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孩子也配合的哭道:“警察叔叔,就是他殺了爸爸,我親眼看見他用刀殺死了爸爸,嗚嗚,壞人,你還我爸爸……”

年輕警察從兜裡拿出一根甩棍,將棍子甩開之後,挑起了於成的西服,發現於成身上果然有紅色和紫色的痕跡,我鎮定的說道:“警察先生,我說道沒錯吧,他身上確實有屍斑,而且……”

還沒等我說完,年輕警察打斷道:“什麼屍斑?這根本就是打鬥過程中造成的淤血,帶走帶走,帶回局子裡讓你嚐嚐厲害,看你還敢不敢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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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郝建分別被帶上兩輛警車,警察給法醫打了電話,法醫很快就回到現場驗屍,我相信清者自清,可讓我疑惑的是,上了孩子身的那個鬼是誰?那個鬼為什麼要陷害我呢?

進入警局,我和郝建被分開審訊,進入審訊室,我被搜了身,將身上的東西,銅錢劍、手機全都搜了出來,放在桌上,年輕警察不屑的問道:“哼,銅錢劍?你以為你是殭屍道長林正英?沒看出來,還是個騙子呢,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警察們都是無神論者,我實話實說,他們奔不信,但這關係到我的清白,所以我將事情的原委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最後還附加了一句:“只要法醫辨認出屍體的死亡時間不是今天,我就是清白的。”

“荒謬,信你才有鬼呢,不老實交代是吧?老苗,把他帶到小黑屋去,先餓他一天,我去看看另一個有沒有交待。”年輕警察似乎很有話語權,命令一個中年警察道。

走到門口,我回頭說道:“那這柄劍可是古董,希望你好好保管。”

中年警察將我押到一件很小的房間,然後鎖上門走了出去,我暗歎了口氣,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一折的功夫就變成了殺人犯,不過我也並不怕,之所以跟著他們進來警察局就是想好好思考一下,要不我早就亮出我那一籃子的身份了。

閒來無事,我盤腿坐在地上,閉上眼睛打坐,不知坐了多久,我站起身敲門,不一會兒,門被開啟了,我客氣的說道:“警察同志,我想方便一下。”

“憋著!”

我皺了皺眉毛:“雖然被你們抓起來了,但我目前也只是嫌疑犯而已,我有人身自由,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警察哼笑一聲:“還要人身自由?法醫的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死者的死亡時間就是今天,而致命傷口就是心臟的那一刀。”說著,警察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愣在原地,腦海中一片混亂!怎麼可能?他明明已經死了很多天,他身上的就是屍斑,我不可能看錯的,而且他身上沒有陽氣

,很明顯已經是個死人,法醫怎麼會鑑定出這樣的結果?

鬼?鬼!難道又是鬼幹的?它們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

現在只有自救了,我可不想稀裡糊塗的就成了殺人犯。哼!小爺我是誰?我可是少將!還是刑偵,更是安全部的人,隨便拽出來一個身份都夠用。

也不知郝建怎麼樣了,不過仔細想來,他應該沒事,畢竟他有精神病證明,就算真殺了人,也不用負法律責任。

至於廁所,不讓去就算了,派出所最多只能扣留我24小時,之後要麼放人,要麼送到拘留所,估計放了我的可能性不大,應該會被送去拘留所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四小時後,幾個警察走了進來,押著我向外走去,我邊走邊說道:“警察同志,我可以問三個問題嗎?”

“問吧。”一個年長的警察說道。

“謝謝。”我道了聲謝:“第一個問題,這是要帶我去看守所嗎?”

“是。”

“第二個問題,跟我一起被抓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你說那個姓郝的小夥子?他雖然有精神病證明,但經醫院證實,他的病情很穩定,所以我們還要觀察他一段時間。”

說到這裡,我們已經走到外面,小宣站在不遠處喊道:“易生,易生。”有幾個警察攔著,她無法過來。

“小宣,你不用擔心,我很好。”

押送我的警察制止道:“閉嘴,不準和外界傳達資訊。”

小宣喊道:“易生,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我對她笑了一下,便被押上車,兩個警察坐在我身旁,坐在我右側的就是那個年長的警察,我看向他繼續說道:“第三個問題,請問於成的屍體在哪裡?”

“在法醫鑑定中心。”

開車的警察說道:“陳哥,和他說那麼多幹嘛。”

年長的警察說道:“小張……他還是個孩子,我兒子和他差不多大,將心比心,回答他幾個問題也沒什麼。”

小張感嘆道:“唉,陳哥你就是心軟,不然以你的資歷,早就當隊長了。”

“當什麼都一樣。”陳哥說道:“昨晚押送死者屍體的時候,我也去了,但是根據我的經驗,死者的死亡時間最起碼有一星期了,可法醫卻說死者是昨晚才死亡的,呵呵,這案子挺有趣。”

小張也笑了笑說道:“陳哥,一定是你看走眼了,如果按你說的,已經死了一星期,難不成我們遇到的是鬼?”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發現這個年

長的警察似乎相信鬼怪的存在,於是我問道:“陳大叔,您相信鬼神之說?”

“談不上相信,只是見過親眼幾個離奇的案子。”

我苦笑了一聲,伸手就想把揣在兜裡的證件拿出來,警察看我有動作警惕的問道:“你要幹什麼!給我老實點!!”

我也沒搭理他們,從懷裡拿出來安全部給我的證件,“我不幹什麼,你們看看這個吧。”

“少跟我們玩路子,要是不老實我們有權當場處決了你!”

“別...你們先看看這個。”說著我的就把證件遞了過去,兩人看了我一眼接過證件一看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這...”

“別驚訝,安全部委派我來調查案子,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給安全部問問。”

他倆對視了一眼掏出手機,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相信我,畢竟對於對他這樣的小警察來說安全部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打完電話以後陳哥咽了口吐沫,急忙從兜裡拿出手銬的鑰匙給我開啟了手銬。

“周專員,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您怎麼...”

我活動了一下被手銬銬的發麻的手說道:“這件案子你們別管了,這屬於靈異案件,死者正如陳哥說的那樣,已經死了一個星期了,這裡面哦呦鬼怪作祟。”我的聲音有點滲人,這讓他倆感覺後脖頸子都冒涼氣。

“鬼怪作祟,真的有鬼?”小張問道。

“恩,你們把我送回去,這件案子以後就是我們安全部的事,到時候案子結束安全部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

警察帶我找到了郝建,這小子估計是跟警察裝逼來,臉上被人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看到我的以後一臉的委屈。我看著他臉上的傷氣就不打一出來,真是慣的這些小警察,我的人你們也敢打?他奶奶的,就這麼讓你們打了連個說法也沒有那以後我還怎麼帶隊伍?

“是誰打的你?”

郝建捂著自己的臉,吭吭哧哧的說:“裡面的警察他們非說你殺了人,是殺人犯,我就跟他們辯解,他們就打了我。”

我看了一下郝建的傷勢,這傷還真不輕眼角都被打裂了,我輕輕一碰他就疼的齜牙咧嘴的大叫。

媽的!這幫狗\娘養的,真是下死手啊,以前指不定打過多少老百姓呢,今天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

“走!跟我進去!!”

我一把拉起郝建的手從新進入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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