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問我陳默,並不是衝動之人;更不是靠著拳頭,好勇鬥狠之人


沈佳麗欺負我們,王天耀算計我們,甚至管凡侮辱我們,我都可以一忍再忍,因為他們至少,還有人性的底線


可是眼前的這個大愣,他的胡氏家族,已經徹底沒有底線了;橫行霸道、魚肉鄉里,打死水哥的姐姐,霸佔人家的祖宅、田地;而今天,就連水哥的孩子都沒能保住,就在剛才,嫂子都是個半死的女人了,這個混蛋大愣,竟然還掀開被子,佔嫂子便宜


人性,到底還能有多醜惡惡人的底線,又在哪裡


有些憤怒,靠智慧是化解不了的;你必須得靠暴力,以暴制暴


被我用力推到牆邊,大愣瞬間就意識到不妙了;但他非但不害怕,還斜眼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幫手,又抬頭盯著我,冷笑道“小子,你來者不善吶怎麼就憑你這個體格,還想跟我們仨動手”


我眉頭一皺,早就聽夠了他噁心的聲音;健步飛出,我捏著拳頭,狠狠悶在了大愣臉上他一個踉蹌仰起頭,我變拳為掌,對著他的下巴,用力一擰;“咔吧”一聲傳來,他的下巴直接被我卸掉了。


“嗚嗚嗷嗷”大愣捂著鼻血,卻再也說不出來話了;但他卻指著我,一蹦多高地指揮狗腿子,上來收拾我。


側身躲過一拳,我胳膊肘一甩,直接撞在一人的脖子上;緊跟著揚起邊腿,又一腳瞪在了另一人的腰上。


打退了兩個狗腿子,我更是飛身一躍,直接抱住大愣的腦袋,用膝蓋狠狠頂在了他臉上。


攥起拳頭,我順勢把他按在地上,一邊往他臉上打,一邊死死地咬牙吼道“我讓你10萬一畝,我讓你霸人田地,我讓你色膽包天”


拳頭如雨水般,噼裡啪啦打在大愣的臉上,那倆狗腿子,在我身後還想偷襲;我猛地回頭,眼睛一眯,倆混蛋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大愣翻著白眼兒,臉上全是汙血,嘴裡“嗚嗚啦啦”跟我求饒;我再次揪著他的下巴,猛地往回一掰,又給他按了回去。


揪起他的領子,我狠狠往前一拽,讓他跪在我面前說“磕頭,認錯”


別看他表面兇狠,真遇到我這樣的硬茬,他瞬間就慫了;手扶著下巴,腦袋跟搗蒜一般,不停地磕著說“爺爺,我錯了爺爺”一邊哭喊,他嘴裡的牙,跟著血水就往外掉。


仰起頭,我掏出紙巾,擦著手上的血說“你一個小小的村主任,真的是膽大包天、狂妄至極今天我打了你,你可以報警,但我告訴你,老子手裡的錢,能買下你們整個村兒你要敢報復我,咱們就比劃比劃,看看誰能耐大”


大愣嚇得渾身哆嗦,但小眼兒卻滴溜亂轉,明顯是想當面認慫,背後報復。


“哦對了,你在鄉里有人是吧幹什麼的鄉長”看著他,我冷笑地掏出煙,點上火說“我一會兒就派人去市裡找人,100萬夠不夠不夠的話,那1000萬夠不夠你信不信我動動手,就能把你那個,在鄉里的親戚,給擼下來”


“爺爺,我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聽完我的話,大愣徹底崩潰了;他可以不知道我是誰,但他肯定知道,“錢”是誰


擦完手上的血,我把紙巾狠狠一扔說“從今天開始,你最好夾著尾巴做人;要是再敢挑釁水哥,胡作非為,我扒了你的皮。”


說完,我深深吸了口氣,心裡舒服多了。


陸聽濤我不敢惹,管凡我暫時弄不了,對你一個小小的村霸,如果我還一忍再忍,那我陳默,真就窩囊成水哥那樣的人了


人活著,就為了兩口氣吸,爭一口氣;呼,出一口氣。


回到住院處,剛進走廊,宋吉就激動地跑向我,拽著我胳膊說“陳默,你行啊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剛才我在樓上,可全都看見了,真他娘的解氣”字更新速度最駃0


我擺擺手,直接回了病房裡;而水哥,依舊伏在病床前,緊緊抓著嫂子的手,流著淚傻笑。


嫂子的氣色,看上去也緩和了許多,雖然嘴唇依舊泛白,但眼睛裡已經有些神采了。


“水哥,別生氣,剛才我已經把大愣給揍了,保證他以後,不敢在你面前張揚。”拉著凳子坐下來,我喝了口水說。


“水哥,你是不知道,剛才我們陳總”宋吉更是激動地拉著水哥,講述剛才,我如何把大愣那幫人,打得屁股尿流、跪地求饒。


只是嫂子的眼睛裡,卻緩緩流出了淚,她嘴唇動了動,我趕緊讓宋吉住口;嫂子聲音輕微地說“陳默,謝謝你只是你打了他,他早晚會報復的。”


我擺著手說“放心吧嫂子,他不敢”


嫂子躺在那裡,用力搖著頭說“他不敢報復你們,但卻敢打你水哥;等你們一走,他們就原形畢露了。”


“嫂子,你放心,咱們的律師,明天就到;弄不垮大愣這幫人,我陳默還就不走了”當時我也是跟這個惡霸槓上了,天網恢恢、青天白日,我還就不信這個世界,沒有王法了


可嫂子卻依舊憂傷地皺著眉,但沒有再開口說話。


我繼續說“嫂子放心,真要弄不垮他們,我直接帶你們離開,去我們乳城;咱們國內這麼大的地方,我就不信找不出來一塊,適合養花斑蛛的地方”


聽完我的話,嫂子這才用力閉眼,點了點頭。


後來我們就陪水哥一起,在醫院照顧嫂子;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宋吉從市裡請的那個律師,才來到縣城,給宋吉打了電話。


我說“讓他直接來醫院吧,回頭咱們帶他進村。”


電話剛打完不久,嫂子的娘家人就過來了,還帶了很多住院的用品。


一幫人在病房裡哭成一團,場景悽慘的讓人揪心。


再後來,宋吉下樓,把律師接了過來;這人40多歲,帶著眼鏡,姓劉,談吐縝密、滿腹學識,應該是個很有實力的律師。


走進病房,我轉身看著他說“劉律師,我在這裡鄭重地告訴你,律師費你隨便開,多少都行但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把桃水村,胡氏那一家子惡霸,徹底告垮尤其那個惡霸的爹,當年還殺了人,你要給我往死裡告,一直把他告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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