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公和侯左使兩人喝到午夜時分才起身離開,這酒讓他倆的喝的不知道多少,最開始一瓶百年陳釀的杜康沒幾分鐘倆人就下了肚。侯左使不管是吃菜還是喝酒都是靠聞著,倒上一杯酒他拿起酒杯在上面聞了聞,滿滿的一杯就剩下一半了,後來我才知道,他聞掉的半杯是酒的精華,剩下的半杯只剩下了水。

倆人喝到興頭上又把店裡的白酒和啤酒都喝光了還意猶未盡,酒瓶子倒了一地侯左使走的時候翁公喝的已經到量了,我藉著他酒勁就問他“師傅,這個侯左使是什麼人?”無論是透過他們兩人的交談還是知覺都告訴我這個侯左使絕對來頭不小。

翁公打著就酒嗝吸溜著小茶杯裡的茶,因為酒精的作用翁公臉上已經發紅,嘴也已經有點瓢了。

他哈哈一笑:“老侯現在可是不簡單,他隸屬於城隍老爺坐下左班使者,城隍下轄有文武判官、各司大神、日遊也遊,而跟城隍老爺貼身的就是左右使者,他就是其中之一。”

聽翁公說完我不僅唏噓驚訝,這派頭可真是夠響的,以前我聽到過城隍老爺的事。

城隍的僚佐為各司,有六司每一個都不同,分別分吏、戶、禮、兵、刑、工六部為司,唯大抵以陰陽司為諸司之首。這跟古代時候朝廷的六部的名字相同,城隍爺主要負責陰間與陽間的協調問題,感覺就像是陰間放在陽間的市長的感覺差不多。

既然翁公認識侯左使,看他倆交談之間的語氣應該在很早以前就互相認識,這不僅讓我對翁公以前的身世很好奇,而侯左使提到的那個叫做“盟”的地方有是什麼地方呢?如果我猜的不錯翁公以前在那個叫做“盟”的地方呆過很久,後來不知道為何離開了那裡,而那裡的人現在還在找他。

我不瞭解翁公的東西實在太多有點上了賊船的感覺,不僅有點後悔讓他做我的師傅…

“師傅,那侯左使讓你找的那個腓腓又是什麼?”

翁公打了個哈欠“知道太多了對你沒好處,你還是先想想怎麼讓那個怨靈的怨氣散去吧,三天一過你可就怪不得為師了…”說著起身搖晃著身體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嘴裡還哼唧著“器量寬宏萬物容,法天效地豁心胸。古今多少名術士,忠恕謙和且克恭...悠哉,悠哉...”一聲關門聲翁公回了房間。

翁公剛一離開阿諾就過來開始收拾滿桌的殘羹剩飯和散落一地的酒瓶子,想到小萱的事我心裡有些不舒服就想找人說說話。阿諾收拾的很認真看都不看我一眼,自己埋頭收拾著。

“阿諾,你在這裡多久了?”

阿諾不語,沒有停下手裡的活計也不抬頭看我。

我像是對阿諾說話也像是自語,靠在椅子背上“怨靈…怨靈,我該怎麼辦呢?”

......

收拾完桌子打掃完地面,阿諾就出了門不知道去那了,透過這幾天有意無意的觀察我發現每到這個時間阿諾都會出去,然後回來以後才去地下室,不知道她能去哪裡。

阿諾走後整個大廳沒有任何人,只有幽暗的燈光和安靜的大廳陪伴著我,我坐在椅子上想著小萱和小竹的事,心裡思索著怎麼辦。

從小竹的話語裡我知道她是被小萱害死的,那她為什麼要害死自己的妹妹呢?她妹妹真正的死因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

我正在胡思亂想看到從地下室上來一隻鬼,他二十多歲的年齡長的不算英俊也不算難看,他走到吧臺前將手放在吧檯下面檯面的位置,我只感覺眼前流光一閃,光線順著他的手臂爬上他的全身,將他的身體布上一層薄薄的光暈。

當到光芒黯淡散去,他本來蒼白無色的臉變

的紅潤,眼睛也變的有神,本來圍繞著他身上你淡淡的綠芒也消失不見。

他看到我對我打了個招呼,就一直站在吧臺前,之後就幹起了開房看店的工作。進來的人也都能看到他,我心裡不理解那些人是怎麼看到鬼的。

以前我一直不知道,一直以為晚上在這裡看店的是阿諾現在才知道越來另有其人,想想也合理,畢竟阿諾的樣貌簡直太嚇人,沒見過她的人都會把她錯認是鬼。

我擋住自己的那只能見到鬼的右眼用左眼去看。發現也能看到他。

想到剛才出現的光芒,我心裡暗暗欽佩翁公,一定就是那道他觸碰的光芒才讓鬼魂的虛體轉化成了實體吧。

看著那個筆直站在那裡的那個鬼我走到他的跟前,以前見過這個鬼幾次,互相都是臉熟,我不太喜歡跟鬼打交道,可能是因為上回在醫院見到的那個鬼讓我心裡種下了害怕的根。

“還沒睡呢?”那鬼問我。

我點點頭“嗯,晚上都是你在裡嗎?”

鬼一笑“是呀,晚上都是我在這裡看店,你不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看他比較和善就跟他準備多聊幾句:“我叫周易生,你叫什麼呀?”

“我知道,翁公的徒弟嘛,上回我在地下見過你,我叫阿杰…”

相互攀談了幾句,我感覺和他說話讓我感覺很自然,他時刻都掛著友善的笑容讓我對他印象很好,最起碼比對其他鬼的印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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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把椅子我坐在他的旁邊相互閒聊了一會,我就談起他是怎麼死的,本來我認為他會很避諱這個話題,但他卻沒有還是笑著跟我說他是怎麼死的,還有為什麼會在這...

“我是個探險者,從小就想到世界各地去探險,我的夢想就是想在有生之年走在世界各地都留下我的足跡,可惜呀,天有不測風雲,在探險的途中我意外失足掉進了一個峽谷裡,之後就死了那裡。”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我卻能感覺到他內心的悲哀,我安慰了他幾句就繼續問:“那你怎麼來這的呢?”

他笑了笑眼神中透發出一絲淒涼的對我說“ 知道我死了以後才醒悟到,原來除了探險以外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以前常年在外,忽略了對妻子父母的照顧,只是一心想要完成自己的理想,等到我死後才意識到他們勝過我見過的一切山川河流,那些在美麗的風景都不及他們的笑臉。當時鬼差要帶我進入豐都進入下一個輪迴,可我對家裡人十分不捨,恰逢遇到了翁公,他讓我免費住在這裡,只需要在晚上的時候給他看店就行,於是我就留在了這裡。”

言語之間雖然平緩但卻不難感覺到淒涼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著他,其實我想說幾句但他畢竟死了說什麼又有什麼用呢。

是呀,我們都為了自己的理想和愛好執著的向前,那怕錯了也不回頭,我們拼命的努力拼命的追逐,不到終點誓不罷休,可到了終點有能怎樣?你還是你,一樣在生老病死中徘徊,殊不知身邊看到一切才是最你擁有的,才是最真實,才是最完美的,我們總是嚮往遠方的美好卻常常忘了身邊的美妙。

所有陽人皆是如此,我也亦如此…

“那你準備接下來怎麼辦?一直在這裡住下去嗎?”我問。

阿杰搖搖頭說“輪迴還是要去的,但生前我沒有好好陪他們,那就讓我在現在好好陪陪他們吧,雖然他們在也看不見我…”

直到躺在床上我都無法從阿杰的話裡走出來,可能這就阿杰的補償方式吧,可這種方式

又有什麼用呢?人死如燈滅,這才是現實。

一夜思緒過後第二天我早早的就來到了學校,站在班級門口我猶豫了許久,看來想要找到問題的答案就只有從小萱這裡下手,可我該怎麼問呢?不僅感覺一陣頭大。

“早呀...”

“早。”

和她互相打了招呼我就坐在了她旁邊,心裡盤算著怎麼跟小萱搭話。

就在我想著話語的切入點時從教室的門口進來一個姑娘,本來我只是隨便的瞥了一眼可僅是這輕撇的一眼就被這個姑娘牢牢吸引了眼球。

這姑娘簡直太漂亮了,大眼睛長睫毛長相清秀膚白貌美,是個典型的美人坯子,不僅長的漂亮而且身上還透發著一股和別人不一樣的氣息宛若仙氣,她嘴上掛著淡笑猶如仙女一般在我身邊走過,留下淡淡的餘香。

我隨著移動的步伐眼睛完全都沒有離開她的身體,大腦暫時的短路,班裡所有的男同學都和我的目光一樣痴痴的看著她,而其他女生則向他露出很不友善的目光。

美貌是上帝賜予一個女人最好的禮物,不,確切的說是懲罰男人最好的武器。

全班所有男生都看傻了,涵子更是誇張的單膝跪在她的旁邊,輕託她的手說“女神,你就是我的女神…”引來整個班級人的鬨堂大笑。

我看的目不轉睛身邊小萱的嘀咕聲響起“哼,有什麼了不起,她又我漂亮嗎?”我回頭一看,小萱在我旁邊將自己的胸脯往前一挺,傲嬌的對我說。

哇!好大,不的不說小萱是典型的童顏大奶,長的屬於清楚可愛的型別,而這個吸引我們所有人眼球的漂亮美女卻是一身的女神範,最主要她身上帶著的氣質卻是少有。

“你漂亮,你最漂亮,她除了個子比你高一些,腿比你細一些,頭髮比你柔順些,五官比你端正些外…剩下都比不上你。”

“你…!”小萱用手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那姑娘好像對這種目光早已經習慣了一樣,理都不理這些人的目光,自己找了個後排的位置坐了下來,用紙巾擦著桌子上的灰塵,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舉手投足見都帶著說不出的美感。

直到上課鈴聲老師站在講臺前,班級裡百分之八十的目光還是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其中包括著我。

老師站在講臺前輕咳了幾聲,才把班級裡人的目光拉了回來:“這位是新來的轉校生,來讓我們歡迎新同學來介紹下自己。”

話音剛落整個班級響起如雷般的掌聲,比我介紹自己的時候的掌聲不知道高出多少倍,這就是美貌的力量,我自己使勁的拍著自己巴掌,望著她一臉的豬哥像。

她輕輕的站起身站在椅子旁對著老師鞠了一躬,臉上掛著標準的笑容,如輕雲一般迅速劃過臉部,讓所有男性心裡都湧起一陣漣漪。

“我叫高美琪,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說著她撩起因為鞠躬落下的長髮,僅是一個動作所有男性又是心裡為之一動。

高美琪…高美琪,我在心裡默唸了這個名字兩遍,看著她的樣子一種感覺浮現心頭,僅是一瞬便消失不見。似乎從我看不到鬼的左眼裡,好像看到在以後我會跟她有很深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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