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掏一掏
“男扮女裝？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蘭蘭，你這個辦法也太不靠譜了。”姜春陽黑著臉，這樣做被發現的話，他的老臉放在哪裡？
再說，他的男性特徵如此明顯，怎麼可以去冒充個女人？
“這是我從電視上看到的，這個辦法還不錯。你試試嘛！話說回來，你要是不想嘗試，我也不會逼迫你哈。”沈如蘭想象了一下姜春陽穿上女人衣服的情景，手擋在了嘴邊，掩飾住笑意。
姜春陽滿頭黑線，他看到沈如蘭在笑了。沈如蘭肯定想看他熱鬧，所以才露出了這個態度。
“行了，正經一點，想個靠譜的辦法。”
“星耀跟容氏有沒有業務上的聯絡？”沈如蘭問。
“沒有。”姜春陽想都沒想直接回答，倘若有，星耀肯定不只是現在這個樣子。
說到這裡，他開始好奇了，如果容霆是懟懟，他為什麼不幫著姜星楚把星耀發展壯大？
容氏那麼大的公司，隨便弄一個專案安排給星耀，足夠星耀整個公司吃上一年了。
一分析，他又迷糊了。他們兩個，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沈如蘭撇撇嘴。星耀竟然沒有跟容氏有任何工作上的關係。從這一點看，星耀也不過如此啊！倒是姜春陽，為了這樣一個小公司得罪了一大票人。
早知道他沒多少本事，沈如蘭就不跟他在一起了。
可是這人啊，遇到一些事情的時候很容易鑽牛角尖，因為三個字“不甘心”，做了不少傻事。
不過，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要堅持一下。畢竟了，就目前來看，只有留在姜春陽身邊，她才不會因為害死了池羽遭到懲罰。
“蘭蘭，你還有什麼辦法？”姜春陽問道。
別看沈如蘭想的辦法很多都不靠譜，但是她的腦洞夠大。有些時候，少了她幫助出鬼主意還真不行。
“我只能想到這些了，要不，你去查查，看容氏在跟哪個公司有合作，冒充成這個公司的人，偷偷到他們公司去？”沈如蘭又說。
姜春陽捏著下巴考慮了下，這個辦法聽上去很不錯。只是，靠譜程度還有待考察。
兩口子商量了一整夜，最後採取這個辦法：冒充容氏的合作伙伴。
姜春陽透過手段調查到容氏跟哪些公司有合作，這個不難。查到那些公司的高層名字，這也很容易。但是，姜春陽這個情況，說不定不等演戲太久就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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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第二天一大早，做了充分準備的姜春陽去了容氏。
沈如蘭坐在酒店裡，焦急地等著姜春陽的好消息。然後，等啊等，到了中午，姜春陽垂頭喪氣地回來。
“春陽，怎麼樣？露餡了嗎？有沒有被發現？”沈如蘭看一眼姜春陽這表情就能猜出個所以然，故意問道。
“能不被發現嗎？他們公司事真多，見個總裁還得預約，我去他們公司，前臺說就算是合作伙伴，沒有預約也不行。連電梯都沒進就被趕出來了……”姜春陽想想自己的經歷，簡直不堪回首。
活到這樣大年紀，他從來都沒這麼丟臉。
殊不知，他更丟臉的還在後面。
“你最近最好不要去弄清楚這件事，緩緩，等幾天再說吧！”沈如蘭建議。
“不行。”姜春陽提高了嗓音。
昨晚，經過池牧野的一陣慫恿，他好不容易才下了決定要做這件事，絕對要趁熱打鐵。不然，按照他的性格，用不了多久就放棄了。
這一次，必須達到目的才罷休。
“看樣子，你只能男扮女裝了。”沈如蘭語氣裡帶著一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啊？為什麼？”
“你今天剛露面了，人家肯定記住你了。你再這樣去，去一萬次還是被趕出來。”沈如蘭說。
“要不怎麼辦？你代替我去？”
沈如蘭只想安靜地做一個失憶的人，才不會去攙和那些事。再說，她覺得，姜春陽去男扮女裝的話，那模樣肯定很有意思。
“我才不去呢，這種事還是得靠你自己……對了春陽，我想到一個辦法，肯定可以幫到你……”沈如蘭生怕姜春陽逼著她去，腦子立馬靈活好用，很快想到了一個主意。
當天下午，姜春陽開車去了容氏財團的地下停車場。通常，地下停車場的監管沒有那麼嚴格，把車開進去之後，姜春陽換上了一套保潔員的衣服，然後坐電梯上樓去。
幸虧他上午來的時候注意到了保潔員的衣著，穿著這樣這樣的衣服來，不容易被注意。
按下抵達頂樓的數字，姜春陽站在電梯裡忐忑地等待著。
一路上，電梯上上停停，過了好長時間才抵達頂層。
等他出門，看著外面忙碌的一切，有點意外。他還以為，容霆見不得人，工作的辦公樓層很少有其他人。沒想到，頂層這麼熱鬧。
“你還站在這裡傻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打掃廁所，快點，別偷懶。”一個同樣穿著保潔服的中年女人說。
“我？”姜春陽呆呆地看著她。
“你新來的吧？”女人盯著他打量了一圈，問。
“嗯，是。”姜春陽機械地點點頭。
“這樣正好，快去打掃，就是那個男廁所。”中年婦女把手裡的拖把往他手裡一塞，“除了把地面拖乾淨，每個單間的地面也得拖。另外，廁所紙簍裡的紙全都倒掉，垃圾堆得換……”
姜春陽木訥地看著她，他不明白，來打探點訊息而已，為什麼成了男保潔？
“盯著我看做什麼？快去！”
“哦，好。”有這樣一個母老虎盯著，想要閃躲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去打掃打掃，手裡有了工具，更方便去找人。
於是，姜春陽拉著打掃衛生的工具，彎腰在裡面打掃起來。
打掃完了男廁所，他正要走，剛才那個中年婦女過來：“喂，新來的，隔壁的女廁所好像堵住了，要不你去掏一掏？”
“我？”
“嗯，這是給你鍛鍊的機會，抓緊時間。”
“……知道了。”
邢瑞到樓下來辦事，無意中看到姜春陽，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等姜春陽被那個女保潔員拉著進了女衛生間，邢瑞好像明白了他來這裡的目的。
他匆忙上樓，把這件事告訴了容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