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劉啟一步一步向樓上走去。這樓之上竟然有一個極外開闊的大堂,大堂的正前面此時正掛著一串風鈴。那“叮、叮、叮!”的聲音就是它無風自動飄蕩發出的。


劉啟好奇走了過去用手輕輕觸控了一下那風鈴,風鈴再次發出悅耳之聲。“不、不是冰的?”劉啟猛的震驚了一下。舉目望去,大堂只有右側有一間內室。


室外用冰雕了許許多多花纏繞在門外,劉啟一眼望去竟然有種身在百花叢中感覺。劉啟搖了搖頭有些難以置信,“明明是冰雕的假花怎麼會?”


那冰雕的花好像在風中一樣隨風飄蕩著,劉啟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挑動了一片葉子,那葉子沒有像冰一樣破碎反而帶起了整個花叢招展起來。


“喀!”冰塊與冰塊的摩擦之聲不斷響起,劉啟再次全力一推之下那內室的門終於緩緩打了開來。


劉啟看著內室的景象一下子被徹底震撼了。入門而見的是一扇窗戶,窗戶前面有一張書桌。書桌上放著各種的書籍,筆架、硯臺。書桌的右邊放著一張琴,琴通體雪白。左邊側是一張大大的冰床,床前掛滿了掉珠以至於劉啟看不清床內的東西。


“這不是和暮娘的閨房差不多麼?”劉啟條件反射就想了起來。


“有沒有人在?”劉啟開口問道免得自己被當作入室的採花賊。“叮、叮、叮~”除了室外那大堂前面的風鈴傳來聲音外便別無他音。


“看來是沒有人的了!”幾番確定後劉啟有些失望走到窗前,透過窗正好能看到自己剛剛進來的景色。


劉啟百無聊賴的搔了搔頭,“好像沒有出路可尋了!”劉啟呆呆看著書桌上的東西。不過沒一會兒劉啟就被那通體雪白的琴所吸引了,“真是一把好琴!”劉啟忍不住用手指掃過那琴絃。


“叮咚、叮嚀!”那琴聲竟然如同流水一樣響徹在整個室內。


劉啟沒有張文那麼通韻律,再次背起雙手在腦後又開始遊蕩起來。“嗚~”原本無風的室內突然起了一陣風,風過那遮住床的珠子在風中頓時亂竄起來。


“怎麼有個人?”當劉啟看到珠子後面竟然有一個苗條倩影的時候傻傻不知所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擾姑娘的。我只是迷路了,想找回去的路!”劉啟久久回過神來抱歉說道。


一分鐘、二分鐘,那在珠子後面的身影還是一動不動也不發一言。“她應該那個了吧,這麼冷的環境怎麼可能生活。”劉啟在心中默默猜測著。“噌!”劉啟將自己放在書桌上的包袱中蒼龍劍抽了出來,一時室內回落著劍氣。在劉啟特意加重殺氣之下室內一下子變得肅殺無比。


劉啟摸了一下鼻子,將蒼龍劍收了回去。“看來是真的了!”剛剛那一劍之下,劉啟覺得如果還是個還活著的東西肯定會被嚇得不知自主更何況從珠子後面看對方還是一個嬌滴滴的mm。


“紅顏薄命!”劉啟搖了搖頭感嘆了一聲,不過當想起欣兒時他臉色一僵腳步也頓了下來。


“嘩啦!”那冰床前面的珠子竟然一瞬間掉得乾乾淨淨,“怎麼回事?”劉啟回頭一看那掉在地上還在滾個不停的珠子。


“年月太久,連我的殺氣也承受不了麼?”劉啟再次轉頭準備離開。


“喀、喀、喀!”劉啟沒發現的是那珠子竟然紛紛掉進了一個個坑之中然後響起了巨大的聲音。


“轟~”劉啟感覺自己身體都要被那掃過自己身體的白色光芒給粉碎了,而那些冰則遇那白芒直接紛紛化為粉末。


沒過一會兒以那張床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窩,被白芒粉碎的所有冰盡數向那裡匯聚。


“不要啊!”劉啟本來還以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的可是在下一秒自己身體竟然也不受控制朝那裡飛了過去。“我擦,這是在搞什麼飛機!”劉啟赫然看到那冰塵竟然直接竄入了床上身影的體內。


“我要死了,還是被一個女人給吸死的!”劉啟悲催發現自己身體的血液已經開始不受控制飄向那床上身影然後和冰塵一個命運。可是當劉啟飛到足夠看到那身影的時候還是猛的覺得驚豔至極!


一雙長長眉毛一動不動,端張容貌透著驚豔。雙目靜靜閉著,給人無比安適。櫻桃小嘴,此時那白晰的雙手正放在自己胸前。無論什麼東西只要一和她接觸紛紛被吸入她的體內,而她仍然一動不動躺在床上。


“化羽大陣開啟了麼?”老者近乎麻木嘶啞喃喃自語著。風過,“叮、叮、叮!”那草廬外面竟然也掛了一個和劉啟在那第二層大堂外見過一模一樣風鈴。一滴清淚從老者那如同樹皮一樣臉上劃過,“罷了、罷了!”那燒得滾燙的水被老者伸手凍住,小龍瞬間也化作了一個冰雕。


“啊!”劉啟近乎野獸受傷一樣咆哮著,劉啟覺得自己身上的肉都要被吸入了這美得讓人傷魂的女人體內了。


此時兩人貼得緊緊的,劉啟原本身上的那白色披風也被吹得到處亂飛。這時整個冰世界已經都被她給吞噬了,除了劉啟還在反抗著。那水離情的白色披風只要被那女人一接觸便又會奇蹟般彈開,然後繼續在旋窩中隨風飄蕩。


劉啟努力繃緊著全身的肌肉,可是那與女子白色長裙接觸的地方卻是鮮血直流。怪異的是劉啟血明明是從那白色長裙流入女子體內,可是那長裙依然潔白如故。


最後劉啟全身全都被吸附在女子身體之上,劉啟臉貼著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喘氣之時竟然聞到了淡淡清香,沒過一會兒劉啟此時貼在她臉上的臉已經開始有些變形了。


“這樣死得好窩囊啊!”劉啟再也支撐不住在失去大量血液暈迷之時很無力申訴了這一句。


“從五啊從五枉你如此年紀竟然還是放不下、放不下!”草廬中老者不安在踱著步子,良久後老者自言自語對著草廬外天空感嘆道。


這個叫從五的老者好像已經徹底死心了一樣端坐在桌前,“化羽大陣,生人精血重鑄魂靈。可是老五啊你就是給她弄來了又怎樣?”從五腦海中浮現了一個老頭抱著塊石頭對著他勸說道。


“子機你少廢話,你到底幫不幫我!”執倔之下從五彷彿再次看到了當年自己是如何不顧一切。


“一次、兩次、三次、、、”從五現在都已經不知道這是化羽大陣開啟的第多少次了。


化羽大陣之中劉啟如同一棵脫水的白菜一樣附在那女子身體之上,凹凸有致身段纖長美腿劉啟只是如同一隻死豬一樣躺在上面一動不動。


“嗡~”繼續的牽引之下,那深藏在劉啟體內的魂玉終於被吸了出來。魂玉還是以綠色介質為主,此時已經出現了一條條極細的白色和黃色。被吸出來的魂玉一接觸那女子頓時竄入了那女子的體內,那女子潔白的身體中都可以隱約看到魂玉繞走的途徑。


魂玉繞了一圈之後又猛的從女子體內跑了出來回到劉啟體內迴圈起來,兩人身體在魂玉的迴圈之下都開始發著淡藍色的光芒。


可是失去血液的劉啟身體慢慢還是開始失去生機,魂玉彷彿感覺到了這點似的開始帶著女子體內的血液一起迴圈起來。得到精血的滋補後劉啟皺著的眉頭終於漸漸舒張開來,嘴角掛上一副享受至極表情。


一條小溪旁邊姜真好像石化了一樣坐在一處草叢之中,“我就不信你能不吃不喝!”姜真覺得自己骨頭都要散架了,十天了,他呆坐在那裡不動沒動已經整整十天了。


小溪的另外一旁,欣兒此時正騎著一頭美麗的小鹿,小鹿也是異常歡喜載著欣兒竄上竄下。


姜真嘴角抽搐了幾下,那只鹿可是自己不知道找了多久才找到的食物。可是姜真還沒動手處理它的時候背後的煞神竟然怒目對著自己:“如果你敢殘殺它,那我就像你殺它一樣對待你!”


姜真還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完全不放在心上,可是當鄙夷轉過身去的時候卻是瞬間定住了。說話的竟然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女妖皇,女妖皇此時正冷冷盯著自己。


姜真連咽了好幾口口水一動也不敢動了,這麼近的距離如果欣兒真的出手姜真知道自己沒有半點把握可以躲過。前幾天姜真親眼看到一頭八階的妖獸也是如此距離被欣兒瞬間秒殺,那鏡頭姜真此時心中還是如芒刺在背。


欣兒彷彿認定姜真不敢亂動似的繞過姜真直接將那小鹿給抱走了,姜真那刻臉色森然至極。“果然不愧是澤拉界花了那麼多代價搞來的女妖皇,不過她怎麼慢慢學會說話竟然說的是我們的語言!”


“難道?”姜真感覺自己寒毛根根豎起,他腦海中閃現出了欣兒被他囚禁用鐵鏈控制的畫面。


“小鹿快回來不要去那水邊!”欣兒才沒從小鹿身上下來多久,那調皮的小鹿一蹦一跳竟然朝那溪水而去。


姜真臉都氣綠了,“畜生快滾開!”如果可以說的話姜真肯定破口大罵。自己精心擺的水離坎如果被小鹿激發的話,姜真絕對是要吐血三升有餘。


姜真正要恨心放棄這個陣的時候欣兒竟然跑了過來,“哈、哈、哈!”姜真此時都快要離開坎位了,“縛~”姜真直接從坎位上再次追加了一道幽綠光芒朝已經陷入水離坎陣法中的欣兒。


小鹿好像知道自己闖禍了一樣在欣兒懷裡澀澀發抖,“破!”欣兒一聲輕喝那兩對長在背後刀刃一樣兩翼猛的朝那水幕斬過。


“嘶~”好像布被絞斷一樣聲音響起,可是那水幕還是完好如初。


姜真則臉色鉅變,欣兒那一擊之下竟然直接斬去了一陣角。雖然現在水離坎沒有受到影響,可是如果欣兒一直攻擊下去的話那用不了多久這陣就會被徹底毀壞。


思及於此姜真反身一跳然後開始不斷瞬移起來,水幕中欣兒見姜真逃跑嘴角掛起一抹微笑然後好整以暇攻打著水幕。


“好累,好睏!”劉啟疲憊至極抬了一下眼皮可是還沒看到任何情況又合了上去。劉啟只感覺自己此時正貼著一個妙曼溫暖無比身子,感覺到寒冷的他下意識用雙手緊緊摟著。


“你弄疼我了!”一個女子的聲音突然在劉啟耳邊響起,劉啟都感覺到她說話時正對著自己耳朵吐著熱氣。


“啊~”劉啟猛的吃了一驚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床,努力半天才勉強抬起頭發現頭下面是一張宜嗔宜痴的俏臉。


“咚!”一聲輕響劉啟抬起的頭又重新掉到床上,此時兩人又脖子親暱貼在一起。


“你能把你下面的東西拿開麼,擱得我有點疼!”正躺在劉啟身下的她對著劉啟輕靈如仙鶴道了一聲。


虛弱中劉啟聽得則是滿臉窘紅,連忙放開還抱著人家的手然後向右側滾了開去兩人平躺在床上。劉啟有些做賊心虛的摸了摸下去,“這、這是包袱!”劉啟摸到的是水離情的披風長袍和自己包袱。


劉啟虛弱呼吸著那女子散發出的體香,慢慢竟然開始恢復起來。


“你是我的相公麼?”劉啟枕邊傳來那女子幽幽問話。


劉啟好奇轉過頭去看著她,“我、我好像什麼都忘記了一樣。感覺現在腦海中空白一片,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女子弱弱跟劉啟解釋著看得劉啟心中憐惜洪起,“好純的mm啊!”劉啟不知不覺口中的哈啦子開始往外掉了起來。


“你怎麼了?”那女子見劉啟口水氾濫很關心問了一句。


劉啟這才覺到自己失態,老臉一紅。“那你是妻身的相公麼?”那女子好像很關心這個問題再次追問了一句。


“這個、這個!”劉啟猶豫之間突然覺得此時身邊女子體內竟然有一股龐大能量活動著,女子雙眼之中劉啟隱約間都可以看到火苗。


“其實我不是你相公,我是你老公。我們還沒有正式那個拜堂,你忘了麼?”當劉啟說完第一句話的時候女子體內那股能量竟然齊齊對準了劉啟,不過當聽到老公這兩個字時才煙消去散去。


“好險,差點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劉啟在內心抹了一把汗。“反正我也是被拼了這條老命無意中救了你,這麼漂亮純情的mm也會以身相許的吧!”劉啟內心深處賊賊開脫著自己的冒名之罪。


“老公?”那女子很費解得想著這個詞的含義,天見可憐這時候這個大陸可是還沒有人用老公這個稱呼。


劉啟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生怕眼前這個嬌滴滴的mm突然給他來一下然後自己莫名其妙就掛掉。“老公就是準相公的意思,等我們拜完堂就是相公了!”劉啟各種曲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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