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這位老師如此做法,劉啟心中暗笑,但臉上還是充滿紅色,佯作吃力的樣子,與他的手臂再次交叉,頓時感到強大力量湧來!臉上溢位更多的紅色,劉啟剛硬的手臂頂上!


古昱鵬內心大吃一驚,自己已經盡了全力,眼前的這個十歲少年竟然真的扛住了!如此天賦,要是再過了幾年,那豈不是尊級無敵手?邁入聖級、甚至神級都是有可能的吧!


劉啟的臉上紅色更重,堅持了五分鐘後,喉嚨裡吼了幾聲,佯裝做出最後的努力,再次加大力氣,猛的將古昱鵬的手臂壓下,而後收手,大口的喘著氣,同時將全身逼滿了冷汗。


這一次,全場陷入靜寂中!


古昱鵬的臉色有些複雜,從內心上講,對於眼前的少年很是敬佩,也有一絲喜愛,但面子上還是有些掛不住,自己好歹是一個步入帝級巔峰多年的老師啊,當年也曾經是數一數二的天才,沒想到竟然敗給了自己的學生,而且還是一個十歲那麼大的學生…


偷眼看著這個中年人模樣的老師,劉啟有了一絲猜測,臉色的紅色突然褪去,變成了慘白,哆嗦著說道,“多謝老師手下留情!”然後,頭一歪,很爽快的暈了過去,身軀倒下。


古昱鵬忙伸出雙手將他扶住,臉色好轉,有了臺階下,便尷尬笑道,“這位同學實力不凡,准許其這段時間不來上課,不過,試煉的時候必須來走個過場,因為生死之間的較量,實力雖然重要,卻不是唯一的標準,無論是心性、計謀,還是手段,都可扭轉乾坤!”


看了一眼旁邊有些緊張的火度和小雪,古昱鵬繼續道,“你們兩個是他的同伴吧?把他帶下來,好好休息下,一會就沒事了。”有一句話古昱鵬沒說,那就是劉啟的裝暈。


在接住劉啟倒下的瞬間,古昱鵬怕這個不凡的少年留下後遺症,就順便檢查了他的身軀,卻訝然發現他的體內一切正常,心中當即“咯噔”了一下,有些苦笑,對於劉啟的“識大體”佩服萬分,不過,如此做倒也的確保住了自己的面子,所以心有靈犀的沒有揭穿…


在火度和小雪將劉啟扶下去之後,古昱鵬環顧四周,笑道,“眾位同學,還有誰不想上課,也可以出來一試,要是你們真的懂了我所講授的知識,我也不會不講道理,耽誤你們的時間,只要站出來說明就行,如果沒有學過這些知識,我勸你們還是好好的聽聽,沒有壞處。”


全場靜寂,原本蠢蠢欲動的憨小子屠麓,也壓下了心思,實力很強的胡烈瞥了一眼遠處裝昏迷的劉啟,露出了一絲疑惑,但也識趣的沒有站出來。


等了一會,看到還是沒有人出列,古昱鵬走到了臺上,笑道,“嗯!既然大家都這麼勤奮好學,那我也不藏私,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就將我所懂的全講出來,希望能幫到你們!同學們,現在將桌椅恢復原位,繼續上課!”聞言,臺下的學生井然有序的快速將桌椅恢復。


門口的劉啟也悄然間恢復了清醒,和小雪、火度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回去聽課了,而後自己靠在門口的牆壁上,曬著太陽,等待了一會,運轉功法,身體恢復了正常。


片刻後,笑了一下,劉啟晃晃悠悠的走開了,沿著這些建築,開始散步般的逛起這個龐大的校園,路過花園就停一下,初級雲力將其中細細掃描,路過建築,也將位置一一記下…


繞了不知多少個彎,不知不覺中,劉啟來到了那個最高的建築前。


駐足在遠處,劉啟抬頭望著這個聳然入雲的數百層建築,再次感嘆創建者的大手筆。


說實在的,劉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感嘆了,但每次看到,還是忍不住讚歎,數百米高的建築,即使在前世,也是極少見,但在這個帝都裡,居然矗立著兩座!


仔細的盯著這個建築,劉啟感到它雄偉、壯觀、莊嚴、肅穆!


根據已有的資料,這個建築的前五十層都是各種教學所用,甚至還有幾層用作專門的修煉場,往上,則有十幾層存放著出雲學院的各種功法、武技,還有心訣,當然,那些各種古籍文卷,大陸傳聞也都有所收藏,較低幾層對於學生是開放的,再往上麼,就不知道咯。


感嘆了片刻,劉啟傲然走了過去,不為別的,就想走近它,沿著它的底部走一圈,與它那偉岸的底部來個親密接觸,同時分出一絲意識記錄走路的資料,估算一下其內部的大小。


至於用初級雲力掃描麼,劉啟目前還不敢放肆。


畢竟,這個出雲學院傳承了百萬年之久,威名淵博,坐鎮的強者肯定不在少數,其它底層建築自己或許可以嘗試探查一番,但這裡麼,絕對不能!


從它的高度,以及上面的標誌就可看出,此棟建築具有強烈的象徵和紀念意義,肯定有高人在此坐鎮,自己不能貿然打擾,否者難逃懲戒。


就在思量之中,劉啟已經繞著這個建築走了四分之一的弧形,卻突然感到腦袋有些迷糊!雖然只有片刻的時間,但卻讓劉啟猛的一驚,立刻停住了腳步!


這可不同於初級雲力或者心神耗盡的疲累,而是迷糊,莫名其妙的迷糊,找不到任何原因!要知道,自從修煉紫雲訣以來,劉啟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迷糊過!


思忖片刻,劉啟愕然發現,自己將剛走過的四分之一估量的資料忘記了!彷彿剛才自己只是繞行,並沒有去記錄有關建築的資料!


如果不是記錄這一路走來那些資料的一絲意識還在的話,劉啟自己絕對不會認為剛才做過那些事!而且,以前的資料還在,並沒有消失,消失的只有剛才那四分之一的資料!


這讓劉啟更加的莫名,甚至還有了一絲後怕,“如果這不是偶然而是人為的話,剛才若是趁機擊殺自己,那是輕而易舉!幸虧沒人如此做,但如此的消除資料又是為何…”


站在這裡,思忖了好久,劉啟有些猶豫,“到底是何意?簡單的警告麼?莫非這棟建築還有一些詭秘不讓人知道麼?但,無論是什麼,自己是否還繼續下去?”


“真是艱難的選擇啊!如果真是警告的話,那麼走下去應該就會面對打擊了吧?山老說過這個帝都裡還是有高人的,莫非剛才消除自己記錄那些資料的就是其中一人?但就為了這樣的小事就親自動手,也未免太給面子了吧?還能是吃飽沒事幹麼…”


轉念劉啟又想到,“不行!本心沒有示警,說明沒有危險,在這種情況下退縮,只會導致心魔的滋生,養成畏手畏腳的低姿態,以後會對本心的修煉極為不利!自己如今的初級雲力經過多次變異後,連山老不經意都察覺不到,何不用它將自己籠罩,引出這幕後之人,看看到底是不是針對自己,或者自己的猜測到底對不對…”


想到此,眼前一亮,劉啟露出決斷之色,揮手間用初級雲力將己身籠罩,啟動了隔離、反追蹤機制,隨後運轉紫火訣,手心中紫色的火焰若隱若現,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


同時,劉啟進入了極靜的狀態,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散發著極高的警惕,對於全身各處及周圍的一切,處於高度的戒備中,而後在這種極度冷靜下保持數據的記錄,抬起了腳!


極為專注的查探著周圍的異常,腳著地,一步走完,劉啟沒發現任何情況,保持著這種警惕,劉啟邁出了第二步,還是沒有探查到任何東西,而且這兩步的資料還在!


劉啟立即有了疑慮,保持著極度的冷靜,毅然邁出了第三步、第四步,還是沒有異常,劉啟疑慮更甚,同時對於自己之前的推測有了一絲懷疑,便不停的走了下去。


這中間還是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劉啟的對於之前的猜測也更加的動搖,但警惕心更高,心神更加緊張!走完一圈之前,劉啟是不會放棄這個猜測的!


果然,猜測很快得到了證實。


就要走完整體上二分之一的距離時,劉啟最後一步還沒落下呢,便赫然發現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老者!極靜的眼神掃描過去,入眼所見,使劉啟感到一絲錯愕!


因為眼前的老者鮮明特色很是明顯,只見他手裡拿著一個掃帚,穿著一身灰色的帶著汙跡的普通服飾,頭髮也是亂蓬蓬的,面色枯黃,雙眼渾濁無神。


唯一的例外,就是花白色的鬍鬚特別整齊,特別乾淨。


但就是這樣一幅模樣,卻讓劉啟不敢輕視!原因無他,此人出現的太過詭異,周圍的空間沒有一絲動盪,彷彿他原本就在那兒似的,但,問題在於,自己前面剛才絕對無人!


此時,那老者渾濁無神的眼睛看了劉啟一眼,拿起了手裡的掃帚,向著劉啟的下腳之地掃來,同時口裡嘀咕道,“讓讓,要掃地了,人多了,垃圾就多,我的活也多…哎,我這苦命人啊,這麼大年紀還要如此勞碌,哎,人生啊,真是勞累…”


聽他絮絮叨叨,劉啟心神一緊,將要落下的腳步收了回來並後退一步,震驚發現那老者的掃帚剛好落在自己剛才要落的地方,輕輕一動,自己因為收腳產生的空氣波動便平復了!


詭異的是,那掃帚在這個短暫的過程中,本身並沒有引起任何的空氣波動,而且上面沒任何能量流動,空間之力更是沒有!


這就令人看不透了,不運用任何能量,本身的移動竟然沒有一點痕跡,就是其餘的痕跡也順帶抹平,這到底是何手段?不得不說,劉啟是第一次見人有如此詭異的手段!


那老者沒有停留,緊跟著邁出一步,同樣沒有任何痕跡,掃帚也緊跟著向著劉啟站立的地方掃來,同時嘀咕道,“一輩子勞碌命,總是受人打擾,不得安生!哎,何時是個頭啊!”


劉啟的震驚轉為莫名,隨著掃帚的到來,後退一步站定,觀察過去,發現同剛才一樣,了無痕跡,自己原本站立的地方,所殘留的一絲氣息,也隨著他這一掃帚而煙消雲散!


隨即劉啟愕然一愣,剛才一步後退中,那一絲意識同樣記錄了相關的資料,卻發現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樣,相差極大!太詭異了,一前一後,同樣的地方,資料應該一樣才是!


這時,那老者有上前一步,繼續掃來,嘴裡轉為嘀咕著莫名的話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難辨,是非不分!”說話之時,那掃帚同樣衝著劉啟的站立之地。


劉啟保持著警惕再次後退,自己殘留的氣息同樣消失,那記錄下的後退資料也跟之前的記載全然不同,鄭重的看了那掃地的老者一眼,劉啟將這一絲意識收回了,不再記錄。


隨後在原地站定,劉啟沒有再後退躲閃,在本心沒有示警的情況下,劉啟決定親自試試那掃帚的威力,果然,那老者掃帚再次抬起,就要掃過來,同時嘴又張開,想要說話。


劉啟眉頭一皺,看似無意的回應了剛才老者的第三句話,淡然道,“真是假時假亦真,亦真亦假在本心,你若信它便是真,不信就是水中月,善惡同樣在人心,是非曲直在其中…”


那老者聞言,手中的掃帚猛然停住,渾濁的眼睛中精光一閃,露出一絲光亮,問道,“真又如何?假又怎樣?善為何,惡何解?”


極靜的眼神掃了那老者一樣,劉啟停止了紫火訣的運轉,手中的紫火也融於體內不見,初級雲力仍在戒備,只是並沒敢掃描那老者,淡然回道,“公道自在人心,我只求問心無愧!”


此話一出,老者仰頭哈哈笑了兩聲,卻沒聲音傳出,掃帚收入手中,眼中的渾濁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邃,笑問道,“好深的智慧,你是這個學院的學生麼?”


劉啟訝然一笑,“怎麼?我不像學院的學生麼?”


說著,劉啟掏出了兜中的校牌,繼續說道,“莫非,你這校牌還能作假麼?”


看到劉啟手裡的校牌,老者露出一絲訝然之色,隨即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既然是本院的學生,那我就考考你,剛才我說的第二句何解?可有擺脫之策?”


寂靜狀態下的劉啟敏銳的感應到了那老者表情的變化,在那訝然之色的前一刻,他分明用了一股力量試探校牌,在其穿過自己的初級雲力隔離罩時才被發現,劉啟本可以將之阻攔之外,但劉啟並沒有如此做,而是將其放行,任其進來和退走。


透過這劉啟試探出了他只是在檢查校牌,從那表情可看出校牌沒有問題,只是先前他可能沒發現,所以感到吃驚,至於自己的初級雲力,估計他沒發現,不然不會只有如此表情…


當然,從對那股力量的感應中,劉啟發現那力量的強度麼,比之前的山老要強一些,比現在的山老要弱些,只是那清除氣息和身法麼,有些讓人捉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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