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萬!”雖然劉啟知道天賜教並非百萬之眾,可是當聽到由心給的數字的時候他還是一驚。“這也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啊!”


當劉啟與由心累到直接在地上喘氣的時候,天已經隱隱暗了下去。


由心拍了拍劉啟然後示意劉啟跟自己下山。


劉啟再次大口的喘了口氣然後才跟上由心,此時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要自己來幫忙點這烽火臺了。


“tmd這要是才一階戰士階別的人來做完估計明天在跟人家比武的時候連手也抬不起來吧!”劉啟這才省悟原來我是他們的壓箱,所以這當子吃力不討好的苦差就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累了吧,歇會!”由心才一走出那較場便對著劉啟說道。


劉啟連忙如獲大赦的坐倒在地上,他扮演的可是才一個二階戰兵的超級菜鳥啊!


“估計明天可能連擂臺也爬不上去了!”劉啟笑著對由心說道。


只見由心一個勁的盯著遠方,“那裡是?”劉啟難道見由心如此痴迷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聖堂!”由心簡短的吐出了兩個字然後也坐在劉啟的身邊,雖然修為不弱可是那麼高強度負荷的工作還是讓他也有些疲倦了。


劉啟搖了搖頭,此刻他突然在由心的眼中分明看來了痴情的種子。“錯覺、錯覺!”劉啟告誡著自己,這鬼九曲山上可能連個母的都沒有,由心難道對那聖主老頭有意思!


劉啟連忙惡汗了一下,由心還以為劉啟撐不下去了。“這顆是設大祭士今日賞下來的回覆元,你吃了吧!”


劉啟看著眼前由心那真誠的眼神突然被感動了一下,“這回覆元是大祭士給你的吧!”劉啟搖了搖頭,“我們下山吧!”


見劉啟才一瞥之後就起身,由心也錯愕了一下。“好吧!”經過這些天的相處由心自然知道,劉啟一旦決定的東西自己肯定是改變不了的。


“唉~”深夜如水,劉啟感嘆了一下。不知道不覺自己上這九曲山都已經快要一個月了,可是現在的他面對著天賜教這龐然大物仍然是有一種張口不知道要咬哪裡的鬱悶。


可是收穫也是巨大的,起碼這些天的清靜日子讓劉啟領悟了不少。“戰神啊!”劉啟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力那奔騰不息的氣力呵呵傻笑了起來。


“武峰,你給我等著!”劉啟自然想起了在蠻荒森林對自己出手也是這個級別存在的武峰。


劉啟輕輕跳躍了一下,可是也只是在霧氣中滑翔了一段距離然後停了下來。“那老匹夫是怎麼做到的?”一想起武峰踏空而立的樣子劉啟就恨得咬牙切齒不止。


“娘希匹!還有沒有公德啊,明天還要比較大晚上的在外面亂蕩晃什麼!”屋子中突然傳出了一聲咒罵,劉啟小心翼翼的將自己試驗飛行不小心踢倒的一個罐子扶了起來然後連忙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明天、明天!”劉啟喃喃念了兩聲,“先打進十強,混進所謂的聖堂見見那‘白山老妖’再說!”


劉啟暗地裡已經將這終年白霧籠罩的九曲山叫成白山,而天賜教的聖主自然也成了白山老妖!


“咚、咚、咚……”聽著山上傳來的鼓聲劉啟也開始興奮了起來,一大清早才吃完早飯的劉啟就已經在那分叉路口等待了。


因為今年是輪到冷師門的人點燃烽火臺,所以劉啟他們一門的人先上較練場。


“你今天沒事吧?”就在劉啟躍躍欲試的時候身邊突然響起了由心的聲音,由心今天狀態很好應該是服用了那個所謂的回覆元的功效。


“還好!”劉啟對著由心回了一句,可能是天天挑水爬上爬下的緣故不怎麼累。


由心一聽也不住的點頭,“那就好、那就好!今年是我們先入場然後可以在最後挑選較練場,你到時候小心一點挑個最弱的免得受傷吧!”


就在由心剛剛對著劉啟叮囑完突然空中響起了破空之聲,“噌、噌、噌、、、”箭矢插入泥士的聲音不斷的傳了過來。


“謝謝天恩聖師!”只見設大祭士站在最前對著遠處高聲的叫了一聲。劉啟聽後差點站立不穩,這個天恩這麼厲害的啊,竟然讓一門之主稱其為聖師!


現在劉啟附近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發出半點聲音。“進來吧!”就在劉啟等得快要不朽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才突然從那萬箭陣中傳了出來。


“還是像昨天一樣!”由心對著劉啟道了一聲然後自己走向了前面。劉啟只見那些前面的天賜教徒紛紛從地上拔出了一根箭矢然後舉在頭頂開始向昨天自己點燃的較練場前進。


雖然人多可是隊伍卻異常的守秩,走在最前面的是那設大祭士然後便是修行比較高的教徒。劉啟理所當然的被排在最末,“唉,怎麼不見祭酒、護法啊?”劉啟拍了拍走在自己前面才一階戰士的那個教徒問道。


那人也自覺自己修為低下,一直都是低著頭走路。可是當發現自己後面的劉啟的時候嘴角立即咧開到耳根後了,“你新來的啊,祭酒、護法之流是不能參加較練的只是教徒才可以!”


劉啟長長的哦了一聲,當突然看到那人鄙視的眼神的時候無奈的在心底暗暗笑了一下。“要不是第一場不能夠和自己同門比較,不然我第一個淘汰掉你丫的!”


“我擦!”劉啟恨恨罵了一聲,現在他才知道由心口中的二十萬多的人比武是怎麼一個場面了。


現在擂臺之上已經都佔滿了人,因為這次師門擁有四年一次的優後權所以劉啟現在還沒有上擂臺。


“算了找個角落的弱角收拾一下吧!”劉啟可是本著要以‘二階戰兵’的實力進入前十強的,經過昨夜的經思熟慮後劉啟只能夠將自己的比較弄得極其的懸才行。


“好難啊!”劉啟嘆了口氣然後向最角落的擂臺走去。


“哇哈哈,二階的戰兵!”劉啟才一走進那角落的擂臺,擂臺之上便響起了噓聲、笑聲。


劉啟搖了搖頭,剛才自己經過那些都已經快要進入戰將級別擂臺的時候都沒有聽到這種聲音。“唉,懦弱的人啊往往抱著自己比別人高一點點這個樂子,然後樂不思蜀。”


“來啊,和大爺比比。讓大爺瞬間秒殺你!”看到劉啟這麼個弱角,他們自然而然的挑釁了起來。


劉啟連眼皮都懶得抬一直往前走著,“咦?”雖然沒有抬頭張望可是劉啟卻突然停在了一個擂臺前面。


“怎麼會還沒有人呢?”劉啟望著一個空曠曠的擂臺,“該不會是?”劉啟嘴角抽出了一絲笑意然後慢吞吞的爬上了那個擂臺。


“小菜鳥,有沒有出息竟然選一個沒有過來參加較練人的臺!”因為其他師門都是已經被選定了擂臺,現在一見劉啟上了那個空臺附近的人紛紛跳罵了起來。


優後權就是這樣,沒有指定的擂臺。你可以隨便挑選擂臺,現在劉啟佔了第一輪的空名額那麼他們自然就沒有輪空的希望了。


劉啟長長吸了一口氣然後直接倒在擂臺上閉目養起了神。


擂臺賽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裁判,全憑兩人之間自由的博鬥。如果你不小心被對手幹翻下了臺,你也可以爬上去繼續打。


當然前提是你要爬的上去,那站在高處擂臺之上的對手可不會傻愣愣的讓你再上去跟他再打。


眼下劉啟就在看一出耍猴一樣的表演,兩人都是二階的戰士。可是那個瘦小個子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被對方利用高大的身體優勢給扔下了臺,現在那高大的如同一頭豬的傢伙正在擂臺之上四處奔波著。


“我幹你/娘咧,小子你太無恥了!”那瘦小個子一邊不停跑動的同時正試圖重新回到擂臺之上,那胖子也被他拉得滿擺臺的到處亂跑。


“我、我、我無恥你又怎樣我?”那胖子雖然累得不行可是卻也不甘示弱的回那瘦個子。


那瘦小個子眼睛一轉,“反正現在離第一場比賽還有近半個時辰,我就是累也要累死你讓你過不了第二場!”說完只見那瘦小個子又圍著擂臺打起了圈。


旁邊已經將對手打得心悅誠服的人一見這情況也只是報以微微一笑然後各自閉目調整起來。他們接下來不久就又要面對第二場比試了,這較練就是這樣一天之內就會有近十場的比武。


“叮!”一聲尖銳的響聲之後全場的人都識相的止住了手,“還沒有分出勝負的來這裡報到重新分配,已經分出勝負的呆在擂臺之上等待記錄。”聲音由一位中年男子發出,宏亮至極直接傳遍了全場。


所謂的記錄也只是有人扔給你一塊牌,牌上有一個擂臺的編號找到那個擂臺進行下一場比賽。


打了一場醬油的劉啟有些悻悻然拿著那個編號為五五六二的牌子開始尋找起自己的擂臺起來。


沒過多久劉啟就在附近找到接下來自己的擂臺,“對手會是幾階呢?”劉啟暗自琢磨著用什麼方法對付接下來的比武。


當人家的擂臺之上都已經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劉啟都還沒有迎來自己的對手,“不是吧?”劉啟有些汗的抹了一把額頭。


“小子,你少囂張看、看爺爺怎麼教訓你這個二階的小兵!”突然擂臺之下竟然傳來了一聲虛弱的聲音。


劉啟好奇同時有些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他可不想被人直接給陰下臺。


“怎麼是你啊?”劉啟一眼就認出來自己的對手原來是剛剛直接將那個小個子摔下臺的胖子。


“呵呵,你還能上來嗎?”劉啟對著他壞壞笑了一下。


那胖子立即就被激怒了,“都是那個混蛋,娘的竟然真個一直圍著那擂臺轉想將大爺弄下去!”胖子一見劉啟那興災樂禍的模樣突然想起那個瘦個子恨恨罵了一聲。


“不過小子,你高興什麼接下來要過第三輪比試的人是我好不?”那胖子雖然脫力可是口氣卻一點也不弱,“你這個才二階的小菜,大爺吹口氣都能飛死你!”


“那你吹吧!”劉啟對著那個胖子冷冷道了一聲,剛剛嘲笑自己最歡的也就屬他了!


“找死!”那胖子修為雖然低可是也不是什麼善類,直接就被劉啟那冷冷的口氣給激怒了。


“砰!”胖子身子才剛剛上了一半擂臺就被劉啟毫不客氣的一腳踢了下去。


“幹你娘!老子都還沒上擂臺你就敢打!”那胖子從地上爬了起來那堆滿肥肉的臉此刻呈現豬肝色。


劉啟賊賊一笑,“那個第二場較練是不是已經開始很久了?”


那胖子聞言臉色瞬間垮了下來,“我還不信你這個小菜鳥能守住這個擂臺不讓爺爺上去。”那胖子一咬牙又試著向那近乎高他一人高的擂臺爬上去。


“砰、砰、砰!”劉啟往往都是在那胖子爬到最後的關鍵時候給他一腳,那胖子到後面乾脆耍詐想拉劉啟下去可是卻被劉啟看破。


“快點還差一點就上來了!”劉啟遠遠站在那胖子的對面鼓勵著他叫道。


胖子見自己的計謀被揭穿此時也是異常的憤怒,他根本就不打算上擂臺的現在身體都是完全掛在擂臺之上。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他突然尷尬了起來,“叮!”第二場比試結束的時候那胖子直接如同一灘爛泥倒在擂臺之下。


劉啟則是優哉遊哉的將雙手靠在腦後等待著第三次的發牌。


“上場比賽的牌!”這次那人沒有直接將牌丟給劉啟而是向劉啟要起了剛剛發給劉啟的牌。


劉啟從懷中掏出那張牌後,那人還特意的看了一眼劉啟才將一塊新的牌交給劉啟。


“這樣子的話,就是想作弊也做不了啊!”本來還以為這較練有些混亂的劉啟現在也收起了這份心思。“一天近十場的比武,這是在考較人的忍耐極限嗎?”劉啟拿著那張牌一邊向擂臺走去一邊喃喃自語起來。


“你好,冷師門下谷松惶!”才一來到那擂臺之上劉啟就看到了接下來的對手。


那人也是一個闊漢,不過卻對劉啟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你好,設師門下劉啟!”別人對自己好劉啟也會回以好意,兩人打過招呼後便靜靜開始等待起比賽的訊號了。


那闊漢一身粗衣,臉上也粗廣的很,修為也只是在三階的戰士。“強強對絕,弱弱較量!”劉啟將手中的牌放回懷中的時候突然生出了這種想法。


一場兩場可能還是巧合,可是接連三場都是實力不高的對手這讓劉啟已經肯定了這其中的貓膩。


“天賜教,不簡單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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