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塵》第十章【夢迴三國】第六節(勾股定理)

寒風:只是那樣你會皮開肉綻。

粥米擤了砣鼻涕拓在欄杆上,形成了一個腐朽的標記:若怕輸,吃了它,大話莫多說。

三十六階梯臺上拉開了一條橫幅,原來今天是萬城新遷碼頭開張的日子,當音樂聲響起,旋律竟是那般地熟悉,寒風低頭靜聽著入迷。

從屋脊村趕來的村民為粥米吆喝著:粥米,加油!粥米粥米我愛你,就像姨夫愛大姨……。

風雪村的村民也跟著附合著,畢竟遠出在外,得為鄰村的人長長氣,雖然粥米平日的行為令大家都不嗨皮,但這些質樸淳厚的鄉親都沒對他放棄。

這次請來助興的樂隊正是風花雪月,他們隱藏在後臺騷勁地撥著弦,只聞音,不見聲,只見影,未現人。

樂隊缺了個主唱就相當於人失去了靈魂,如此這般地失落可以從旋律裡發現,寒風聽出來了這哀愁,他很感動,兄弟們都還想念著他,沒有忘記他。

冰雪姐妹和舟容姐妹領著舞飄著帶移步到了前臺,一個雙重的重拍定格在了表情的痴呆,樂音漸漸地失去合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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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點漸漸地散亂,琴音在無度地尋找著一個依附,卻如風箏斷了線地無盡SOLO著苦海,那艘記憶中的沉船又在藍天白雲間清淡。

越清晰越易見,越清澈卻又越遙遠,這是真實的畫面卻又在迷糊著幻覺。

只見老闆一聲大喝:停……,你們這是在幹嘛呢?如此歡慶的日子怎麼演奏得像哀樂呢?跳舞的也僵硬得像屍體,重新來過,再這樣地掃興你們就該回家了。

小紅大叫一聲:冰雪,妳們這是怎麼啦?趕快動起來!音樂可是要配合著你們的舞步律動。

冰雪冷冷地道:你們猜我看到誰了?

華子:不就是那個摸包客粥米嗎?大家都在呼喚他的名字;唉,這世道到底是怎麼啦?

舟容:還有一個人,你們猜粥米的對手是誰?

毛二:讓我去看看!

小紅攔住毛二:管他是誰,鼓手只管節奏,他們打他們的,咱們打咱們的。

碼頭老闆:給你們一分鐘時間,若再不愉快地熱鬧起來,你們就被解僱了。

魚兒鍵下一串音,如冰糖葫蘆上滴下冰,清澈透明,似乎風箏又在迴旋飄零於手中線:妳們趕緊動起來了!

寒風輕掄三指,彈冰火星刀與琴共鳴。

寒光SOLO著貝斯,風箏似乎已回到了眼界,如白雲掠過山頭低沉再低沉。

寒風掃切著刀鞘,如雷滾過風雪山的雪崩,搖晃著記憶在震動中覺醒。

風花雪月樂隊一個招牌標記性的旋律與寒風的刀光劍影合著音,追趕著消失的馬蹄聲在乘積著圓周率和勾股定理,拉著風扯著嗓用光速突破著思念的禁區。

小紅:是寒風?

冰雪:對,是寒風!

毛二點追拍著節奏:寒風、寒風,戰無不攻,寒風、寒風,戰無不功……~!

寒風再次掄指彈向冰火星刀,冰火星刀繞著狼狗皮衣在空中環繞,形成了立體環繞的呼嘯,冰雪如沉寂了多年後甦醒,復活於快節奏的殺馬特。

寒風左拳掏向粥米的心窩,左腿已掛上了粥米的頸脖,右退彈打於粥米的腳,右手擊中粥米的鳥。

跟著心跳合著脈搏的節奏在撲通撲通,與冰火星刀一同滯空,保持著巧合的際遇。

波波:妳所說的寒風的樂隊就是他們啊?

小麗:是的,就是風花雪月樂隊,在咱們鎮很有名。

波波:不錯呀,名聲大噪啊,都出縣了,我得要想辦法把他們請到我的酒吧來,為更多的人服務,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如此人才可不能埋沒了。

粥米一個超重力掙脫旋轉,灑下一股陰邪之風手持刀片划向寒風的胸膛。

寒風落地反腿彈打木板於胸前遮擋,刀片嵌入木板三分左右搖晃,嗡嗡作響,刻畫成一個直角。

寒風反掌推出餘弦形成三角:我早就料到你留有這麼一陰招,且吃我寸拳~勾三股四弦五,三節三拳穿透了木板打向了粥米的胸前,肝顫心麻胃酸……暈了三艘直角掛帆的船。

文刀客音文創策城堡劉禮榮

二零一四十月廿三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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