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蝶舞換了一身平時很少會穿的大紅色衣服,裡面是緊緊的貼在身上紅色包臀吊帶短裙。外面同樣大紅的蕾絲披肩讓白嫩的肩膀若隱若現,頭上扎著兩個髮髻看上去有些調皮。長長的睫毛在無辜的眼神上面撲稜稜的動著,小巧白皙的瓊鼻下,塗著紅豔豔的嘴唇。


俏皮下的誘惑別有一番滋味。


劉松坐在包間裡,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紅酒,嘴角掛上了笑容。段如霜果真是個妙人,他以前不太願意招搖,段如霜便當不知道他的存在,與別的客人一視同仁。現在他敢於露出身份了,立刻就準備好了最美的女人。要說段如霜這是勢利,劉松第一個反對。因為他以前玩完了去結賬的時候,那pos機正常出單據,可卡里的錢從來不減少半分。


段如霜一直以來的示好,劉松自然看在眼中,記在心裡。


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精緻的額高腳杯,和一瓶剛剛啟封的etrus,劉松就開始期待起來。都說酒水最是助人興,總不會安排這麼多讓他一個人在這裡暢想。何況暗夜天堂即便美女如林,能配得上etrus這種世界頂尖美酒的佳人也不多。劉松在心中暗自思量,除了段如霜和已經離開的任萱不算,那就只有上次見過的陳家姐妹,以及一個很少出現在場子裡的神秘女人。這麼一想,他心中也就基本有譜,今天來的八成就是上一次見過的陳家姐姐陳蝶舞。那個很容易就害羞的女孩。


當然是女孩,即便只是簡單的抱一抱。劉松就可以斷定,她的第一次還在。


劉松出生於世代官宦的劉家,其實整個安全總局就沒有幾個是出生簡單的。這裡要得是絕對沒有可能被威脅或者被收買的人擔任,當然這個威脅收買值得是國外。對於國內的很多勢力來說,他們通常顯得很是超然物外。受到家中那個總是喜歡附庸風雅的老頭子的薰陶,劉松在生活上也是很講究的人。


他把兩個高腳杯平放在一起,端起醒酒器裡放置了足夠時間的紅酒,每一個高腳杯裡倒上三分之二。等待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以後,劉松把高腳杯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大拇指按在酒杯四分之三的高度處。低下頭聞了聞陶醉的說道:“果然是好酒,這酒存了得有二十年了。”


這樣的好酒即便是劉松也沒喝過太多,不算是買不起,更不是買不到。而是他之前一直為了家族,為了自己往上爬,沒有心思真正的放鬆自我的去享受。心中揣著事情品酒,再好的酒也品不出芳香來。


“咚咚。”


輕柔的敲門聲響起。


劉松放下酒杯,笑道:“請進。”


門被緩緩的推開,先入眼的是一條腿,穿著赤紅色高跟鞋的一條腿。紅色的短裙因為被拉到了大腿根處,露出來一條筆直白皙的長腿,結實的肌肉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帶著劉松的呼吸。


“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整個身體擠進門開,臉上帶著羞澀的陳蝶舞站在劉松的面前,雙手搭在腹部,輕輕彎腰。角度拿捏的恰到好處,恰好能讓劉松順著領口看進去,卻不至於看的太清楚。


“坐。”劉松收回眼神,淡淡的說道。陳蝶舞點頭邁步又停下,然後重新邁步。只不過剛剛走向沙發的方向,現在走向劉松的方向。因為她抬頭才看到劉松說話的同時,伸手指著自己的大腿。


陳蝶舞坐了上去,順便用自己豐滿圓潤的屁股揉了揉。她很清楚有多少人在覬覦她的身體,尤其是身後長著的天生帶著弧度的翹臀。當初的四大美人的女兒,終究是先天便勝過她人太多。


這個很是認得清形勢的女孩貼在劉松耳邊蠕蠕的聲音說道:“劉老板,段總說讓我好好的伺候您。不管發生什麼,都會滿足您的。”


包間裡的的燈光很暗,落在陳蝶舞的臉上顯得很誘惑。


“伺候好我呵呵。”劉松笑了笑,繞著陳蝶舞的腰肢捏住酒杯端了過來,笑問道:“你是柳雨欣的女兒?你的媽媽可比你有名氣多了。”


一邊說著,他的另一只手已經開始在陳蝶舞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起來。


“知道柳雨欣的人,自然知道她有兩個雙胞胎女兒流落風塵。不知道的人,只能說明他層次不夠高。”陳蝶舞任由著劉松的手在她小腹部劃過圓圈,身子半倚著靠在劉松肩頭。身子顯得有些慵懶,嘴唇微微翹起,帶著沉醉。


“說的也是,會跳舞嗎?”劉松眯著眼睛,笑問道。


“當然會,做我們這行的,這是基本功。何況我從小,就會了。”陳蝶舞笑嘻嘻的扭頭看著劉松的眼睛,她發現這個有些胖的男人眯起來的眼睛中,總是時不時的閃過寒光。這種寒光,讓人看著很是畏懼。尤其是下位者看到上位者的時候。


劉松聽到陳蝶舞的話以後,伸手在她的屁股側面拍了一下,說道:“去,跳給我看看。”


陳蝶舞絲毫不帶遲疑,帶著微笑從劉松腿上站了起來。在行走的時候,她的腿輕輕開始抖動,腰肢隨著步伐左右搖擺。她的舞蹈功底很高,凌空一字馬並不是難事。可她今天並沒有炫技,只是拆解了很多舞蹈動作重新組合。目的只有一個,更多的展現具有女性特徵的胸、腰、臀、腿四處的魅力展現出來。


劉松看著舞蹈,眼睛越來越紅,喘息聲也愈發的粗重。他有本事刻制自己的**,可關鍵在於,眼前實在是沒有必要去刻制。


他站起身,手裡依舊捏著紅酒杯,走到陳蝶舞的面前。另一只手繞到她的脖子後面,伸手一抽,便解開了吊帶衣服上的結。接著他的手沿著陳蝶舞的背脊華夏,食指一挑,大拇指中指微微一捏。只聽“啪”的一聲,一具毫無遮掩的身體就出現在劉松的面前。


他沒有急於動手,而是把紅酒杯沿著陳蝶舞的鎖骨處倒了下去。


紅酒順著身體下流,劉松也蹲了下去。他雙手繞過陳蝶舞的大腿,環在腰間。仰頭接住滴落的紅酒,沉醉的笑道:“這叫高山流水,你是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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