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偉看到我神色不對東張西望,回過頭問我怎麼了,我一下子也不敢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他,畢竟這只是我一個人的猜測而已,是不是有真實依據還要經過考證才知道。,如果我貿然說出來還有可能被他們罵說我膽小,我長籲了一口氣,只能時刻注意觀察四周的環境,遇到變化就提醒他們,也不至於最後出現什麼不測。

我定下心來,便動身轉向地宮,小舅走在了最後面,我看到他不禁又回頭看了眼那些銅人銅獸,從他的眼神裡也看的出他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那四個猴子銅像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古代還真有猴子通了靈質,化了山神,不然那些銅猴又有什麼含義,是不是在說明這墓裡還有這樣的生物存在。

陸偉見安叔走的慢慢吞吞便提醒了兩句,小舅搖搖腦袋暫時不再多想,俗話說“山窮水覆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於是快步走到我們身邊並肩前往地宮。

我們穿過一條短廊,前面漆黑一團陰森無比,有一股陰森森的陣風吹了進來,冷的人直發毛,風吹的聲音由如鬼哭神嚎,甚為瘮人,這突然出現的墓道應該是通往地宮內槨室的。

這時墓道前面突然出現了三個並列的青銅人像,個個高大威猛頭頂金冠,身上飾有蠡龍紋路仙風道骨長鬚飄飄,刻的極為生動傳神。我驚訝的說道“∶這三個銅像,怎麼刻的都是一個模子,莫非這墓裡頭埋了三個人,不然怎麼會刻成這樣。”

安叔笑著對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叫三生像在古代道教傳說中,人都有三生包括前世今生跟來世,人死以後若想成仙登天,必須要豎三生斬三屍,因為在我們修道人的信仰中,“三尸”代表著人體內的三種“惡欲”,即私慾,食慾和淫雨,必須剷除和消滅“三尸之根”才能擺脫世俗的糾纏,然後才會脫胎換骨,神遊大虛,做個逍遙神仙。”

那家夥說∶“沒想到知道的倒挺多,這麼說的話這墓主人已經斬三屍,上天做神仙去了,咱們進了他的寶穴,不知有沒有什麼危險,墓主人要是怪罪下來,咱們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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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偉說∶“你大概是聽了鄧爺的話被他給洗腦,鄧爺都說了那只是古代傳說,如同兒戲等下開那老鬼的棺蓋,你要是害怕的話有我一個就夠了,你們就跟在我後面瞧好了。”

陸偉說著話

,舉步就避開那三個擋在面前的銅像搶先行去,轉眼見已不見了蹤影,我只好提醒小舅他們然後追了上去。跨過這三個象徵墓主人的三生像,這地下墓室便豁然開朗,在天然的喀斯特溶洞裡,建有一處讓墓主人安息的地宮,金磚玉瓦在黑暗中十分顯眼,這地宮高約六,七米跟洞頂連在一起,地宮正面是一扇金門塗有金粉,一邊畫有個黑麵守門神神像可猙,正下方有一座霸王大鼎,上面刻有許多文字,上面寫的應該是關於這個墓主人的身份成就一類的。

我心想搞了這麼久,連這個墓的真正主人是誰都不知道,還好有這大鼎,上面的文字雖然有些難理解,可仔細檢視,應該也可以看出個究竟來,因為秦代的小篆繼承於周代的金文,上面所刻的也多半是些圖形之類的文字,我看了許久,才翻譯出這鼎上的文字來,原來被葬在此地的秦皇,正是那個一統六國,獨霸宇內的始皇帝,始皇帝在秦代史上也是一個迷一樣的人物,他的死因也是千古之迷,民間流傳有多種版本,原本應該葬在秦廟的始皇帝,卻為何會葬在這樣一個地下溶洞,而不入祖陵。

我透過這大鼎上的文字瞭解道,原來始皇帝迷信道術,妄求長生不死,聽信謠言,讓人特意尋了這麼寶穴,葬在裡面,以求死後屍解成仙。

我看到大鼎上的一段小銘文試著翻譯了,上面寫的是始皇十六年皇帝東巡,在山東渤海灣,看到海上漂來一古屍,古屍身著上古王者之服飾,面目栩栩如生長鬚飄飄,皇帝見了大驚以為是上古神人,這時候就有術士來吹噓了,說這是上古仙人成仙時留下的軀殼,是神屍來著,當好好供養,於是皇帝下令用玉棺把這上古神屍一同葬入地宮之中,祈求神屍庇佑得道成仙。

陸偉嘿嘿笑道∶“這狗屁皇帝,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他以為他是咱們的老祖宗黃帝,御女三千白日飛昇,怪不得會在前面的浮雕上刻著黃帝跟蚩尤的畫像原來他是把自己比做黃帝了。”

我們稍作休整,準備進入地宮,看裡頭是不是跟大鼎上所描述的一般,小舅舉起手中的火把,率先闖了進去,慘白的光芒立刻驅散了地宮裡的黑暗,我抬頭望去,只見地宮之中有幾道幽暗的熒光一閃而過。

我站在地宮門前猶豫不決,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地宮裡是啥子情況,陸偉站在我身後推了我一把說∶“老周,

怎麼不走了,你不是害怕了吧!別讓鄧爺在前面等我們。”

我說∶“你懂啥,剛才我看到前面有熒光閃過,怕是裡面有啥子東西,我這是在觀察形勢,以防萬一。”陸偉問道∶“老周,估計你又是眼花了。”

我瑤瑤頭不做解釋,那熒光我肯定是看到的,只是那是什麼由於一時間眼急也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但絕對不是我眼花了。再說我只要已古墓,我的陰陽之術就不能用,這次又要進入我怎麼也的做個心理準備吧。

我本來是不願意就這樣直接闖入所謂的地宮之中的,按照南派留下來的規矩,進入地宮竊取冥器之時先得卜卦禱告,但是我看到安叔已經闖了進去拉也拉不住,這下也只好跟在他的後面,仔細的觀察周圍的情況。

一邊走我一邊問安叔:“對了,你們怎麼會想到做這個行業的,盜墓者,損陰德,禍子孫。”

他盯了我一眼說∶“你還不是一樣這有啥區別,做的就是這個還怕啥迷信傳說。”

“我跟你們可不一樣,我...”猶豫了一一下我才說,這年頭太平日子過多了,想找點刺激的放鬆放鬆。”我剛說完轉過頭一看,他前頭去了,估計是不想跟我扯談。

我一路小跑走了過去,四處觀察地形,這地宮的形式我也是有點看不明白,如果說這是給皇帝安葬用的墓室,卻顯得有點過於寒酸,完全跟建在上面的懸宮沒得比,除了地宮大門那裡看起來還比較奢侈外,這裡面的一切,竟然還不比不上已經出土的漢代中山靖王劉勝的地宮,尤其是那一身金縷玉衣那可真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安叔跟我解釋,你這就不懂了,中山靖王只是一個外放的王爺,陪葬規模就如此之大,這秦陵不知是他的幾倍,你現在看到的這個還不是真正的地宮,這只是一個槨室,俗話說這就是個用來招待客人的客廳,真正的好東西還在裡面。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不然一個皇陵再怎麼樣也不會這般寒酸,楊子舉起一個大火把在最前邊開路,我緊緊跟在小舅後邊,楊子的大火把將陰暗的槨室照得一片通明,我抬頭一看發現這裡跟小舅所說的還真是沒有什麼區別,這個槨室很長,程之字形也就是俗話的斜外道,兩邊裝飾有一排排的銅鎏宮燈,只是由於時間的侵襲都快爛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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