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著的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東子,突然我想到上次去古墓的時候週二少說的話,他說東子是盜墓的高手熟悉一切墓中的機關,要是這次進古墓能有他的幫忙那成功的機率就大了一半。

於是我走到東子的面前,一改剛才暴戾的樣子,淡淡的對他說:“東子,我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坑害我,剛才你也聽到了我們還要去一次古墓,你是盜墓的行家如果你這次幫我以前我可以既往不咎,可要是你耍花樣,我保證當場就弄死你!”

現在東子為什麼要害我,我已經不在乎了,得到千年龍血竭救了老白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東子抬頭看了看我,眼中似乎有一絲不屑三閃過,我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他一定是想等進了古墓就憑我肯定奈何不了他,於是我接著說:“我知道你進了古墓就是你的天下,弄死我們就易如反掌,這我都知道。可如果你弄死我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我保證你出來以後吃不了兜著走,我想你也不想每天被人追殺通緝到死吧?所以你最好放聰明點。”

轉而我都馬隊長說道:“馬隊長,這次我們去古墓如果我不能活著回來,之後的事就拜託您善後了。”

馬隊長點了點頭明白了我意思,“你放心,你要是回不了東子的事交給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覆。”我表示感謝的笑了笑,此時東子一臉的陰沉,似乎知道哪怕是在古墓裡也奈何不了我。

處理我眼前的事我覺得既然進古墓,我們這幾個人還是太少,要是墓地裡真的有鬼我自己要是對付不了就完了,於是我給唐道平打了個電話,將我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唐道平聽到沒有猶豫,立刻啟程來與我匯合。本來我還想叫楊盈一起來,但她還要照顧老白所以就沒讓她來。又打電話給上次盜墓的周大少,向他借了點人手。

周大少也不墨跡,問了點大概的資訊以後就答應了我,畢竟他還是對我心生感激的,要不是我江姑娘和他也結不成婚。

唐道平的速度很快,我中午的時候通知的他,天剛擦黑就已經來了T市與我們匯合了。到了晚上周大少的人也找到了我們,看著眼前的這十多個人,跟上次盜墓時候的那些保鏢一樣,一個個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練家子。

簡單的交流以後我們快速採購了盜墓所需要的東西,趁著天色向馬隊長給我的地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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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叫做天隱山,光聽名字就絕對十分神秘,距離我們所在的T市也十分的偏遠。足足在車上晃盪了五天才到了霧隱山腳下。

我看著面前仙氣繚繞的山峰沒有任何心情欣賞,一心只想快些找到千年龍血竭。經過一番休整,在我的催促下,我們向踏入了霧隱山的外圍。

山裡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險惡,就是路難走了點,真正的危機要從進入到霧隱山以後講起。

我們這一隊人,餐風飲露,車開不進去就在和大山裡走了三天,翻過一座山,地勢瞬間變得險惡。站在山頂往下看去,這裡已經進入了深山,腳下的景色也變得十分不同,即使是中午,我們的腳下依舊是有著淡淡的薄霧。

我坐在一塊岩石上,看著眼前的風景,我還真是第一次來這種深山,說不定能碰到個千年人參,萬年靈芝什麼的,那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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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子不虧是行家,估計他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所以這次他的話比上次盜墓不知道多了多少。我看著遠處不知道還有多遠的路程心裡著急,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討論著,最後一拍手,得出了結論:這裡面很險惡!

聽著他們的結論,我也總結了一下:就他們這思考事物的能力,真不敢指望。

東子把東西收了起來,過來說道,我們就下山深入吧。”我點點頭,跟著他們下了山。

保鏢們舉著槍走在最前面,陸偉我們跟在最後面。

這裡很吵,不知名的樹也都是歪七扭八的長著,半人高的草,鬆軟的地面,真要藏著個什麼野獸,它要是不打招呼,還真不好發現。

我們走得都很小心,生怕一眼沒看清路,踩在了蛇尾巴上,不過這裡植物雖然茂盛,但是似乎並沒其他動物,連個蟲子都沒有。

唐道平問我,“這個地方鳥不拉屎的,怎麼連個蟲子都沒有?”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可能是這裡的草蟲子不吃吧。”我思索了一下,有這個可能,挑食的蟲子不是好蟲子。

走了一會,四周越來越潮溼,金老頭他們停下了腳步,打量著這裡。

郝建在草叢子裡晃來晃去,我怕他招出什麼猛獸來,說道,“別亂跑,沒看大家都在認真走路嗎?”

郝建聽我這麼一說,不再亂跑,本本分分的坐在我旁邊。

突然東子突然不動了,我問東子,“怎麼不走了?”

東子表情凝重,說道,“我有不好的預感,我們多次出入各種險惡地形,在這種地方注意力格外集中,陳先生難道沒有聽到四周有細小聲響?”

郝建碰了碰我,遞給我一根黃瓜,我一看,呦,好東西,吃了幾天清水面,壓縮食品,這新鮮蔬菜可是好東西,這個郝建還真是明事理。

我啃了一口黃瓜,有點澀,但還湊湊合合下得了口,我問道,“哪有什麼聲響,我對這個沒什麼經驗,你問我等於白問。” 東子沒有說話,還在靜靜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唐道平和陸偉盯著我看,不僅如此,所有人都在看著我。

我有些納悶,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

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嚼了一口黃瓜問道,“怎麼了?你們吃黃瓜嗎?”

陸偉問我,“你哪來的黃瓜?”

我一指郝建,“郝建給我的啊,怎麼了,他不是也在啃嗎?”

唐道平看著我,表情有些異樣,“這地方怎麼會有黃瓜?你確定你吃的是黃瓜?”

我看了看手裡剩的半根黃瓜,顏澀翠綠,又吃了一口,“沒錯啊,是黃瓜啊,就是有點澀,野生的吧。”

陸偉問道,“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如果有毒的話,你早就死了十次了。”

他這麼一說,我回過神來,對啊,這幾天嘴饞,接手裡也沒去想,只顧著吃黃瓜了,這特麼哪來的?

我問郝建,“黃瓜哪來的?”

郝建呲牙一笑,站起來屁顛顛的跑進草叢子裡,不知道從哪拖出來一根胳膊粗的長藤,頂上一朵紫澀的大花骨朵,三個花瓣,在花瓣四周長著幾根黃瓜。

我看了看手裡的黃瓜,越看越不像,這怎麼黃瓜瓤也是綠的,莫非是什麼未知植物結的果實?

我走了過去,動了動上面的花,三個花瓣被我一碰,一下子就綻放開,花瓣上還帶著刺,沒有花蕊,只有一個帶刺墨綠澀口器樣的東西。

我從沒見過這東西,樂了,招呼他們過來看,“東子,快看,這什麼花,還長著嘴!”

沒等我看明白,這根長藤突然猛然抽動了一下,但是被傻鬼緊緊的抱在手裡,沒有太大動作。

金老頭突然喊了一聲,“媽的快跑!這哪是黃瓜,這是屍腐藤!”

我一愣,還沒想明白,不知道被誰拽了一把衣領拖著就跑,“郝建,跟上來!”我一聽,原來是陸偉。

被拽著跑了十多分鍾,直到跑到了一棵直徑超過三米的老樹底下,這才停下了腳步。

東子氣喘吁吁的說道,“媽的@!你們想死嗎?我們聽得那個聲響就是屍腐藤緩慢移動追隨過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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