫌疑犯也有被通緝犯人和被撤銷起訴的人。

不僅是京城出現這種情況,甚至整個國家也被這股心臟麻痺案之風所籠罩,僅是兩天的時間裡死亡人數達到幾百個人之多。

有一些不安定的分子開始散播謠言,說這是神實施的審判要將罪人送下地獄,是人類罪孽深重惹怒了神。

這簡直和上次情侶案的時候發生的出現的傳說一樣,上次的案子謠言是說神要審判那些不知道什麼是愛的人,這回又說是將罪人送下地獄。我心想這神也太閒了一點吧,居然有這麼多閒心去管這麼多事,不用想我知道這次肯定是靈異事件的發生。

民間也開始有了傳說,說是上天派下了一個救世主要懲罰世間的罪惡,民間輿論開始對這個救世主議論紛紛,有人說那些罪犯是死有餘辜也有人說救世主沒也沒有權利殺死罪犯這是對人生命的一種藐視,當然還是說死有餘辜的人居多。

馬隊長我們坐在電視機前聽著這些報道,毫無疑問這和之前我們遇到的那三個髒麻痺死亡的人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全都離奇的死亡,甚至可能他們也個也都殺過人。

“啊!一點頭緒都沒有,死亡的人全都分散在國家各地全都是罪犯,彼此沒有一點關聯性,馬隊長,怎麼辦?”坐在我旁邊整理滿桌檔案的一名警察說道。

馬隊長一直在沉思沒有說話,有人開始提問了:“你們說這不會是一種新型的病毒?”

老白看著手中完全沒有關聯的檔案說道:“我的直覺推測,這可能是一場屠殺,我們必須要將罪犯繩之以法!”

我看著新聞的播報,雖然一直在死人可我卻認為這是好事一件畢竟死的都是罪犯於是我便說道:“老白,為什麼要繩之以法呀?死的都是罪有應得的人,我感謝他還來不及呢。”

老白聽我說完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聲對我說道:“老周,你怎麼這麼糊塗呀,你難道不看不出這事一場屠殺嗎?你也是道門中人,如果背後的那個救世主是妖魔鬼怪還好,可要是個人的話你知道這有多可怕嗎?”

我從來沒見過老白像現在這麼激動看著他的表情問道:“有多可怕?”

“老白,你想想,透過手的這些資料就可以證明,如果那個救世主是個人的話那他肯定有著什麼特殊的能力能讓人死亡!我們的生死全都掌握在他的手裡,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我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正如老白所說的那樣,一個可以隨手致人於死地存在在世間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他可以殺死壞人那換言之也就可以殺死任何人,要是這樣下去他就會變成這個世界唯一的主宰,所有人都會把他當成神來供奉,那樣的話這個世界變成什麼樣子簡直就是難以想象。

我沉默的低下了頭沒有在說話,老白嘆息了一聲說道:“ 現在是人為還是妖邪所為我們還不知道,可我感覺這件事絕對不會是人為所造成更不會是單純的靈異案件,應該是有個人利用了某種方式然後讓這些人死亡。”

的確!老白說的沒錯,以前小菲在客棧的時候跟我說過,自從偉大的毛爺爺坐下江山以後,鎮壓了無數的牛鬼蛇神,所有的妖都被攆進了大山之中不敢出來,到了現在才稍微敢露臉,當今社會還有很多東西限制著他們,所以他們更不該輕易的害人。

鬼的話就更不會這麼做,一般分為幾種我都有見過,分別是遊魂;極陰極煞,半陰半煞,怨靈,惡靈,惡鬼雞種,而他們害人都很侷限,想要讓他們全國去害人恐怕他們做不到。

而人的話力量渺小,鬼和妖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們更難完成,但要是讓他們有了一種什麼能力那就很有可能達成隨意的殺人的目的,比如用意念殺人,這聽起來的確是荒唐了點但卻不能排除他的可能性,不如像我的陰眼一樣,別人都認為荒唐但他卻也是確確實實的存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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