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用了吧!我們還有事情要辦,需要儘快離山。”秦逸劍呵呵一笑,淡然推辭。
  

那個弟子卻是搖搖頭,並無閃身相讓的意思:“秦師兄,此事是門主吩咐,我們哪敢不從。若是我現在讓師兄離開,門主肯定會回來責罰我們。還希望師兄體諒我們弟子不易,不要為難我們了。”
  

秦逸劍雙目一縮,嘴角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既然門主這麼客氣,那我們也就不再推辭了,師弟請前面帶路。”
  

藍衣弟子松了口氣,隨後帶著兩人往前而行。他所說的宴請之地,離帶客廳不過百丈,那是一座寬敞大廳,其內已經擺好宴席,只等舞悠兩人落座。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女子矗立一邊,見到兩人踏入,急忙行禮:“見過少爺,小姐!”
  

少爺,小姐!聽到這個稱呼,舞悠和秦逸劍都有些無語。這哪[無^錯^][].[].[]裡還是什麼修仙宗門,分明就是到了大戶奢華之地。
  

搖搖頭,舞悠伸手向著幾個女子揮了揮手:“這裡不需要你們侍候,你們都下去吧!”
  

幾個女子答應一聲,轉身退了下去。舞悠兩人則是坐到宴席之前,看著滿桌的精緻菜餚,都有些皺眉。單于毅這麼做,目的很是明顯,他是想要以此拖延時間。
  

為什麼這麼做,兩人猜測不出,但料想不是什麼好事。但若說就此遠離,兩人卻心知有些遲了。單于毅既然要留下兩人。必然做好了其他的準備,絕不是擺下一個宴席這麼簡單。
  

以兩人的估計,若是此時強行離開,單于毅必然會翻臉動手。到了那個時候,不免又是一場惡戰。雖然兩人對這水雲天並不畏懼,但也沒有必要多惹是非。更何況兩人的心裡也有些好奇,想要知道單于毅到底有什麼用意。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秦逸劍呵呵一笑:“既然師叔好意,咱們還是不要拒絕了。”
  

舞悠點點頭:“我也好久沒吃這麼好的菜餚,當然要好好享受一番。到真的要感謝單于師叔了。”
  

“兩位賢侄無需客氣。我也不過是略盡地主之誼罷了。”舞悠話音剛落,單于毅的聲音隨即響起,身影也同時出現在門口之處。
  

“多謝師叔招待,但有件事情。小侄卻想請教幾句?”秦逸劍呵呵一笑。
  

“賢侄有話儘管說!”
  

“我很好奇。究竟是誰要留下我們?不知道師叔能不能幫我們解惑一二!”
  

聽到秦逸劍詢問之語。單于毅表情一僵。但這個表情只是持續了一瞬,隨即被一抹喜色代替。冷冷的斜了兩人一眼,單于毅哈哈一笑。
  

“你們倒是敏銳。能夠發現這裡的端倪。不過我也沒想著隱瞞你們,這麼做不過是拖延一下時間罷了!現在正主已到,我也無需多說,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好了!”
  

“正主?”秦逸劍目光一閃,轉頭看向大廳之外。那裡一個身影疾飛而至,眨眼間挪移千丈距離。
  

看了來人一眼,秦逸劍臉上閃過一絲瞭然之色:“原來是修羅門的薛師伯,不知道讓單于師叔留下我們,可是有什麼吩咐?”
  

“修羅門?難道他是薛函正!”舞悠心裡一沉。
  

薛函正乃是修羅門主,原本與舞悠沒有交集。但上次他的孫子劫掠雲翠仙等人,結果撞到了舞悠兩人手上。當時為了以絕後患,秦逸劍直接下了殺手,把薛函正之孫直接滅殺。…
  

此事很是隱秘,那些知情的山匪也全部被抹去了記憶,應該沒有洩露才對。否則以修羅門的勢力,怕是早就滿世界追殺兩人了。可是今天,這薛函正突然找上門,而且臉色陰沉,怕是來者不善。
  

收住腳步,薛函正面帶寒霜,掃了兩人一眼,冷哼一聲說道:“秦逸劍、舞悠,我的孫子前段時間被殺,此事你們可知曉?”
  

“前輩的孫子被殺,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秦逸劍滿臉驚訝之色。
  

薛函正一皺眉:“這麼說來,你是不知道了?”
  

“一無所知!”秦逸劍語氣肯定。
  

薛函正哼了一聲,轉頭看向舞悠:“你呢?不會也不知道吧!”
  

“晚輩並不認識師伯之孫,對他被殺之事,更是從未聽說。”舞悠淡定的搖了搖頭。
  

聽到兩人否認,薛函正臉上怒氣漸生:“胡說八道!我愛孫身死之時,你們就在身邊,現在竟然敢矢口否認!若是我猜的沒錯,就是你們兩個殺了他是不是?”
  

“師伯此話怎講,我們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見過令孫,更不要說要殺他了。再說我們和他無冤無仇,也沒有殺他的必要。不知道師伯這個懷疑,可有什麼憑據?”秦逸劍搖搖頭,臉帶委屈之色。
  

當日之事,秦逸劍做的很是謹慎,自認沒有留下什麼破綻。這薛函正之言,也多半是猜測之語,否則以薛函正的脾氣,現在怕是已經動手殺人了。舞悠同樣是一臉無辜,站在秦逸劍身後皺眉不語,並不多做解釋。
  

薛函正看了兩人一眼,臉上帶著沉吟之色:“看你們的樣子,似乎很是無辜,難道我的猜測錯誤,此事和你們真的無關?
  

不對!你們當時就在山上,就算不是他們動手,必然也是見證之人。可你們居然說一無所知,此事就有些蹊蹺了!”
  

秦逸劍上前一步,搖頭苦笑:“師伯真的是誤會了,此事真的和我們無關。令孫之死,我們也很是遺憾,但確實不是我們動的手,還望師伯明查一二。”
  

“這麼說來,我孫之死,真的與你們兩個無關!可是依照我的推演,我孫身死之時,你們兩個就在附近。他的身上有我留下的護身之力,一般的修士根本無法觸及,可他還是慘死當地,你敢說你們毫無所覺!”
  

聽到薛函正之言,秦逸劍暗自松了口氣。他還以為自己有所疏漏,沒想到薛函正也只是猜測,這就給自己留下應變的時機。想到這裡,秦逸劍臉色一正,故作認真的說道。
  

“薛師伯,我們雖然不知道你所說真假,但令孫之死與我們真的毫無關系。就算那段時間我們出現,也只能是一個巧合罷了,又怎麼能說是我們所為!”
  

“這麼說來,此事倒是我冤枉你們了!”薛函正沉聲說道。
  

秦逸劍認真的點了點頭:“此事真的與我們毫無關聯,就算那段時間我們出現,也不過是巧合而已。”
  

薛函正嘆了口氣,略一皺眉:“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為難你們了。不過此事我會徹查到底,絕不會讓殺人兇手逍遙法外的!”
  

“師伯所言極是,我們也會相助一二,幫著師伯尋找殺人兇手的。”秦逸劍點點頭,滿臉認真的回了一句。
  

薛函正點點頭,當下不再多說,腳下微微一動,就要縱身遠離。舞悠見此心中一鬆,暗道這次危機已經度過。可秦逸劍的心裡,卻是猛然一沉,暗自多了幾分小心。…
  

以秦逸劍對薛函正的瞭解,他並非輕易可欺之輩。以他對獨孫的寵愛程度,必然會追究到底,哪有輕易放棄的可能。
  

舞悠對此卻沒有過多在意,見薛函正不再追究,心裡反而多了一絲喜色。可惜這喜色剛剛綻放,隨即就被驚駭之色完全佔據,在薛函正轉身的瞬間,一把利劍卻是驀然升空,向著兩人雖在驟然一斬。
  

舞悠沒有防備,只好施展紫光盾,勉強抵擋身前。至於能不能起到太大作用,卻不是舞悠現在能夠考慮的了。
  

秦逸劍早就有所準備,此時到還算輕鬆一些。見到劍芒斬落,秦逸劍單手一揮,一道漣漪瞬間阻擋在前。不光把自己護在其中,更是幫舞悠抵擋這一劍之力。
  

隨著一聲震耳轟鳴,劍芒與漣漪驟然相撞。漣漪閃爍少許,隨後崩潰消散,但劍芒也是一頓,堅持少許之後消散一空。薛函正雖然是地仙之境,但那剛才的一擊有些倉促,難以發揮全力,秦逸劍抵擋起來,顯得有些輕鬆。
  

但這一下抵擋,卻讓薛函正臉色一寒。驀然回轉身,看了秦逸劍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寒芒。
  

“你還說此事與你無關,可你卻早早做好了準備,顯然是心中有鬼!”
  

“師伯之言就有些冤枉我們了!”秦逸劍搖搖頭,滿臉無奈之色,“我之所以及時抵擋,乃是處於修士的本能,這並不算什麼過分舉動吧!”
  

“哼!若不是你心中有鬼,又怎麼會這麼快反應。我看此事你們脫不了干係,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為好!”薛函正沉著臉,冷聲喝問了一句。
  

他之所以發現舞悠兩人,乃是因為修羅門之內,有一種傳承秘法。施展這個秘法之後,可以探查一段時間的過去之事。當然,這種秘法也有很多限制,對環境與修為要求都比較嚴格。
  

在自己的孫子身死之後,薛函正很快就感到了事發之地。但因為時間耽擱太久,在加上秦逸劍有意破壞隱藏,是的這探查之術,難以達到最佳的效果。薛函正唯一能夠得到的,只是秦逸劍和舞悠下山只是的身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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