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屍手鬆了松,又躺在地上不動了。上過陰屍一次當了,不可能重蹈覆轍吧!這陰屍很擅長裝死,等你一不注意,便又要撲過來,給你一個致命的襲擊。於是,我小心翼翼的用劍尖將陰屍撥了過來,只見它身下流淌著很多黑色的液體,那大概就是它的血液吧!被我砍成這個樣子,大概也活不了了。我心裡想道。

就在這時,陰屍突然一下子爬了起來,張開嘴便要去咬我的脖子。

唐道平和奎哥原本以為我已經將陰屍給解決掉了,看到這一幕,他們一下子從洞口跳了下來,拿著撬棍剛準備過來幫忙,陰屍突然慘叫一聲,頭上冒著黑氣兒,就這麼抖了兩下兒,倒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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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將陰屍踢到一邊,用手拍了拍劇烈跳動的心臟,說道:“好險,好險。” 奎哥和唐道平他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走過來,一把拉過我,左看右看。說道:“你是怎麼把這陰屍弄死的?真是奇怪了。”

我詫異道:“怎麼,這陰屍不是你們弄死的嗎?我什麼也沒有做啊!” 奎哥搖了搖頭道:“不對,不對,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奎哥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唐道平想了想說:“我以前給你符咒呢?”

“在這兒呢!”我從貼身衣兜裡掏出那張符遞給唐道平。

唐道平拿著符左看右看,然後又拿著手電筒照在符上面,說道:“不對,周兄,你沒有說實話,你一定是帶了什麼利器剋制了這陰屍,這張符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咋們是兄弟,不用藏著掖著,顯得小氣不是?既然能剋制陰屍,何不早拿出來,害我們被它追來追去。”

我有些哭笑不得,舉起銅錢劍說道:“那,你要是說我有利器,就是它咯,可我剛才在救你的時候也用過了,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啊!” 就在這時,奎哥突然盯著我的脖子,兩個眼睛都冒著光,隨即伸手將王曼妮給我的項鍊兒拿了起來,臉色凝重的說道:“你這個是從哪兒弄來的。”

我低頭一看,那項鍊上的佛珠正發著淡淡的幽光,如果不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光線不好,還真看不出來。這是以前萬宗和尚給我的東西,一直掛在我脖子上我都幾乎忘了它。 我道:“朋友給的,怎麼,這佛珠便是你所說的利器嗎?”

奎哥點了點頭,說道:“你應該聽說過釋迦牟尼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聽過啊!是佛教鼻祖。”

奎哥道:“沒錯兒,佛教便是這人建立的,修為很高,80歲去世於一個小樹林,弟子悲痛欲絕,將其屍骨焚燒後,得到的殘片做成了舍利。這可是好東西啊!可以剋制許多邪門的東西。由於經常盜墓的緣故,我曾經也像弄這麼一個舍利,可是你也知道,這舍利一般藏的極為隱秘,在咋們中國,供奉舍利的地方一般都修建有舍利塔,而這個舍利塔結構極為複雜,如果沒有緣分,想要見上一面都難。

聽我師父說,這舍利全球都只找到了三個,雖然很多地方你都會看到舍利塔,裡面也會藏有舍利,但很多都是假的。目前有兩個舍利被放在國家博物館裡,那兩枚都是真的,後來,我師父得知還有一枚真身舍利藏在靈安塔的底座中,一直想瞅個機會盜出來,可是靈安塔戒備森嚴,每天都有喇叭在其周圍巡邏,無奈只好暫時放棄了。雖說是放棄了,但我師父一直放心不下這個舍利。而且國家也不知道這裡面有個舍利,按照國家的政策來說,他們一般採取的措施都是保護,並不會主動發掘。正是因為這樣,才給了我們一個機會。

有一年,靈安塔舉行佛法大會,所有的僧眾都要參加,這便給了我師父一個機會,我師父和他一個老夥計偷偷潛入靈安塔,可是很不幸,師父被塌陷的石頭砸中,臨死前還來不及看上一眼舍利,便含悲西去。

後來我在電視上看到考古隊發現靈安塔被盜,這才做搶救性發掘,根據靈安寺裡面的經文,銘刻這才發現裡面藏有真身舍利。這件事情驚動了中央,鬧的天翻地覆,各大地方媒體紛紛報道舍利的樣子,讓知道線索者踴躍舉報,獎金豐富,我師父的同伴當然也看到了這個資訊,便將舍利打磨碎,裝進了一個佛珠內。儘管他一切都很小心,可是後來師父的同伴駕鶴西去,佛珠也跟著銷聲匿跡了,他跟我講過這個佛珠的樣子,真沒有想到這個佛珠會在你身上。我摸著掛在脖子上的佛珠,心裡萬分感激,看來倒是這佛珠救了我一命啊古墓玄蹤!要不是王曼妮將佛珠給我防身,我剛才很可能就死在了陰屍的手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讓我突然很想念王曼妮,想念她躺在我肩膀上的感覺,想念她的吻,想念她的一顰一笑。

奎哥見我沒有說話,問道:“你快跟我說說,你那朋友是怎麼弄到這佛珠的。”奎哥似乎對這佛珠的來歷非常感興趣,兩眼放著光,死死的盯著我脖子上的佛珠。

我道:“嗨,我不是說了嘛!這佛珠是我朋友給的,至於他是怎麼得到的,天曉得啊!要問你便去問他,不過他是是一個得道高僧。”我一把將佛珠塞進衣領。

奎哥呵呵一笑,說道:“大喜,你咋的那麼快就收起來了,還怕搶了不成。”我沒有答話,將口罩拉正,佛珠被奎哥這麼看著,我老是感覺它會飛了一般,讓我渾身不自在。

唐道平說道:“我說,周兄!剛剛那房間不是捆著兩具陰屍嘛,怎麼就出來一具?”

我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你還想他們倆兒一起出來,夫唱婦隨啊!出來一個,咋們仨兒就夠嗆了,來兩個,鐵定歇菜。”竹簡上說的很清楚,一共有兩具陰屍,而且是夫妻兩人,而且剛才在那間耳室也的確看到了兩具捆綁在牆上的屍體,不過現在誰還去管那麼多,不出來自然是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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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平道:“說的也是!如果那女陰屍待會兒出來,你就拿著佛珠往她臉上一扣,什麼都解決了。”唐道平邊說邊比劃著。

我心想道:就算那女陰屍現在出來,為他男人報仇。可我有了佛珠,就像有了定心丸一般,倒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當下打著手電,想看看我們現在正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中。

我們現在所站立的地方很不規則,古代墓室一般講究對稱。我們剛剛經過的地方也都是這種設計,兩邊一樣大小,就連擺放物品都有講究。可是我們現在所站立的地方,怎麼說呢,像是修建在一個溶洞裡,墓室頂也是天然的溶洞頂,根本沒有人為痕跡。除了地面和矮矮的墓牆外,其餘的地方全部都是天然的溶洞。一條條鐘乳石從洞頂垂了下來。

我百思不得其解,墓主人的棺槨在哪兒呢?文遠竹簡上記載的是真的嗎?墓主人的棺槨真就沒有辦法找到嗎?就算找到了也不能活著離開?這個墓室是一個沒有完工的工程嗎?為什麼旁邊的耳室只挖掘了一半兒便停工了?難道工匠們挖到這個天然溶洞的時候遇到了意外,工程被迫停止了?總之,一連串的問題纏繞著我,我的頭都快炸掉了,越想越亂。

奎哥見前面沒有了出路,一屁股坐在墓室的青磚地面上,說道:“咋們也折騰了這麼久,也該吃吃,喝喝,睡一睡了,人是鐵,飯是鋼啊!”說完,從揹包裡取出了一個幹餅,蘸著酒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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