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襲來,我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左眼,左眼上似乎纏著紗布,僅是輕輕一觸碰看感覺異常的疼痛。

媽的!我心裡暗罵一聲,鬼差們不是說死了以後就不知道什麼是疼了嗎,我怎麼還感覺這麼疼。

轉念一想不對呀,我知道疼證明沒有死,我睜開另外一隻眼睛觀察著自己在那,發現自己正在一個房間之內,旁邊有一個神壇,神壇的中間這立著一個牌位,上面寫著玄黃兩個字。

這是翁公的房間我怎麼會在這?我腦袋裡浮現出翁公被七煞拽出靈魂死了事,忙慌忙起身跌跌跌撞撞的衝出了房間。

屋外偌大的太陽光線讓我有些不適應,感覺到一陣眩暈襲來,讓我差點暈倒。

“哎,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屋。”小菲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接著我被一隻手扶住了差點倒下的身體。

我看著小菲發現自己的確是身處客棧之中,前後巡視一圈都沒有看到翁公,我抓著小菲的手焦急的問:“我師傅呢?我師傅呢?”

我是多麼希望小菲跟我說翁公沒事,又多麼希望我只是做了一場夢,可小菲聽我提到翁公臉上居然流露出悲傷的樣子,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說話。

“你說話呀,我師傅呢?他到底在哪!”

看他的樣子其實我就已經知道翁公死了,可我還是不願意相信。

“翁公…翁公他已經死了。”

我不敢相信的搖晃著腦袋看著小菲,眼中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搖頭乾笑了兩聲“不可能,我師傅怎麼會死!他不可能會死!”

小菲看我這個樣子雙手抓住我的肩膀:“你冷靜點,翁公他真的死了,他被七煞帶走靈魂已經成了行屍走肉!”

我還是搖頭完全不相信我聽到的是真的,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我流淌的眼淚使勁的搖晃著頭“不,不會的,翁公不會死的,你也知道他有那麼強的陰陽道術怎麼可能會輕易死掉,不…不!”我大吼出了聲,癱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小菲拍著我的肩膀將我心中的悲傷全都帶走,沒了悲傷可我的眼淚卻還不停的向下流淌著...

“小菲,你不要管我,我現在只想哭。”我懇求的看著她。

小菲嘆息了一聲,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無盡的悲傷襲來。僅是瞬時就讓我哭成了淚人,我撲倒在小菲的懷裡放聲大哭抒發心中的悲傷之情,巨大的哭吼聲在整間客棧迴響,樓上房客傳下陣陣的叫罵聲。

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我逐漸平靜下來,一隻眼睛已經哭的紅腫的已經睜不開,還是無法接受翁公死了的現實。

我看著這間翁公留下的十方客棧似乎每一個角落都有他留下的痕跡,可他就這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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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三天,我才從悲傷中恢復了一點,接受了翁公死去的事實。

記得在我昏迷以前似乎被七煞抓在手裡,可為什麼沒死呢?難道七煞把我放了?這不太可能吧。

我開始詢問小菲那天我昏迷以後的事,根據她告訴我的,我已經在房間裡昏迷了足有七天的時間,她說那天在我昏迷以後店裡來了一個和他一樣的上古妖,因為互相認識就幫著她把七煞打跑了。

她說完以後我總感覺這比翁公死了還更難然我相信,總讓我感覺有水分。如果說天上突然出現一個隕石砸死了七煞都比他說的這個更讓我信服,可我不管怎麼刨根問底她都這麼說,我漸漸的也就相信了。

接下來的很長時間裡我都一直在翁公的死中難以恢復過來,這天我偶然在翁公的房間裡收拾他的遺物,在床底下發現一個鐵箱子,出於好奇我就開啟來看了看。

箱子開啟以後在裡面發個這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其中有兩張存摺,一本書,還有一沓印著什麼東西的A4紙,在箱子最上面有一個信封,信封裡有一大把鑰匙和一封信,我開啟信以後上面是翁公寫的。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離開了十方客棧或者離開了這個世界,首先你一定要切記無論如何都不能回家,也不能與家裡人有任何的來往,如果你回家或者與家裡人往來,那樣只會害了他們,切記,切記...

這裡有兩張存摺和一本書還有一串鑰匙,下面的那些A4紙是這間客棧的房契,在這恭喜你以後你就是這間十方客棧的新掌櫃了,要記住一定要善待阿諾和地下室的鬼們,他們都是苦命的人。

那些鑰匙是樓上每間客房的備有鑰匙,兩張存摺,密碼在後面寫著,裡面的錢你替我全都捐掉它,師傅沒有教過你什麼道術但給你留下了一本書,這本書上全都記載了為師用的所有陰陽之術,櫃子裡還有法器你找幾件趁手的可以用用。

師傅的頭半輩子沒坐過什麼好事,到處殘害正義之士到了後半輩子報應也就來了,你千萬不能像為師一樣步入邪途,要謹記門規做個正義的人。師傅平時對你嚴厲全是為了你好,你本是無命之人身上又帶有四難兩劫,以後的路肯定不好走,為師現在要告訴你一些秘密,這些秘密都是能影響你一生,你要記住….”

我讀到這後面的字跡全都看不清,沾上了墨水,即便我是仔細的看也看不寫的是什麼,我一摸眼睛自己的淚水早已經溼潤了臉龐。

拿出翁公留給我的那本書我開啟來看,上面都是翁公平時用的那些陰陽之術,從紙張和字跡來看這些都應該是不久之前剛剛寫下來都,全都是手繪本。

我收拾完翁公的所有遺物,卻沒看到那本著著陰陽九的書,看來是跟翁公的屍體一起埋葬了吧。

——————

寒假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寒假經歷太多的事情我開學的時候都沒有心思上學,我本不想去可小菲說客棧交給她搭理,叫我安安心心的上學。

新的學期開始因為我的同桌小萱已經不在了學校,坐的位置又是靠前排於是老師給我找了一個新同桌,就是那個長的漂亮的高美琪。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時間久了我和涵子,張曉宇他們關係相處的都不錯。有能成為好哥們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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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眼睛有時候也能見到鬼,這些我早就見怪不怪了,比如教室裡會經常有走到我同學的旁邊愛惜的摸著他們的臉頰,而我的同學老師們卻都看不見。

不知怎麼的從那次眼睛受了傷以後我的記憶力好像出了問題,以前在雞冠子山的那些事好像都記的不怎麼清晰, 只能記得家裡的人和陶三剩下的怎麼想也不清晰。

記憶力減退換來了我的洞察和理解能力變十分的高,完全就不是我這個年紀所能擁有的。

比方說那個時候我們流行名偵探柯南這部漫畫

,我基本看上幾頁就能知道誰是兇手。讀書也如此,兩年以前一片小短文我都讀不明白,現在給我一本文學典作,我都能理解的出來,而且還十分正確。

見的鬼多了我也能分辨出什麼樣的鬼不會傷害人,什麼樣鬼能傷害到人,正如翁公所說的那樣,能傷害到人的鬼都是心中有惡念,死後怨氣有多有少,怨氣積攢的越多煞氣也就越重,越更難對付。

通常那些東西白天很少出現到了晚上才會稍微多一點,他們大部分都穿著紙做的衣服雙腳離開地面幾釐米踩在空氣上移動,而且他們大多都是面無表情的出現,他們的出現還伴隨著一陣微風的撲面而來,有時候關著的門窗突然的敞開就是他們進了來…

只有翁公十方客棧裡居住的那些才都穿著和我們一樣的衣服,在或者說那些剛剛死掉的新鬼。

我的身體總是生病,感冒發燒已經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每次發燒都達到39到40度所以總是往醫院跑,因為身體的原因一個星期都去上不了幾天的課,本以為翁公會有辦法,可他一直到死了都沒沒給我解決,活著時候只是跟我說這是我的一道劫。

就這樣我一晃已經在京城呆了快兩年了,而我既然連班裡的人都沒認全,只認識涵子和張曉宇他們幾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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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來到學校,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站在講臺上的老師比比劃劃的完全不知所云。

正準備睡一覺的時候教室裡的窗戶呼的一聲開了,伴隨而至的還有一陣微風,根據我的經驗我知道又有哪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進來了。

果然,一道身影飄然進入到了我們的教室,它一進來整個教室的溫度跟著都隨之下降了不少,同學們都緊了緊穿在身上的衣服盯著被吹開的窗戶等著其他人去關。

別人不知道為什麼可我知道,肯定是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我發現這次出現的鬼和以往我看到的不同,以前那些都穿著藍色或者灰色的紙衣服,臉上也沒有表情。而這回我看到的這個卻是穿著尋常人家女子的裝束而且面帶著微笑,可看在我的眼裡很滲人。

從體態和面容樣貌來看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長的還挺漂亮,他進入以後從前往後的在教室裡所有同學的身邊聞了聞,一直聞到我同桌的時候才停了下來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神色。

我的同桌是個小美女也是個班幹部,大眼睛長睫毛長相清秀膚白貌美,是個典型的美人坯子。因為我學習成績不好所以老師就把我調到了她的旁邊,主要目的是督促我的學習,其實什麼狗屁督促還不是我爹給她塞了錢做給家長一個樣子看。

當時我心裡可是樂開了花,心裡感謝我爹不知道多少遍這錢絕對沒有白花,

這可是學渣的最高待遇,當時老師宣佈讓我和她坐在一起的時候,我還對著西面使勁的感謝了老天爺一番。

要知道整個學校最漂亮的女生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坐在你旁邊,這可是所有男同學做夢都想的事,我因為這事就連做夢都笑醒了好幾回。

這也羨煞了旁人,人家姑娘長得好看學習成績又好,無論是班級還是學校裡的同學都很喜歡她,那個時候就算是我心情在不好去了學校坐在她的旁邊,心情也立馬的就變好,這和那些大老闆旁邊的秘書為什麼都那麼漂亮是一個道理,一個顏值高的異性在你旁邊就當個花瓶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用幹,就靠賞心悅目起到調節心情的作用了。

同桌看我一直盯著她看厭惡的瞪了我一眼說“周大夫,你看什麼呢?”

我小時候身材瘦小也不愛乾淨,渾身上下的衣服髒不拉幾的,每天難受的要死也就不去倒騰自己。況且我現在生病一個勁的流鼻子,身上帶的手紙早就用光了,所以我的袖子上和手上都是我的鼻涕,別說是她就我回想起那時候的我自己都覺得噁心。

上學的時候大家都喜歡互相起外號,我的外號就是這個“周大夫”,因為我的名字周易生和周醫生這三個字是諧音,所以大家就給我取了這麼個外號,我也不怎麼反對總比有些人的外號是“會飛的小煤氣罐子”好聽吧。

美女自然沒有外號,我的同桌也不例外如果非要說有那就只有一個“小仙女”但我從來不這麼叫。

什麼狗屁仙女呀,不就顏值高;身材勻稱;成績好;身體還有點體香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我一般都叫她“花花”。好像還有點褒義…

我身體不舒服也懶得搭理她“沒看你花花,你該幹嘛幹嘛。”

這個時候我的確沒時間跟她多閒聊,那鬼也已經注意到了衝我怪異的一笑然後就飄身從門口離開了教室。

“老師看著你呢!快別看了。”花花低聲跟我嘟囔著。

還沒等我回過頭不知道一個什麼東西打在了我的頭上,我摸了摸腦袋轉頭正看到老師手裡掐著半截粉筆面色陰沉的看著我

“周易生你看什麼呢?”

我急忙回答“沒,我沒看什麼...”

“沒看什麼?那你告訴我,這節課講的是什麼?”

被她這麼一問我直接就蒙了,這節課我完全都在夢遊呀。當我瞟到黑板的時候會心的嘿嘿一笑,這麼簡單的問題還想難倒我?我們學渣也有學渣的方法於是我張口就來。

“方程與根號的運用。”心中還很得意。

此話一出整個班級鬨堂大笑,老師氣的臉都綠了大聲對我喊“你給我站起來,你看看我是誰!”

我這才看到老師既然他丫的這是語文老師,手裡那還拿著語文書,我臉上的表情瞬間石化,我靠!這回真是糗大了。

同學們還在大笑老師將手裡的語文書往講桌上使勁的一摔“上課都三十分鍾了你還不知道在上什麼課,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學生,你媽花那麼多錢讓你幹嘛來了。”後面的同學也跟著起鬨“他爹想讓他當醫生,他不用學習。”接著又是一陣大笑。

老師越說越生氣“你說說你坐在人家周美琪旁邊不想好好學也別影響人家呀,站著好人位置,就你這樣以後也是個活廢物!”

活廢物?這三個字在我腦海裡一直迴響。

聽到活廢物這三個字,我心裡不知道什麼緣故火騰的一下就竄了天靈蓋,不知是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你說誰是廢物!”

整個教室的門窗在我話音剛落被風猛的吹開,一大股風湧進了整個教室。教室裡的書被飛吹的嘩嘩作響,一些白紙被飛吹蕩在空中亂飛,同學們下意識的去摁自己桌子上的書本,有的去追飛在天上的紙張。

我的眼神透發直插人內心的冰冷,老師彷彿身處黑暗之中被一隻野獸盯著一般身體都不敢動彈“你…你給我去後面站著…”

我瞪著他的眼睛一步也不退讓,盯著她就好像要吞噬了他一般。

一張白紙被風吹動打在我的臉上讓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回想自己剛才舉動我自己都嚇了自己一跳,剛才那是怎麼回事?好像剛才那個身體不是我在控制的一樣,我擦,這不科學呀。

老師看我沒有剛才的目光心一下子放了下來,感覺沒有面子又對我說道“放學以後把樓梯和教室通通打掃一遍!”在一片同學的唏噓聲中我站站到了教室後邊。

我站在教室的後邊與掃把拖布為伍,我本就有病渾身無力現在站著更是天旋地轉,勉強的等到放學我才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想到一會還要把整個樓道和教室清掃一遍心中暗暗叫苦。

現在正值冬季晚上天黑的很早,加上今天的天氣陰陰的到了放學的時候天已經基本都黑了下來。我拿著掃把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地,心裡不知道在尋思些什麼。

“嘿~”有人在身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被嚇的一哆嗦回頭看去看到我的同桌正站在我身後手裡也拿著一把掃把,我心想難道她是來幫我的,怕我一個人辛苦所以來和我一起打掃嗎?

看著她的俏臉我問道“高美琪?你怎麼還不走?”她的臉上掛著對我一如既往的厭惡之色“我今天是值日生,你快點幹活我還要回家呢。”

我一翻白眼心中的好感之火瞬間被澆滅“你幹你的我幹我的,你管我幹嘛。”對於這樣仗著自己長得漂亮而不可一世的人我完全不給他任何的好臉子,我可不像別的那些男同學一樣天天圍著她打轉討她歡心,這樣只會更加助長他高高在上的氣焰,反正她怎麼都不會喜歡我,我給他好臉子去貼她的冷屁股幹嘛。

“你…你…”

“你什麼你,你去左邊打掃,打掃完了你就走。”我扔下這句話不在理他自己低頭掃起地來。

高美琪嬌哼一聲在地上一跺腳拿著掃把去了左邊。

我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地心裡暗罵著老師。大概胡亂的掃了一下我就提著水桶去了水房,水龍頭一開水譁啦啦的進入水桶想著晚上能吃到什麼好吃的時候,我只感覺周圍變得陰冷了起來,這陰冷的氣息和下午的時候一樣,我下意識的向水房外望去正好看到一道虛影從門外劃過。

我們學校是那種長長的橫向教室,水房在倒數的第二間,在往裡就是我們班的教室,那道虛影既然還往前去那就證明一定是去了我們班,想到下午的時候那個女鬼在我同學身上聞來聞去的我心裡咯噔一下,莫非她又來了?

顧不得裝滿水的水桶我快步跑回了教室猛的一推門,高美琪好像被我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她驚呼了一聲一臉茫然的看著急衝衝進來的我說“你幹什麼呀,嚇我一跳。”我左右巡視了一下並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才將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從新走回了水房將水桶提了出來心想是我精神緊張了?

將水提了回來正好看到高美琪將書包背在背上正準備出去,這個全校男生的都青睞的物件好不容易我倆獨處一室怎麼著也的說幾句話不是,否則多辜負這獨處一室的機會呀。

我將水桶往地上一放將拖布扔到了水桶裡說“花花,這麼晚了自己回去多不安全呀,等我拖完地我送你回去吧。”其實我也是隨便說說,我知道以高美琪的脾氣是不會讓我送她回去的,我也是出於一個男人紳士的作風才這麼說。

高美琪衝我笑了笑帶著悠悠的體香走過我的身邊向外走著跟“不用了我先走了,謝謝你!”

她掛著笑容走到門口就要出去。

它蹦蹦跳跳的剛要出去,我的聲音從她的身後有點陰冷的傳來。

“等等!”

高美琪轉過身茫然的問我“還有什麼事嗎?”

我將手中的拖布往旁邊一甩盯著她疑惑的大眼睛,警惕的看著她“你到底是誰?”

高美琪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茫然了問道“你傻了呀?你說我是誰?”

我哼了一聲“別裝了,平時我叫你花花的時候你都會來掐我,這回怎麼這麼欣然的接受了?還有就是高美琪從來沒對我笑過,你就別裝了剛才在外邊我已經看到你了!”

聽我這麼說高美琪微微晃了下腦袋說“哦?是嗎?”

“你到底是誰!”我高聲問她。

她嘴上掛上了邪邪的笑容輕嘆一聲“唉,還是被你發現了,你能看到我那你一定是玄門中人了?看你年紀這麼小就已經有看到我的能力,以後的前途肯定無可限量,我的事你最好少管我可以當做沒看見你。”

什麼旋門轉門的我那知道這些,以前我也沒少聽爺爺講故事,爺爺跟我說過有的鬼因為死之前受到過極大的冤屈或者憤恨所以死之後會變成一種害人性命的鬼魂,她們通常會迷惑一些人讓他們受盡折磨和痛苦而死,來達到自己變態的心理而眼前這個估計就是。

要說這些鬼最怕的就是玄門中人,而我見過的玄門中人只有陶三一個我也只能有樣學樣的擺出一份大師的模樣說道“知道我是玄門中人還敢如此放肆?別以為你在她的體內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你要是在不知悔悟定叫你魂飛魄散!”

我剛說完高美琪就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個小輩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敢和我這麼說話。”

說著她自己摸著自己的臉接著說“這小姑娘這麼水靈真是秀色可餐,莫非你喜歡這小丫頭?”

我呸!我喜不喜歡關你什麼事,可我也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來對付他,要是陶三在這就好了。

就算我沒辦法我也不能就這麼不管呀,別看我平時討厭高美琪那高高在上的性格可我們畢竟同學一場又是同桌我怎麼能丟下她不管就這麼走了呢,那樣的話我還是個人嗎。

我看硬的不行那就只好來軟的了,聽她剛才那話對玄門人還是有些顧忌,要是敗露了我不是玄門人那可就不好辦了。

臉一變我從剛才嚇唬她的模樣轉瞬變成了滿面堆笑討好的模樣說“我也是玄門中人,大姐你給點面子唄,實不相瞞這姑娘是我心儀之人,我倆相互愛慕已經很久了,求求大姐能不能放她一馬,小弟我以後一定會報答您這份恩情的。”我對著她連連作揖。

“哦?你說的是真的?”她仔細的打量著我渾身上下,別說是她就是我自己都不信我和高美琪是一對,我小矮個子皮膚慘白帶著病態,身上的衣服髒不拉幾的活像一個野小子,而高美琪穿著一塵不染的小白裙足比我高出去大半頭。

“當然是真的,您下午來的時候沒看到我就坐在她旁邊嗎?”說著我還嘆了口氣“唉,我們這麼小的年紀無論是誰都反對我們在一起,所以我們只能偷偷的晚上才能私會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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