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接觸的,可是現在他竟然看到了,而且這個三皇女好像有意朝妻主示好。
楚銘不覺得自己看錯了,所以他有些擔心的抓了抓悠悠的手,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別擔心沒事的!”悠悠回頭就看到楚銘小鳥依人般靠在自己的身邊。
這些人不管怎麼求饒都被送去了官府那邊,悠悠和楚銘都沒有過去,倒是三皇女和知情離開了,村裡面不少人看到這一幕,他們紛紛嚇得當即就和風悠悠撇清楚關係,特別是楊捕頭來的時候,有幾個一起跟風悠悠去山裡面捕獵的村民直接就脫離關係。
如今看到風悠悠沒事了,他們又一個個湊上來詢問關於三皇女的事,還有一些想要暗示悠悠給他們搭線讓他們也和三皇女作朋友,畢竟和三皇女做了朋友,那就代表著會他們的身份地位也會提升。
這不是印證那一句話嗎?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這些人心裡都打著這些好主意,王月看這些不要臉的東西,他們心裡也是憤怒,狠狠的瞪著這些人。
他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他們村以前那些老實品性都去了哪裡?
悠悠沒有一點私藏帶著他們去打獵,讓生活好了一點,可是他們轉頭就落井下石。
“呵…你們也好意識認識三皇女嗎?”悠悠冷笑著,一雙嗜血的眼睛直接盯著他們。
這些人看到悠悠這雙嚇人的眼睛,一個個嚇得不敢再靠近了。
風悠悠畢竟是殺過人的,而且殺得還是那些殺手,所以身上得氣場也開始發生變化,這可是跟那些樸實老農民和獵戶不大一樣。
“就是啊!也不看看你們值不值得三皇女和你們結交!”王月冷笑道。
“王月,風悠悠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這麼幫著她說話!”其中一個村民被他們這麼諷刺馬上就受不了了,當即就狠狠得反駁道。
“悠悠給過你們所有人好處,可是你們都忘了,她從來不徇私,就是你們這些混蛋再悠悠被楊捕頭帶人來抓,是誰還非常積極得指著悠悠家告訴他們的?”
“你們不提前告訴一聲悠悠做好應對就好,可是你們還帶著人過去,就你們這種叛徒根本久不配悠悠教你們打獵之術!”王月十分憤怒的說道。
其實在楊捕頭來到村口的時候,她聽到風聲馬上就想要回來告訴悠悠一聲的,卻不想她竟然被同村的荷花和王翠花抓住了,他們根本就不讓自己回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楊捕頭去風悠悠家裡。
那時候她真的是擔心死了,還好最壞的一幕沒有發生,她也不敢相信風悠悠竟然這麼好運救到三皇女,一個他們不敢攀上關係的人。
“…”這些村民裡面有些被說得面容羞愧,確實他們的做法有些恩將仇報。
“滾出我的家,不然你們就別想要出去了!”悠悠看都不想要看這些人,果然她還是對他們太好了,所以他們都覺得自己很好欺負是不是?
“風悠悠!”荷花不甘心,她真的想要結交三皇女,當然她自己一個湊上去肯定不行的,只有讓風悠悠前線,這件事又不需要風悠悠做什麼,只需要她在三皇女面前說幾句好話,然後自己在三皇女面前多露臉。
如果她運氣好一些,把三皇女哄開心了,她還能升官發財呢!
荷花和王翠花都是這麼想,可是他們也不想想風悠悠會幫他們嗎?
“不想走嗎?”悠悠冷笑著,一手拿著弓箭就開始對著他們,“這一把弓箭,我可是用它來殺過人的,其實楊捕頭說得沒錯,我確實殺了人,不然我怎麼把三皇女救了?”
“我的弓箭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呢!何止一個?”風悠悠說到這話的時候,已經把他們嚇得根本就不敢出聲,一個個嚇得大驚失色。
“別別…風悠悠你冷靜一點!我們這就出去!”那些膽小的村民早就滾了出去,荷花也是差點就嚇尿了,看著風悠悠那一身跟厲鬼一樣的煞氣,讓人根本就無法靠近,還有她的話莫名的讓人不敢懷疑。
三皇女可不是普通人,所以為了救三皇女,風悠悠殺了人那是肯定的,不然三皇女怎麼會護著風悠悠。
三皇女去了鎮上之後,沒兩天景峰鎮的知府馬上就倒臺了,接著就迎來了一個新的知府大人,而白淺影這邊一直等不到關於風悠悠被抓的事,她還不容易哄好了北毅和唐宣兩個後宮,去打聽知府的事,卻聽說他們鎮又換了一個知福大人。
白淺影頓時就懵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風悠悠沒有出事,反倒是知府慌了,而且她還打聽到楊捕頭這些捕快全部都被革職查辦,現在直接定罪被關押在牢房裡面,所以說她根本就沒有搞垮風悠悠,還讓那些捕快給墊了底?
“氣死我了!這個風悠悠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淺影十分的生氣,她當即就拿著茶杯就狠狠的砸到地上去。
一次是這樣子,兩次又是這樣子,她怎麼敢自己就跟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在風悠悠丟臉臉面,她算計了這麼久,卻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她以前想要算計誰,還不是穩穩當當的,可是為什麼她自從碰上這個風悠悠之後,她的運氣直接就見底了,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讓她放棄楚銘這個美男嗎?
不,她不甘心,她才是最特殊的,風悠悠一個賭鬼,她算得了什麼?
她有現代化的經商手段,還有能發明出很多東西來給自己掙錢,現在只是時間的關係,她相信只要過不了多久,她一定可以掙到更多的錢,做到富可敵國連當今女皇都不敢隨意動自己,這才是她的目標。
白淺影剛剛幻想著自己的商業王國,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房門被人猛烈的敲響。
白淺影十分討厭這種感覺,怒道:“誰!”
“小姐,不好了,我們的酒樓被人聚眾鬧事,影響很大。”白淺影新清萊的小侍從緊張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白淺影一聽到這話,她心裡猛然就咯噔一跳,眉頭直跳,那種不好的預感緩緩上升。
她猛地的打開門就看到侍從一臉緊張,還激烈的喘息,現在是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