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的是蘇聯人在地下防空洞搜尋時看到了哪嘛手上握著的東西,就是那份記錄了第三帝國派遣考察隊探索終極力量的檔案。

他們從中解開了那種奇特飛機之謎,原來那是納粹德國新研究出來的某種據說可以改變戰局的飛行器。

在一座廢棄的倉庫中,蘇聯人找到了它的殘骸——它已經被潰敗的德軍破壞了,這顯然是一種用來試驗圓形飛行器的操縱性和空氣動力學特徵的驗證機。

“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ufo,原來是德國人研究的!”陸偉笑了兩聲說道。

我示意他,別插嘴繼續聽李老師講。

李老師繼續說,圓形飛行器有許多優勢,首先是它質心規則,特別適用於垂直起降技術,其次它在雷達波的照射下具有一定的隱身效應。

如果能夠解決動力和操縱方面的難題,那麼這種形狀的飛行器將具有極其靈活的機動性,在加裝武器後將是一種極為可怕的空戰利器。

納粹德國對碟形飛行器的研究始於上個世紀20年代,當時有些狂熱的納粹分子試圖找到一種強大的能源,用以製造時間機器來和遠古的神靈交流。

二戰結束後蘇聯人在五六十年代對羅布泊地區進行了大規模的考察,最終讓他們發現了掩藏在漫漫黃沙下的東西。

他們在地面上建立了考察站,背地裡在地下修建了龐大的地下基地,找到了那被封印在地底數千年的怪物。

他們試圖研究這些怪物,找到地外文明的蹤跡,但是六十年代我國跟蘇聯鬧翻之後,蘇聯人只好帶著他們的研究成果匆忙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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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也就是說那些什麼超越世間的力量,只是為了與那些地外文明取得聯系,弄清楚他們是從何而來的對嗎?”

李老師說∶“二十多年前,彭教授已經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他才選擇一個人深入羅布泊。”

我取出身上掛件的那遞給李老師說∶“這些掛件好像跟這裡有些聯絡,但終究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明白。”

這時候陸偉突然說∶“這裡怎麼有個石臺,這上面的印痕怎麼跟老周身上的掛件一模一樣?”

我跟李老師轉過頭去,放在了上面。

只聽到空氣在劇烈變化,那個巨大的三角形印記突然爆發出某種巨大的能量來,那家夥也被驚醒了,他看著這一切也說不出話來。

接著一道巨大的光束穿過瀰漫的黑霧直射進那地底深淵之中,我看到那朦朧中似乎有一道巨大的門被開啟了。

在光線的照射下,慢慢化成了灰燼,然後飄散在空氣中,而怪臉也像是感應到了某種招呼被光線帶離

了地方。

在空中慢慢變成了一團光,然後射進了那地底深淵之中,緊接著整個地面都在震動,巨大的光束射穿了地面直衝雲霄。

那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某種東西出現在那束光線之中,然後我就想失去了行動能力一樣被光線帶離了地面。

朝著地表飄去,我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腦海中的某些記憶正在快速的消失了,然後一切歸於黑暗之中,再次恢復了平靜。我的記憶在逐漸流逝,關於地下的一切記憶在那道通天的光柱下,幾乎全部被它剝奪了。

隨後發生了什麼,我的大腦裡已經毫無印象,那道通天的光柱把我們送到了地表之上,然後我聽到空中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我看到一個巨大的火球劃過天空,其亮度和太陽相當,幾分鐘後,一道強光照亮了整個天空。

突然間天空出現了一道強烈的白光,氣溫瞬間灼熱烤人,感覺就像出現了第二個太陽,強大的衝擊波讓我瞬間失去了知覺。

我的腦海中變得空白一片,關於地底的一切記憶,就像是被某種東西從我的大腦深處強行刪除了,我感到腦海中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往你的腦袋裡鑽針一樣,那是一股難以忍受的劇痛,我拼命的伸出手想去緩解大腦中的劇痛。

我的雙眼已經皺成了一條線,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滴落下去,我的嘴角不停的喘著粗氣,咬牙切齒承受這難以忍受的劇痛。

因為太過用力,嘴角邊被我生生咬開了一道口子,血液的腥味往喉嚨裡灌了進去,我深吸一口氣。

就這樣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頓時緩解了致命的頭痛,我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一個空濛的幻境之中。

那是一個迷一樣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一片虛無,突然間從裡面像是衝出了什麼東西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心裡一驚後退幾步,就睜開了沉閉的雙眼,我感覺自己彷彿充滿了精力,身體上有一種非常空明的感覺。

我貪婪的呼吸著清晨清新的空氣,伸手摸了摸額頭,那種劇痛感已經消失了,我搖了搖頭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活動了一下渾身的筋骨,從睡袋裡面鑽了出來,整理好睡袋,看到旁邊的睡袋中躺著十幾個人,都還在沉睡之中,我揉了揉眼睛,這些人不是都……

我一想起什麼就感覺腦袋裡傳來一陣劇痛,我趴在門前整理情緒,不讓自己再去想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疼痛感果然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記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靠門的那個睡袋,裡面

的人已經起來了,那是誰的睡袋?我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努力想搞清楚,我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又是什麼地方?”

旁邊的老漢笑了一聲∶“可能是昨天你們慶祝的時候喝多了酒,一覺起來什麼都忘記了。”

“我們昨天慶祝了,這……”

村裡的老漢示意我往右邊看,那裡還殘留著一堆慶祝後留下來的一片狼藉,可是為什麼我卻沒有任何印象。

老漢說,咱們必須回去了,考古隊的補給已經更不上了,如果還不回去就會被困在這裡。

而且天象也在變化,過不了多久就會爆發一次大沙暴了,如果還不走最後只能被這漫漫黃沙吞沒了。

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做決定的,我嘆了一口氣再次走進屋子裡。

裡面的睡袋都已經整理了,所有人都已經起來了,我看到李教授正在跟考古隊的學生們講解什麼。

看到我進來,連忙招呼我過去,對我說∶“這次我們能有如此大的發現,要多虧小周你們的幫助,等回去後我去給各位邀功。”

陸偉看到我一副迷茫的樣子,拍了我一下問我∶“你怎麼了,是不是放心不下安叔,他吉人只有天相,肯定已經回去了。”

“但願如此吧!”

我對陸偉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轉過身去看到那家夥抱著那把黑刀坐在地上發呆,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某些零星的記憶。

可是隨之而來的那種劇痛立即充斥了我的腦袋,我只好坐在地上休息,減輕自己的情緒波動。

下午我們準備離開了,一群人在廢棄的遺蹟面前拍了一張大合照,我拿起相機看了一眼,只覺得那一群學生笑的很詭異。

手裡一抖相機就掉在了地上,當我再次撿起來看的時候,照片裡的人又恢復了正常,陸偉走過來提醒我準備回去了。

我深深的望了一下後面的遺蹟,被吹起的風沙給掩蓋了。

跟之前因為缺水的那些學生匯合了,我感覺從羅布泊返回的學生跟這幾個缺水的學生有些不同,他們身上彷彿多了一些什麼。

雖然笑得那麼燦爛,但是我感覺那就是一群死人的勉強笑容而已,陸偉讓我不要想那麼多,可能是在沙漠裡感染上了孤僻症。

回去了就沒事了,我也希望如此,在博斯騰湖逗留了一晚,然後回到了出發的地方喀什,然後跟李老師一行人道別。

李老師讓我以後一定要找他敘敘舊,我笑著答應了,但是那些什麼邀功,我沒有什麼興趣,雖然這次沒有找到千年龍血竭,我跟陸偉就必須儘快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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