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悠悠聞言也是笑了笑。
夜色慢慢的降臨下來,這邊悠悠和上官銘倒是相處得很愉快,只是與此同時在他們村子裡面的另外一個地方中,好像也是有人在為這一件事焦急著。
“怎麼回事?悠悠不說是了願意跟我一起的嗎?她昨天還說好了要和一起私奔,只是我有一些事耽擱了,去晚了她竟然就跟著那一個男人走了?”不管是怎麼樣,現在的陳喆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你還好說,我讓你早一點回來你不聽,非要和那一個什麼青樓女曉紅一起廝混,這才讓我們家少了一個白用的勞力,你要是早一點回來把那個小妞子帶出去過一個晚上,再帶回來那白家就算是不想答應都不行,那時候我們哪裡還需要這樣…”一邊的陳喆年輕柳氏也是在一百年吱吱的講著,而陳喆聞言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了,一張臉陰惻惻的。
“那我明天過去找人?”
“這可不行,你沒有聽說那一個獵戶手段可是狠利了,你要是過去一個不小心把人給惹惱了怎麼辦?不行不行…”柳氏在一邊搖頭,也是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去冒險,可是就這樣放過那一個小娘皮,她倒是也不怎麼願意,那可怎麼辦才好?
兩母子就這樣在屋裡面走來走去得想辦法,反正她們是盯上了悠悠這一個免費的勞力,這一段時間來,她也不是不知道那一個妞子對自己兒子那一顆心,而她自己就是要看準對方對自己兒子上心,而且這孩子年紀還小可以騙騙。
當天晚上這兩對母子倒是有些睡不著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們馬上就起身來,柳氏拉著自己的兒子在一邊死命的說著要是遇上了上官銘就注意點,能夠儘量把白悠悠忽悠過來的就儘量把人給忽悠過來。
於是乎,就是這樣的陳喆馬上就穿上自己平時最喜歡的白袍子,滿腹文采公子的模樣出現在悠悠的院牆外面。
這一大早的上官銘就去了山裡面看看昨天晚上出來覓食的野味有沒有掉進陷阱裡面,所以他起來的很早,兩個人既然一張床上,還好悠悠也是認出他的味道來,倒是沒有什麼陌生,反正是自己的男人那一種味道,變成什麼樣子她都能認出來,所以就很自然的記在一張床上了。
不過昨天悠悠誰得有些沉,這第二天早上他起來了之後她都沒有聽到聲音,這不剛剛起來準備洗簌卻看到一個自己很不願意看到的人,幾乎是一看到這一個男人,悠悠的臉色馬上就黑了黑,似乎有一種要大怒的徵兆。
“悠悠,你怎麼跟著他走得,我昨晚是有去找你,可是…”
“你說夠了嗎?說夠的話,馬上就給我滾出去…”悠悠看著這一個男人就忍不住炮轟道,根本就不想讓這一個噁心的男人再一次把話都給說完了。
被悠悠打斷的陳喆臉色也是愕然一驚有些不敢相信這事悠悠對自己說的話,以前的悠悠好像都不是這一個樣子,她不是每一次看到自己的時候都會害羞的嗎?怎麼現在?
“悠悠你…”你怎麼會這麼跟我這樣說話,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以前你看到我的時候,都是一面的少女模樣,可是現在…
這仔細看清楚一點,他好像才發現對反還真的是有一些變了,那一雙眼睛好像也是看不到對自己的痴戀,如今竟然是染上了冰冷,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不走是嗎?”悠悠也是顧忌別人會說閒話,而且這一種渣男,還是要儘快趕走比較好,省的留在這裡給自己添噁心。
所以她二話不說拿著棍子直接就衝過來要把人給狠狠的趕走這才甘心。
“啊!”陳喆見此也是大驚,而且這一個白悠悠可不是拿著棍子就是在裝模作樣的,而是直接就朝自己的身上打過來。
這一個可是把自己嚇得不輕,所以他馬上就帶著自己的東西趕緊逃出來,嘴巴還是不依不饒的叫罵著:“你這個小賤人,你還敢這麼對我,活該你被家人放棄嫁給那一個醜不垃圾的男人…”
這一次陳喆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多不好,剛剛說出來這一句話,那邊的上官銘竟然正好就是從山上下來,這剛剛下來竟然就聽到這一句話,你說他應該有多高興才好?
果然,上官銘是二話也不說直接拉開長弓一箭就設了過去,直接就是嚇得對方又是恐慌一陣子。
“你們…”陳喆對上上官銘倒是不怎麼敢說話,而是在一邊憋屈的縮著脖子,十分心塞最後狼狽的逃出這裡面。
他到底是不敢鬧得太厲害,畢竟他也是一個才子,這要是要的太過了自己的名聲傳出去那是對自己很不好的。
“沒事吧!”上官銘走過來就拉著悠悠看了一遍確定沒事這才放心,不過他卻是在心底裡面記住剛剛那一個男人最後的一句話,好樣的…
這邊處理好空間裡面兩條蛇,還有檢視一次空間之後,白若雲閃身出了空間。
白若雲下意識的看了看天色,好像還不曾天大亮,想來這時候家裡人應該還沒醒,就繼續轉了轉,卻是不知家人為了找她已經快急瘋了。
半刻鐘後,白若雲往白家的方向飛速而去,只是這一次她的手裡似乎又多了一塊八十多年的何首烏和一支將近百年儲存完好的野山參,反正自己的空間裡也有不少藥材的野參幼苗,栽種在空間內的土地上了,加上空間泥土的肥沃,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其他的。
就在白悠悠滿腦子的想著掙錢飛快往家裡面走得時候,忽然她一個開心不及,好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
這一個東西可是差點就弄得她也是摔了一跤的,這會兒穩住身子這才發現這一個東西來。
“咦?這是什麼東西!”白若雲落腳借力時不小心踩到了什麼,停下身形轉身去看,竟是一個布袋子,裡面也不知裝著什麼。
吸了吸鼻子,聞到一股混雜著血腥的清香味,白若雲上前將口袋解開,就對上了一雙墨黑的眸子:“救我。”
袋子內的男孩盯著白若雲的眸子半響,聲音沙啞的說完這倆字後,就直接就昏倒了。
不知為什麼,白若雲看到這男孩的第一眼,就有種很親切感覺,內心狂囂著讓她一定要救他,他將會成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