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招呼他把這棺材板先蓋上,兩個人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艱難的把棺材板給蓋上。這汗就像水滴一樣往下流,這旁邊的棺材就沒有那麼高階了,用普通的柳木打造的,看起來還挺新的,連柳木的味道都還沒有完全消散。

陸偉指著棺材說∶“這棺材也呸寒酸了,連個陪葬品都沒有,這得窮成啥樣。”

陸偉嘿嘿一笑,也不做聲,我招呼他過來開棺,別磨磨蹭蹭的,這柳木打造的棺材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防蟲蟻的侵襲。就是過去幾千年了,柳木的那股刺鼻味道還會保留下來,蟲蟻一聽到這股味道就受不了,所以說,別看有些貴族使用的高檔楠木。

但是它的防腐效果不一定比柳木好,因為楠木是不防蟲蟻的,屍體一般都不能儲存下來,而這普通的柳木的密封性非常好。說不定裡面還能見到一具肉身菩薩,楊子大喜∶“那還等啥,開啟看看,裡面是不是有肉身菩薩。”

棺材板是靠著牆體的,我跟楊子只好把棺材推到中間的位置,楊子不小心推打滑,一下子就撲在棺材板上。我看到他在棺材板上,東瞧瞧西看看的樣子,連忙問他在看啥,這棺材板有啥看的,就一普通的木料。

誰知道他轉過頭來,噓了一聲,說∶“這棺材板上有個洞,剛好可以看看裡面的情況。”他擠著眼睛往那個小洞裡望去。

看了一陣,陸偉臉色有些緊張,他故作鎮定喘了一口氣說∶這裡面不知道是活物還是死物,我聽到呼吸的聲音了。”我一臉的不相信,這棺材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裡面還有活物,莫非裡面還是個活死人,口裡堵著一口氣就是不應氣,咱們一開棺他就起屍傷人。

陸偉說∶“得了吧!這棺材裡頭黑漆漆的,我也看不大真切,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的呼吸聲。”我也不打趣陸偉了,兩個人準備看看裡面是啥東西,這柳木太光滑了,用手根本就摸不穩,只好用公鏟使勁往外撬。

撬了一陣,這棺材板才被我們給開啟,裡面就放著一層被子,被子裡面躺著一個人,別說用心一聽,這他娘的裡面還真有呼吸聲。陸偉向我示意一眼,沒騙你吧!搞不好這躺著的還真是一個活死人,只要我們一動就暴起傷人。

我閉著呼吸,用公鏟去掀被子,這剛掀開一點,看到被子下面的那張慘白的臉,我腦子裡一愣就後退了幾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搖搖腦袋,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楊子想

問我到底啥情況,一看我也是模糊不清。

“他這……還有呼吸呢?是誰把他埋在這棺材裡面的,該不會是安叔他們吧!”

楊子朝我望過來,我看到他眼睛盯的老大,估計他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我平復了一下情緒,用手靠近那家夥的鼻子。的確還有生命跡象,只是昏過去了而已,於是招呼楊子兩個人合力把他從棺材裡抬了出來。

那家夥身上血跡斑斑,有幾道很深的傷口,上面的血跡已經遺固了,傷口的程度雖然驚人,還好不是致命傷。不過要是一般的人受了這種傷害,要是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幾乎就是死路一條,可這傢伙倒好,呼吸還是這麼平穩。

就像是睡覺了一般,隨時會醒過來。我正準備給那家夥包紮一下身上的傷口,陸偉提醒我道∶“上面有人下來了,咱們是不是要把這小哥藏起來。”

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李老師帶人下來了,於是對楊子說∶“藏起來幹嘛,剛好讓他們幫忙照顧一下,就說咱們救了一個人。”

李老師帶著學生急匆匆的闖了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小李你們沒事吧!聽他們說這裡面鬧鬼。”我笑著說∶“沒啥事,估計是他們看走眼了。”那幾個男學生剛要反駁就被李教授犀利的眼神壓了下去。

他看到我們身後躺著的那家夥,連忙走過了問∶“這人是誰,看著有點眼熟,怎麼傷的這麼重,還有這棺材又是咋回事。”我跟李老師解釋了一番,說這裡面是個停屍間,那棺材裡面還有屍體,咱們尋個好位置給他埋了,也好讓他入土為安。

這受傷的人,我們也不認識,進來就看到他躺在這裡,渾身上下都是血,還好只是失血過多昏了過去,沒啥大礙。李老師瞭解一番,覺得沒啥大事,就招呼學生們把棺材抬上,走過那家夥身邊時,看了一眼搖搖頭,又嘀咕了一聲,說∶“這人看著還真眼熟,就是記不起來,看來人老了,連眼睛也花了。”

我們沿著原路返回以後,在外面找了一個地方,把棺材給埋了,又倒上幾杯清酒,祭祀一番,然後回到屋子裡休息。

那家夥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安叔看到那家夥的第一眼,也是驚訝不已,還好她們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沒有表現出來。我跟陸偉也是累的一躺下去就呼呼大睡起來,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後就看到屋子裡空蕩蕩的,考古隊的那群人不見了。

郭雙也是睡意朦朧的睜開眼睛,我連忙問她考古隊去哪裡了,人都不見了,她也說不知道。陸偉睡的很沉,估計一下子也叫不醒,於是我推開門走了出去,就看到買買提老漢在喂駱駝。

他看到我出來對著我笑了笑,說∶“你是不是在找那個李老師。”

我點點頭,說∶“他們像是在地下有什麼發現,已經下去了,讓我提醒你們。”我打了一個哈欠,問買買提老漢∶“他們在下面發現啥了,這麼急匆匆的。”

“重大的發現,”我腦子裡一轉,什麼重大的發現值得這麼一大清早就出發了,而就是在這考察站的地下。

莫非這地下深處還真掩藏著什麼秘密不可,我不敢再想,趕緊跑進屋子裡去,看到安叔已經醒了,那家夥就靠著牆角,只有陸偉還在呼呼大睡。

我趕緊叫醒陸偉,又質問那家夥∶“你怎麼會被人埋在棺材裡,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叔說∶“你說話別這麼衝,他身上還有傷呢?”

陸偉恍惚著醒了過來,聽到我們的對話,他插口道∶“你們懂啥,他被人放在棺材裡面,而且全身是傷,咱們總的問清楚狀況。”

我直直的盯著那家夥,他咳嗽了一聲,說∶“我的傷不礙事,差不多全好了。”我們幾個一下被他的話,驚訝的目瞪口呆,昨天還是那麼嚴重的傷口,一大早起來就說自己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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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脫下他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家夥苦笑一聲,說∶“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沒等陸偉動手,他自己把那件沾滿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背部給我們看,他那背上原本佈滿了一個個傷口,這下只見上面除了一些新生的肉芽外,那些恐怖的傷口基本已經癒合了。

這該是多麼恐怖的自愈能力,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有這麼恐怖的自愈能力,但是那家夥卻做到了。陸偉不禁感嘆道∶“這簡直是人類史上的一大奇蹟,要是把這個發現公佈出去,那個什麼獎,還不是手到擒來。”

還是安叔比較鎮定,她讓那家夥穿上衣服,然後對我們說∶“其實像他這種自愈能力超強的人,報紙上也曾報道過有關的事蹟。”

“據說巴西亞馬遜原始森林裡,住著一位“死不了”的人。這個人是當地的土人,他就是被長矛穿心或被黑熊咬傷也不覺得痛,更加不會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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