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要太晚,真是那你沒辦法,好了,阿瑪走了,你這樣子會叫董鄂家的人看笑話的。”佟大人無奈,可見,佟諾溪在佟大人心裡的位子還是很高的。

“怎麼會,諾溪是個好孩子,佟大人走好。”姚氏笑著看著佟諾溪,一臉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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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嫂夫人不嫌棄,佟某告退。”說著佟大人帶著自己的另一個女兒走出了董鄂府的大廳。

“好了,都各自散了吧,我也累了,玉兒啊,別帶著宛心玩太晚。”鄂碩一臉的疲憊,說完,就帶著靈夢離開了大廳,似乎是去了臥房,看來,今日的這場宴會,鄂碩擔驚受怕了不少。

“玉兒知道。”佟玉函回答。

“阿瑪走了?”這時,佟諾溪從佟玉函的身後走出來,笑著問道。

“走了,走了,你阿媽和你世伯都走了,諾溪就放心吧。”姚氏笑著從身後走過來,拍了拍佟諾溪的頭。似乎,對這個佟諾溪很是憐愛。

“諾溪謝過董鄂夫人。”佟諾溪滿眼的感激。

“么,還真是親家啊,不過天荷姐姐,這婚事還沒辦呢,這時候就和同家人攀交情,小心,站得高,摔得慘。”看到姚氏正要說話,張氏走上前來,站在佟諾溪和姚氏的中間,冷笑著。

“我看妹妹還是擔心自個吧。”姚氏回應道,然後不再看張氏,轉過身對著佟玉函在交代著什麼。

“么,我怎麼忘記了呢,天荷姐姐,今日你可算風光了,先是出門,後是女兒定親,還有小女兒被人做了宛碩格格,一下子長臉了,不把妹妹放在眼裡了啊。”張氏還是不罷休,尖刻地說著。

“原來二孃還知道自己地位不同從前了,那還有得救,既然二孃知道,宛清覺得,二孃還是靜靜地還自己為之,否則,省的羨慕旁人,還有就是,既然二孃知道自己的地位,對著嫡夫人是不應該尊敬上一點點呢。”

看到張氏這樣,宛清實在看不過,走上來這樣對著張氏說道。

“怎麼,大小姐也看不過去二孃了,天荷姐姐啊,我還一直以為你多會教導女兒呢,你看看這大小姐,還沒有分寸了,不過就是個側福晉,和我張含雲的地位一樣罷了,不過都是個小老婆,怎麼,還看不起我這個小老婆嗎?”

張氏看了一眼宛清,嘴角掠過一絲笑容,然後轉身,望著姚氏。

“什麼叫小老婆,這和身份沒有關係,二孃,宛清希望你說話有個分寸,別在我們這些晚輩面前有事了身份,好歹,你也是個側福晉,不要讓佟府的兄妹看了笑話去。”宛清冷冷的回應著,滿臉冰冷,樣子很可怕。

“什麼叫有失了身份,大小姐今日在這大廳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揹著大阿哥和自己的舊情人眉來眼去,也不怕大家看了笑話去,大小姐作為親王的王妃都不怕,我一個小小的側福晉怕什麼,要說是有失了身份,還真不知道是誰不知廉恥了。”張氏越說越過分,越說越沒有了截至,像是想要在話頭上將自己今日所受的一切委屈都發洩出來。

“你···,你···”宛清氣的滿臉發靑,說不出話來。

“額娘,我們回去啦,阿古好餓啊!”正在大家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小小的費德古拉著張氏的衣角吵著說。

“滾,滾一邊去,誰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東院的混一起了,叫我額娘,別看你年齡小,我就不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要幫著這宛清嘛,小王八,這宛清和那攝政王的事情難道我還不能說了,要你個小毛孩來攪合。”看到費德古的樣子,張氏沒有心軟,反倒是一下子推開費德古,站在那裡大罵道。

“宛如姐姐,額娘她,她不愛阿古了。”坐在地上的費德古,委屈地走過來挽著她的手,樣子很是可憐。

“沒事,阿古不要怕。”她笑著看了一眼費德古,然後轉過臉看著張氏,想要知道這個張氏想要幹些什麼。

“就知道你個小兔崽子和那個宛如是一夥的,不知道這個宛如大病一場是積了什麼陰德,招惹到了你。”看到費德古和她親近,張氏越發的生氣了。可能,張氏是怎麼也沒有相通,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竟然和她站到了一起。

“二孃,說的好聽點我叫你一聲二孃,這是作為晚輩我對你的尊重,可是我也希望你尊重我,在我的面前有一個作為二孃的樣子。我和阿古不管怎麼說也是姐弟,站在一起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沒有什麼大不了,宛如我不知道我是在那裡招惹到了二孃,讓二孃對宛如這麼的怨恨,宛如煩請二孃給宛如說個明白。”

聽到張氏的話,她放開了緊拉著她的費德古,望著張氏,冷靜的看著張氏,問道,她知道這個張氏,是沒有辦法講道理的,可是,對於潑婦罵街似地人,難道是要和張氏一起罵街,顯然是不行的,雖然,要說到罵街,她未必會比張氏差,可是,既然成了宛如,她就會認真的去做好宛如。

“尊重你,這話說得可真新鮮,很抱歉,二孃我沒念過多少書,理解不了你所說的歪理,不要仗著你是攝政王的乾女兒,就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哼,這攝政王認你,還不是他老情人的面子上,哼,真是可笑。”張氏話說得越來越離譜。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敢再說一句嗎?”她看著張氏,突然冷冷的說道。

“我怎麼不敢,不就是看在她的老情人···”

“你住口,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膽大包天。”她厲聲,打斷了張氏準備說出來的話,然後走近張氏,看著張氏的眼睛,說道,“你信不信,如果我將二孃的這句話轉告給我乾爹,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凌遲還是絞刑?”

“你嚇誰,你以為我會怕嗎?”張氏的聲音在發抖,退後了一步,轉過臉去看了看身後的書蕾書芷。

“我不嚇你,我幹嘛要嚇你,那我們試試,宛如麻煩二孃將剛才的話再講一遍,我們試試就是了,很簡單的,二孃,你說啊。”她的聲音緩了下去,用一種很無所謂的語氣對著張氏說道。

“你要我說,我就說,我又沒有傻,懶得和你們嚼舌頭,書蕾書芷,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回房了。”張氏結結巴巴的說完,轉身,帶著書蕾書芷走出了大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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