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的雙手翻飛,一時間只能夠看到殘影。

那穿著白大褂的男子直接的看傻眼了,這是在表演雜技麼?

一旁的穆子眼睛也是直接的看直了,丁凡氣定神閒,從容大方,一副大家模樣,這幅模樣簡直比那些只會裝娘炮的男生帥氣太多了。

"凡哥太帥了!"

白大褂的中年人和穆子都是看的人熱鬧,但是一旁的樊老的眼神卻凝重了起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丁凡的雙手飛快,但是每一針都是認穴奇準,而且下針的力度和角度也十分的得當。

樊老在興城素有神醫之稱,而且針灸之術也算的上他的一門絕技了,可即便就是這樣,他也沒有辦法做到像丁凡這樣。

如此快速的認穴,如此快速的布針...

丁凡根本就沒有在意周圍人驚愕的目光,眨眼之間他便已經將一把銀針全都佈置下去了,做好了這些,丁凡才再次的轉身看向門口早已經看呆了的眾人。

"樊老,安排人將病人身上的鐵鎖鏈都解下去吧。"

樊老忙的安排人去解除樊越身上的鐵鎖鏈。丁凡剛才表現的手法,讓樊老對丁凡更加的信任起來。

不多時,便已經有人將樊越身上的鐵鎖鏈全都解下,這些鐵鎖鏈為的就是怕樊越發狂,擔心他自殘或者是傷人的。

那解開鐵鎖的下人,倒是有些擔心樊越猛然的從床上躍起發狂,但是此時樊越雙眼微閉,呼吸均勻,根本沒有要發狂地意思。

解開了鐵鎖之後,丁凡這才走過去,他暗暗地運體內真氣凝聚於自己的右手之上,隨後丁凡右手陡然在這些銀針之上撫過。

那些被丁凡手掌拂過的銀針,一時間搖晃不已,到了最後,所有的銀針一起的擺動,竟然形成了共鳴,發出一陣陣嗡嗡的響聲。

看著那些不停地顫抖地針頭,不要說一旁的穆子和那中年人了,就是深諳針灸的樊老,此時眼睛也睜的大大的。

這針法簡直太過詭異,所有的針頭一起顫抖,這樣的針法不要說看見過,就是聽也沒有聽說過的。

到了現在,屋內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都只是靜靜地看著一旁丁凡的表演。

丁凡見那些針頭顫抖起來,他這才伸出兩指猛然的點向樊越胸口的兩處大穴。

隨著丁凡的兩根指頭點了過去,一條血氣從樊越心口的位置開始,一點點的向周身散去。現在的眾人不由得一愣。生平這些人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如此治病的。

就在那血氣散開之時,丁凡這邊卻已經開始以十分迅捷的手法開始收起他身上的銀針。等著丁凡這邊的銀針收起來之後,丁凡猛然單手提起那樊越的雙腿,樊越那碩大的身體竟然就如同一個小雞崽一樣的被丁凡倒拎在了手裡。

丁凡另外一隻手猛然的一掌轟出。

噗呲...

樊越一口血直接的噴了出來。

不過那血竟然是粘稠狀的,上面滿是黑色,其間還參雜著不少的綠色的塊狀物體...一時間整個房間腥臭無比...

丁凡接連又轟擊出了三掌,樊越接連又吐出來了不少的汙血。一直到第三掌上,那樊越吐出來的血才變成了鮮紅之色。

丁凡這才將樊越再次的放在了床上。

丁凡治病的手法十分特殊,屋內的眾人到都已經看傻了。

"越兒,你感覺怎麼樣了。"樊老緩緩地走到了樊越的身邊。

此時樊越臉色雖然仍是煞白如紙,但是皮裡肉外卻已經看得見淡淡的血紅之色,一雙眼睛也不再像是之前般得死氣沉沉,樊越此時的眼神雖然疲憊,但卻有神。

"爸...我覺的好餓..."樊越有些虛弱的說道。

餓?

樊老的眼神之中抹過一絲喜色。

半個小時錢,那樊越還要死要活的想要吸兩口,可是現在他卻一口也不提那吸一口的時期,現在竟然說餓了。

"小友,我的兒子是好了麼?"樊老聲音有些顫抖地看向一旁的丁凡。

樊越吸毒後,折磨的並非是他自己,樊老六十多歲的人,天天都跟著熬心。為人父母的,有幾個能夠看著子女沉淪的。

這些年來,為了給這個小兒子戒毒,樊老可是沒少費心。

國內國外戒毒的產品用了不少,後來更是將戒毒專家請到了家裡,可是這兩年來,卻一點的作用也沒有。

每一次等著樊越毒癮上來,樊老便無法看下去兒子遭罪的模樣,將一些毒品給他...

每一次兒子毒癮發作發狂,最後都是要鬧成天翻地覆的,而這一次,樊越醒來後,要的竟然不是毒品,要的竟然是吃東西。

"樊老,毒癮已經不會再發作了,只是這些年來貴公子被毒品掏空了身子,剩下的便應該是調理身子了。"丁凡淡然的說道。

毒癮不會發作了...

真的不會發作了...

一把年紀的樊老,此時雙眼竟然有些溼潤了起來。"小友,你不會騙我吧...我兒子,他..."

丁凡搖了搖頭。"我沒有騙你,你的兒子從今天開始後,絕對不會再犯毒癮的了。"

"不可能的!"就在此時,一旁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站了出來。"米字國的特效戒毒藥都沒有辦法在幾個小時內戒毒,你不過就隨便的亂扎一氣,這怎麼可能徹底的戒毒..."

一旁的樊老聽了那中年人的話,也是有些遲疑。

戒毒一事,在世界之上都是一個難題,就算是科技發達的國外,那也沒有可能短時間徹底的戒掉的。

丁凡倒也看出來了那中年人的遲疑,丁凡淡然的說道。"樊老,你可以取來一些毒品...看看貴公子的反應不就好了?"

樊老恍然的點了點頭。他忙的安排下面的人去準備。

樊老最為寵溺孩子,這些年來,樊越戒毒,每到痛苦之時,他便會安排人給樊越一些毒品,以此來緩解一下樊越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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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久,便有家人將毒品弄來。

看見毒品之後,樊越的眼睛倒是一亮,隨後他本能的將毒品進行烘烤...

看著樊越在那嫻熟的烘烤毒品的時候,樊老的眉頭一皺,眼前的樊越和之前根本就沒有什麼變化。

一旁的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冷哼了一聲。"看到了沒有,戒毒並非是一朝一夕的時期,這是一個緩慢地過程的。"

丁凡此時根本就像是沒有聽到那穿著白大褂男子的話一樣,他只是安靜的看著那樊越的表現。

烘烤好了那毒品之後,樊越便拿出來了一個吸管,他迫不及待的吸了一口,可就在吸了一口之後,他猛然的咳嗽了起來,隨後他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

噗...範樊越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這口血是鮮紅的,只是上面飄著幾縷黑絲。

看到這,一旁的樊老眼睛一亮。

以往每每在吸毒的時候,樊越都是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像是今天這樣作嘔的現象確實從來都沒有發現過的。

"快將這東西拿開..."樊越衝著身邊的傭人喊道,滿是嫌棄的看著那還在冒著煙的毒品。

一旁的中年人一愣。

戒毒的藥品也有些有這樣的功效,就是讓毒癮患者一聞到毒品就噁心,可是之前自己給樊越用過啊,樊越的毒癮十分的深,那些藥物根本就不起什麼作用的啊。

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看了一眼一旁的丁凡。

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怎麼就能夠讓樊越開始反感毒品的氣味的呢?

"樊越,你現在沒有想要吸毒的慾望嗎?"中年人沉吟了一下,走過去問道。

一般來說,沾染毒癮了的人,即便在藥物的幫助下,對毒品的氣味厭惡,但是他的身體卻還是依賴毒品的,中年人不相信,這麼短的時間,樊越的身體可以拜託對毒品的依賴。

樊越此時倒是安靜了下來,顯然他正在感受身體內的感覺。

大概過了能夠有五分鐘的樣子,樊越這才一臉驚奇的站了起來。

"爸...我竟然一點也沒有想要吸食毒品的感覺,而且我感覺到了一股吸毒之前感受過的一股輕鬆的感覺...我可以肯定,以後我都能夠擺脫毒品了..."

擺脫了?戒毒成功了?

樊老的眼睛的眼圈有些紅潤。"兒子,你說的是真的麼?你真的擺脫了麼?"

樊越點了點頭,此時他走到了樊老的面前,噗通一聲直接的跪在了樊老的面前。"爸...這些年,你為了我這個不肖子,費了太多的心思了,爸我錯了...以後我要好好的做人,我要好好的孝順您..."

樊越說著,砰砰的給樊老磕起頭來。

樊老一時間再也忍不住了,一時間倒是老淚縱橫了起來。

要知道,多少年來,他做夢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從毒品的陰影之下走出來,這些年來,樊老費了多少的心思,可是一直收效甚微。

曾經有段時間,樊老還認為自己的有生之年都看不到這一幕了,沒有想到,老天眷顧,竟然讓他真的等到了這一天。

"孩子,未來的路還長,要好好走..."樊老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樊越,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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