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我居然都不知道,老白和楊盈也都下意識的退後一步觀察著眼前的這個人。

昨天因為是晚上他的樣貌我的看的並不清晰,現在是正午我看清他的樣貌。這人長得簡直太是不忍直視,頭上只有稀疏的幾根毛,整張臉的五官全都扭曲的擠在了一起,腦門子佔據了整張臉二分之一的位置,大蛤蟆嘴和腫脹的眼睛,活脫脫一個臭雞蛋!

老白他倆看到這人的面相以後都是連連撇嘴,痞子男更是嚇得哇哇的大哭了起來,連小朋友都被嚇哭了!

我和老白畢竟在地獄裡走過一圈,見過比這恐怖的東西何止千萬,可看到他守墓人這個面相都覺的滲了慌,大中午的後脖頸子都冒涼氣。

我驚魂未定的指著他大叫道:“你就是那個用方術的人?!”

守墓人抬眼冷冷的看著我:“哼,不知好歹的傢伙,不是讓你離開這裡嗎?你還敢回家接觸親人,這些全都是因為你!”

我快去你大爺吧,你個老不死的使用方術,還他媽怪到我頭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我將老白和楊盈擋在身後,防止這老小子突然襲擊,自己手中掐著劍指,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縣城的人使用方術?!”

守墓人搖晃著腦袋不知為何嘆息了一聲,聲音有些悲傷的對我說:“小輩,我為什麼用方術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這一切都該結束了。”

我聽他說的東西簡直莫名其妙,完全聽不明白這老小子在說什麼。

他看了看我們三人接著說:“沒想到你們之中還有麻衣相士,但可惜了,你的相術還不到家啊,這場災禍還是避免不了了。”

這老小子說話雲裡霧裡的讓我完全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他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我有點生氣的罵道:“你他媽到底在說什麼?在不說出來,我就要動手了!”我打量他的挫樣,小爺我就靠一雙全都就能把他打的滿臉桃花開!

守墓人眉頭一皺,我和他冰冷的目光對視,瞬間感覺像是觸電了一樣,他從這我斷喝了道:“小輩!放肆!!”

我嘞個去!守墓人這一嗓子震懾的我差點沒跪在地上,耳朵被震的生疼這他媽是人所能發出的嗎?也忒大了點吧!

阿西吧,以前我在電視裡曾看見過一種絕學,叫做少林獅吼功!這老小子莫非會用這一手?

“哼!無知小輩如此輕浮,玄黃門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還不給我跪下 !”

又是一聲斷喝,正聲音震懾的我直接跪倒在地,即使我奮力的反抗但無奈這股力量實在是太強,讓我根本沒法反抗。

媽蛋!這又是什麼情況,為啥我總是下跪?小爺我這這輩子被迫下跪的人或鬼加起來都能湊成一個連了,本因為自己現在道術強了肯定不能下跪了,可沒想到現實又在此的給了我沉重的打擊。你妹的!憑啥呀?

楊盈一看勢頭不對,這還沒等咋著我就先跪下來,連忙將自己手裡的小盒子打了出來,開啟盒子的瞬間一股極其霸道的陰煞之氣沖天而起,在我的頭頂上的的白雲吸收了陰煞之氣以後變成了烏雲,天上的太陽的光芒隨著七郎的出現而黯淡。

七郎手中提著長槍站在楊盈的旁邊,整個身體被包裹在陰煞之氣當中。我鼻子一酸激動的差點沒哭出來。

大俠,你可出來了,你給我辦了那個老小子,我以後我給你擦皮鞋!我平生最討厭別人讓我下跪了,快替我給我辦了他吧!

我在去看守墓人的臉,此時他的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兩隻腫脹的眼睛湊到了一起,因為沒有眉毛所以看不出是在皺眉。

楊盈淡淡的對七郎說:“七郎爺爺,前面那個醜東西欺負我,爺爺快幫我去收拾了他!”

七郎看了一眼前面的守墓人,摸了摸楊盈的小腦袋,接著漂浮到守墓人的面前,一甩手中的長槍冷麵看著他。

酷!老小子,我治不了你,現在大俠出來還治不了你?等大俠收拾了你,小爺我讓你趴下!!

只聽到守墓人看著面前的七郎淡淡的說:“七郎鬼?!哼,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七郎!我念你是民族英雄所以敬你,但這是我們的家事,你還是不要管了。”

家事?誰?誰是你家事?這老小子又犯神經病了吧。

七郎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連忙對他喊道:“大俠,快收拾了這個老小子,他是個神經病!”

七郎身上的陰煞之氣變得比剛才更加的強大,將守墓人包裹在了中間,看樣子是要動手了,可這時我卻聽到守墓人暗歎了一聲說:“冥頑不靈!看來你是在這人間呆的太久了,想回陰曹去了吧?好!那我就送你一程!!”

說完守墓人身體直了直口中快速的念著什麼,他念的速度很快但我卻聽得清楚,因為他所念的東西我實在是太熟悉!!

只聽他快速的念到:“太上星臺,應變無停,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神威,道法自然,邪祟消散,道炁長存!”

咒語快速的唸完,守墓人手中金芒一閃眼睛猛的一睜,手中掐著劍指對準了七郎的額頭,口中斷喝一聲:

“化!”

這一些完全就是在一瞬間的所完成,只見守墓人面前的七郎來不及躲閃,被這個道術直接打在了身上,他身上的陰煞之氣被道術全都打散,沒有了陰煞之氣的七郎變成了光禿禿的一個人。

我擦,這老小子居然會有陰陽之術?這完全不可能啊,翁公以前跟我說過,陰陽術士少之又少,到了現在只剩下我們這一支玄黃門存在。現在翁公死了那麼會陰陽之術的人應該就我一個才對啊。

七郎沒有了陰煞之氣護體,頓時憤怒了的大吼了一聲,手中提著長槍向著守墓人刺去,可守墓人身體靈活的一閃躲開了他這一擊。守墓人變換手勢剛要使用下一個道術,這時周圍卻發生了變化。

我發現在我所在的地方居然開始一點點的褪去了顏色,就跟我在地獄裡的時候一樣,周圍所有的一切除了了我們這些人以外全都在褪去著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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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異變嚇了我一跳,要知道這裡可是人間,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褪去顏色,我甚至有種錯覺以為我從地獄裡壓根就沒出來。

“老白!!這是什麼情況!!”我衝著老白大喊。

“不…不知道啊…”老白有點結巴的說。

此時七郎和守墓人也停止了打鬥看向遠方的天際,守墓人嘆息了一聲說道:“唉…還是發生了。”

這老小子一直都在神神叨叨的自語著,我知道這老小子肯定知道點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守墓人眼神冰冷的看著,對著我大喊:“怎麼回事?這些全都是因為你,你要是不回來這裡不會變成這樣,我告誡過你趕緊離開,你是無命之人會給你的家人招來災禍你不知道嗎?你不僅不聽我的而且還私自回家,現在什麼都晚了,這一個縣城的人都要給你的家裡人陪葬!!”

“什麼?我?”

這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從不遠處向我們的方向著走,可我卻看到不僅是周圍的物就連人也在一點點的褪色消失著,當那個人走過我們身旁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黑白色!

我驚恐的問道:“這…這人怎麼也在褪色?”

守墓人哼了一聲對我說:“不僅是他,整個縣城裡的人正在一點點的褪色消失,其中也包括你的家人!!”

“不!不!!你到底是什麼人!!”

守墓人搖著腦袋淡淡的說:“我是玄黃弟子,翁松陵是我的師兄!”

“什麼!?”

那這麼說的話眼前這個人居然是…是我的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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