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上班還能爬上別人的床?”聽著向南音的話,盛君臨心中越來越氣憤。

“我沒有!”向南音連忙反駁道:“就是今天早上覺得腳上的傷不那麼痛了,就想去上班而已!哪曾想……”

“哪曾想遇上了前天那個男人,就去跟他喝酒上床了,對吧?”盛君臨的聲音越來越平靜,甚至平靜的有些詭異。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是他想害我!”向南音越來越慌,說的話都帶著哭腔。

她從沒想到盛君臨在她心中居然這麼重要,以至於盛君臨在誤會她的時候,她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

看著向南音這個樣子,盛君臨有些心軟。但是她這麼背叛他,這讓他怎麼能原諒她呢?

“你平時不是挺謹慎的嗎?怎麼這個才見了一面的男人,你說個人出去就出去了?還那麼不不設防的在他面前喝那麼多酒!這個怎麼解釋?”

向南音一驚:“我沒喝酒!”

盛君臨角覺得向南音謊話連篇,本來還想著,如果向南音能夠坦白的話,他或許會原諒她。

但是現在,他的心越來越涼了。

“還敢說你沒喝酒!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看見你的時候,你身上的酒氣有多大!臉還喝得通紅,分明就是喝多了的樣子!”

聽出了盛君臨語氣中的失望,向南音越來越慌,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中流了下來,她連忙爬到盛君臨身邊,抱住他的胳膊道:“我真的沒有!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肯相信!我是被陷害的!”

盛君臨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一片漿糊,已經沒有辦法再思考什麼了。

他需要冷靜。

深吸了一口氣,當初已經不記得這是他第幾次深吸氣了,但是他沒有辦法。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他很怕自己會把脾氣完全的撒在向南音身上。

尤其是看見向南音**的身體和她鎖骨上那顆刺眼的吻痕的時候。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幾乎像是逃跑一樣,盛君臨抓起被子,劈頭蓋臉地蒙在向南音身上,奪門而去。

向南音被蒙在被子裡,眼前一片漆黑,害怕和委屈鋪天蓋地的襲來,她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客房打了電話過來提示房間時間已經到了,向南音才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渾渾噩噩的穿上衣服,走出酒店。

風吹在臉上,讓向南音的大腦清醒了一些。她仔細的回想了一年這兩天發生的事,心卻越來越沉。

從一開始她被撞倒扭傷腳踝的時候,事情就不太對了。

那個人分明是故意撞在她身上,把她撞倒的。罵罵咧咧的離開,只是為了不讓向南音認出他而逃跑而已。

再說,公司的財務科好像並沒有招了新人的訊息,而且這段時間並不是發工資的日子,財務科的財會們並不需要加班。

在餐廳的時候,鄧偉很反常的主動把兩杯酒接在手裡,應該就是那個時候,他在酒裡面動了手腳。

她的酒量並不小,相反比普通人還要好一些,不可能喝一點點酒就會醉。

在她失去意識的時候,那個鄧偉想要怎麼樣都可以,盛君臨昨天晚上看到的,全都是鄧偉想要盛君臨看到的額!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陷害自己?

想到這裡,向南音快步往公司走去。

既然他能進到公司樓裡,說明他肯定是公司裡的員工,不會錯了。

這樣的話,公司一定會有他的記錄。

公司的前臺小姐看到向南音衝進來嚇了一跳:“向南音?你怎麼了?眼睛怎麼都腫了?哭了嗎?發生了什麼?”

向南音強顏歡笑道:“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一點事,你幫我個忙,幫我查一下公司裡面有沒有鄧偉這個人。”

前臺小姐一聽,若有所思:“這個人我好像聽說過,幫你查一下。”

過了一會兒,她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他是財務科新來的一個財會,長得還挺不錯的。但是大家都說他的崗位是家裡用錢買來的,這兩天大家都在議論呢!”

“他今天來上班了嗎?”向南音冷聲問道。

前臺小姐搖了搖頭:“沒有,看記錄,他昨天晚上就辭職了。”

果然是這樣!

向南音有些咬牙切齒:“公司有他的檔案嗎?我看看。”

“他惹著你了?”看見向南音露出這樣的深情,前臺小姐驚訝的問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很快就把他的檔案調了出來:“嘶,這個人的職位好像真的是買來的,又因為沒上兩天班,他的檔案特別乾淨,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向南音的心一下子就沉入谷底。

這人果然有來頭,現在看來就是衝他們來的。

但是她又怎麼向盛君臨解釋?

這人老謀深算,肯定在她失去意識的時候故意誤導盛君臨,讓他相信是她背叛了他,所以今天早上他才有那樣的反應。

說不定她今天早上解釋的那一番話,在盛君臨眼中早就是他已經看透了的謊言。

一時間,絕望,懊悔,憤怒充滿向南音的心臟。

她只覺得她的心臟幾乎是要爆裂開一樣的感受。

看著她這個樣子,前臺小姐擔憂的問了句:“向小姐,你沒事兒吧?”

向南音閉了閉眼睛,勉強扯起一抹笑容:“沒什麼,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幫我請一下假吧。”

說著,她便踉踉蹌蹌地走向門外。

門外的陽光很燦爛,但是向南音卻覺得,整個世界都陰暗的不像話,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一遍一遍地撥打著盛君臨的手機,但是並沒有人接。

不知道播了幾遍,盛君臨的手機關機了。

向南音頹然的放下手機。

怎麼辦,盛君臨不願意理她了,她找不到他了。

就算找到他,她又怎麼跟他解釋呢?

他還會相信她嗎?

在外面茫然的做了許久,向南音嘆了口氣。

她再這樣繼續漫無目的的閒逛下去也沒有什麼用,只是徒勞的浪費時間罷了。

還是先回家吧,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也許盛君臨自己冷靜下來了,願意聽她解釋了也說不定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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