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讓你滾,你沒有聽到麼?"杜磊此時火氣十分的大。

"你說讓誰滾。"就在此時,一個中年人從一旁走了過來。

原本還十分的囂張的杜磊在看見了那個中年人之後,倒是瞬間的安靜了下來。隨後他怒氣衝衝的臉色瞬間的便堆滿了笑容。

"王管家,我...我..."

被叫做王管家的那個中年人看了一眼杜磊,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張婉悅,然後說道。"張婉悅畢竟是老爺的孫女,請你自重。"

"是是是..."杜磊忙著賠笑說道。

"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王管家接著問道。

"我看這兩個人著裝十分的奇怪,我便過來問問...沒有別的意思,沒有別的意思..."那杜磊似乎擔心張婉悅說出自己的什麼不是來,所以忙著在張婉悅前面說道。、

王管家看了一眼一旁的丁凡和秦曼舒。

"王管家,這兩位都是我的同學..."張婉悅忙著一旁說道。

王管家看了一眼張婉悅然後說道。"既然是小姐的朋友,那麼便請好好的招待吧。"

王管家說完,衝著丁凡和秦曼舒點了點頭,然後便走了。

那杜磊再受到了那個王管家的警告之後,倒是也收斂了起來,顯然他十分的懼怕那個王管家。

杜磊在狠狠的瞪了一眼丁凡之後,然後這才直接的從這裡離開了。

而就在這些人都離開之後,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過來。

這個年輕的男子都不用說話,一臉的驕傲躍然於臉上,滿臉的不屑,彷彿這個世界之上,便沒有這個人能夠看在眼裡面的人了。

"張婉悅,爺爺是比較的疼你,不過請你記住了,張家在漳州是大家族,不要阿貓阿狗的全都請來...今天晚上華夏四大家族的秦家可還是要來的,讓人家看見了這樣的人都在這,我們張家的臉面何在!"

那年輕男子扔下這句話後,便直接的走了。

張婉悅顯然對這個男子也十分的害怕,她只是規規矩矩的站著。

丁凡和張婉悅在火車之上,倒是聊過許多,當時張婉悅說來找爺爺,那並非是貪圖錢財而來,那只是因為血脈相傳,爸爸故去了,她要來看望一下爺爺。

僅此而已。

丁凡看著現在的情況,那張廣林年紀八十,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應該不會多了,從這一點來說的話,張婉悅的出現,必然會讓整個張家對張婉悅懷有敵視。

在這些人看來,張婉悅這個時候出現,那就是為了爭奪家產而來的。而張婉悅雖然率直,但是心思也比較的單純,在這樣大家族的爭鬥之中,必然會受到很多的傷害。

"凡哥,對不起,那個人說話就是那樣的刻薄,你們不要往心裡去..."張婉悅一旁小心的說道。

丁凡不介意的搖了搖頭。

"婉悅妹妹,你要多學著保護自己的..."秦曼舒似乎有感而發的說道。

"這些有錢人的脾氣十分的古怪,不用去理會他們..."張婉悅一副沒心沒肺的說道。

秦曼舒對大家族的爭鬥十分的明了,要知道當初她的二叔為了家產甚至不惜對老爺子動手。

張婉悅年紀如此輕輕,秦曼舒倒是擔心,張婉悅以後也會受到傷害...

"我們喝一些酒吧..."此時,張婉悅拿來了一些紅酒。"這些紅酒很好的。"

丁凡和秦曼舒分別拿起了酒杯,然後和張婉悅輕碰了一下高腳杯。

"乾杯"...

...

宴會的角落。

角落裡,杜磊和剛才惡言對付張婉悅的那個年輕男子兩人各自的捧著一個酒杯。

"張良,都這個時候了,怎麼秦家的人還沒有到。"杜磊說道。

"秦家那是華夏國四大家族之一,人家的譜子大,不到最後,人家怎麼可能會出現!"張良說完,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然後一口將酒杯之中的紅酒喝了下去。

"秦家的人確實牛,今天能夠將秦家的人請來,姥爺的臉面可真的就大了。"杜磊笑著說道。

張良得意的笑了笑。"不要說在咱們漳州了,就是放眼整個華夏國,有誰能夠過生日直接的請到了秦家的人來..."

"那是,那是..."杜磊一旁附和著說道。

"對了...那兩個窮鬼怎麼回事?"張良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說道。

"你說的是和張婉悅在一張桌子上的那兩個人吧,那兩個人是張婉悅的同學..."杜磊說道。

不過杜磊的話,還沒有說完,張良便直接的說道。"這個張婉悅還真的是過分,什麼人都敢請...真給張家丟臉。"

杜磊此時像是賊一樣的,小心的看了一樣周圍,然後才抽湊到了張良的耳旁說道。"張良。你沒有發現,張婉悅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十分的漂亮麼?"

張良看了一眼杜磊。"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個女的,長得倒確實是不差..."

杜磊一旁嘿嘿的壞笑道。"我和你這麼說吧,張良,我駕馭過的女人,沒有一百那也差不多了,可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比的上那個女人了。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將她收拾了怎麼樣?"

"收拾了?"張良嘴角微微的揚了揚。

"那女的水靈的和水一般,按我看來,那個女的應該還是一個處,這樣,別說我對你不夠意思,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將那個女的弄下來,然後直接的將她輪了,你來第一下,我給你補炮!"

張良舔了舔嘴唇。"可以啊,不過你有什麼辦法麼?"

杜磊笑了笑,然後直接的從懷裡摸索了一陣,最後倒是拿出來了一包藥末來。"有這個就行了。"

"這什麼東西?"

杜磊笑著說道。"這東西,只要讓那個女的喝下去,這女的一個小時內昏厥,半個小時後醒來,到時候就是一頭欲求不滿的野馬...怎麼樣..."、

"好啊,這東西,不錯!"張良說道。"不過這位個東西,要怎麼弄到那個女的杯子裡面去呢?"

"這個交給我。"

杜磊說完,直接的攔下了一個侍應,從他的手裡取下了兩杯紅酒,然後他直接的將那藥末放在了那兩個杯子之中的一個。

做好了這些,那杜磊才衝著張良得意的挑了挑眉毛,然後再次的向張婉悅他們這邊走去。

...

那杜磊和張良在角落說的話,丁凡一字不落的全都聽在了耳朵裡。

丁凡築基中期的修真者,方圓二十裡的東西,他都能夠聽得到,此時就更不要說是那兩個人在角落所說的一些話了。

那杜磊和張良走的時候,丁凡是擔心這兩個人商量害張婉悅,所以丁凡這才放出神識探查他們說什麼呢。

可是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躲在那裡商量著要怎麼樣的害秦曼舒。

丁凡的女人如何是別人所能夠覬覦的,所以丁凡眼神一凝,殺氣頓露!

"婉悅妹妹,之前都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那麼的對待你的兩位同學"此時杜磊衝著張婉悅說完之後,便端著兩杯酒來到了秦曼舒的面前。

"這位小姐,之前都是我的錯,我想請你喝一杯,算是我的賠罪..."

秦曼舒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說實話,她十分的討厭這個杜磊。不要說和這個杜磊喝酒了,就是看一眼這個杜磊,她都覺的十分的不舒服。

"我可是誠心的,為了表達我的悔過之意,我幹了..."杜磊說完,便要喝酒。

"等下..."就在此時,丁凡倒是站了起來。

杜磊看著一旁的丁凡。"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問題自然是沒有的。"丁凡笑了笑。

就在此時,杜磊猛然的覺的自己的眼前一花。隨後他覺的手腕一酸。兩手端著的那兩個酒杯,直接脫手而去。

而這些事情,發生的十分的短,恐怕連十分之一秒都沒有用到。

杜磊頓時反應了過來,他忙的一抓,那兩個要脫手的酒杯,便被他再次的抓穩了。

"看來你酒色縱慾過度,手腳都有些痠軟了。"丁凡一旁笑著說道。

杜磊一時間眉頭緊緊的皺著。

不過想到要勸著秦曼舒喝下那酒,所以他倒只是陪著笑臉笑了笑。

"這位小姐,看在婉悅妹妹的面子上,便和我喝下這一杯吧,就算是你原諒了我吧。"杜磊說完,直接的將自己手中的那杯紅酒喝了下去。

"既然是人家的美意,你便喝了吧。"丁凡衝著秦曼舒說道。

秦曼舒見丁凡如此說,她便也沒有什麼猶豫,她接過酒杯之後,便直接的喝幹了那杯子之中的紅酒了。

"好...好...好的很..."杜磊一時間得意的笑了起來。

杜磊此時回頭衝著張婉悅說道。"你好好的招呼你的同學吧,我先過去了。"

杜磊說完,直接的穿過舞池,去角落找那張良去了。

"事情怎麼樣了?"杜磊一回來,張良便問道。

杜磊此時取了一杯紅酒,他將紅酒輕輕的在高腳杯裡面搖晃,然後說道。"張良,我做事,你放心就是,今天晚上有的樂了..."

張良一旁笑了起來。"不錯...不錯!"

...

丁凡怎麼可能會讓秦曼舒喝下那帶藥的紅酒。

丁凡站起來的時候,便用幻術迷惑了那杜磊了,甚至於丁凡還利用自己十分變態的手術將那兩個酒杯進行了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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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說來,那杜磊喝下去的,便是帶藥的酒,而秦曼舒喝下去的,那只是十分普通的紅酒罷了...

除此之外,那杜磊之所以會感覺到雙手一酸,那是因為丁凡用真氣傷了杜磊的幾處經脈,雖然現在那杜磊看起來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是一旦杜磊行了房事,那麼從此以後,他的小弟弟便永遠不舉了,甚至於兩手也會廢掉...

對於敢於對秦曼舒有非分之想的妄徒,丁凡沒有直接殺了,便已經是十分不錯了,這些人真的應該感謝他們生在法制社會了。

不然丁凡真的幾道風刃便將他們直接的滅殺了。

就在此時,臺上的一陣高昂的音樂響起。

丁凡看向舞臺...

看來老壽星要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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