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驚,“什麼東西!”一拳就搗了上去,卻感到屁股上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我一愣神,這是我的屁股?

我又捏了一下,確實是我的屁股,我腦袋前面是自己的屁股?往前爬了兩步,那截屁股也往前動了一下,我又爬了出來,站起身來,這是什麼?異度空間?

我看了看周圍,陸偉他們都在盯著我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一定是這個霧氣搞的鬼,他們的四周再次起霧,霧氣消散後,他們的位置再次變換,陸偉緊拉著郝建,他們兩個依舊沒有分開。

他們看到我的位置也一定是變換的了,每次霧氣一活動,我們的位置就會變換,可是這霧氣是從哪來的,我們當初就不應該進來,如果不能驅散這霧氣,我們怕是這輩子都得在這裡面對望了。

我們都站在原地沒有動,就這麼對望著,在這麼一個地方,在霧氣變濃的時候,連聲音都會被淹沒,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辦法可以從這裡退出去,地勢一會一變,即使知道了去路,再一變換,又得重新尋覓。

霧氣再一次變濃,我們的位置再次變換,我一抬頭,月茉和傻鬼和我站在了同一條臺階上,站在不遠處看著我。我一看,太幸運了,機率問題果然是最神奇的東西,我們這又隨到同一座標了。

我趕緊跑了上去,去聽到唐道平喊道:“你是笨蛋嗎?你眼前沒有臺階!”我一看腳下,是臺階啊,你才是笨蛋呢。

我喊道,“有臺階,你看到的是幻覺。”

我接著往上跑,要趕在濃霧再起之前靠近他們,陸偉又喊道,“腳下!”我一愣神,怎麼了,地上有釘子?

低頭一看,我腳下通向唐道平的那段臺階很詭異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黑坑,等到我反應過來,我已經一腳踩了進去。就聽見郝建喊了一聲我的名字,然後就猛然下墜。

下墜的瞬間,我腦子一片空白,“這個臺階是怎麼消失的?” 我一屁股跌落在地上,感覺下墜的時候,時間很漫長,但是就是砰的一下屁股著地就結束了。

我覺得挺高的啊,但是這一下摔得並不重,只是摔得腦袋一黑,然後滿眼都是小星星,屁股雖然疼,但並沒那麼誇張。可能是我的體質好,又可能是七叔公保佑我,反正就是沒摔死我。

我掙扎著站起了身,看了看周圍,這是個密室?四周一片黑暗,我的鬼火節能燈也不知道哪去了,但是我竟然隱隱約約能看得清這裡。

我聽說過很多人摔著腦袋摔出特異功能的事件,我這摔著屁股難道還摔出夜視功能了?頂上不斷滴著水,就滴在我的頭頂上,四周潮溼一片,有點霧濛濛的感覺。

我看了看四周,是用厚重的岩石壘起的牆壁,我覺得我好像來過這。這不就是我做夢夢到的那個地方嗎。難不成那個夢是真的?

我思索了一下,按照夢中的劇情發展,我捧起一把水會變成血水,然後鳩摩羅會站在我身邊。

我傻麼,我不傻,而且很聰明,我偏偏就不跟著你的套路走。頂上是封閉的,我是怎麼摔進來的,難不成這個頂上也是幻覺?我索性在這裡坐了起來,這是個高地,兩邊明顯下去了一塊,積滿積水。

千萬不能慌張,我乾脆就在這坐著好了。

坐了一會,沒什麼動靜,這裡是封閉的,我也不能就這麼坐著。我再次一思考,還得按照這個套路走,要不然鳩摩羅不出來。

我淌著水走到了牆壁邊上,水透進我的鞋,冰冷的感覺從腳底滿布到了全身。我緊靠著牆壁,仔細注意著四周的動靜。捧起一把水,就像劇情中的一樣,變成了血水,然後聲音傳出。

“你走不掉了...你走不掉了...”

嘶啞的聲音似乎就在耳邊,我捂著耳朵,悠悠的說道,“我走不掉了,你出來吧。”

“我就在你身邊,我就在你身邊...”

我上次做夢,鳩摩羅就是站在我右手邊,我轉過身一腳就踢了過去,但是並沒有人。

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靠,你不是從右邊出來嗎?我盯著著看了看這隻手,沒有血澀,還沾著泥土,搭在我的肩膀上,給我把肩膀都弄溼了。

我一轉身,伸手一拳就打過去,一個鬼影被我打中,但是這一拳透著他的身影穿了過去。

眼前的鬼影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身穿白衣,而是保鏢的樣子,張開嘴笑了笑:“周先生,你踢著我的頭了。”

我往後一縮,怒罵道,“鳩摩羅,別裝神弄鬼了!”眼前的鬼影臉部不斷變換著,又變成了另外的保鏢,“周先生,我的肚子好疼啊。”我沒等開罵,他的臉又變成了觸發機關死的那個保鏢,“周先生,為什麼不告訴我有機關...”

“雕蟲小技!”我掏出唐道平給我的符咒一把撒了過去,眼前的鬼影成了一陣黑煙,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還沒等我細想,又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周先生..”

我轉過身就喝到,“閉嘴!”卻發現眼前的這個人影是之前沒死的保鏢,滿臉是血,身上也幾乎被血染透,墨鏡也不知道摔到那裡去了,一張口就嗚哇的吐了一口血。

他身上有人氣,是個活人!他一鬆手就要倒在地上,我一把扶住了他,“你怎麼了?你們這是遇到什麼事了?”

他喘著粗氣,吐乾淨了血,艱難地說道,“我們遇到了鬼,我和他們跑散了。”我詫異地問道,“那東子呢?你們不是和他在一起嗎?”

他捂著胸口,艱難地說道,“我們追上東子,遇到了鬼,東子就不見了。”這個東子

,一進來就不見了?他果然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扶起他,又問,“那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跑進了大殿,就碰到了跳舞的人,還有侯爺,和你有說有笑的在臺子上喝酒。”我說道,“放屁,和特喝酒的不是東子嗎,我什麼時候跟這個老侯爺喝過酒。”

他又喘了好半天才說道,“我也覺得奇怪,那個侯爺一下就站到了我面前,說讓我也去喝酒,我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對,杯子裡的是血。”

這個侯爺竟然打著我的旗號招搖行騙,太可惡了,我又問,“然後呢?” “然後,我就害怕,一直往前跑,後面就有人追我,我跑進了一個全是臺階的房間,就摔了下來,然後就碰到了你。”

我思索了一下,這裡果真是虛虛實實,真假莫測,周和究竟是佈置了什麼陣法如此厲害,如果七叔公在的話也未必能看出個所以然,我看了看三彪,他已經很虛弱了,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鮮血還在從他的身上不斷地湧出,我剛想解開他的衣服看一下他的傷勢,一個粘稠的東西突然掉落在我的手背上,我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就覺得手背一陣鑽心的疼痛。

我一把把它扯了起來,甩到了牆壁上,一看手背,被咬了一個大口子,流血了。不能再水裡再待著了,我拉起他就上了那個高一點的平地,拿出身上剩的最後一點硃砂,不管有沒有用,直接抹了上去,有病亂投醫,我也不知道那蟲子身上會不會帶有什麼傳染病。

他躺在臺子上,又吐了幾口血,表情痛苦,我拉開他的衣服,嚇了一跳,幾隻剛才咬我的那種蟲子,在他胸口上不斷的蠕動往裡鑽著。

“你忍著點!”我一把就把他們拽了起來,扔了出去,這種見肉就鑽的蟲子我認得,是血蛞蝓,嗜血為生,會在體內不斷地吞噬內臟,最終只剩下一片人皮。 他苦笑了一下,“沒用的,已經有好幾只鑽進了我的肚子裡,周先生,我快死了。”我說道,“別說這種話,等會我做法給你把他們逼出來。”

他揚起身子,又吐了一口血,一隻血蛞蝓被吐了出來,在地上扭動著。我看了一眼他,抓起一把硃砂,卻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周先生,沒用的,我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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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

我看著他快撐不過去了,不禁有些失落,我問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會幫助你的。”

“我快死了,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

我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你開什麼玩笑!”

他微微一笑,一隻血蛞蝓從他的眼眶裡鑽了出來,爬到了臉上,另一只手握著他不離身的沙鷹已經對準了我。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你這心思夠狠毒的,我好心救你,你特麼活不了,還想讓我跟你睡在這,你特麼去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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