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了這麼久,他可曾想到過她。站在那裡,她苦笑,就讓心認為他是想過的吧。這樣,自己還能笑得出來,最起碼,只有這樣了,還有些一絲的勇氣想要活下去。

“宛如,盡說今天皇宮裡的妃嬪都到了這個黃覺寺,應該就在寺院的高階禪房吧,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看著站在那裡得宛如,蒙古煙還是擔心的問道。要說在黃覺寺裡面已經待了有些日子,為的就是找到那個喇嘛和尚,可是,到了如今,那個和尚都沒有出現,而宛如恰似一點都不著急一樣。

這幾天,雲翳回到了自己的地方,為了他們的婚禮在貴賓館裡做準備,而蒙古煙和宛如就住到了黃覺寺這個地方。本來日子過兒很是平靜,可是,今個早上的時候,剛一出寺院的大門,就看到聲勢浩大的皇家軍隊來到這個地方。

蒙古煙出去一打聽這才知道,原來皇上帶著宮裡面的妃子來到了這個黃覺寺裡祈禱,說是為了驅走災難,說是皇宮裡最近不安全的事情實在太多,為的是天下和皇家的安全。而宛如和蒙古煙也剛好在黃覺寺裡面,因為住了有些日子,所以,寺院裡的和尚並沒有驅趕她們離開,隨便她們住在了後院的禪房裡,和皇宮裡的人相隔了有一道門的距離。

宛如關上了窗戶,關掉了那窗戶外明黃的景觀,轉過臉來,淡淡的一笑,“不用了,煙兒,記住我們已經死了,現在重要的是見到那個和尚,還有就是準備你和雲翳王子的婚禮,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說完,宛如坐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端起了已經放的有些穩了的安胎藥。

“可是,那和尚壓根就不見我們,那和尚分明就是一個勢利眼麼?”蒙古煙生氣的開啟了窗戶,望著那皇城之下的福臨和喇嘛沒好氣的說道,“你看看,一聽到是皇家的人就眼巴巴的貼了上去,可是,我們對於我們倒是好了,都來了快有兩個禮拜了,他壓根就不見我們麼?”

“放心吧,煙兒,晚上我們一定可以見到他的,現在我們好好休息就好了。”宛如放下手裡的藥碗,徑直的上了床,躺了下來,那性質倒還真是恬淡的很。

“是麼,你怎麼知道?”蒙古煙睜大了眼睛很是意外的問道,要說宛如一直可沒有出過這個房子,她怎麼就知道和尚晚上會見到她們呢?

“和尚一直都不見我們,不過是在等著他來,現在他來了,想來,和尚也該來見我們了,否則的話,他不會收留我們在這個寺廟裡。”宛如一早就知道是福臨的安排,要說這個黃覺寺可是一家的皇家寺院,一般情況下除了皇家的人,其他的人都是不接待的,更不要說是兩個女子了。

但是,這個黃覺寺在她們到達的那一天卻奇蹟般的對他們說讓她們等著,和尚一直有事情,所以,她們這才留在了這裡,一直等著。宛如問過博果兒,可博果兒也不知道是個怎麼回事,現在來看來,除了福臨交代不會有其他的人。

“是麼,可是,你怎麼知道?”蒙古煙更不明白了,就算是這樣,宛如也不能猜到和尚晚上就要見他們啊,收留他們可以是福臨的意思,可是,不能說連見她們都要聽從福臨的安排吧。

“噹噹當”有人在敲門,是一個小和尚,“女施主,師父讓貧僧給施主送來晚上祈福的入場卷和衣服,麻煩施主開下門。”

蒙古煙拉開了們,望著小和尚,接過了和尚口中的入場卷和衣服,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宛如,又將頭轉過去看著小和尚問道,“入場卷,什麼入場卷?”

“回女施主,今晚皇上會帶著眾位嬪妃在我寺最高臺上祈福,到時候整個黃覺寺的人都會參見,所有有情兩位姑娘扮演一下今天的聖女為皇上祈福。”小和尚笑著說道,將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了蒙古煙轉身正要離開,就被蒙古煙拉住了,“哎哎,你等等,你把話說清楚,什麼聖女啊?”

“哦,是這樣的施主,師父有個習慣在祈福的時候需要兩個聖女作為引導,二這個聖女是要享受黃覺寺香火一個禮拜的,真巧了,剛好兩位在黃覺寺待了兩個禮拜,附和這個標準,所以,師父的意思是讓兩位施主幫幫忙。”小和尚一笑,不慌不忙的回答。

“你師父請我們幫忙,可是,我們有說過要幫忙的麼?”蒙古煙故意較勁了,當然了,她還是很有興趣的,不管怎麼說這個時候都是帶著宛如接近福臨的好機會,蒙古煙才不會錯過呢,可是,蒙古煙還是要問清楚。

“施主,師父說了你們一定會同意的,還說了讓貧僧將這些衣服送過來就好了,其他的師傅倒也沒有說什麼。”小和尚看著蒙古煙老實的回答。

“呵呵,你師父說我們會同意我們就同意啊,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來這裡這麼久了,還沒有見到他呢,要說他的面子還真大啊,我們可不是那麼餓哦你故意受到他控制的。”蒙古煙可氣的看著小和尚。

“施主開玩笑了,作為聖女,福澤是最大的,這是天下女子都樂意卻做得事情,兩位施主不會不願意的,對了,貧僧忘記了,師父還說了,兩位施主要是想要見到師父的話,只有請今晚到了本寺最高的塔那裡就知道,說那裡有兩位施主想要的東西。”小和尚還是不忙不忙,就算是蒙古煙再怎麼著急,小和尚都是一臉的恬淡。

還真的是出家人一點都不慌張啊。看了小和尚的樣子,蒙古煙忍不住的說道,“哎呀,宛如,你還真的給猜對了,那老和尚還真的要在晚上見到我們呢?”

聽到蒙古煙將自己的師父稱呼為“老和尚”,小和尚驚異的看著蒙古煙,還是不慌不忙的說道,“女施主,寺院地區,還望施主註定自己的言行,還有,師父不交老和尚,還望女施主明白。”

“哼,好了我知道了,你這個出家人還真的是嘮叨啊。”蒙古煙很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滿腦子就是宛如怎麼知道今晚的事情,心裡可好奇的很呢,可不想和小和尚爭執個什麼。

“是,施主好生休息,貧僧告退了。”不等小和尚說完,蒙古煙就朝著房間裡面跑了過去,“宛如,晚上不但可以見到九哥,就是連那個老和尚就可以見到了,大阿哥和宛心姐姐有希望了,我說,你還真神啊,真聰明。”

“這沒有什麼,我不過是遠遠地看到了小和尚帶著一副過來,你開啟看看,這些到底是些什麼衣服。”宛如坐了起來,淡淡的說道,心裡竟然沒有激動,也沒有其他的感覺。現在,宛如想要的就是見到老和尚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福臨,她只感覺,就算是遠遠的見到了福臨,心裡的感覺還是那麼的遙遠。

已經離開皇宮有兩個多禮拜了,終究,她也已經逐漸的適應了,對於在沒有福臨的日子裡,雖然少了一些精神上的寄託,可是,終究,宛如還是放下了所有。

“哦!”蒙古煙開啟了衣服,看到了兩件很是素淡的白色衣裳,倒也沒有什麼特色,但是,卻多了兩份面紗,手裡拿著面紗,蒙古煙淡淡的一笑,“這個老和尚還真的想得挺周到,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連這個都準備了,你說,這個老和尚既然那麼神算,他會不會已經猜到了什麼?”

“很有可能,這個老和尚不是個一般人,想來是已經知道了。不過,到底是敵是友,我的西歐那裡沒有一個低,我們小心點為好。”想到了弟一次見到老和尚是在有多爾袞和董鄂薌青,而這次,這個老和尚又和福臨在一起,想來不會那麼簡單,而這一切,讓宛如壓根就看不懂這個老和尚了。

“恩,可是,宛如,你倒是說說看,他讓我們去當那個什麼聖女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為什麼是我們,可不要說是隨便拉著兩個人過來啊。”蒙古煙喋喋不休的說道,心裡越想越不懂了。無端的被人拉著做了聖女,要是不奇怪才怪呢。

宛如搖了搖頭,看著蒙古煙手裡的衣服,眼神有些迷離,“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這個老和尚是和神人,想來我們是什麼人,他清楚的很,至於他讓我們去幹什麼,我想,只能去了再說了,只要能見到他,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恩,我知道了,我會留心的,你放心吧,三天後我就要出嫁了,時間確實很緊。”蒙古煙點了點頭,拿出了衣服,接著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早些準備吧,到時候不要理虧了就是了。”

跟在老和尚的後面參加完了祈福儀式,因為是蒙著面紗的,所以沒有熱賣呢認出蒙古煙和宛如兩個人,所以,她們雖然是在眾位妃嬪的面前,但是,終究,還是很安全的。距離福臨和老和尚的距離那麼近,宛如只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索性,一切都很順利。

“現在有情聖女為皇上準備焚香。”老和尚說著,將兩根一米多長的香遞給了宛如,讓宛如送到福臨的手裡。只有在福臨點完這些香料之後,所有的祈福才能算是正式完成。

“是。”結果老和尚手裡的香,一步步的朝著福臨走了過去,宛如和福臨的距離並不遙遠,但是,那段路卻讓宛如走的分外的艱難。一步一步,心跳再也一步步的在加快,心裡終究是有些一些的擔心的。抬起頭來,隔著白色的紗帳望著站在那裡的福臨,在紗帳低下看來,那長臉還像是初次見到的時候一樣,沒有一點的表情,保持和一個帝王的嚴肅。

突然間,宛如也不著調為什麼,就是那麼想要見到福臨的笑容。似乎很久很久了,宛如都不曾見到福臨的笑臉。一個恍惚間,宛如已經忘記了,到底福臨有沒有效果,似乎是笑過的,可是,那樣的微笑卻那麼短暫,那麼的短暫。

穩了穩心情,終究,在最後的時候,宛如還是走到了福臨的跟前。福臨的神情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宛如知道,福臨是嚴肅的,看到福臨並沒有看著自己,宛如將香舉了起來,“皇上,請焚香。”

只是淡淡的幾個字,說起來,卻是那麼的艱難,像是永遠都不再說了一樣。雖然只分開了短短的兩個禮拜,可是,直到現在見到福臨的臉,讓宛如覺得,像是相隔了一輩子那麼遙遠,好像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樣,那麼的遠,那麼的遠。

望著他的臉,發現他突然間轉過臉來看著她,宛如心裡一緊張,還是不由的低下了頭去,雖然是隔著白色的面紗,可是,終究,宛如還是害怕他認出了她。心裡是那麼殷切的希望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她,可是,真的看到他的臉的時候,宛如卻有害怕了起來,害怕他知道是她。

“給朕。”說著,福臨接過了宛如手中的香,朝著香臺走了過去,沒有多看宛如一眼,彷彿站在眼前的人,就只是一個陌生人一樣。原來他壓根不知道是她。

心裡苦苦的一笑,原來,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或組是她多想了,他壓根就不知道是他。當聖女,不過是老和尚的一廂情願,不過是老和尚讓她幫助的一個忙而已,壓根就沒有其他的意思。又或許,就算是住在這個黃覺寺不過都是老和尚自己的意思。

“禮畢。”隨著老和尚的一聲命令,最後一項結束了。這也就意味著祈福儀式徹底的結束了。

站在那裡,看著所有的妃嬪還有宮女們全都離開,直到福臨都離開了,宛如和蒙古煙還是蒙著白色的面紗站在那裡。蒙古煙看了走在走遠的福臨看了一眼,拍了拍宛如的肩膀。“我們帶著面紗,九哥肯定是沒有認出我們,不要多想了。”

“也許吧。”宛如淡淡的說道,心裡一陣失望,想到了那一次在十一阿哥那裡,也和現在一樣,可是,博果兒都能認出她。隔著那麼高的高臺,低下的妃嬪認不出她來很正常,可是,福臨和她相隔那麼近,那麼,連他也認不出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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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禮拜的時間到底有多長,宛如不知道,似乎很長,似乎又很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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