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塵》六十章【謝紅塵】一節(重振首演)
裸奔光速車隨著汽流散落下墜,寒風的心也跟著飄零碎了一地,他扶在石頭上傷心哭泣:這難道只是一場夢嗎?
冰雪:人生本就是一場夢,所慶幸的是,與夢重逢緣份。
寒風:原本好大的一家人,如今只剩下了咱們孤零一對。
寒光和冰霜趕過來一起扶起寒風:哥哥,還有咱們呢!
風花雪月樂隊也圍過來:緣來緣去,一切都又回到最初,還好有歡樂號供我們回憶。
七仙女和七彩魚站在歡樂號上:你們快些上船吧!馬上就要啟航了。
寒風帶著失落的心情登上歡樂號,他站在船頭仰天呼嘯,多了些悲涼與滄桑,少了些狂妄與囂張。
以前的威風凜凜,如今的心灰意冷,望著江水如奔騰不息的漩,彷彿找不到人生的哪一個節點才是最真實的存在,還好信仰的最初還在心中激盪,隨著意念在飄揚。
寒風站在船頭落寞地跳一段舞,也生不起一層浪與之共鳴,他失興地癱睡在船頭望著滿天星,才發現閃爍的歡樂,那是相伴的孤獨。
寒風點了支菸嘟嚷:我不寂寞,有哥哥們和師父的陪伴,我不該感到寂寞。
冰雪上前一瓢水淋息了寒風的煙和慾望:該吃晚飯了,以後見你抽菸我就淋你。
寒風一個彈身落座,強顏歡笑地開了幾句玩笑,卻也未能抵擋住傷心胃的食慾,一碗飯沒吃完便回房間休息了。
寒風倒在床上把頭埋進被子裡,傷心絕望地哭著,七仙女守在門口,冰雪打包而回,七仙女示意其退回,冰雪詫異地指著自己:我?
七仙女跟上前:咱們都讓他安靜一下吧!那種失去後的痛雖然沒人能懂,但咱們的感受也都相同。
冰雪:切!還是個男人嗎?
七彩魚:別這麼說,男人也有情也有義。
寒風的眼淚已經漸漸流乾,再多的傷心也無力去脆弱,索性的起身,穿著衣獨自一個步入了酒館。
酒館異常冷清,自永遠十八兄弟昇天做仙后,就與茶樓並為一體了;蘭花見寒風獨自一人,便上前接待:風弟,這麼晚了,怎麼獨自一人?
寒風:難道還有誰嗎?平常哥哥們總會陪我喝一杯,現如今,偌大的一個歡樂號,居然想找個喝酒的人都難了。
風花雪月樂隊趕了過來:風弟(哥),喝酒也不叫上咱們,現在雖然冷清了些,但咱們的感情卻在升溫啊!
寒風端起酒杯敬風花雪月樂隊:各位兄弟,這些年都讓你們受委屈了,有時的疏忽,你們也別太放心上,今日這杯酒,就代我向過去得意忘形的自己向你們賠罪了。
小紅:怎麼能這麼說,我們兄弟都知道,你一直都把我們放心上,不論遠或近。
毛二:既然是這樣,今天咱們怎麼也得飲通宵,把過去疏漏的情感補回來。
魚兒:我們都敬風哥一杯,晃盪了一圈,感覺又回到了從前,咱們不要怕失敗,從頭再來!
華子:這一切真像是一個夢,且今晚,就讓我們在夢裡徜徉,去到那到不了的彼岸。
冰雪領著姐妹們趕了進來:每次狂歡,都是你們這些男人,咱們姐妹也嗨皮起來!
於是音樂又響起,冷清了好幾月的酒吧又忙碌起來,人們擁擠在舞池裡搖擺著身體,如在風塵中訴說著痛苦,然那纏綿卻又隨著歡快把喜怒哀樂燃燼。
都醉了,都醉倒了,七仙女和七彩魚望著醉去的人們直搖頭:還勸咱們離去呢!這慾望的人群,咱們若真離去,誰來收拾這殘局啊?
天剛矇矇亮,人們從醉意中甦醒過來,對昨晚的縱慾卻又後悔不已,寒風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哎呀,怎麼會這副樣子?人生難得幾回醉!一醉方休錯不回。
報紙上又刊載了寒風的新聞:寒風自永遠十八兄弟和其師父昇仙後便一蹶不振,每日買醉求生,恐怕長此久往這樣下去,餘生只能是在醉生夢死裡度過了……。
寒風看後甚是大怒,立馬召集了歡樂號開了個會議,想要重振歡樂號的雄風,但會議開來開去,除了抱怨和嘆息外,最多的感慨便是要賺錢,這也是大家投票一致贊成的首要任務。
寒風和風花雪月樂隊思來想去,便決定在全國開個人巡迴演唱會,首站便定在了慶城,於是乎便讓香雨釋出了廣告,很快便召來了贊助合作商,寒風和風花雪月樂隊如回到最初,埋頭苦幹務實起來,揮汗如雨通宵達旦的排練。
連續三天三夜的排練下來,寒風已是虛脫,風花雪月舞團也是累得半死,再過一週,演唱會便要開演了,票早已售完,這個時候若倒下,恐怕歡樂號上的兄弟姐妹們就再無翻身之地了,非得要賣了歡樂號才能把違約金給賠付上。
幸好還有雙七組合,七彩魚上山採藥,七仙女負責內務理療,很快寒風和冰雪的身體漸漸恢復好轉,帶領著兄弟姐妹們像打了雞血似地向前衝。
一星期後星期六的晚上六點,慶城體育館人山人海,從世界各地趕過來的寒風粉絲已是把慶城堵得水洩不通,慶城交警武警全體出動,亦很難控制住局面,調來了歡樂號上的餘力及保安隊方可勉強維持秩序。
如此一來歡樂號便空虛,給了之前與寒風樹敵的人帶來了機會,他們兵分兩路,一邊到現場惹事迷惑住寒風,另一邊則派人劫走了歡樂號。
演唱會開始,全世界都在關注寒風的首演,只見他依舊自信出場,跟著音樂的節拍抖著騷,這種感覺久違了,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們看著寒風就如注了強心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寒風帶頭冰雪領銜的舞團邊唱邊跳,以一曲全新創作的《**來》轟動全場:
給我一個**來的理由/在我快要放棄生命的時候/切殼腦已不再擁有/巴掌嘿已不再所求。
給我一杯炭燒過濾的酒/在我感到快樂時割破咽喉/不能唱歌也不點頭/不能舞蹈也不能走。
你還要我怎麼**來/我只是個將要枯萎的糟老頭/曾經牽過她的手已腐蝕成了鏽/在寂寞的角落敲碎了孤獨的苦澀。
我該要怎麼樣**來/給我根槓桿沒有支點都不夠/嘗試失敗努力再來一次腐朽後/以地心的引力為支點撬動日月球。
寒風抖著騷步走向冰雪,用引誘的方式將她的慾火撩撥,冰雪咬著嘴唇挑逗上前,騎在寒風的腿上跟著寒風的第三條腿律動,寒風抱著冰雪一個環飛入懷坐頂結束。
全場歡呼:寒風,太愛你了!沒有寒風,世界空洞。
寒風一個口哨吹響,再一首快節奏的歌曲奉上《像個傻子一樣的活著》:
酒瓶搖搖晃晃沒有倒/灌醉沒有溫度的擁抱/欣賞的角落傳來嘲笑/傷口只剩下臉紅心跳。
死前才明白真實需要/今天將成明天的討擾/敞開胸懷大聲的呼叫/像傻子失去愛的依靠。
像個傻子一樣地活著/就算沒有錢也沒老婆/也不要虐心偽裝做做/與其痛苦不如光灑脫。
像個傻子一樣地活著/沒有悲傷也沒有快樂/白天黑夜都一樣的過/天晴下雨都是一首歌。
所有的人都醉了,忍不住要為他起立鼓掌,看樣子寒風是得到了其師父傑克遜的真傳,在歌曲的曲風上如快刀斬亂麻,在舞蹈的動作上更是融入了其武術師父小龍的武術,幹淨利落,張馳有力,奔放灑脫,生風落葉。
索尼唱片公司的老闆閉上眼感慨:在如今混亂快節奏的都市生活裡,聽一場寒風的演唱會對釋放自身的壓力是有多重要啊!這寒風自然是咱們簽下了。
環球唱片公司的老闆微微一笑:這寒風啊!確實是厲害,不光所有的歌曲都臨時創作,卻也切入到生活的本身,直插人的心臟,想不與之共鳴都難。
華納唱片公司老闆卻繞起了圈以退為進:你們所說的都沒錯,不過咱們還得要看看,如果他的慢歌也能打動觀眾,那咱們一定會高價出手。
正在各大唱片公司議論紛紛之際,寒風流在汗走向前臺與觀眾互動:眾愛親,你們都還好嗎?都**來!好了,前面幾首都是快節奏的新歌,下面給大家帶來幾首慢節奏的情歌,讓咱們共同徜徉在意念中的遐想好嗎?一首《我要愛一個人》獻給你們:
我要愛一個人/就像愛我的眼睛/好在深夜時分/發現我的孤獨。
我要愛一個人/就像愛我的靈魂/好在無助時候/支撐我的孤獨。
我要愛一個人/卻愛過了很多人/他們都已走遠/留下我一個人。
我要愛一個人/卻愛錯了很多人/每一個愛的人/她們都不懂愛。
溫情的旋律加溫暖的嗓音,伴隨著柔和的燈光,讓人們沉醉,身邊的人相互依靠,互挽著手,細數著那些因愛受過的傷和感動,最後統統只剩下淚水。
就在眼淚奪眶之際,寒風大吼一聲,一個旋轉立定:不要苦,**來!
瞬間止住了人們的悲傷,原來悲傷是叫人更加堅強,也許只有寒風才有這個魄力,帶動著悲傷的人帶著堅強前行,讓眼淚奪眶而止,懸崖勒馬地與過去告別。
音樂慢慢地滑行停止,就像車輛穿行在高速公路沒有紅燈似地到了家,就像情人初會夜裡的秋風,順爽地送彼此到了興奮的頂點。
寒風換了身行頭在一束追光的照射下走向觀眾群:好聽嗎?你們還想要嗎?
女粉絲撲向寒風大聲尖叫:風哥,我要!
冰雪在後臺咳了一聲,隨著音樂光著腳炫舞著上臺,寒風退回到冰雪的身旁,一個擁抱若即若離,推倒在音符中,不可自拔:下面依然是溫情的新歌《初吻不是我》:
聽說妳的初吻不是我/妳還勾著他的脖/放肆地火熱/一個鍾也差不多。
難過我還傻傻地執著/磨蹭著妳的過錯/噁心的唾沫/將我的喉嚨刺破。
既然妳的初吻不是我/妳又何必爬上坡/還不如靜靜地躺著/讓慾望去選擇。
既然我只是一個過客/妳又何必染塗抹/偽裝成受傷的天鵝/把孤獨變寂寞。
全場演唱會已過半,寒風持續不斷地給觀眾奉上精彩,這讓那些想對寒風動歪腦筋的人一時很難下手,因為觀眾反響挺熱烈,若此時出手,定會遭到全民反擊,恐怕是會吃不了兜著走。
寒風溼了一身汗,散發著蒸氣,蒸氣再轉換成能量,燃燒著激情繼續奔跑;寒風把麥克風扔向觀眾席迴旋地飄,間斷地抖露出觀眾的心聲:寒風,和冰雪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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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和冰雪的舞蹈在一個浪漫的音符止住,寒風打著官腔:想聽結婚的歌是嗎?我就知道你們,新歌聽膩了,還是老歌好聽,下面就給大家帶來一道經典的老歌《和寂寞結了婚》:
溫熱太陽掛黃昏,孤寂男人過青春;曾經醉愛了無痕,空虛惆悵蔓如煙。
溫柔月亮消暮晨,風情女人失清純;回首****伊人遠,香消玉磒何必等。
窮途陌路那一年!我向寂寞求了婚,寂寞笑我太瘋癲,我笑寂寞太膚淺;同是命陌在風塵,何拒熱戀百怠恩。
山窮水盡那一天!我和寂寞結了婚,寂寞說我太愚笨,我說寂寞太殘忍;本是僵體無靈魂,何懼寒風割骨冷。
世上那麼多女人,誰在深情瘋擁吻?早知吾命無紅顏,何留痴情在人間?
這首歌讓觀眾全場附合著唱完,儘管冰雪依舊給寒風伴舞,但很明顯地看出她臉上寫滿了不高興,接下去寒風的一幕幕真情告白盡是與感情無關:此刻,我很想念我的哥哥們,你們在天上還好嗎?若此刻你們能聽到我的說話,就請你們露出笑臉。
星星、月亮、太陽光齊聚,五光十色將慶城體育館籠罩,寒風笑了,帶著幻步在光影裡放縱;冰雪哭了,她扶袖而去,七彩魚跟上冰雪提前離場。
最後幾首歌,寒風簡直就是即興的仙曲,跟著五光十色的變化而起興,跟著觀眾的熱烈反應而興起,七仙女代替冰雪,領銜著風花雪月舞團起舞,再一次在臨終前把興奮推向了**。
冰雪在後臺,看著寒風與七仙女的舞也很火辣,不禁心生醋意,七彩魚更是領會到了冰雪的心情,一怒之下便帶著冰雪向車庫走去。
暗裡謀害寒風的人開始行動,他們雖蒙著面,但聽聲音還是很熟悉,一蒙面人向其大哥稟報:大哥,要行動嗎?冰雪已經提前離場了。
蒙面大哥:歡樂號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蒙面小弟:已經到三峽了,天亮即可出手。
蒙面大哥:留一半人跟我在此守候寒風,另一半前往劫住冰雪,這一次,切莫再讓她逃脫。
演唱會結束,人群慢慢散盡,寒風指引著光途照亮每個回家的人,轉身才發現冰雪不見。
文刀客音文創策城堡劉禮榮
乙未羊年子月廿五墨於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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