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

“少爺!”

白灼才剛眯眼就聽到羅明絮大聲嚷嚷,有點鬱悶,立馬終身一躍換了個屋頭趴著。事實證明,換了個屋頂趴著也沒什麼用,因為羅明絮知道羅詩槐病了之後,就一直嚷嚷著,問怎麼回事。問完之後就感覺自己傻了,最後只留下了姐姐姐夫和白灼三人在湖邊...

白灼忍無可忍,將聲音傳到羅明絮腦子裡:“羅明絮,你姐需要休息,給我安靜點兒!”

羅明絮立馬閉了嘴,許久才有些膽怯的問白灼:“那...你知道姐姐發生了什麼嗎?姐姐...怎麼會病得這麼嚴重?”

“別問我,問你姐姐和姐夫。”

說完白灼就沒了聲,羅明絮沉默了許久,拳頭緊握,眼神狠戾,對下人吩咐一聲照顧好姐姐就出門去了,看那架勢,就是去打架的。白灼不太想管這事,且實在是疲憊,也就沒跟過去,靜等著結果就好。

傍晚,羅明絮氣勢沖沖的回來了,意料之中,羅明絮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那估計陌羽白就是傷得不輕了。

今晚是什麼日子來著?十五,對,十五。今晚還是得戒備一下,白天睡了一覺,精神抖擻,今晚就算要幹架也能好好幹架。

為什麼這次不去陌羽白家裡守著呢?因為他們要下手也一定要羅詩槐這個關鍵人物,守住了羅詩槐,陌羽白也能安全。

今夜,無星無月,夜色深沉,子夜即將來臨,忽然,一陣香氣襲來,迅速在整個羅府蔓延,白灼知道,這是迷香,不過對白灼沒有什麼用,藥神那種級別的才能配出對白灼有效的迷香。

沒多久,羅府的人被悉數放倒,白灼隱藏了自己的氣息,變回人身,等著那些個不速之客前來。

這次來的只有一個人,就上次被羅詩槐診斷為不舉的道爺,一臉陰霾,翻身上了牆,又利索的翻入羅府,拿著個羅盤跟著羅盤所指的方向走,羅盤的指標一直指著羅詩槐的房間。

白灼小心的跟上去,看到那道爺走到羅詩槐的房間外,笑得猥瑣陰狠,“小娘們,竟然敢說老子不舉!今晚老子就讓你知道爺的厲害!”

白灼:...合著你今晚是來報仇的?不是來辦正事的?不可能吧?

道爺打開門,白灼隱匿身形氣息瞬移到羅詩槐房間內。

“誰?”道爺察覺到了剛才好像有什麼東西,白灼有些詫異,這傢伙還有點東西?這都能發現?

道爺四處張望了一下,又謹慎的把門和窗都關上,才一臉猥瑣的走到羅詩槐身邊,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一雙賊手急不可耐的去脫羅詩槐身上的衣物。

白灼:!在我面前做這種下流事?看老子不廢了你!

白灼剛想照著那下流道爺下盤來一下,門忽然開了。道爺和白灼都嚇了一跳,進來的是個二十四五歲的道士,眼神清冷,在房間裡掃了一下。白灼嚇出一身冷汗,本來以為只有一個人來了羅府,所以剛才動手的時候氣息也沒藏,誰料竟然有人會突然出現在門口,大意了。

年輕的道士走進來,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也沒發現剛才那個人的氣息,雖奇怪,但也只能作罷。把視線轉移到床邊的下流道爺身上,冷聲道:“收起你的下流心思,你差點壞了師父的大事!”

那道爺見事情被人撞破,惱羞成怒,“你來做什麼?師父只派了我和二師弟來。”

那道士神色不變,“師父知道你會壞事,就叫我來盯著你,”道士忽然嘴角一樣,笑容輕蔑,“果然,不過是被一個姑娘說了一句不舉,就要過來玷汙人家。就連我都很好奇師兄你是否真被人帶了綠帽。”

道爺徹底被惹惱了,抽出劍就往道士身上刺去,道士冷笑一聲,往旁邊一閃輕巧的避過了道爺的攻擊,再一腳往下流道爺下盤而去把道爺撂倒。

白灼滿頭黑線,這不成器的傢伙竟然是這年輕道士的師兄???好像...還是大師兄??真是師門不幸師門不幸。

下流道爺捂著某個地方不住哀嚎,道士撇撇嘴,“丟人!”說罷越過下流道爺身邊,走向羅詩槐,對羅詩槐施了個法,羅詩槐立馬睜開了眼,起身下床,雙眼無神的站在年輕道士面前,看樣子是被控制了心神。

“大師兄,趕緊去把那蛇妖給帶到陌府後山,耽誤了師父的事兒你也差不多可以滾出師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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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道士就帶著羅詩槐出了門,御劍往陌府飛去。

“把他那魂給剝離出來就行了,哪要那麼麻煩?”

道士回過頭,“師父不放心你這個窩囊廢,他要親自動手。”

道爺:“...”他有那麼廢物麼?

白灼:您確實有。

白灼是不打算讓那道士把人帶到陌府的,按他說的,他師父就在陌府,對白灼很不利。白灼的修為還沒恢復到可以同時對上這個道士和他師父的份上,況且,應該不止這幾個人出來了。

忽然,一陣悅耳的簫聲傳來,道士立馬停了下來,謹慎地關注著四周,想要找出簫聲的來源。白灼藏得太好,道士無處可尋,那簫聲竟好似從四面八方傳來。

“閣下不妨現身?剛才在羅小姐房間的也是閣下吧?”

簫聲不停,道士冷笑一聲,“閣下既然不出來,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白灼輕笑,就憑你?那道士御著劍往前走,他以為他是往陌府飛去,實際上他卻是往鎮外飛。這曲子是迷音,可以矇蔽人的雙眼,眼前只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

飛了許久都沒到陌府,道士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已經晚了,白灼已經悄無聲息的到了道士身後,將羅詩槐從劍上挪走,道士察覺到了身後異常,轉過身就是一掌,剛好跟白灼對掌。

簫聲停,道士的眼睛也恢復了,看了一下四周,這已經是荒郊野外了。看了眼眼前的絕色女子,不近女色的年輕道士也不禁有些心跳加快,可面色還是不變,“姑娘好手段!”

白灼輕笑,“是你太過輕敵。”

道士臉色還是不變,“倒是在下孤陋寡聞,不知還有人能將音律運用的如此巧妙。”

“確實。”

道士:“...”這讓我怎麼接?

“不知姑娘作何攔我?”

白灼笑意更深,“你們要害我的朋友,我如何能讓你們如願?”

道士以為白灼口中的朋友是羅詩槐,便頷首道:“姑娘誤會,我們只是請羅小姐幫我們個忙而已,不會害了她。”

“請羅小姐幫忙?”白灼笑意狡黠,“不知是要幫什麼忙?如何幫?”

“總之不會害了羅小姐就是,姑娘不必如此擔心。還請將羅小姐還給在下,時間不多,若耽擱了時間,羅小姐怕就真要受傷了。”

“誰在意她啊。”白灼無所謂的笑笑,道士瞳孔驟縮,這話的意思是說她的朋友是陌羽白麼?談笑之間,萬千流光從四面八方往道士身上躥去。

道士驚得說不出話,師父說過,要取鳳凰身上的業火困難萬分,因為他有個至交甚是厲害,能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座山的厲鬼怨魂。還有個前世的紅顏知己,如今乃南荒蘭風島主人。一旦驚動了這兩人,後果不堪設想。

不會的,應該只是普通朋友,該沒這麼倒黴碰上這兩人中的其中一位,何況如今還沒融魂,如何能驚得了那兩位大神?

嗯,很不幸,在你面前的就是那兩位大神中的其中一位,雖然修為幾乎全無,也沒有他師父說的那麼恐怖,但現在對付這道士還是綽綽有餘的。

沒多久,道士便應付不過來,被這些個流光捆成一團,流光實體化為繩索,於是乎,五花大綁,哦不,被捆得只剩個頭出來的道士像個蟲子般蠕動著,不住叫喊:“放開我!”

白灼在道士身邊笑著蹲下,“你是要自己說出來,還是要我逼著你說出來?嗯?小道士?”

“我師父發現我還沒去陌府,一定會出來找我的!”

白灼無所謂的笑笑,“只要羅詩槐沒在你們手裡,你們...”

還沒說完,白灼就皺了皺眉,這就追來了?白灼一手抓著羅詩槐,一手提起道士就往前衝,追來的人有五個,其中一個實力很強,白灼要應付這麼多人還是有些吃力。所幸白灼逃命逃了一萬年了,一般人還真追不上她,沒多久那些人就跟丟了。

白灼到了之前燒烤的那個湖邊,二話不說拖著兩人就下了湖,湖底有益於白灼恢復,也不容易讓追兵發現。當然,下湖的時候白灼很暖心的給羅詩槐步了個防水保暖結界,但道士就沒那麼好運了,下了湖底才給他個只防水不保暖的結界。

“咳咳咳...”

道士只能蠕動著咳出水來,好不悽慘,白灼笑盈盈的看著他,“說說你們要業火的理由,以及,打算怎麼做。不說的話,你會淹死在這裡。”

語氣溫柔,話語內容卻一點兒也不溫柔,道士完全相信白灼所說,不說出來,她真的會讓他淹死在這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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