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看你天資聰慧,再加上那極致的水坎之體便教你那失傳的採補之法讓四大國主享受。沒想到!”天恩喃喃的話語突然停了下來,此時老到不朽的他才意識到四大國主之後都已經死在了那大殿之上。天賜教的教徒也都盡數的散去了,“為什麼啊,為什麼?”天恩突然仰天長嘯了起來。


劉啟雙手肆意遊走在洛泉那如同粉紅的肌膚之上,“現在還冷嗎?”


洛泉抬起劉啟懷中的秀額輕輕的掐了一把劉啟,“我現在把什麼都給了你,你不會負我吧?”


劉啟知道這是洛泉那心中的安全感在作怪,一直都活在孤獨的環境之中的她對什麼都充了一絲警戒。


“我怎麼會捨得你呢?”劉啟看著那被自己看得有些害羞的洛泉,壞壞一笑然後吻上了她的秀額。


因為小龍離雅的關係,劉啟對龍族的一些習性很是瞭解。盤龍洞這經過劉啟再次摸索之下終於尋到了另外的出口。


“聽說龍族都有收藏一些寶藏的習慣我們不再去找找嗎?”洛泉見劉啟好像走自己家後花園一樣沒過多久就找到了出路,便對著劉啟說道。


劉啟看了一眼滿冒險探寶的洛泉搖了搖頭,“裡面什麼都不會有的,我們還是走吧?”


“怎麼會,這裡不是神龍的巢穴嗎?”


洛泉有些不解的站在洞內,此時有種劉啟不說清楚便不行的決然。劉啟見洛泉那微翹著的嘴唇輕輕笑了笑。


“那條神龍在這裡居住的時候應該還處於封印之中,它根本就是一條如同野獸的一樣的存在。這種狀態之下,它有的只是一些本能根本就不會去弄什麼寶藏之類的東西了!而且這裡只是作為它臨時的一個根據地,你看真正的神龍巢穴是簡對不可能這麼簡單的。”劉啟一邊說一邊向洛泉指點著一些地方。


看著突然有些奇怪的洛泉,劉啟有些不解的望著她。“你怎麼了沒事吧?”


洛泉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吃驚,搖了搖頭後猶豫了一下才向劉啟問道:“你怎麼這麼熟悉龍族的東西,你不會是一條龍吧?”


劉啟呵呵笑了一下,“我怎麼會是龍族呢,雖然我的名字叫作劉啟。我之所以這麼熟悉龍族是因為我有一個好朋友她就是龍族。”說到這裡劉啟突然頓了下來,這麼多天了都還沒有關於小雅那小丫頭的任何訊息。


“看來有時間得去龍族一趟了!”劉啟在心中默默計劃了一下。


盤龍洞的出口很長,劉啟和洛泉走了很久才終於走到了盡頭。


“這裡是?”事隔一天後,九曲山又恢復了往昔那種雲霧繚繞。劉啟根本就認不出眼前自己到底到了哪裡。


“九曲河的源頭!”作為在這裡生活了良久的洛泉一望便看出來了自己所在,不過話才剛剛說完臉卻突然像熟透的蘋果紅了起來。


劉啟愣了一下,想當初自己不就是在夜晚探路跑到這裡洗澡然後遇見了那時的聖女的她嗎!


“要不我們下河洗個澡?”突然一聽劉啟的建意,洛泉俏臉更加的紅了起來。雖然已經和劉啟有了夫妻之實,可是她還是保持著那份矜持。


“你壞死了!”洛泉看著裝作很清高的模樣,可是臉上分明寫著猥/瑣的劉啟直接將劉啟推下了河。


“撲通!”河水聲響起,劉啟在河水遊得甚是歡暢。


“一起下來啊,我們從這九曲河中游出去!”劉啟說完便鑽入了水中消失不見。


洛泉突然聽劉啟如此說一時也意動非常,見劉啟良久沒出來也不再猶豫的直接跳進了水中。


“啊!”洛泉才從岸上跳入水中時就感覺到自己突然被一個東西抱住了,嚇了一跳的洛泉這才發現原來是劉啟一直都在下面等著自己。


“你嚇死我了!”劉啟一抱著洛泉便開始往下游去。


聽著洛泉的嬌嗔劉啟骨頭都快酥了,“誰讓你剛才推我下來的!”此時劉啟完全是隨著九曲河朝下游流去。美女入懷,自己正與洛泉在清涼的水中顯得無比的安逸。


正在荒無人煙的九曲山上的天恩突然聞到了什麼,“冷煞破血箭的氣息怎麼流動了,九曲河的源頭,難道神龍殺死了他們將他們棄屍在那裡了嗎?”飄無所依的天恩突然發現自己終於可以找到一件可以去做的事情了,幾個閃身便消失在一片密林之中。


劉啟感覺天下再無有如此快意之事了,一條由木頭組成的木伐之上。劉啟輕輕枕在洛泉那纖長大腿之上時而吃上一顆在路上採來的一些水果,“怎麼了?”劉啟感覺洛泉好像遇見了什麼害怕的事情身子猛的震了一下。


洛泉一聽劉啟如此問,俏臉上泛出了一絲掩飾著苦澀的笑。“能夠遇到相公你,我已經很滿足了。可是上天卻註定我們要分開,分開一段時間。”


劉啟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洛泉突然飛身輕踏了一下水面然後直接上了河岸,“我們雖然解了那冷煞破血箭的寒毒,可是並沒有能夠徹底的化解它。一旦我們在一起,那天恩就會感覺到我們的存在。”


劉啟看著站在河岸上追趕著自己的洛泉一時無語了起來,“再見了夫君,現在就當讓泉兒到處去遊玩一番吧。等有一天你能夠打敗那天恩的時候我就會回來找你了,放心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夠找到你的!”


聽著洛泉的話,劉啟並沒有什麼傷心。本來他不是一個想要將自己女人都捆在自己身邊的人。可是當聽到洛泉說等到自己能夠打敗天恩這句話的時候卻內心瞬間中傷到吐血,“我擦!”劉啟對著水面恨恨罵了一聲。


“到底什麼時候你才能夠回來吧!”劉啟感覺了一下自己體內那奔騰的力量暗暗嘆了口氣。


“啪!”劉啟直接暈死在那木伐之上,“完了,我真正淪為一個二階戰兵的菜鳥了!”


“啾、啾!”兩聲清鳴的鳥叫聲突然出現在劉啟的木伐之上。


“怎麼是你啊,這些天你都跑到哪裡去了?”劉啟將用手將那只好久不見都快要遺忘的小鳥舉到自己的眼前問道。


“啾!”小鳥一見劉啟那摘了滿伐準備一直在木伐上渡過的水果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然後直接跳了過去啄了起來。


“吃貨!”劉啟罵了一聲再也沒有跟這只只會啾啾叫的小鳥聊天的興致直接躺在木伐之上睡了過去。


九曲河沒日沒夜的繼續朝前流動著,帶著一個已經睡熟的劉啟和一隻吃得因為肚子被撐得太大動不了的小鳥向前流去。


“該死,他們竟然沒死!”一感覺到自己的冷煞破血氣息消失,天恩恨恨的咬了咬牙罵道。


“你們就是分開又怎麼,你們總會在一起的。”天恩突然有些受不了這個打擊失心狂的竊喜叫道。


“我一定要將你們這對狗男女殺死、統統殺死!”天恩邊說邊朝九曲河中狂箭亂射起來。


“砰、砰、砰!”九曲河突然被射得震盪了起來,接邊的爆炸聲過後河面上飄起了許多被無辜中箭的魚兒。


只見天恩將一把古撲得讓人一眼望去就能感受到時代氣息的古弓掛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皺了一下眉頭後直接朝洛泉那河岸的方向走去。


那鬱積悠悠歲月的仇恨,結局並不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能磨滅掉。相反,它會帶著那不可抑制的恨意再次茲生壯大。比如滅國之恨,破家之仇。一旦適逢時機便會掀起驚天巨浪,一發不可收拾!


“四公國的天賜教完了!”一個全身披著黑衣的老者立在一處富麗堂皇的大殿外向裡面淡淡道了一聲。


大殿完全好像一處朝堂,只不過和朝堂有出處的是裡面沒有穿著官服的文武百官。


王坐之上是一個年青俊美的公子哥,他身著一穿王袍那俊美的臉上突然帶上了一絲陰陽怪氣的笑意。“幾個爛尾的公國,搞那麼個傻不拉嘰的天賜教完全是白費工夫。”語氣充溢著不屑和冷笑。


那黑袍之下的老者眼睛閃過一絲憂心,“他一個人覆滅了天賜教!”道得端是慎重。


“那又怎樣,只不過一個才剛剛達到戰神級別的小跳蚤,要不是那個古誓之盟你以為他還能活到現在這麼久嗎?”


一聽到年青提到古誓之盟,那老者的身子猛的搖晃了幾下。“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古誓之盟就要到期了吧!”老者的語氣平淡好像在壓抑著什麼,可是任誰也感受到了他那劇烈顫動的身軀之下所包含了恨怒、羞恥。


“皆天下都應習武,都有習武的權力!”那個冷俊的書生那狂放的笑容,在擊敗他之後所說出來的東西卻讓他吃驚再加驚外。


冷知子,曾經一代武學宗師!


那是一個公國林立,平民遭受奴役的年代。平民百姓是沒有任何資格去學習武藝的,只有賣出一身性命從生直到戰死在沙場之人和權公貴族才能學習。


格局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也因為這種固步導致妖獸橫行。可是也許是上天佑可憐的民眾,每個時代都會有驚人絕豔的存在。


他們武藝驚人絕豔,出手震攝著那個古老的蠻荒。


可是蠻荒卻戰火不熄,經過歷代歲月的摸索之後。它們不再派出那個妖孽般的妖獸只是不停的派出一些略強於百姓的兇獸。


人類之大,終於那些高來高處的高人厭倦了這種四處奔波的苦差事。往往哪裡出現慘無人道的妖獸才去出手,這種情況之下底層的百姓生活可想而知。


蠻荒就是因為如此曾一度侵襲了大半個人類家園,百姓的疾苦之下終於迎來了一位他們的大英雄。


他迎救了那些底層的百姓,還冒著被十公國誅殺之罪教給了他們修行之法。


“不知道,冷師準備的如何了?”大殿之上突然傳來了一聲毫不客氣的喝問。


漸漸走遠的那道蒼老的身子停了停然後繼續向那個碩大的山莊外走去,“我自會清理門戶!”一句冷冷的聲音從落葉飄散之間傳了出來。


“你太過分了、太可惡、太可恥了!”劉啟正用手指指著那只小鳥憤恨不平的罵著。


小鳥卻撲閃著一雙有些淚光的眼睛,楚楚可憐的巴望著劉啟好像一個一不小心做錯事的孩子在期望著自己父母的原諒。


劉啟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個吃得把自己撐得好像一個小小皮球的小鳥,“算了算了怕你了!”劉啟終於感覺到了自己內心那一絲慚愧便洩氣揮了揮手。


“呃!”小鳥一徵得劉啟的諒解討好似的朝劉啟手中啄了一下,劉啟立即慘叫了一下。“你想把我也吃了啊!”看著那被含進鳥嘴的手指劉啟異常憤恨且驚奇。


那麼小的一張嘴竟然能夠能將自己這麼粗的手指也吞得下去,小鳥這才醒悟連忙將劉啟的手指吐了出來然後有些訕訕看著劉啟。


劉啟將這只已經完全不可能飛得動的小鳥託在自己的手心,“你不是一隻玩具的橡皮鳥啊!”感受著鳥兒那呼吸劉啟凝了一凝。


“好吧,你太神奇!”研究了半天劉啟就差將小鳥全身那灰溜溜的毛拔光,最後只得恨恨將它放在木伐之上宣告投降。


“嗯?”當突然看到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躲藏在一處小山丘後面劉啟皺了一下眉頭。


“看來要找人來收拾一下這個爛攤子啊!”劉啟一眼就認出了那些人的來歷,“看來天賜教散後他們都成了‘無業遊民’。”有些憂心的嘆了口氣劉啟直接就將一汪河水凍了起來。


滑冰似的跑過河面,劉啟有些倖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河面上的冰瞬間裂了開來,然後河水又開始奔騰起來。


“啾、啾!”小鳥對著劉啟叫了兩聲,劉啟聞言轉頭望去只見四個頭戴綠巾的傢伙正傻傻看著自己。


“他是較練場上第十名的劉啟,是天賜教來找我們回去幹活的我們跑啊!”一個教徒好像認出了自己埋頭想了半天突然出言叫道。


劉啟看著那些跑得一個比一個歡的天賜教徒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偶擦!”當劉啟放眼看到一處山腰上的莊園的時候下意識的罵了出來。


“怎麼會這麼巧,漂流了幾天竟然流到這裡來了!”劉啟良久才反應過來,有些施施然的笑了笑。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嗡聲嗡氣的大漢在擂臺上跟自己說要取媳婦,一道倩影也從深埋在心底的那裡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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