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白按照馬隊長的指示來到指定地點,這裡是京城裡富人的別墅區,可能是上回別墅的事讓我心裡落下了陰影,現在我只要一看到別墅就不免聯想到那棟差點要了我命的別墅。

別墅的門口停著幾輛警車,還有幾個警察在門口站著,別墅的門口已經被警察封鎖,一些圍觀群眾正向裡面議論張望著。

馬隊長手下的警察都認識我和老白,情侶案的時候我們曾“並肩作戰”看我倆到來跟我倆打了個招呼,放我們兩個進了去。我走在通向別墅裡面的過道上,裡面的裝現在已經吸引不了我了,因為所有別墅全都大同小異。

走到裡面我看到馬隊長正在盯著面前什麼東西在看,整個屋子裡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花瓶和瓷瓶,馬隊長在盯著看的是一個足有一人還要高的巨大花瓶,他手拖著下巴正在思索著什麼,花瓶感覺放在這裡格外的顯眼。

白自遠走到馬隊長的身後跟他打了個招呼接著問道:“馬隊長,這次叫我們來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馬隊長點了點頭:“嗯,我感覺這又是一件靈異的案子。”說著他指了一下面前那巨大的花瓶。

我和老白全都向花瓶看去,我觀察一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有一股酸酸味道瀰漫著花瓶周圍:“這花瓶有什麼不妥嗎?”

他點了點頭讓你倆看看花瓶裡面的東西,我和老白登上了擺放著花瓶兩旁的梯子,拿著小手電向裡面照去,只見在花瓶的面好像全都是水,一股刺鼻酸味撲面而來感覺像是醫院裡強力來蘇水的味道,毫無疑問剛才我聞到的酸味就是這個水散發出來的。

我仔細的向瓶子裡面照著,這時我發現本來平靜的水面略微出現一點盪漾,我緊盯著灘水,突然我看到一個人頭浮出了水面!!!

我的個天呀!我嚇得驚呼一聲差點沒從梯子上栽下去,忙伸手抓住梯子上的扶手,雙腿不住的開始打顫。我向下看了一眼下面的馬隊長,他對我點了點頭看樣子是知道裡面有屍體。

我心想你大爺的坑爹呢吧,知道不早說一聲嚇的小爺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栽下去。畢竟見過太多恐怖事件的我現在已經對這玩意基本免疫了,雖然被嚇了一跳可也只是過了一會就恢復了過來。花瓶裡的確是漂浮著一個屍體,他的臉已經被水泡的浮腫分辨不出摸樣,眼睛瞪的像燈泡一樣向外鼓著,看我的感覺一陣噁心,剛才吃的北京烤鴨下了以後全都吐了出去。

老白對馬隊長說道:“馬隊長這有什麼靈異的地方存在嗎,我看就是一件普通的謀殺案,兇手殺死他以後將花瓶裡裝滿福爾馬林然後把死者扔了進去。”

馬隊長拖著下巴還在看看這面前高大的花瓶心裡似乎很有疑慮:“我看沒有那麼簡單,驗屍官現在還沒有來,等他麼來了以後在說吧。”

我吐了一會才感覺好點,去沙發坐了下,心裡把馬隊長十八輩祖

宗全都罵了一遍。

沒過多久帶著身穿穿白大褂口帶白口罩的驗屍官來了,幾個警察登上了花瓶七手八腳的將屍體從裡面撈了出來,屍體被平放在地上,我沒有一點興趣去看噁心的屍體,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快看,裡面還有東西!”站在梯子上的警察用手電照著花瓶的裡面大叫著。

馬隊長身體一震快速登上了梯子去看花瓶裡面,他拿手電向裡面照了照,裡面一個人頭浮出水面,馬隊長不愧是多年的刑偵幹部,戴上手套和其他警察一起將屍體從花瓶裡撈了出來,我離花瓶的位置比較遠但從屍體的長髮上看應該是個女人。

兩具屍體全都放在地上,驗屍官開始檢查兩具屍體。我心裡著實是佩服這些每天都在研究屍體的法醫們,也不知道他們每天對著各種各樣的屍體難道就不噁心?

我這個時候的我絕不會想到,以後的我所見到的,會比眼前這些更加噁心,甚至比這些噁心千萬倍。

法醫們檢查了一會對馬隊長說道:“這兩名死者都是被泡進福爾馬林以前就已經死亡,男性應該是在三天前死亡,而女性從被福爾馬林泡過的痕跡來看,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年以前,甚至更久。”

我聽到法醫說完,心裡知道這應該不是一宗簡單的謀殺案了,如果僅是那個男人到是很好理解,可能是被人殺了然後放進瓶子裡這麼簡單,但瓶子裡還撈出了一具女屍死亡時間還在很很久以前,這就證明這間屋子的主人會是殺害女人的兇手,因為只有屋主人有這個條天能這麼做,可那個死亡的男子就是屋主人!

老白和馬隊長都在仔細盯著兩具屍體看,老白打破平靜問道:“這屋子有什麼東西被偷或者少了什麼東西嗎?”

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個警察說道“只少了一個花瓶,據說是死者三天前拿回的家,是在一個地下拍賣會裡競拍而來。”說著警察遞給老白一張照片。

三天前的地下拍賣品?花瓶?我心裡一震想到我在‘吃鬼貨’的那個拍賣會裡也有一個花瓶被人拍賣走,當時坐在我旁邊的虎子還說那個瓶子是穿越時空的瓶子。我走上前去拿過老白手中的照片,一看果然是那天競拍時候的花瓶。

“這個花瓶我見過,那天的拍賣會我在場,你把死者的照片給我看一下。”無意間我看到了地上已經被泡的看不臉的兩具屍體差點沒又吐出來,尤其是那具女屍,臉完全被泡的變了形,簡直就是觸目驚心。

我接過死者的生前的照片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說道;“沒錯,他就是我在拍賣會上拍走花瓶的人。”

牛隊長接過照片看了看說道:“咱們假設一下,如果我們想要殺一個人,殺完以後會不會把死者放在自己的屋子並且浸泡在福爾馬林之中?”

眾人全都要了搖搖頭,我心裡冷笑了一聲,心誰會那麼無聊會把自己殺掉的人泡在福爾馬林裡,而且放在屋子裡每天都能看到,那不是神經病才會做出來的事嘛。

精神病?我心想對呀,很有可能屋主人就是個神經病,他先殺了女屍然後把他放進花瓶裡,並且在裡面倒入了福爾馬林,這個解釋看來是最為恰當的。試想一下如果不是屋主人幹的,那他房間裡有異味存在,肯定會去尋找味道的來源,所以裝有福爾馬林的花瓶絕對是屋主人自己房子這的,目的就是用來盛放女屍。

想到這我心裡一哆嗦,心想這也太變態了點吧,自己殺了人還要把死者的屍體每天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想想就覺得噁心。

女屍的死解釋通了,而屋主人很有可能是被那個偷走花瓶的人所殺死的,可能偷走花瓶的人並不知道女屍的存在所以才將他也扔了進去。

其他人的想法也和我一樣,這樣看來只要找到那個偷走花瓶的人就算結案了。

看來這沒什麼靈異的事於是就準備和老白走,可剛要走就聽驗屍官說道:“這個女屍背後好像有東西!!”

我和老白同時向後看去,只見在女屍浮腫的背上似乎刺著什麼符咒一樣的東西,我對符咒一竅不通就看向了老白,老白雖然不會畫符但卻認識符咒,他走上前去仔細的看了看女屍背後的符咒然後說道:“這符咒怎麼像是…怎麼像是鎖魂符啊!”

“鎖魂符那是什麼?”

老白蓋上女屍的後背說道:“鎖魂符是陰山道術裡一種極為邪惡的符咒之術,主要目的是用於讓死者的魂魄在已經死去的身軀裡無法離開,被貼上鎖魂符的鬼,白天只能在軀體裡呆著,而晚上只能聽從施法者的號令。而且鬼魂自己是有意識的,他們雖然知道自己被操控也不情願但卻沒有任何辦法抗拒。”

我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道門法術存在,那這麼說的話這個死去的男屍肯定也是一個道門中人?

忽然我想到那天我在拍賣會上看到的那個被死者拍賣走的花瓶,記得那個時候我看到花瓶裡面陰氣滲出的景象,看來整個案件變得更加不好理解了。從表面上來看案子似乎比較簡單,可仔細吧嗒一下滋味卻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看來是要等到抓住那個小偷以後才有可能讓案件水落石出。

其實事情很好辦,只要老白卜算一掛就能找到小偷和死去的人的鬼魂在那,這對於老白來說很簡單,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知道相師有是多麼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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