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早已疲憊不堪,又被那大火燒的昏頭樟腦,而且幾人身上都帶著傷,要是掉在水中必然是死路一條,只好朝著密道裡面爬去,眼看下面的地下水奔流而至,我喊了一句,再不快點就要被水淹了,楊子爬在最前面說,不是我不想快,這洞太小了,這說話間,那水就灌了進來,我吐了一口水,心想這下要做淹死鬼了,沒想到這水流一下子衝擊進來,加快了我們的速度。

我灌了幾口水,就感覺有點呼吸不過來,這水流又是一陣加速,竟然把我們甩到了半空之中,等我們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掉在了河裡面,也就是說,水流把我們從洞窟裡帶了出來。

我們趕緊爬到河岸邊大喘粗氣,就看到河中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帶出來許多天宮裡的東西,然後又沉到水底去了,我們休息了一會就沿著河岸繼續走,不久走到一個村子裡,到村裡的衛生院包紮了一下傷口,

找了一個地方就打起瞌睡來,我這下累的實在睜不開眼睛,一躺下去就睡覺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過來已經是大白天了,我睜眼一看小舅他們都不見了。

我喊了幾句,也不見有人回答,我迷糊了,心想算了不管了再睡一會,就聽到外邊動靜鬧得很大,這一下也睡不著了,索性就走出看看,我剛走到大門外邊就聽到有人喊“出事了,大家快出來幫忙。”

然後很多人都跑了出來,扛著鋤頭揹著尼龍袋就往外面跑,我一下子也搞不清楚是啥情況,拉住一個人問∶“這是咋了,出啥事了,搞得這麼緊急。”

“你別扯俺衣服,外邊漲大水了,淹了渡口,俺們趕著去鑄抗洪牆呢?”我大吃一驚,這水不會是因為我們炸了那天宮,把地下水灌了出來,要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

我趕緊跑進去拿了一個鋤頭也跟著這些村民就往外邊跑,沒跑多遠就聽到有人喊我,我回過頭去一看,正是陸偉他們坐著一輛拖拉機,搖搖晃晃的,招呼我上車,我趕緊坐了上去問∶“你們幹啥去了,一轉眼就不見人影。”陸偉低聲說∶“聽到漲水了,我就估計是咱們造成的,這不急急忙忙的跟陸偉去借拖拉機。”

我靠著陸偉耳朵對他細聲說∶“這肯定是地下水漲出來了,等下可別露出什麼馬腳了,不然要是被查出來,咱們可得進局子。”我們坐著拖拉機剛到地兒,就看到那河水咕嚕咕嚕的直冒泡,還形

成一個個大小不等的漩渦,這水漲的很快,渡口早就被淹了,甚至都有河水灌到堤岸上來了,堤岸後面就是一大片農田,綠油油的的生機勃勃。

我們趕緊跳下車跟著村民們,聽他們的指揮,以前在電視裡看過那些軍隊抗洪救災的現場報道,這下自己上場了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按理說這麼大的水,部隊早就來了,誰知道一個村民說∶“大家就不要等部隊過來了,剛才打了電話,進山的路坍塌了,他們正在搶修山道,估計到這裡都要下午了。”

我們對望一眼,這連鎖反應也太大了,不僅導致漲洪水還搞得別人進出的道路也坍塌了,心想著就多做點事,別上這河水淹了裡面的大片農田,那不是可惜了這些村民們一年的收成。

於是我揮起鋤頭挖石子,陸偉拿著尼龍袋裝,裝滿一個就學著村民的做法往河堤上堆去,我那裡做過這種事,沒一會兒就累的直喘粗氣。

眼看著大水越漲越快,我就是累也得加把勁幹,這才沒多久,手上就起了一個個的血泡,安叔說∶“你不會想點輕鬆的法子,這樣下去就是鐵人也吃不消。”我一看這下不止我累得受不了,就連其他人的頭髮上也沾滿了汗水,直喘氣,就坐在地上休息。

我累得連回答安叔的聲音都說不出,心想這還真是個體力活,腦子裡回想起以前抗洪救災的場景,只覺得那些軍人的形象特別英明高大受人尊敬,尤其是用自己的身軀去堵洪水,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

我們一直幹到下午,都快天黑了,才聽到遠處響起了號角聲,就看見浩浩蕩蕩的部隊踏著整齊的步伐跑了過來,我們都情不自禁的朝他們敬了一個軍禮,我們活動了一下筋骨,一個村幹部代表村民感謝部隊來參與救災,又對我們說∶“感謝你們來幫忙,我經代表村裡給你們鞠一個躬。”

陸偉連忙回絕了,說∶“不用,不用,遇到這種事情只要是咱們中國人都是義不容辭的。”

我臉一紅,沒想到這村裡人這麼淳樸,要是他們知道這漲水跟坍塌都是我們幾個人造成的,不知道他們心裡會怎麼想。

我們幾個人再次坐著拖拉機回到村裡,我這下累的就連眼皮也睜不開了,肚子裡又是餓的要死,剛進村,就看到一大群村民在等我們,一個村長模樣的老頭走過來說∶“你們餓了吧!先進來吃飯吧!我代表村民感謝你們的幫助。”

我們連忙揮揮手,表示沒做什麼,村民越是好客,我心裡越是覺得愧疚,跟著他們進去草草吃了幾碗飯,填飽了肚子,回到村裡的招待所,洗了個澡,全身骨頭像是要斷了一般痛的要死,我趕緊躺在床上累的連轉動身軀的力量都沒了,一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後就看到外邊太陽已經是高高掛起,我看到床頭櫃上有人留了一張紙條給我,我開啟看了看,上面是安叔寫的說是,陸偉因為昨天體力太透支了,傷口被撕裂開了,送他去包紮了,讓我自己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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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梳理了一番,就下樓吃了個早餐,聽到大廳裡的人說,洪水已經被控制了,正在想辦法疏通呢?我心想還好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影響,不然這輩子都要在內疚中度過了去了衛生室一趟,楊子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沒什麼大礙,我就跟小舅商量著出來這麼久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第二天我們就打算先去臨潼,那家夥已經提前走了給我們留了一個口信,說是以後會再見面的,直到現在我們都還不清楚那家夥的底細,甚至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我嘆了一口氣,不過這次還是多虧了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坐著村裡的班車出了山,然後就直奔臨潼而去。

到了臨潼,我們去了那家店子,安叔買到那把刀,我一直認為這東西不值錢,可是安叔就是喜歡,也沒辦法,我們又在臨潼待了一天,安叔第一件事就是拿著那把刀送去檢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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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正準備打電話給安叔,沒想到他自己倒是上門了,一進門就叫我給他倒茶,說給我講個好消息,我問,啥好消息,你今天怎麼高興。

他笑的比較陰險,說∶“這回撿大漏,這刀是真的陌刀,我送去檢測了,甚至都做過碳十四鑑定,肯定錯了。”

案叔一看我的臉色,指著我說∶“只要是我看重的東西肯定不會錯,我也算是個老油條了,這東西我還是認識的。”

我突然想起從天宮裡帶出來了一個本子,一直在身上,寫的什麼我也看不懂,剛好他來了就拿出來給他瞧了瞧,安叔仔細瞧了一會說∶“這本子上記載的東西太過尋常,那群黑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這水很/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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