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在那家夥的帶領下選擇了他找到的那一條近路,然後幾個人都鑽了進去,這剛鑽進去幾個人就後悔了。

這裡面漆黑一片,通道的內壁上全是那種一層層的白色油膏,這通道又十分窄小,剛好能夠供一個人透過。

聽著這裡面的油味,我忍不住咳嗽兩聲,背上沾滿了那些白色的油膏,加上這裡面空氣也不是很足。這走了一陣就感覺腦袋一陣眩暈,有種嚴重缺氧的感覺,我強支撐疲憊的身軀,就這樣漫無目的跟在他們身後。

我感覺自己是在堅持不下去了,這下正準備坐在又滑又溼的窄小通道內休息一會,再上路。

這無意識中就抬頭往上望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就看到著頭頂上不是那個窄小的通道裡面了。

我揉了揉眼睛的確沒看錯,這上面的空間很大,完全不是那個窄小通道能比的,空氣也是很足。我貪婪的呼吸著,努力讓腦袋從眩暈中恢復正常,再次抬眼一看,只見上面掛著一盞巨大的探明燈。

光線很足,照的四處都明亮無比,我招呼楊子他們快過來,然後從通道上爬了上去,原來這裡面是一個存放生物標本的研究室。

兩邊是那種用來過濾空氣的巨型通風口,還在繼續工作,巨大的三葉螺旋槳哄哄的響個不停。

我擦了擦身上的那些白色油膏,然後從包裡拿出一件乾淨的衣服換上,那種油味太重了,免不了讓人作嘔。

待一切準備妥當後,我推開那扇半封閉的大門,看到前面是一道防護門,透過門我看到裡面存放著許多巨大的容器罐子,裡面像是泡著一些生物的標本。

我站在門口等楊子他們,等了一陣才看到他們幾個從那個窄小的通道裡面依次鑽了出來,全部是一臉的油灰。f

等他們清理乾淨以後,陸偉走過來問我∶“老周,這裡面是啥情況?”我回道∶“裡面好像是用來存放生物標本的實驗室,這門關著也看不清楚,具體情況還要咱們進去之後才能知道。”

“那還等啥!瞧咱的,”陸偉說完就要伸出手去推門,我以為他是要使用暴力,沒想到他手剛伸進去又縮了回來。還遠離了那道門,額頭上直冒冷汗,我問他怎麼了,他搖搖頭說,突然心中像被電麻過一樣,莫名其妙的害怕了!

我笑著說∶“這一道門有啥怕的,可能是你這下走的急了,心裡不舒服吧!”

我伸出手去推那道防護門,本來那門就是半掩的,我根本不需要費力就能輕鬆的推開,就聽到“咯吱”一聲。

我把門推到一邊,然後從包裡拿出電筒往裡面探照,靠近門的旁邊是一對紅色滅火器,電筒照在上面還能反射一點紅光源。

陸偉跟在我的後面,我看到他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怕什麼?我示意他跟緊點,別走了道,擋在我們前面的是兩個巨大的透明容器,裡面泡滿了福爾馬林。

因為時間太過久遠,福爾馬林的那股刺鼻的味道已經洩露出來,我們只好從各自包裡取出應急用的防護頭罩。

我用電筒照了一眼,容器的外表層已經開始產生裂縫了,說明已經有空氣侵入了,原本還能模糊看到容器中存放著東西。

這下完全就看不清了,我們開啟了大門,帶動了空氣的流動,那儲存在容器裡面的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屍體。

已經完全破碎成了一塊塊的爛肉就那樣漂浮在福爾馬林溶液裡面,我們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全是一堆爛肉。

看久了也讓人不舒服,趕緊依次從兩個大容器罐旁邊走過去,不知道是我們運氣太好,還是走的比較及時。

剛踏出去不足幾米,就聽到後面傳來爆炸式的響聲,那兩個排列的容器罐在毫無徵兆之下突然爆裂了。

福爾馬林液體濺了一點,那些破碎的爛肉飛的到處都是,我們心裡忍不住長吸一口氣,還真是及時。

要是再晚點,剛好碰上這兩個容器爆炸,搞不好還會弄出人命來,那些肉雖然爛掉了,可是容器裡面的骨架還是算儲存的比較完整。

“那地上的那一堆破碎的爛肉,不會是人體組織吧!”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具骨架,又對比了一下我們自己,於是對安叔說∶“應該不是,人類的骨架不會那麼扭曲,可能是用來進行試驗的動物。”

我示意他們繼續趕路,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那地上的骨架,那是一具完全扭曲了的骨架,從形體上根本就分辨不出那是什麼東西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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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會不會是蘇聯人用來進行人體實驗的地方,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容器罐。”

我帶著一絲不解問她∶“為什麼這麼說?”

安叔拿起電筒往四處照探,然後對我說∶“你自己看這周圍,全部都是那種東西。”

我眯著眼睛一看,頓時忍不住叫出聲來∶“天吶!蘇聯人究竟用了多少生物在這裡面做實驗?”我原本以為這裡面只是個用來存放生物標本的地方,看來是我想錯了,這裡面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墳地。

電筒所照之處皆是一個個透明的容器罐子,裡面都放著一具屍體,用福爾馬林液體侵泡著。

楊子拍了我肩膀一下說∶“怎麼感覺這容器裡面的東西都是活物,你看那眼睛,真他娘的怪嚇人的。”

我拿電筒朝著楊子說的那怪嚇人的容器照去,看到那容器裡面泡的是一具人類的屍體,不過那屍體的樣子很奇怪。

整張臉都從兩邊裂開了,碎臉裡面竟然是一排尖利的獠牙,就連眼睛上面的眉骨都拱起很高,眼睛也是血紅色的。

我又看了一眼那具屍體的身軀,這一看不僅倒吸一口涼氣,那完全可以說根本就不是一具人的身軀,背後長出了兩根長長的氣管。

我心裡正想著,這屍體究竟是天生出來的怪胎畸形,還是被蘇聯人抓來做了人體實驗才變成這個讓人噁心的模樣。

我正想提醒他們注意看容器裡面的屍體,就聽到郭青從前面傳來一聲歇斯底里的驚叫聲。

我們趕緊跑了過去,只見安叔顫抖著指著前面的一個容器說∶“這裡面是個怪物,它還是活的,我看到它的眼睛在動!”

“不可能吧!存放在福爾馬林液體裡面的都是屍體,怎麼可能是活的東西,”我帶著一絲疑惑說道。

郭雙說∶“不管我妹妹看到的是什麼,咱們仔細查查不就是了!”

那家夥拿去電筒往前面探照,看到的那個容器罐就立在我們前面,我望了一眼,差點嚇得癱倒在地上。

怪不得安叔會嚇成那樣,就是我們看到心裡堵是嚇得差點失禁,如果說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容器裡面的東西還帶著人的概念的話。

而這具屍體已經完全脫離了人這個詞,我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描述這東西,只能用極度讓人覺得恐怖來形容它。

我心裡暗道∶“還好這東西只是一個死物,要是真的有這種東西活著出現,那麼我的世界觀肯定是會改變的。”

怪臉嘆了一口氣道∶“這些異種肯定是蘇聯人做實驗失敗的產物,他們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類。”

“卻被……”我立馬阻止怪臉繼續說話,我的耳朵比較敏感,就聽到前面不遠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啃食。

那聲音雖然很微弱,還是逃不過我的耳朵,我示意他們千萬別發出聲響,咱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前面啃食。

我們沿著轉過幾個容器罐,那種蠻橫咀嚼的聲音越來越大,空氣中帶夾雜著一絲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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