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耳室內能夠燃燒的東西除了衣服和木頭外,在也找不出任何東西了,衣服是決計不能燒的。

我突然想起這黑色甲蟲剛才並不進對面那個耳室,只是在外面徘徊著,現在卻敢進我們這個耳室,難道那個耳室裡面也有它們害怕的東西嗎?

我道:“我們撤回剛才的那個墓室去吧!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奎哥點了點頭,將火摺子往黑色甲蟲身上一丟,將它們逼退數步,三人一頭鑽進了對面的耳室中。

奎哥說道:”我們這樣幹躲著也不是個事兒啊!總不能躲在這裡不出去吧!” 奎哥數了數包裡的火摺子,說道:“我們的火摺子所剩不多了。”

我道:“這個耳室內一定有可以剋制黑色甲蟲的東西,剛才我們進了這間耳室,黑色甲蟲便不敢追進來,可是我想不通,它們到底怕什麼,這裡面除了幾具石棺,和牆上的兩具屍體外,別無他物,它們到底是害怕些什麼呢?”

正自猶豫間,唐道平突然目不轉睛的看著牆上的屍體,嘴巴張成了o形,我順著他的眼神的方向看去,牆上的屍體並沒有什麼異樣,還是被鎖鏈捆綁在牆壁上。

我問道:“道平,我讓你找這裡面什麼可以剋制黑色甲蟲,你看啥呢?” 他手指著屍體,哆哆嗦嗦的說道:“牆上的屍體好像動了一下兒。”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別整那些嚇人的東西啊!我剛才已經看過了,那屍體還是原來的摸樣,根本沒有動。我看你是被黑色甲蟲嚇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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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平無辜的說道:“真的。”郝建也把使勁的點著自己的腦袋,我便問他:“你也看到了?”他使勁點著頭回答我:“就在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我無意間瞥了一眼牆上的屍體,他好像抬起頭看著我們,當我一看到他,他立馬別過頭去,恢復了原來的摸樣。”

我倒抽一口涼氣,心想:如果那屍體真是活的,這也太懸太邪門了吧!

要是平時我指定不會怕這些鬼怪的東西,可現在我不能用道術,就跟個廢物沒啥區別,要是這時候詐屍我們這一幹人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我再次回過頭時,牆上那具男屍仍然保持著原狀,掛在牆上,便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奎哥說道:“據我觀察,這些黑色甲蟲是繭蟲的一種,專吃活人的屍體,這牆上這兩具屍體它們顯然沒有動過,我們不妨脫下他

們身上的衣服,一人死一條放在咱們身上,也好沾寫屍氣,騙過那些黑色甲蟲,你們意下如何?”

牆上那具男屍身上的衣服黑黑的,區域性還長滿了白色的黴,有點兒像殺豬佬身上的圍裙,有一種油油膩膩的感覺,別說將那衣服穿在身上,就是讓我從他身上將衣服扯下來,我都感覺到噁心。可是事到如今,我們也總不能老是躲在這耳室裡吧!

我勉強點了點頭,同意了奎哥的想法。

男屍身上的衣服本來就有些腐爛,被奎哥這麼一扯,從他身上的鐵鏈處一下子斷裂成了兩半兒。奎哥將扯下來的衣服一下子撕成一塊塊兒,遞給我們所有人一人一塊兒。說道:“那些黑色甲蟲透過感應我們撥出的氣體才找到我們的,把這布條系在頭上,反正我們戴有口罩,也不打緊。”

我不禁睜大了眼睛:“啥?要把這布條系在頭上,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啊!”我看了看那滿是屍臭的布條,一臉的不情願。

奎哥瞅了我一眼,說道:“現在可不是矯情的時候,我告訴你,原來我還碰到過吃活人的紅色甲蟲,比這黑色甲蟲不知道還要厲害多少倍,當時為了活命,連死人身上的腐肉都往臉上抹,現在只是戴上一條屍布,這又算的了什麼呢?”說完,奎哥當先將滿是屍臭的布條系在了口罩上。

陸偉苦笑道:“戴就戴吧!只要能瞞過黑色甲蟲就好。”說完,又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口罩來,戴上兩個口罩,這才將布條系上。

無奈,我只好系上布條,一股濃烈的屍臭味兒撲鼻而來,嗆得我差點兒吐出來。 三人戴上了布條這才從耳室走了出去,那些黑色甲蟲此時已經又回到了石碑旁,七零八落的趴在地上看著我們這個方向。我心裡忐忑不安,生怕那些黑色甲蟲又悄無聲息的飛了過來,趕緊加快腳步朝甬道深處走去。

直到我們向前走了10多米,回頭一看,黑色的甲蟲仍然趴在原地。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兒。 耳室分佈呈串字形,剛沒有走多少步,左右兩側又出現了兩個耳室,奎哥不想錯過值錢的古董,而我自然也不想錯過千年龍血竭,所以我們還是決定進去看一看。

左手邊的耳室就停放著一口灰不溜秋的棺材,棺材頭部正對著耳室的門口,棺蓋斜搭在一邊。旁邊應該擺放著一些漆器,此刻已經全部腐朽,只留下一個大體的輪廓兒在那兒,稍微一碰,便會立刻化為一抔灰土。

看到

這般情景,奎哥不禁皺起了眉頭,說道:“難道這個墓已經被盜過了?” 奎哥一聽,眼睛瞪的大大的,說道:“你說啥,這墓被盜過了?”

奎哥指了指那口棺材,說道:“如果沒有被盜過,那這個棺材怎麼解釋,難道是棺中的屍體自己掀開的嗎?”聽奎哥這麼一說,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兒。這棺中之人自行揭開棺木怎麼可能,除非他是被活埋的。

我曾經聽人講過這麼一個故事。

在宋朝時期,有一個小村莊,那裡人口稀少,貧窮落後,醫術也不發達。有這麼一天,一戶姓王的人家取了個媳婦。老丈人第二天便去看她,可是到了女婿家裡的時候,發現門口大開,空無一人,便直接到了女兒的閨房,想要看個究竟,結果發現女兒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已經氣絕。

老丈人氣急敗壞,將王氏告上了官府,隨後將女兒草草埋葬。 王氏在朝廷之上大喊冤枉,哭天喊地。 就在這時,老丈人的女兒突然又出現在了朝廷之上,這不得不讓人大跌眼鏡兒。老丈人見女兒死而復生,又是欣喜,又是懼怕。便走到他女兒身前,問女兒是人是鬼。

女兒當場淚奔,大聲哭道:“我是您的女兒啊,你好不草率,將我活埋。” 老丈人詫異不已,說道:“我找郎中來看過了,郎中說你沒有了脈象,家裡死人,不能停屍三日,我這才將你埋了啊!”

可是這個案子疑點太多,第一,為什麼女兒當天赤身裸-體“死”後一絲-不掛;第二,當天為什麼王氏家門大開,空無一人,第三,女兒被埋後又是如何得救。

這個案子一下子成了當時的奇案,縣太爺始終無法破案,被革了職。 後來又上任了一位縣太爺,他是個城裡人,見多識廣,接手這件案子,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兒便是從城裡請了一位醫生過來,這個舉措讓這個案件一下子真相大白。

原來這個女人患有心臟病,王氏家人在娶她的頭一晚就欲形房事,脫-光了她的衣服,那女人一下子就沒了呼吸。王氏家人驚駭不已,以為錯手殺了人,嚇得連夜潛逃,跑了沒多久,受到良心譴責,又走了回來。第二日,也不敢將這個情況告知父母,便隨著父母一齊出門勞作,走時故意門口大開,想製造一個被強-奸的假象。誰料被老丈人撞上了,一下子將她活埋了,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活埋,便拼命在棺中呼救,幸好有一個膽大好心的路人經過,這才將她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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