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一聽,還真是那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排列的像繭一樣的東西,上面全是黏液。從哪些像繭一樣的東西裡面傳出來微弱的呼吸聲,難道說那繭裡面包裹著什麼活著的生物,還是說有怪物存活在裡面。

我們的心裡都是忐忑不安的,那些排列整齊像繭一樣的東西,我們走近了才發現那只是某種生物吐出來的黏液。

粘和在一起,形成了像繭一樣的東西,我扒開那些噁心的黏液,用電筒往裡面一照,差點嚇得癱坐在地上。

陸偉在我後面扶了我一把,問我看到啥東西,我指著裡面說∶“你自己去看吧,那東西你很熟悉的。”

陸偉疑惑不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用電筒往裡面照去,他看了一眼立馬回過頭來,一臉驚訝的說∶“怎麼又是那種古怪的蟲子。” 安叔原本走在我們後頭,這下聽到楊子的叫聲連忙趕了過來,問我們這裡面裝著什麼東西。

我跟陸偉都不說話,只是把電筒遞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看,他們接過我們手中的電筒往那沾滿黏液的繭裡面一照,也是嚇了一大跳。

安叔回過頭來顫聲道∶“怎麼這裡也用那種古怪的蟲子,難道說那些細微的呼吸聲是這些沉睡的蟲子發出來的。”

我搖搖頭說∶“應該不是的,蟲子怎麼可能發出那種像人一般的呼吸聲,應該是有的什麼東西吧!”

於是我拿著電筒往四周照了照,這一照幾乎被嚇得半死,就看到往前一點那沾滿黏液的像樹脂一樣的沉積層裡。

有人盯著一雙眼睛看著我,我趕緊用電筒掃了過去,只看見那沉積層裡面像是包裹著一些人的身軀。

走近一看,地面上躺著幾具那樣的古怪抱臉蟲,已經僵硬了,看起來死了不知道有多久了,我試著手一扯。

抱臉蟲的那細長的腿一扯而斷,已經完全乾枯了,的確死了不知道有多久了,而那像樹脂一樣的沉積層裡面。包裹著幾個人類的軀體,臉色都慘白無比,一雙眼睛大睜著,奇怪的是那幾具屍體的胸腔處,都是一片血肉模糊。

那裡有一個宛如拳頭狀的洞口,這應該是造成他們死亡的致命傷,可是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死的還比較安詳。

“這是怎麼回事?如此嚴重的致命傷他們怎麼會沒有感覺到任何痛楚,還是說他們因為被這想樹脂一樣的東西包裹著,在死前已經失去了知覺。

我不由的在心中問自己,剛想到一個

要點,就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人拍了一下,一看是陸偉,我“哎”了一聲。

這才剛想到一個要點,就被陸偉打擾了思路,陸偉問我,那上面包裹的是什麼東西,我跟他說那裡面是幾個死人。時間太長了。已經完全跟那像樹脂一樣的沉積層黏在一起,再過一些年估計就要成為那種珍貴的文物,琥珀裡的人了。

陸偉笑了一下說∶“都裡面有死人了,誰敢要這東西,那不是自尋死路。”

我對陸偉說∶“你別說,在東南亞一些地方就有人專門收集這樣的奇形怪物,你要是不嫌重帶出去還是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陸偉白了我一眼說∶“老周,你就別跟我扯了,前面小哥是有啥子發現,叫你過去看看呢?你倒好跟我在這裡一直扯東扯西的。”

我跟陸偉連忙走了過去,就問那家夥有啥發現,那家夥只是指著繭裡面那趴著不動的抱臉蟲。

“難道這裡面有古怪!”我用眼睛瞄了那家夥一眼,他點點頭,於是我讓陸偉幫忙清理上面那一層厚厚的黏液。

直到讓整個繭都露了出來,看到裡面的東西我們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那古怪的抱臉蟲原來是趴在一個人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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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形成了一種共生效應一樣,一動不動只能聽到那個人發出低沉的呼吸聲,那抱臉蟲八隻腿完全纏繞在那人臉上。

並且用那一條長長的尾巴緊緊纏住那人的脖子,任憑我們怎麼搖晃那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我看著奇怪,這種抱臉蟲趴在人的臉上,那麼又是靠什麼呼吸的,按理說那個人被這樣堵著早就因為呼吸困難窒息而死了。

可是我們還是能聽到那個被吸住的人傳來低沉的呼吸聲,說明他還活的好好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就看到那抱臉蟲的有一對囊狀型的呼吸器,我用手在旁邊感覺了一下,沒錯那個人的呼吸正是從這裡發出了的。

也就是說抱臉蟲並不會讓那個人死去,只是讓他暫時停住了一切心理活動,但是我不明白這種蟲子為什麼一定要爬在人的臉上。

“這是在寄生嗎?”安叔看了一眼那具被繭包裹著的人跟臉上的那抱臉蟲對我們說道。

“你是說那蟲子想寄生在他的嘴巴裡,可是這看上去也不太像呀!”我用手拔了一下那抱臉蟲的腿,很緊完全拔不動。

陸偉說∶“自然界中就有這種慣例,有些生物喜歡寄生在別

的物種身上,待到成年後就脫離原來的宿主。”

我正想反駁她,她指著那具被抱臉蟲纏住的人說∶“你們看他的喉嚨,那蟲子正在往他的喉嚨裡灌輸蟲卵。”我們朝著她說的地方望了一眼,就看到那被抱臉蟲籠罩的人,喉嚨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往他的身體裡面灌進去。

我伸手摸了一把,那就像是一個卵,隔著喉嚨都在跳動,果然是個活物,我心裡一驚,又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幾具屍體。

跟地上死了的那幾隻抱臉蟲,突然腦子裡就像被電擊了一下,一個恐怖的真相浮現在我眼前。

“天吶!”

“我終於知道哪些包裹在樹脂沉積層裡面的屍體是怎麼死的了!”我扯著陸偉的衣服大喊道。

“什麼東西,你說什麼,”安叔他們看到我一下子變得激動無比,連忙追著問我。

“那幾具屍體就是被這種抱臉蟲往他們的身子裡面灌輸蟲卵,然後長成了從胸膛裡面破肚而出。”

我便說邊去扯那抱臉蟲,想把它從那宿主臉色扯下來,郭雙說∶“他們都纏在一起了,要是強拉硬拽,怕是連宿主的臉皮都要被扯下來。”

“那怎麼辦,咱們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他被這抱臉蟲寄生成功,最後慘死呀!”我一著起急來,連情緒也變了,說話就免不了有點衝動。

陸偉看了一眼那家夥背上的黑刀,笑了一聲說∶“有辦法了,咱們不是有刀嗎?用刀割開那抱臉蟲就行。”

我們一字點頭,覺得這是一個好方法,就按陸偉說的辦,我從包裡取出那柄摺疊式的利刃,就試著去割抱臉蟲的腿。

我剛用刀子割開一點,就看到抱臉蟲的腿上冒出一股綠色的血液,滴在地上裡面衝起一股濃煙,地面上頓時被融化出一個洞來。

我不敢下手了,這要是再割下去,估計被抱臉蟲包裹住的宿主會被抱臉蟲的血液融化成一堆骨頭。陸偉看著我手裡拿著那柄摺疊式的利刃,傻傻站著也不動,一下子不明白我是怎麼了,就走了過來連忙問我∶“怎麼不割了!”

我露出一個尷尬的笑臉,心想這不是我不想割,而是割了的效果得不償失的,要是因為我的原因造成這位宿主的死亡,那會讓我感覺自己的罪過很大。

於是我轉過頭對陸偉說道∶“這種抱臉蟲的血液也是一種可怕的強腐蝕酸液,要是我強行割開它,蟲體內的酸血會導致宿主與抱臉蟲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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