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燦見徐一曼態度果決,他倒也不好說什麼,他看了一眼一旁的丁凡。

丁凡倒也沒有什麼意見。有的時候,真正經過了困難,情侶之間的感情會更加的契合...

而且丁凡相信,有自己在這的話,還不至於出什麼事情的。

當下丁凡帶著眾人一起走下了居民樓,就在眾人準備蹬車的時候,丁凡的電話倒是響了起來。

這兩天因為疫情的事情比較的嚴重,所以丁凡便一直將電話帶在了身邊。

他看了一眼電話,電話是紅蜘蛛的準星打過來的。當下丁凡便直接的接起了電話。

"凡哥,孫奇前輩我們已經找到了,他現在正在往燕京趕去找您,剛才他聯絡我們,他快要到燕京了,問到什麼地方和您回合?"電話那頭準星說道。

丁凡倒是沒有想到準星他們辦事的速度這麼的效率,他也沒有想到孫奇竟然也會來的這麼快。

"就來燕京的西郊外的臨時野戰醫院吧。"丁凡淡淡的說道。

"好,那我現在去通知孫奇前輩去了。"準星倒是也不廢話,當下便直接的掛掉了電話。

丁凡這才帶著黃燦,徐一曼兩個人一起上了等候在外面的一輛越野警車。

郭友亮此時負責開車,丁凡坐在了副駕駛,而黃燦和徐一曼兩個人則坐在了後排座上。

從丁凡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到達西郊倒也沒有多遠的路程,只是開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已經到了。

車子停下,丁凡這邊還沒有下車,便已經看見了前面,拉起了警戒線,周圍有不少的裝甲車扶著割斷西郊裡面和外面。

"這裡就是西郊了,丁少我們下車吧。"郭友亮衝著丁凡說道。

丁凡幾人當下便全都下了車。

此時雖然站在境界線的這一邊,但是他們仍然能夠感覺的到,警戒線另一頭的陰森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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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凡他們這邊剛剛下車,一名軍人拎著一個迷彩包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在來到了丁凡幾人的面前後,立正敬了一個軍禮。

"請問,你們誰是丁凡。"

"是我。"丁凡說道。

"專家小組,還有愛心基金會的人都已經在裡面等著您了,這裡有一些防護設施,請你們帶上吧。"軍人說完,將拎著的迷彩包放在了地上。然後從裡面拿出來了一些防護裝置。

眾人紛紛全都穿戴上了。

"請吧。"等著眾人穿戴好,那軍人衝著丁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丁凡點了點頭,然後便直接的跟著那軍人向野戰醫院走去。

沿路走來,所有人的神情都是十分的凝重,更甚者,他們路過一個醫用帳篷的時候,有四個穿戴者隔絕衣裝的人員,將兩名死者抬了出去。

一旁的郭友亮看到這一幕,嚇的忙著將帶著的隔絕頭套檢查了檢查。

要知道黑死病那可是要命的病,一旦得上,很快便會了卻一個人的性命的。如果不是上面的首長勒令讓他來陪著丁凡的話,他才不會來的呢。

丁凡看著周圍的一切,他能夠感覺的到濃濃的死氣,這裡真的讓人有一種了無生趣的感覺。

這種感覺和那黑色的棒子上給人的感覺差不多,從這一點來判斷的話,看來這次的疫情絕對和那個黑色的棒子有著很大的關係的。

眾人跟著那軍人來到了一個軍用帳篷。

眾人進入了帳篷,此時裡面已經有十幾個人在這裡等待著了。

這些人倒是都帶著隔絕面罩,但是丁凡從這些人的頭髮和形體倒是看的出來,這些人的年紀倒是都不年輕了。

而在丁凡打量著這些人的時候,他們也在打量著丁凡。

"你就是我們這個醫療小組的組長?"此時一個中年男人率先的發問。

雖然看不見這個人的神情,但是從此人的言語之中,丁凡還是聽到了對方的情緒。

"我是。"丁凡回答的倒是十分的淡然。

見丁凡答應,下面的眾人面面相視。

"你今年有多大?"此時又有人問道。

"二十二三歲。"丁凡也沒有隱瞞。

"天啊,這是怎麼個情況,讓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孩來領導我們..."

"就是,我們這些人那都是各個領域的專家,佼佼者,讓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小子來領導我們...這不是扯呢麼?"

"我看這小子肯定又是哪個高官的親屬,弄到這裡來鍍金的..."

...

一時間,臺下的眾人倒是議論紛紛了起來。這些人倒是不擔心丁凡聽到,說的聲音也十分的大。

"大家都說完了麼。如果說完了的話,我們現在來說一下疫情的事情吧。"丁凡淡淡的說道。

丁凡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他卻用真氣將聲音送到了在場眾人的耳朵裡,在這些人聽來,那聲音就像是丁凡站在他們身旁說的一樣。

一時間整個場面倒是安靜了下來。

在眾人的矚目之下,丁凡緩緩的摘下來了自己的防護面具。

眾人倒都是一驚。

要知道這裡可已經就是疫區了,昨天的時候,五號首長就是在這裡被感染的,而丁凡卻直接的摘下來了防護面罩。

這簡直太過大膽了一些。

丁凡沒事人一樣的將面具放在了面前,然後淡淡的說道。"我來這裡,並非是貪圖名利,我來這就是為了撲滅這次疫情的。"

場下仍然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只是靜靜的聽著。

丁凡敢在這裡摘下面罩,那便已經說明白了,此人並非是貪生怕死來這裡鍍金之人。

"我要說的不多,貪生怕死的,現在就可以走了,你覺對我不服氣,只要你能夠讓我服氣,那我聽你們的也無所謂。"丁凡淡淡的說道。

"小夥子,你還真是夠狂啊,在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醫學界的大拿,你倒是說說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夠讓我們服氣的。"此時有人再次的開口。

而就在這個人話剛說到這的時候,一個軍醫直接跑了進來。

"各位專家,疫區剛剛送來了一個孕婦,現在羊水都已經破了,但是病人已經是昏迷,生命垂危...孕婦要是繼續昏迷的話,那肚子裡面的孩子也肯定保不住的。"那軍醫十分焦急的說道。

"前面帶路吧,我們過去看看。"丁凡當下直接的開口說道。

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候,丁凡自然是不敢浪費一點的時間。

那軍醫見丁凡竟然沒有戴防護面具,她微微的愣了愣。而這個時候,一旁又有專家說道。"病人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前面帶路吧。"

說話的人是一個花白頭髮的女人。

不少人都認識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叫做楊世芬,素有婦產聖手之稱,她一生也不知道接生了到底多少人了。在婦產界,名聲十分的大,曾經還在雜誌上寫過論文。

眾人都是明眼人,此時楊世芬站出來,那分明就是要針對丁凡的。

丁凡年紀輕輕的便當上了他們的組長,這讓這些專家十分的不服氣,此時倒是正好讓丁凡開開眼的時候。

一時間眾人也跟著附和,那軍醫這才帶著丁凡等人向病房走去。

這裡的病房多是一些軍用帳篷搭建起來的,一些醫療車只是負責做一些檢查和小型的手術。

那軍醫帶著丁凡他們來到了一個帳篷之內。

丁凡跟著進了這個帳篷之內,眼前的景象倒是讓他的眉頭一皺。

整個帳篷之內,躺了至少十幾個病人,但是這些病人死氣沉沉的,都是在輸液,但是卻沒有一點的聲音。

"大夫,你們可算是來了,能不能救救我的妻子,救救我的孩子。"此時一個男子見眾人進來,他直接的撲倒在眾人的面前,然後不停的磕頭起來。

此時早有人攙扶起來了那年輕的男子,而此時丁凡卻沒有功夫管那年輕男子,他直接的走到了那年輕男子身旁的病床前。

此時病床之上,躺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子,女子的肚子十分的大,臉色蒼白,而此時那孕婦的下身,早已經被血水染紅了一片。

楊世芬此時直接的走到了丁凡的面前。"這個是組長大人來,還是我來?"

楊世芬的話帶著刺,雖然她嘴巴裡稱呼著組長,但是卻一點尊敬的意思也沒有的。

"這個你治不了,只能夠我來。"丁凡當仁不讓的說道。

楊世芬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

他楊世芬那可是婦產界的厲害人物,此時竟然被一個年輕的男子稱自己不行,說自己治不了。

"這麼說,組長的水平很高了?那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了,我也正好好好的學習學習..."楊世芬十分不爽的說道。

丁凡此時也顧不上和楊世芬鬥嘴。

當下丁凡直接的衝著一旁的徐一曼說道。"弄開水,越多越好。"

徐一曼忙的點頭。"明白,我這就去弄。"

"我帶你。"一旁有軍醫忙著帶著徐一曼下去弄開水去了。

丁凡此時又衝著一旁的黃燦說道。"你現在,便去給我弄一個大水桶來。能夠裝人那麼大的。"

黃燦之前也是見過丁凡用水桶救自己母親的,當下他會意,便直接的下去準備水桶去了。

"這裡死氣很重,讓護士將這裡的病號全都轉移到別的帳篷裡面去。"丁凡說道。

此時郭友亮不敢耽擱,忙的下去辦去了。

一旁的楊世芬一臉的不屑。

接生和什麼死氣活氣有什麼關係,她一生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死氣這個詞的。

"看來組長應該是一個風水先生..."

楊世芬身後的眾人也都是不屑一顧。丁凡所說的東西,確實和醫學一點也不沾。

"丁組長,你先耍威風也好,耍寶也好,可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我看你還是讓楊世芬來吧。"此時一個老者說道。

"我說過,她治不好..."丁凡淡淡的說道。

"那你就肯定能夠治好了?"那老人冷冷的說道。"年輕人,謙虛點,就算你有背景,可是小小年紀還是要多虛心學習的..."

此時那老者還沒有說完,一旁的楊世芬直接打斷了。"如果丁組長,你治不好怎麼辦?"

丁凡一邊拿出來金針,一邊淡淡的說道。"一命抵一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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