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過程中,池小荷沒放棄在言語上的撩撥。

雪人被噁心的要命,在這同時,她想著如何自救。媽蛋,連拳頭都沒法捏起來,想要收拾池小荷是不可能了。

再看池小荷這個樣子,她是認定了可以掌控全域性,所以才表現的這麼信心百倍。

再下去,雪人感覺自己真得死翹翹。

關鍵是,被這樣一個變態收拾,那感覺真的太特麼悲催了。

“……好好聽我講話,少走神,聽到沒?”池小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聲警告道。

雪人一個凌厲的眼神遞上來,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她為之戰慄。

池小荷鬆開手,心裡害怕歸害怕,表面上絕對不可以露怯。

她扯了一下雪人的浴袍,“你明知道我的情況還要這樣穿,是不是說明,你在故意勾引我?”

“拿開你的豬爪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雪人

眼裡全都是隱忍。

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她發誓,等到有了力氣,第一件事就是打的池小荷滿地找牙。

池小荷有點慫,不敢直面去收拾她,但是,短暫的試探之後,又來了本事。

又等了一會兒,見雪人不講話了,池小荷上前,一顆顆地解開睡袍的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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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裡面完全是真空的,要是釦子被解開,那就全部被看到了。那樣的經歷,還不如直接死翹翹!

池小荷正是深切明白這樣的心理,故意放慢了手上的速度,好讓雪人清晰地體會這種恐懼感。

“都是你,把我關在小黑屋那麼久,還害我暴露了身份,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要是不狠狠收拾你,我還是人嗎?”

“放心吧,今晚我會陪著你好好玩。讓你體會一下,得罪我這個變態的滋味……”

雪人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她很恐懼這樣的感覺,比死還要難受!

但是怎麼辦,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不剩下了。難道,只能任由宰割?

憤怒,羞恥,以及深深的無力感……多種情緒摻雜在心頭,讓她難以忍受。

眼看最後的釦子被解開,一陣敲門聲響起!

雪人睜開眼睛,心底萌生起一股子希望。

來人了,終於來人了。有人在,她是不是就不用這樣被動了?

池小荷嚇得手頭的動作停下,反應過來,她胡亂找了一塊抹布,塞住雪人的嘴巴,好讓她不要發出聲音。

只要沒聲音,外面的人誤以為裡面沒人,就不會進來了。

敲門聲還在繼續,與之相伴的,是邢瑞的講話聲,“雪兒,我來找你有點事,給我開門……”

池小荷自知雪人沒有機會做什麼,悄悄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向門口,屏住呼吸聽著門外面的動靜。

等了幾分鐘,敲門聲停下。扒開貓眼,見門外沒人,池小荷稍稍放心。

雪人以為邢瑞走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好想爆粗,難道,她只能被池小荷禍害嗎?

關鍵是,池小荷是那種人……想一想,心裡要煩透了!

正在這時,門口悉悉率率的聲響,像是有人在開門。

池小荷折回來打算繼續“收拾”雪人,聽到這聲音,嚇得站在原地。

伴隨著幾聲“咔嚓咔嚓”的脆響,門被開啟,邢瑞拿著鑰匙進來了。

看到站在那的池小荷,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不是雪人的家嗎?為什麼池小荷在這?

“邢先生,你來的正好,雪人有你照顧就好,我先走了。”池小荷賠笑,逃之夭夭。

邢瑞目送她離開,轉身走向沙發,“雪兒,你不是討厭她嗎,怎麼……幹嘛捂著嘴?”

雪人現在是沒力氣收拾人,不然,邢瑞這麼蠢,必須跟該死的池小荷一起被收拾。

邢瑞看她這個樣子,很快發現了事情不對,一把扯掉塞在她嘴裡的抹布,“你怎麼了,你們這是……”

“去醫院。”雪人一直在努力地堅持著,現在邢瑞來了,她不需要苦苦支撐。

沒多久,便閉上了眼睛。

醒來,是第二天早上。

邢瑞靠在病床前,睡著了。聽到身邊有響動,他睜開眼睛,關切道:“雪兒,你怎麼樣,沒事了吧?”

“我沒事了。”雪人坐起身,腦袋還有點疼,不過不是很要緊。

轉念想想,她竟然被人給算計了,這簡直是恥辱啊。

“醫生說,那種藥會讓你短時間內喪失行動能力,藥效過去就行了……你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池小荷呢?”

“跑了。”昨晚情況太緊急,邢瑞擔心雪人,於是沒去追池小荷。

“去把她給我抓來,我要弄死她!”雪人渾身沙發著一股子戾氣。

想到她昨晚的衣著,邢瑞隱約猜測池小荷對她做了很過分的事,具體的就不敢詢問了。

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

“真特麼個變態,找死!”雪人餘怒未消,誓必手撕了池小荷。

發了一陣火,看到邢瑞這個樣子,鬱悶道:“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我想知道,我來的夠不夠及時?昨晚的情況,要不是我出現,豈不是……”邢瑞一副邀功的架勢。

“我正要問你,你為什麼有我家的鑰匙?”雪人認真地問道。

聞言,邢瑞坐不住了。他站起身,“那個,你還沒吃飯,肯定餓了吧,我出去幫你買點……”

“回答完我的問題再說。”雪人催促。

這下,邢瑞想要躲避都不行了。可是,說出實情的話,自己的處境就會好點嗎?

“鑰匙是我上次幫你收拾房間的時候順手拿的,我的想法是,你這個人丟三落四,萬一弄丟了鑰匙,我手頭留著一把,可以幫你……”邢瑞說著這些蹩腳的解釋,心道完了。

雪人是誰啊,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好不?

所以,經過這件事,他都不敢想象她把他當成什麼樣的人了。

雪人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她在想,自己到底得多潑辣啊!竟然讓他變得這個樣子?

都有點難為情了。

等了幾秒鐘沒等到回答,邢瑞匆忙把鑰匙拿出來,遞給她,“這是鑰匙,還給你。”

“不用了,你留著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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