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男把兩個女員工抱出來,安頓好她們以後,然後便帶女鬼去公安局了。至於好賤,要幫趙敏把兩個女員工送到醫院才能走。

有趙敏提供地址,這一晚,警察連夜來到徐銘家,將其帶走,連夜審問中,他對罪行供認不誨,只是他很好奇,明明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怎麼就會被人匿名舉報了呢?

第二天一早,醒來以後發現郝建已經醒了,此時正拿著書一邊看,一邊鼓搗電腦,我走近一瞧,發現賤男看的是ptp教程,這貨想自學成才是怎麼的?

他見我來了,趕忙合上書說道:“大哥,我有個約會,要出去一下!那啥,能不能放我半天假?”

“你有個約會?”我啞然失笑,揮揮手說道:“去吧,下午五點之前回來,晚上有活動……哦,等等,再給你五百塊錢,把你這身非主流的衣服給我換掉,嗯,這錢算是組織給你出的。”

賤男接過錢,激動的內牛滿面:“大哥,咱組織福利待遇太好了!連買衣服都給出錢,看來以後我買樓娶媳婦可以省一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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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沒一腳踹死他,你當我是慈善家啊?還給你買房娶媳婦?老子自己還沒有呢!沒好氣的把賤男哄走,我坐在電腦前,關掉攔截防火牆,開啟了一個網站,用欣賞的眼光瀏覽起來 ..

中午,我和小宣吃飯的時候,小宣談到了今天早晨的新聞,報道的正是:男子迷暈情人,裝箱拋入大海,計劃天衣無縫,怎會露出馬腳。

小宣說道:“據新聞說,昨天半夜有個神秘男子到派出所匿名報案,兇手才被抓起來的,真好奇,那個報案的人怎麼會知道殺人兇手是徐銘。”

我輕笑了一下:“你就那麼想知道?”

“嗯,很好奇呢。”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事先宣告,我跟你說實話,你不能生氣。其實報案的人就是我啦,昨晚我有行動,但是怕你擔心,就和你說謊了。”然後我把女鬼的事給小宣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小宣問道:“你今晚還有活動嗎?”

我點了點頭:“有,明天晚上也有呢。不過你放心,我現在都是帶團隊一起行動的,更何況我非常有把握。”

“好吧,那你一定要小心,明天是週五,明晚我要跟你一起去。”

看她那副表情,如果不答應,她馬上就會生氣,於是我只好點點頭,表示同意。

不得不說

,我越來越喜歡和她在一起了,她懂得關心人,又從不耍小脾氣,長得又漂亮,真是世間少有的好姑娘。

晚,五點,郝建還沒回來,我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丫告訴我正跟女朋友在外面吃飯,吃完就回來。

他有女朋友?!沒聽說啊……我愣了幾秒鐘說道:“好吧,那你七點左右到馨苑小區門口等我。”

當我接小宣到家的時候,老媽已經做好飯了,吃完之後,稍坐了一會兒,我便送徐小靈回家,從這裡坐公交車到她租房的小區,只要十五分鍾。

將她送到樓下,徐小靈叮囑道:“晚上小心點。”

我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便轉身離開了。

打車來到馨苑小區,發現賤男正站在大門口,穿著一身新衣服,當我走到他身旁的時候,我完全震驚了!

彪河馬的上衣!

阿迪大絲的褲子!

手裡拿著一瓶康帥傅礦泉水!

脖子上帶著一條非常粗的金項鏈,還t掉漆了!

而此時,這b臭顯擺的晃了晃‘勞力土’手錶說道:“大哥,經過我高超的砍價手法,這一身才花了八十五塊錢,而且全身上下都是高仿品,我覺得太值了,明天也帶你去買一套吧!”

我強忍著吐血的衝動說道:“不用了,我覺得,你還是穿西服配褲衩吧……”

……………………

馬隊長也不知道事怎麼這麼多,好像是要把靈異案子都推給我,這次聯絡他的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婦女,婦女說,他丈夫最近幾個月忽然性情大變,對她和孩子又打又罵,而且每天半夜都起床磨刀,非常恐怖,她曾請醫生上門看病,但卻被她丈夫拎著菜刀攆了出去,她實在沒辦法,只好請個道士過去看看,他丈夫是不是被髒東西纏住了,由於這戶人家只是普通家庭,所以只肯付一千塊錢酬勞,其實就算不給錢,我也會來的。

我一邊思考事情,一邊帶賤男在小區行走,忽然,郝建嚴肅的說道:“大哥,等一等!”

我趕忙回過神來,郝建天生能看到鬼怪有著很不簡單的陰眼,難道說他發現了什麼情況?我一手按在褲兜上,準備隨時抽出銅錢劍,環顧左右問道:“怎麼了郝建,你看到什麼了?!”

郝建說了一句話,氣的我七孔流血:“大哥,有蛐蛐兒……”

我精神崩潰,雙眼無神的來到一個單元門前,按了下電子鈴,不一會兒

,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了出來:“哪位?”

“我是周易生。”

“請上來吧。”

進屋之後,發現屋裡有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面容憔悴,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應該是她兒子。婦女看到我和郝建都如此年輕,更露出了愁容,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安慰的說道:“阿姨,不用擔心,我們雖然年紀小了點,但經驗很豐富,您先生的病情我已大致瞭解,他可能是精神病,也可能是被鬼物操縱,如果是精神病的話,我就無能為力了,對了,您先生不在家?”

婦女嘆了口氣:“他最近每晚都出去打牌,很晚才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但是他以前從不打牌的,真不知他為什麼會性情大變。”

“哦,那他平均幾點回家呢?”

她請我們坐下,拿出兩罐可樂說道:“每天都要十點鐘左右才回來,唉,我們這個家以前很和睦,可現在我卻被迫和他分居,真不知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男孩性格很內向,一言不發,據婦女介紹,這孩子過了暑假就上初三了,所以孩子回房間學習,婦女給我們講起了他丈夫的情況。

原來,她丈夫叫於成,以前性格溫和,人緣很好,但自從今年清明節掃了一次墓之後,他就彷彿變了個人似的,讓人覺得很陌生,開始的時候,他只在家裡鬧,後來竟然鬧到了公司,公司領導沒辦法,只能給他放了個長假。

於成每天半夜都起床磨刀,非撐人,而且最近每晚六點左右都會出去‘打牌’,直到晚上十點左右才回家,看一會兒電視,晚上繼續磨刀,從十二點左右一直磨到凌晨兩三點,然後才消停一陣,至於白天,於成屋子的門緊鎖,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不知道在裡面幹什麼,而婦女最近幾個月都在孩子的臥室睡覺,不敢去打擾性情大變的丈夫。

郝建此時正拿著他的‘諾基友1100’一邊傻笑一邊發短信,根本就沒認真聽婦女講話,我無奈的搖搖頭,暗自思考起來。清明節,掃墓,性情大變,半夜磨刀,白天關門拉窗簾,這些儉看起來似乎並不是精神病,倒像是有邪物作祟。

但如果真是邪物作祟,就麻煩了。

為什麼?

因為根據描述,那男人已經性情大變四個多月,如果被鬼附身這麼久,他早就陽氣衰竭而死了!我皺著眉毛,這次的問題太棘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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