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緩過神兒來,心說,雖然上面擺的棺材的確有些詭異,但究竟是不是千機寶鼎棺還是個疑問,如果把長舌屍妖引到石臺,卻發現不是千機寶鼎棺,或者說根本打不開那口棺材,那可就遭了。

正自猶豫間,奎哥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已經吸引了長舌屍妖的注意力,只見他迅速跑上石臺,站到了千機寶鼎棺的後面,和長舌屍妖對立著,就像在捉迷藏一樣,長舌屍妖跑到左邊,奎哥便閃到右邊,長舌屍妖跑到右邊,奎哥又一下子晃到左邊。

奎哥一邊跑一邊叫道:“還楞著幹什麼,快上來幫忙。”

我莫然醒悟,攀著石級上的護欄,小心翼翼的繞到長舌屍妖的後面。就在這時,長舌屍妖突然停了下來,我趕緊收住腳步,還以為長舌屍妖發現了自己,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出,後背津貼著護欄,抽出銅錢劍,時刻準備迎接長舌屍妖的突襲。

長舌屍妖呆在原地差不多十來秒,突然伸出那恐怖的舌頭來。這長舌屍妖的舌頭比起這千機寶鼎棺來,還是短上了一截兒,她的石頭在奎哥面前來回晃了晃,又突然縮了回去,這一次,長舌屍妖似乎變得聰明了,她先是受在原地不動,兩眼死死的盯著奎哥。

奎哥對我使了個眼色,我點了點頭。此時就我距離長舌屍妖最近,從她後面下手來個突然襲擊,諒她有長長的舌頭也無濟於事。

我雙手握住躍龍寶刀,原地站定,擺好了架勢,揮起一刀朝著長舌屍妖的背上看去,這一刀我可是連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就算不能殺死長舌屍妖,也足夠將她劈成兩半兒了。誰料,這一刀下去竟然只將長舌屍妖的衣服砍掉了一片,我回頭一看,這長舌屍妖哪兒有什麼身體啊!她就像只有一個頭顱一樣。

就在這時,長舌屍妖突然回過頭來,用非常怨毒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伸出了她那令人惡心犯嘔的舌頭,這一次直接纏繞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喉嚨就像被人掐住了一般難受。

長舌屍妖的舌頭冰涼冰涼的,黃色的黏液不斷從上面滴下來,有點兒像小貓的舌頭,很是粗糙,被她的舌頭這樣纏著極不舒服。

長舌屍妖的舌頭突然一收縮,眼看著我就要被她吸進嘴裡了,我艱難的回過頭看了一眼奎哥,向他發出求救的訊號。 奎哥雙手猛的抓住千機寶鼎棺的棺蓋,咬緊了牙關,這千機寶鼎棺的

棺蓋似乎很重一樣,奎哥搞了半天,才移開一條小縫兒,奎哥急的大叫道:“道平,如果沒死的話就趕緊過來幫忙。”

唐道平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幫著張文魁一起去推開那個棺蓋。長舌屍妖把我吸到距離她一米的時候,嘴巴忽然變得如同一個水缸那麼大,眼看著我就要被吸進去了,而奎哥和唐道平還沒有完全推開棺蓋,我趕緊伸出雙腳,做著垂死前的掙扎。

我已經能夠清晰的聞到長舌屍妖嘴裡散發出來惡臭之氣,伴隨著她那噁心恐怖的舌頭,馬上就要被捲進嘴中了。

只聽見哐啷一聲,千機寶鼎棺厚重的棺材終於被掀開了。我被長舌屍妖纏的死死的,已經無法回頭去看棺材裡到底有些啥了,伴隨著一種手槍上膛的聲音,我突然腰間一痛,脖子一鬆,長舌屍妖竟然鬆開了我,我還沒來的及搞清楚怎麼回事兒。同時又聽見了很多種聲音,有齒輪滾動聲,手槍上膛聲,箭弩劃破空氣的聲音,袖箭聲,總之十分的嘈雜,我隨便一聽,便足有六七種聲音。

就在這時,只聽見奎哥魁叫道:“快趴下,好多機關。”

此時的我已經摔在了地上,弓箭暗弩什麼的,全部都從我頭上往四面八方發射開去,我扭了扭身子,發現腰間有猛烈的疼痛感,一看上面竟然插了一枚小小的箭弩。我這才明白長舌屍妖為什麼把我吸到了嘴邊兒又將我丟了下去,原來她的舌頭就在剛才不小心中箭了。

儘管如此,長舌屍妖還在掙扎著,只見她一會兒飄到護欄上,一會兒飄到石級上,可是無論她飛到哪兒,這口棺材就像長了眼睛一樣,不僅朝著她射個不停,而且箭弩也在發生著變化,時而是細小的袖箭,時而是一指多粗的箭弩,而且箭箭帶風,猛烈無比。有一些箭直接穿過了長舌屍妖的舌頭,看著長舌屍妖來回躲閃著,我心裡好不痛快。

長舌屍妖來回躲閃著。看著她那狼狽不堪的摸樣,我不禁笑了出來,扯的我氣海穴一陣痠痛,原來在開啟千機寶鼎棺的時候,裡面的機關朝著我們這個方向一共射出了四枚箭弩,一支箭弩正好射在我氣海穴旁邊兩寸處,我不禁暗自慶幸,要是一不留神射在了氣海穴上,那我這條小命兒算是要交代在這兒了。另外一支箭正好射在了長舌屍妖的舌頭上,我這才脫險,掉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位於我身側畫有紅字的棺頭突然像天窗一樣開啟了,隨之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類似於五角星一

樣的暗鏢,我心說不好,趕緊側身滾開,饒是如此,那暗鏢速度奇快,還是被一隻鏢劃中了腳,我疼的一個趔趄,爬到附近的石欄旁,蜷縮在角落裡,躲避著數不勝數的暗鏢。

長舌屍妖雖然身法靈活,可終將沒能逃脫千機寶鼎棺如此眾多的暗器箭弩,最後,整個頭顱插的像個蜜蜂窩一樣,那黃黃的令人惡心發嘔的舌頭也因為中箭太多,無法收回去,就這樣,倒在了石級下,死的樣子非常可怖。

長舌屍妖這個眼中釘總算被解決掉了,可這千機寶鼎棺裡的暗器卻沒能停下來,看著棺材只有三米,卻不知道它裡面原來藏了這麼多的暗器。暗器射了一撥又一撥,換了一種又一種,始終沒完沒了。

此時我的傷口發作,我眼前一黑,頭也開始昏昏沉沉了。唐道平趴在棺材後面叫道:“老周,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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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痠痛的下半身,說道:“情況不太好!”我感覺下身就像癱瘓了一樣,不動還好,只要稍微扭動一下腿腳,便牽一髮而動全身,疼的我一陣暈眩。

我突然覺得好睏,眼皮似乎有千斤重,腦子裡開始沒有了意識,很快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奎哥和唐道平他們蹲在我的身邊,一臉憂鬱的看著我。我從來都沒有睡的這麼香,只感覺神清氣爽,剛扭了扭脖子,腰間又傳來了一陣痠痛。

奎哥一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說道:“別動,你這個傷口麻煩的很,再折騰下去,恐怕”張文魁頓了頓,欲言又止。

我雙手撐著地面,低頭看了一眼那枚箭弩,箭頭已經沒入我的腰間,不知道有多深。我咬著牙說道:“奎哥,你不是還剩下幾枚子彈嘛。”

奎哥一聽說子彈,立刻會意,隨即連連搖頭,說道:“你現在身子骨虛弱的很,這種方法很冒險,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再做打算。”眼下,我們還沒有找到墓主人的棺槨,除了奎哥以外,我和唐道平都身負有傷。而我更像一個拖油瓶一樣,拖延了進度,心中十分愧疚。

想想出來已經差不多兩天了,時間寶貴,於是堅持著說道:“我還扛得住,用子彈吧!我這樣更難受。”

奎哥猶豫了一下兒,點了點頭,從揹包裡翻出一枚子彈,看了我一眼,拿著刀,在地上用力一磕,彈帽便掉了,手法很是熟練,看樣子以前也經常用這種方法治療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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