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菲的建議下我給高美琪的父親拎了兩瓶以前翁公老酒,站在黑色的大門前我整理下衣服深呼吸一下摁了大門的上的門鈴,不一會高美琪的母親開啟了大門迎我進了去。

進入大門在燈光下我才看清整個房子的全貌,踏進大門十米之內的景觀全是翠綠高大的竹子和草坪,一條迂迴的小路直通那座房子。

我張望著四肢,迂迂迴回的來到房子的門口,看到眼前這棟房子的大門和房子都是石砌的,真是夠氣派的。

心裡暗想原來就這就高美琪住的地方呀,以前中聽說高美琪家裡有錢人還漂亮,可我完全沒想到她家居然如此的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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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著她母親進門,裡面的裝飾讓我更是瞠目結舌,棕色的木質地板,橘黃色的吸頂水晶燈,典雅不落俗套的傢俱擺設配,不知道從那飄出來優美的和絃樂,我看著屋子完全就愣在了原地,這屋子…這屋子簡直是牛逼!

一陣滴滴答答的高跟鞋撞擊地板的聲音從上到下,從遠至近的傳來。

“嘿!看什麼呢?”

我別過頭一看,高美琪正站在我的旁邊,此時的他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踩著高跟鞋和腿上穿著沒過膝的筒襪,沒有任何瑕疵的臉上還有些許的疲憊,此時正俏生生的站在我旁邊。

我咽了口吐沫心跳的很厲害,想到眼前這個美女我居然親過,而且還都是我們初吻,我心裡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看著穿上高跟鞋比我高的她笑出了聲,開始想入非非起來。

看著他我嘿嘿的笑臉高美琪的父親出現在我面前都沒注意,直到他低咳了一聲我才注意到,忙跟他打著招呼。

他像是領導講話一樣對我說了句:“請入席吧。”

說著擺出一個請的手勢走在前面引路,我隨著他在偌大的房子裡三拐兩拐,幾乎欣賞了整個屋子,直到走到一張長桌前高美琪父親才對我們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坐在了長桌的一側,當我坐下以後看到自我面前擺放著大大小小的刀叉餐具,頓時就蒙了。

高美琪坐在我的對面透過燭臺看到我一臉蒙圈的樣子,咯咯笑了兩聲衝我低聲說:“那些刀叉大部分都沒有,你現在學我…”說著高美祺左手拿著叉右手拿起刀,抬起手衝我展示了一下。

我那見過這些,以前只從電視裡見過一些這樣的畫面,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我故作鎮定的對高美琪說:“不用你教,沒吃過豬肉我也見過豬跑嘛我。”雖然這麼說可還是偷瞟高美琪的手勢,學著她的樣子去拿刀叉。

高美琪笑了笑沒在說什麼,沒一會的功夫桌子上擺滿了各色我說不出名字的菜餚,當我面前的空盤子替換成一塊肉排的時候,拿著刀叉筆劃著不知從何下手。

我將手中拎著的酒放在桌子上說:“我這兩瓶是我的珍藏,到現在已經窖藏了二十年了,請笑納。”

以前翁公總會接待陰曹鬼差,所以在地下室裡放了不少的老酒,鬼差們也時常來客棧蹭翁公的酒喝,翁公死後酒還剩下不少。

雖然翁公愛酒但總是喝的很少,他說酒是狂藥,能讓人喝了發狂,喝多了容易暴露人性的彈性,我有時候饞到是喜歡偷偷的喝一點。

高教授接過我手中酒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隔著玻璃瓶嗅了嗅味道,連連點頭叫好,他自己則是讓妻子去拿自己酒出來。

紅色的液體被裝在一個大口瓶子裡面被拿了出來,後來才知道這東西叫醒酒器。我喝著高教授倒出來的酒怎麼喝都喝不出個所以然來。

高教授招呼著我吃東西,和我談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我則是生硬的用著刀叉切割盤子裡的肉排,不時還發出刀子切在盤子上發出的吱吱聲。

本來在進高美琪家的時候我還是很緊張的,畢竟和人家姑娘在一起一夜未歸著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可現在氛圍輕鬆讓我緊張的心放下了不少,專心致志的吃著盤子裡的肉排。

當我們都吃的差不多了以後,高教授才擦了擦嘴對我說:“你叫周易生是吧?”我忙吧口中的肉嚥下點著頭回應。

“聽說你和琪琪是同學也是同桌?”

我又點了點腦袋。

“今天早上的時候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你和我們家琪琪是不是在談戀愛?”高教授的眼睛變的犀利的注視著我。

啥?談戀愛?開什麼玩笑,我每天病的要死哪有什麼心情談戀愛,在說了我算那顆蔥呀,高美琪怎麼能看上我。

我忙回答:“叔叔,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昨天的確是撞鬼了。”

高教授沒有打斷我,而是跟旁邊站著的一個保鏢耳邊嘀咕了幾句什麼那保鏢走了出去。

高美琪在旁邊臉都紅了喃喃的叫了一聲“爸…”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說。

我點頭附和著,這種感覺像極了準女婿見老丈人的感覺,我怎麼還有心跳砰砰的感覺呢,支吾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聲音從我身後的位置傳了過來:

天庭欲起司空平,

貴賤枯榮在陰陽。

日月同分邊地靜,

便是人聞可相郎。

我聽有人念出的這首詩感覺在那裡看到過,仔細一想正是翁公留給我的那本書上寫過,回頭一看正看到一個比我年紀略微大一點的人站在我的後面,這人長的白白淨淨的,鼻樑之間掛著一副小眼鏡,感覺文質彬彬,滿身的書卷氣,對我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整首詩一共特別長,可翁公在書上畫著中間的一段讓我背下來,現在正派上用場。

天清地靈陰陽清,

乾坤正氣縛流行。

包羅天地容萬象,

順應陰陽由心生。

他聽我念出這首詩他也是一臉吃驚的模樣,我倆相互打量的對方,僅是一首詩我就肯定了他的身份,他也知曉了我身份。要知道這首詩可不是誰都會念的出來的,以前聽翁公說過,只有真正的麻衣相士才知曉。

他一拱手對我說:“在下麻衣白自遠。”

我也對著他一拱手:“在下陰陽周易生。”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倆相互對望著,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正統的麻衣一脈中人,更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高美琪的家裡。

白自遠對著高教授點了點頭,高教授站起身對我說道:“沒想到你也是玄門中人,早上的時候聽你說的我就感覺到你不像是在說謊,所以叫來了小白確認一下,沒想到你居然也是玄門的人。”

我心想原來如此,我就感覺今天不是簡簡單單吃飯這麼簡單,原來是來試探我的。

一頓飯吃的還算愉快,原來高美琪父親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完全不信這些牛鬼蛇神的人,相反還在飯桌交談中對鬼神之事顯的很有興趣。

我和白自遠一見如故互相交談甚歡,喝了點酒我來了興致就想看看他卜算的有多大的實力,我知道自己是無命之人給我卜算的人全都算不出什麼所幸也就讓他給我算算。

他卜算的方式和翁公陶三他們都不一樣,他們兩個全都是用手掐算而白自遠則是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重撲克拿在手手用撲克牌卜算。

據他所說,紙牌本身具有固定的涵義,其中撲克牌的四種花色代表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又代表一天的四個時辰——晨;午;昏;夜,還代表了人生的四個階段——生;老;病;死,每張紙片也是有不同的含義。

他上下洗著牌開始算我的命運,算完以後他臉上流露

出滿是震驚,望著我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從新洗牌就打算去算第二回,我對他擺了擺手,告訴了他我是無命之人的事,算也算不出來,他能算出這一點就證明了他的實力。

晚上十點多以後我告別高美琪的家裡人回到客棧裡,小菲還沒有睡,我一進門他就圍著我問我怎麼樣,看她那副等待幸災樂禍的樣子,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不過讓她失望了,我心情不錯就把在高美琪家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她臉上浮現出失望的表情,估計她肯定以為會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發生,現在得知沒有感覺失望了唄。

阿杰被盟裡的人抓走以後我又從新收了一個叫小峰的遊魂,和以前阿杰的待遇一樣,不收房租但要在門口接待客人工作。小峰和阿杰不同,他和其他遊魂一樣臉上沒有笑容,有時候我看著他也會想起阿杰或者翁公。

我看小菲坐在前臺也不上去睡覺就問她:“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去睡覺呀?”

小菲一撇嘴:“我才不要去二樓睡覺,那裡太吵了不僅又噪音而且後半夜的時候還有…還有那個聲音…”

我哈哈一笑,知道她肯定聽到了隔壁傳來的那些春意盎然的聲音,一攤手我打了個哈欠:“當初可是你非要去二樓的喲!”說著我就向自己一樓的房間走去。

那知道我剛走出兩步就被小菲攔住了。

“怎麼了?”我問。

小菲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我,一摟我的胳膊身體在我胳膊上蹭了蹭,胳膊上的觸感讓我感覺身體一震,嘴巴發乾。

“歐巴,咱們能不能換個房間,以後我在一樓住,你去上面怎麼樣?”

靠!怎麼還叫上歐巴了,拜託你是咱們國家上古的妖,學那些韓國棒子幹什麼,看來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在看韓劇了,這韓劇太給人洗腦了。

我掙開她抓著我的胳膊正色道:“不行,一樓是翁公以前住過的房間,在說裡面的還有玄黃祖師的靈位,絕對不能讓你住。”

小菲嘴巴撅的更高了,搖晃我的手:“歐巴,你就答應我吧,我保證以後客棧的事我全都替你打理,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做你的老闆,怎麼樣?”

“那也不行,翁公以前交代過那個房間絕對不能讓別人住,你要是感覺二樓吵可以去地下呀。”

小菲的腦袋搖晃的和撥浪鼓一樣:“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和那些鬼一起睡呢,我就要你的房間。”說著抬起自己的手嚇唬我。

這回我沒被他嚇唬住,別的事我都能答應他,唯獨這件事不行,這是原則問題。我的領土意識很強,這點絕對不能答應她。

小菲見嚇唬我沒有作用轉而用了死纏爛打這一招,拉著我的手衝我嘿嘿一笑:“歐巴,要不咱們兩個一起睡吧。”

聽她說這話我頓時感覺自己的虎軀一震菊花一緊,看著她傲嬌的身材我頓時幻想出一連串的西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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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美琪家裡的大陽臺上,高美琪父親手裡拿著紅酒杯看著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白自遠站在他的身後。

“高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高美琪父親喝了一空杯中的紅酒:“你對周易生怎麼看。”

白自遠猶豫了一下畢恭畢敬的回答:“他可能就是一個命格比較奇怪的陰陽術士吧,”

高先生搖了搖轉頭望著白自遠“你沒有發現是因為你的卜算還沒到家,你先下去吧。”

白自遠應了一聲離開了陽臺。

高美琪父親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望著天空微微一笑,喃喃的自語道:“陰陽術士,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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