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此時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戰亂年代,秦老還在家的時候,那是兄弟二人的,後來兩個人同時參軍,只不過,兩兄弟所參加的軍隊並不是一個派系的軍隊。

多少年戰爭打下來,外侮被趕出華夏國了,這兩大派系便也開始了激烈的攻殺。後來秦老所在的派系勝利了。但是弟弟的派系卻被趕出了華夏國,最後落在臺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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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秦老多次寫信都想讓弟弟回來,可是弟弟十分的執拗,並不願意。

這麼多年來,秦老一直想見弟弟而不得見,而就在昨天,秦老弟弟的家人發來告急信。

說華夏國來了幾個武者將秦老的弟弟抓走了,到現在,整個人一點的訊息也沒有。

丁凡聽完了秦老的話,沉吟了一下,丁凡倒是不明白這些武者為什麼要抓一個老者。

"那麼知道不知道,對方到底將人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秦老說道。"我弟弟的家人說了,好像是要去一個叫做海角的地方。"

"海角?"丁凡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竟然又是海角。

秦老一旁點了點頭。"就是海角。據說好像是我弟弟曾經在那一帶帶兵打過遊擊,對那裡的情況比較熟悉,那幾個武者帶著我弟弟去,好像是為了讓我弟弟找什麼..."

丁凡此時倒是大概明白了,那些人讓秦老弟弟去,就是為了熟悉地形。這些人恐怕也是衝著天降異象而去的。

"我可以去。"丁凡也沒有推脫,直接的說道。、

反正丁凡也是要去海角的,權當著順帶手,將這個事情給辦了。

秦老倒是沒有想到丁凡這麼的痛快。

"秦老您弟弟的資料給我一份,這樣的話,我倒是也可以方便找人的。"丁凡說道。

秦老點了點頭,此時他吩咐著一旁的秦曼舒,讓她到外面的車上,去將資料拿來。

秦曼舒當下便出別墅去取資料去了,沒有多久,秦曼舒便將資料取來了。

丁凡翻開了一下資料,那上面有秦老弟弟的近照,秦老的弟弟看上去和秦老倒是有幾分的相似。

秦老的弟弟,名字叫做秦經國,退役時候的軍銜是中將旅長,退役之後,一直在臺島,安享著晚年。

"我明天便動身。"丁凡說道。

秦老點了點頭。然後打趣著衝著丁凡說道。"現在你都快要成了我的孫女婿了,自己家的事情,我也就不和你客套了..."

丁凡此時一笑,一旁的秦曼舒卻臉漲的通紅。

"爺爺,你可不要再打趣我們了,我去給你們拿些點心和茶水來吧。"當下秦曼舒站了起來,去準備茶點去了。

丁凡和秦老二人倒是聊了起來,聊的內容倒也是天南地北,有的是關於秦老弟弟的,秦老和弟弟二人年幼時的一些趣事。聊的內容也有一些秦老生平的見聞...

陪著秦老喝了一會茶,秦老便起身告別了。

臨走的時候,秦老還不忘叮囑秦曼舒,下手一定要快準狠,像是丁凡這樣的男子,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送走了秦老,秦曼舒和丁凡便準備休息了。

昨天晚上,因為是幫著秦曼舒暖和身子,所以丁凡和秦曼舒兩人擠在一張床上的,今天卻是不行的。

丁凡決定睡在沙發上。

秦曼舒想起昨天的溫暖,倒是希望丁凡能夠再陪著自己一起在床上,但是女孩子的矜持,還是讓她默不作聲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亮,秦曼舒知道今天丁凡要動身,她想要起來給丁凡準備一些吃的東西。

不過等著秦曼舒來到客廳的時候,她才發現,此時丁凡竟然已經走了,在茶几之上,留著一張紙條。

秦曼舒開啟紙條,上面寫著一行清秀的小字。

"我以動身,勿以掛念,靜待歸期,再訴相逢...凡。"

秦曼舒捧著那紙條,眼睛看向窗外已經冉冉升起的太陽。

他現在在哪了呢...

...

丁凡趁著秦曼舒睡著了之後,便出行了。

丁凡受不了分別時候的心酸,也看不了離別的眼淚和情愫,所以倒是不如早早的便走了。

丁凡來到了火車站,直接的買了一張去漳州的票。

漳州距離海角便已經很近了,因為海角屬於亞熱帶氣候,十分的潮溼,而且那裡森林也比較的茂盛,沼澤地也很不好開發,所以那裡並沒有直達的列車,或者是飛機什麼的。

丁凡買了一張火車票,在略微的等了兩三個小時之後,丁凡便蹬車了。

到了車上以後,丁凡便直接的補了一張臥鋪。

在臥鋪上休息看書什麼的,都比硬座方便一些的。

丁凡所住的臥鋪是軟臥,一共就只有兩層,丁凡所在是第二層。

對於這個安排,丁凡倒也覺的很好,自己在二層的話,倒是不用擔心別人打擾自己了。

住在丁凡對面二層鋪的,則是一個女子,這女子年紀不過二十一二吧,模樣倒也算的上是清秀,只是這女子顯然不經常的出門,所以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

丁凡一上車後,那女子便滿是戒備的盯著丁凡,生怕丁凡吃了自己一般。

而丁凡則也不想和對方套什麼近乎,丁凡倒在鋪位之上,直接的閉目開始調整內息起來。

調整內息其實也算是運功的一種方式,只不過,調整內息只是簡單的梳理自己的經脈而已,並不能夠拓展自己的經絡。

這裡的環境畢竟太過嘈雜,丁凡也沒有辦法吐納練功...

從丹城到漳州路程倒也不近,至少要有兩天的路程。丁凡從上車之後,便一直昏睡著,這一睡便整整的睡了兩夜一天。

丁凡現在畢竟已經是練氣九層的修真者,雖然現在還沒有辟穀,但是幾天不吃不喝,對於丁凡來說,還是算不得什麼的。

而就在丁凡這邊還在調整內息的時候,此時他倒是猛然的感覺有人在翻自己身邊的東西。

丁凡微微的愣了愣,隨後丁凡直接的神識外放,很快他便發現了一個中年的女子,這中年女子在翻找著自己身上的東西。

丁凡倒是一陣的無語,自己竟然碰上了小偷了,不過丁凡倒也沒有什麼在意的,丁凡身上的東西全都在儲物戒指裡面,兜裡確實沒有什麼東西。

"你在做什麼!"就在那中年女在翻找丁凡衣兜的時候,住在丁凡身旁的那個年輕女孩倒是喝阻了那個中年女。

那中年女倒是一愣,顯然她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站出來,喝止自己。

中年女看向此時依偎在二層鋪上看書的那個年輕女孩。"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別沒事找事!"

中年女說完,衝著那女孩投過去了一個狠辣的眼神。

"你這是在偷人家的東西!"年輕的女孩顯然並沒有被那中年女嚇道,她此時倒是提高了嗓門。

隨著那女孩的嗓門提高,周圍的人,紛紛的向這邊看了過去。

華夏人沒事消遣,最願意做的事情便是看熱鬧了,長途漫漫,此時有熱鬧可以看,周圍的人自然是要看的。

中年女看向二層鋪的女孩,眼神凝重了起來,此時她輕輕地揉了揉耳朵。

"媳婦...我錯了,你要的貂皮大衣我給你買也就是了。"就在此時,一個長相看起來十分憨厚的男子走了出來。然後直接的走向二層鋪的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倒是一愣。"誰是你的老婆..."

不過,那女孩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那看起來憨厚的男子一把就將上鋪的那個女孩給拉扯了下來。

那女孩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準備,便掉了下去。

那看起來憨厚的男子,手法十分快捷的將一粒藥丸扔進了那女孩的嘴巴裡。

因為那憨厚男的手法十分的快,在場的人倒是都沒有看到那憨厚男做了什麼。

"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那女孩一驚。

不過就在此時,女孩的眼睛變的倒是有些模糊了起來。

這女孩一時間倒是十分的害怕了起來。

最近新聞經常說,有一些人販子,專門的盜取別人的內臟,一些小孩,還有年輕的女孩是這些人的主要狩獵物件...

女孩想到自己的內臟要被這些人挖走,她便一陣的害怕。

女孩此時想要大聲的呼救,可是不管她嘴巴張的多大,他都一句話都喊不出來。此時女孩的嗓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救命...我不認識這些人,求求你們救救我..."女孩用十分微弱的,幾乎只有自己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衝著周圍的眾人說道。

可惜,鬧哄哄的車廂裡,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聽到了那女孩的呼救之聲。

"二虎,以後可要看好你自己的老婆,不能夠再讓你的老婆出去找野男人了。"一旁的中年女衝著那個看似憨厚的男子說道。

那憨厚的男子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將那女孩抱在懷裡。

"各位,大家讓讓,我要帶俺媳婦回家了,大家讓讓吧。"

那憨厚男子看起來十分的老實,無論如何這些人也沒有辦法將這個人和壞人聯絡在一起,所以在場的人倒是沒有誰懷疑那憨厚男子所說的話。

列車上的眾人倒是紛紛的讓開了一條通道。

那女孩此時就覺的渾身發軟,他想動彈也沒有辦法動彈一下,此時的她只能夠保持著雙目睜著而已。

此時一行眼淚流了下來。

她今年才二十一歲,大好的青春還沒有去享受,美好的未來甚至還沒有去見證,而現在,自己卻要被這些壞人所害...

誰能夠來救救自己呢...

女孩在心裡十分掙扎的呼喚著,可惜那呼喊之聲,也只能夠她自己聽到而已。

"放下那個女孩..."就在此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一旁淡淡的傳來。

那女孩聽到這個聲音,就像是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時間她倒是著急的不停的嗯嗯的亂叫。

那憨厚的男子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女孩在那男子的懷裡倒也看清楚了剛才說話的那個人。

說話的那個人,正是一上火車,便睡了兩夜一天的那個怪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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