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虛幻之劍帶起的凌厲殺氣,白衣老者也不由色變。此時劍刃已到身前,其再想躲閃已經不及。無奈之下,老者只好身體一側,把半邊肩膀暴露在劍刃之前。
  

擦得一聲輕響,虛幻之劍洞穿而過,在老者的肩頭留下一個碗口粗細的傷口。傷口之內並無鮮血,到是有絲絲白氣散出,在空中迅速消散。
  

這白衣老者乃是一具大能分身,本身也是由靈力凝聚而成,與舞悠的藍衣分身有著幾絲相似。出現傷口之後,老者的氣息迅速跌落,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跌破天仙之境,退到了地仙後期的水平。
  

舞悠見此心中一喜,一面指揮銅人纏鬥,一邊操控虛幻之劍,再次斬落而下。與此同時,遠處一道飛虹迅速臨近,正是之前偽裝舞悠離去的玉兔。
  

白衣老者雖然只是分身,卻也有這一定的智商。見眼前的情形不利,哪3.裡還敢繼續糾纏。身形向後疾閃,眨眼來到黃埔南身邊,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向著遠處飛速逃離。
  

舞悠原本想要追趕,但在思索少許之後,卻是腳下一收,放棄了追殺的打算。這黃埔南雖然無良,但畢竟不是罪魁禍首,舞悠身為局外之人,更沒有擅自處置的資格。
  

×於那白衣老者,本身就是法術分身,受了之前的重擊,已經沒有復原的可能。就算不會崩散,也之能維持地仙的境界,對舞悠來說。同樣沒有追殺的意義。
  

玉兔此時已經來到近前,見舞悠站立不動,心中微感奇怪:“姐姐,你難道就這樣放過他?”
  

“不放過還能怎麼樣,難道真的要把他殺了?”舞悠搖搖頭,臉上帶著糾結之色,“若是依照我自己的心思,自然是要好好懲戒他一番,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可這件事情。肖雲妃才是受害者。我還是不要越俎代庖為好。而且在我的感覺之中,肖雲妃雖然怨恨黃埔南,但在內心深處,還是有這割捨不掉情感。若是咱們真的把他殺了。她恐怕會更加難過。
  

≯們還是就此回返。告訴她此事的結果好了。反正罪魁禍首王豔已經被擒。咱們也算對她有了一個交代。”
  

說到這裡,舞悠不再耽擱,轉身向著來路返回。玉兔則是閃身消失。直接回到羅盤之內,對他來說,還是那裡面舒服一些。
  

舞悠速度飛快,僅僅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就已經回到了那座山村所在。收住身形,舞悠縱身而落,直接敲響了秦源居住的那座石屋。
  

屋內腳步聲隨即響起,房門兩邊一開,秦源探頭打量一眼。見是舞悠回返,秦源的臉上閃過笑意,直接開門迎出。
  

“仙人,您總算回來了,我們家主子都等的著急了。”
  

“肖雲妃在那裡,帶我去見她。”舞悠回道。
  

“主子現在就在屋內,仙人請進!”秦源身體一側,向著舞悠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舞悠點點頭,邁步而入,踏入石屋之內。屋內面積不大,佈置也很是簡單樸素,唯有一張朱漆木椅,看著還算有些價值。木椅之上,肖雲妃正端坐不動,聽到舞悠進入的腳步之聲,急忙起身相迎。
  

“仙人,您回來了!不知此行可否順利?”
  

舞悠一笑:“還算可以,罪魁禍首我已經幫你抓來,至於怎麼處置,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說到這裡,舞悠單手一揮,把被困羅盤的王豔直接放出。並且把當年之事略作轉述,這才回轉身離開石屋。
  

舞悠急著趕路,對肖雲妃怎麼處置王豔,並沒有多少關注的興趣。離開石屋之後,舞悠施展身形,向著無風谷所在快速而去。
  

無風谷離此不遠,以舞悠的修為,根本就用不了多少時間。不過在接近無風谷之後,舞悠的速度不由一頓,下意識的收住了腳步。
  

無風谷乃是一座長約百里的山谷,其內常年都有濃霧籠罩,讓人看不去其內具體。舞悠臨近,隨即收住身形,接著小心的邁步而入,向著無風谷內部探索而去。
  

隨著舞悠的踏入,無風谷之內濃霧一陣翻滾,露出一道足有一人通道之路。似乎這個通道的出現,就是為了迎接舞悠一般。
  

舞悠目光一閃,並沒有立刻踏入這通道之內。而是收住腳步,站立山谷之前,向著裡面朗聲說道:“小女子舞悠,見過鴻天老祖。”
  

“你究竟還是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隨即響起,其內聽不出喜怒,但舞悠卻能夠從這話語之中,感受到陣陣的陰寒之氣。舞悠可以肯定,這開口之人,必然是一個殺人無數的魔頭。
  

目光一閃,舞悠向著其內躬身一拜:“小女子這次前來,不過是想要尋找一個故人,若有冒犯之處,還望前輩多多保函。”
  

“此事好說,我老人家為人向來敦厚,不會輕易為難你們這些後輩。不過這裡並沒有你想要尋找之人,你還是儘快離開為好。”聲音再次響起,多了些許不耐。
  

舞悠臉色一沉:“晚輩是追尋這他的氣息到此,前輩卻說這裡並沒有我尋找之人,這恐怕有些包庇之嫌吧!”
  

“就算老夫包庇,哪又怎麼樣!”聽到舞悠的責問之語,對方顯然有些憤怒,話語中帶著絲絲怒氣。
  

舞悠毫不在意,不屑的撇了撇嘴:“前輩修行不易,又何必為了他人強出頭。萬一壞了這多年修行之果,豈不是太過可惜。”
  

“你敢威脅老夫?”對方大怒。
  

舞悠哼了一聲:“威脅又怎麼樣,你這區區地仙圓滿,真的以為就會天下無敵不成!”
  

以舞悠現在的修為,原本無法發現對方的存在。可舞悠修習的功法不同,更有探查之術在身,讓她對靈力的波動顯得很是敏感。這開口之人雖然沒有現身,但舞悠卻可以從其話語之聲傳來的方向,得到其具體的位置。
  

對其他的修士來說,這根本就毫無作用,畢竟對方隱藏修為之後,很難有所發現。可舞悠擁有探查之術,卻可以透過周圍靈力的波動,探知對方的準確修為。若是舞悠所料不錯,這開口之人,就是這無風谷的主人,那個地仙圓滿的鴻天老祖。
  

聽到舞悠的挑釁之言,鴻天老祖的話語一頓,猶豫少許,這才再次開口:“你究竟要怎樣?”
  

“很簡單,把薛函正交出來就好。”舞悠淡淡一笑。
  

“這不可能!”鴻天老祖話語一寒,斷然拒絕了舞悠的要求。
  

對他來說,薛函正既然來此,自然就是自己的客人,他又怎能輕易把其出賣。再說舞悠修為有限,不過是一個地仙中期的修士,他實在沒有必要示弱。
  

舞悠冷冷一笑:“這麼說來,你真的要堅持到底了?”
  

“是又怎麼樣,有本事你就來好了!”鴻天老祖毫不想讓。…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舞悠目光一閃,隨即施展七霞分身術,幻化出三個藍衣分身。
  

這些分身出現之後,向著舞悠的身後快速一閃,眨眼的功夫就組成了朔月劍陣。陣法運轉,虛幻之劍隨即凝聚而出,在舞悠的操控之下,向著鴻天老祖所在之地驟然一斬。
  

鴻天老祖自認隱藏的還算隱秘,沒想到被舞悠瞬間識破。見到虛幻之劍斬落,鴻天老祖的臉色隨之一沉,身形急速後退的同時,喚出一面漆黑盾牌抵擋身前。
  

這盾牌也算一件寶物,出現之後隨風一漲,眨眼的功夫變成數丈大小。虛幻之劍瞬間來臨,直接轟擊到盾牌之上,發出一聲震天巨響。盾牌猛然一晃,不由自主的後退數丈,盾牌表面多了幾絲裂痕。
  

舞悠那裡也不輕鬆,虛幻之劍隨之崩潰,化為一團靈力消散一空。舞悠的身體也隨之一晃,嘴角多了一絲殷紅的血跡。這是被朔月劍陣的反震之力震傷,雖然不是太重,但對舞悠來說也不是輕鬆的事情。
  

好一會,舞悠才從這反震之力中恢復。心念急轉直下,朔月劍陣再次運轉,第二把虛幻之劍隨之凝聚。
  

在離舞悠十里之外,有一座小小的茅屋。茅屋之前,一個老者皺眉而立,臉上帶著幾分陰沉。他就是這無風谷的主人,那個地仙圓滿的鴻天老祖。
  

薛函正逃離之後,就直接來到這無風谷,向著鴻天老祖哀求一個容身之地。鴻天老祖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輕易答應,直到薛函正許下重謝之語,他才勉強答應,把薛函正藏在山谷深處。
  

在鴻天老祖的估計當中,舞悠只是一個地仙中期的修士,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可當舞悠真正的尋上門來,鴻天老祖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低估了舞悠真正的能力。
  

這讓鴻天老祖心驚之餘,也多了幾分怨恨之感。他心驚的是舞悠的修為與能力,怨恨的卻是薛函正的到來,給自己留下了這麼一個後患。若是此事不能圓滿解決,到最終受傷的必然還是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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