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我說完這些以後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是怎麼知道我父親有千年龍血竭的?”他眉頭皺的很厲害,看樣子是知道這是他父親從地下拍賣會裡拍來的,所以對我很是警惕。

“你有所不知,我家有一個傳家寶,前段日子我也參加了一個拍賣會賣掉了它,當時我親眼看到你父親把千年龍血竭拍賣走的。”

他聽後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我父親前段日子的確帶回來一塊千年龍血竭,我當時還有見到過, 後來就被我收藏了起來。”

太好了!這麼說的話龍血竭現在還在他父親的手裡,我一直擔心龍血竭被他拍賣到手以後而轉手賣掉或者已經用掉了,得知還在他手裡我大喜過望。

“張公子,你能幫我引薦一下你的父親嗎?就當是幫幫老同學。”我懇求的對他說。

他猶豫了一下對我說道:“我可以引薦,不過我父親給不給你就你不是我說的算的了。他老人家性格有點怪,不過你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幫你說說情。”

我萬分感激的看著他,這小子真是夠意思,我都有一種要跟他燒黃紙拜把子的衝動了!我萬分感激的看著他,“真是太感謝你了,張公子你讓我怎麼說才好。”他拍了我的肩膀,“都是老同學了謝什麼謝,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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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宇帶著我推門進入了包廂,我看了一下包廂裡一共有六個人,每一個都是腦滿腸肥的發福相,打眼一看就知道這些人都是富商巨賈。面具男坐在最側面,他雙手抱在胸前,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們聊天。

“爸,幾位叔叔,我來了。”張曉宇跟這些人打著招呼。

張三發看了看他點了一下頭,將目光投向了身後的我,其他人也是,尤其面具男似乎正面色不善的看著我。

“這位是?”張三發問道。

張曉宇一笑將我拉到了前面,“他是我的同學,叫周易生,剛才我來的時候在外面遇到了他,就帶他進來坐坐。”張三發眯著眼睛端詳了一下我點了點頭,“原來是曉宇的同學啊,那快坐吧。”

我禮貌的對他一笑,看了下沙發上的座位,只能坐在面具男的旁邊,剛一坐下我就感覺面具男透發出冰冷的死亡氣息。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我向旁邊移了移,趙曉宇坐在了我

旁邊,我對他淡淡的問道:“這人真奇怪,他是誰啊?”我指了指面具男。

張曉宇瞥了一眼面具男,“你說他啊?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父親請來的保鏢,怪里怪氣的從來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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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面具男還在看我。其實我並不是怕他,好歹我也是陰陽執法人,論陰曹的官銜來說只有可能比他高絕對不會比他低,可被人這麼盯著一直看,不管是誰都感覺會感覺不自在。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在陰曹而是出現在這裡,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當張三發的保鏢,總之肯定不是這麼簡單。於是我向他這面湊了湊,“哥們,咱倆都有陰曹的身份, 也算是自己人,你別這麼看著我了,有什麼你就說,還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可他還是不說話,不過不在看我了,而是把頭轉了過去看向張三發那邊。他們那邊好像是在談論生意上的事,我現在也插不上嘴只能有一搭無一搭的聽著。我還想繼續追問他,可卻被張曉宇拉過去聊天。

過了好一會,張三發他們那邊才聊完,隨之大喊了一聲:“選臺!”

也就幾秒鐘的時間一排青春靚麗的姑姑娘排成一行走進了包廂,張三發先是看了看我,“小兄弟,你先給自己選一個把。”我連連擺手,自己畢竟是個小輩那有先選的道理,於是我說道:“叔叔,還是您先來吧,我最後最後就行。”張三發很是欣賞的對我點了點頭,“年輕人有禮貌我喜歡,沒事,我都不是外人,我們已經選過了,她一會就過來,你和曉宇選自己的就行。”

正在我時我看到從包廂外推門進來一個女人,臉上掛著標誌的笑容,她剛一進門張三發就迎了上去,掛著笑臉諂媚的說道:“來,來,來,方小姐快坐。”

此人正是我剛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個不夜城頭牌“花魁方藍青”!

她剛一進來以後全場男人的目光都被她深深吸引,剛才她只是在我面前一閃而過僅是看到了一個大概,現在離得近了更是能看到他驚駭世俗的樣貌,就這相貌和身段簡直是完美的無可挑剔,俊俏的五官和嬰兒般白皙的肌膚,看得出連妝都沒畫,完全就是素顏美。

張曉宇聲音壓得低低的跟我解釋道:“你知道她是誰嗎?這個美女就是不夜城花魁!你看她都美的冒泡了都,你知道他陪客人一次要多少錢嗎?”我好奇的問道:“多少錢?”他別撇了撇嘴伸出了五根手指,“這個數!”

我學著他的樣子也伸出了根手指,“啥?五萬?”他吧嗒了一下嘴搖了搖頭,“五十萬!!還要靠預約,更要看出錢的人是誰,要是沒有名氣她連理都不理!”

阿西吧,五十萬啊!這小妞出一次場居然五十萬,這是什麼概念?也就是一工人一輩子的工資啊,真是不敢想象有錢人的是怎麼樣的生活。

花魁被張三發拉著坐在了她的旁邊,那些腦滿腸肥的男人立刻像是眾星捧月般的圍著她,我在去看我面前的這個一排姑娘感覺都沒法比,雖然她們也都很漂亮但和花魁相比那就是“螢蟲之光比明月了”。

這並不是我誇大,而是事實就是如此,花魁的美用賽貴妃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尤其是她身上的氣質給我感覺完全就不是人間該有的!

那一排姑娘看到花魁出現以後眼中滿是敵意,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花魁早就成了渣子。張曉宇替我選了一個姑娘,她微笑的坐在我旁邊將我和面具男隔了開。

我端詳了一下她,其實這些姑娘放在大街上都是那種回頭率極高的存在,只不過這座不夜城就像是一片花海一樣,給我感覺每朵花都漂亮的無可挑剔,只有那朵最特別的花才會引人注目,就像花魁這樣的,而其他的花就全都成了陪襯。

這時包廂外面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外面打架。“外面什麼聲音?”張三發聽到以後問道。

帶著姑娘進來的那個經理開啟房門看了一眼外面,“張總,外面好像是打起來了,似乎是因為姑娘的事。”

這個經理並不是在我包廂裡出現的那個經理,看他的年紀大概和我的年歲差不多大,長的油頭粉面的像個小白臉,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只能用倆字形容,帥逼!

“打架?還有人在這裡打架?”說著他站起了身,饒有興致的要去外面看看。

我們隨著他走出了包廂,剛一出來就看到一個人已經放到了七八個保安模樣的人,他的身體搖搖晃晃就像是在打醉拳一樣把保安們打的哭爹喊娘,一邊耍著醉拳一邊打著酒嗝,“廢物,起來在跟俺打啊…嗝…俺是城市裡孤獨的野狼,你們休想打破我對城

市的渴望。”

離得老遠我就聽出了這個聲音,正是畢雲濤,他正站在那些被打人的中間嘴裡叫罵著,在他的旁邊唐道平正在拉他,可他一揮手把唐道平打了個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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