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朧的記憶裡,應該是她還在現代的時候,她想。那時候,她最期待的就是放假了,可是每逢放假,可就是不敢回家的。在她的記憶裡,好像總有一個人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督促她起床,一點的不能忤逆。

不過現在好了,她是最尊貴的宛如小姐,家裡最小的小姐,大家閨秀,這些個小丫鬟們是非常順從她的,她想幹什麼,都可以。甚至是有時候,她沒有想到的,那個她稱為孃親的大夫人姚氏早就吩咐小丫鬟們替她打理好了。

日子雖然過得愜意,可是一直是躺在床上的,難免還是覺得有點無聊。不過還好,聽大夫人姚氏昨天來說,大夫已經允許她今天下床了,說是她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和正常人完全沒有區別,這也就意味著,她的生活終於正常化了。

“對嗎,這才是我蘇嫿要的生活麼。”她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鈴蘭剛剛帶來的衣服。她聽鈴蘭說,都是大夫人姚氏剛剛在裁縫店為她準備的新衣服,目的是慶祝她大病初愈。她聽了,心裡美滋滋的,女孩子嘛,穿新衣服當然開心了。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呀,她怎麼還可以稱自己是蘇嫿呢,現在她的名字是董鄂宛如,是鄂碩家的小女兒。

雖然說她自己覺得自己的名字是非常好聽的,諧音取了“童話”之意,含義是非常好的,可是現在沒有辦法,入想隨俗,入家隨名吧。誰讓自己現在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呢。這幾日,她可算是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來到了大清朝的順治朝,按年齡推算,順治皇帝在位也有好幾年的光景了,而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鄂碩家的董鄂宛如,這個鄂碩家的宛如具體的實幹什麼的,她還不是很清楚。雖然在學校是學過歷史,對清朝是有個大致的瞭解,可是對於那些大臣們的家事,她可不清楚。

以前聽同學們說過有個姓董的來著,她記得,歷史上是有個什麼董鄂妃來著的,似乎是說是秦淮八妓的董小宛,是順治朝的事情,可是董鄂宛如是幹啥那麼的,恕她知識淺薄,這個女子她還真不知道是誰。

這些都不重要,她想,重要的是她自己現在已經不是蘇嫿了,她叫宛如,董鄂宛如,董鄂家的小小姐,一個新的身份。

可是對於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來到已經過去幾百年的大清國,她還真不清楚。但有一點,她是明白的,她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叫董鄂宛如的女孩子身上,成了假的官家小姐。至於那個真的宛如去了哪裡,她可是一點不知道。

“對不起你了,從今起,我就是真的宛如了。”想到這裡,她自言自語,然後,起身,拿起大夫人姚氏,不,是她的母親準備的那件精巧的夾襖,頓了頓,穿在自己的身上,打算下床。

“小姐,你醒了,你這是要出去嗎?”看到她下床,鈴蘭放下手裡的活,趕忙跑過來。

“我想起床,出去,到外面走走。”看到鈴蘭過來,她有點不高興,雖說被人侍候著是不錯,可是身後總是跟著這樣的一個主,無論她幹什麼,鈴蘭都要參合進來。給她一種感覺,是找了一個人來監視自己,幹什麼都不自由。

“可是夫人的意思是···,要不鈴蘭陪小姐去吧?”說著,替宛如套上一件披風,又忙著穿上自己的披風,然後扶著宛如,打算往出走。

“不用了,我自己去。”說著,她轉身就出了房門,心裡很不開心,聽說話的語氣是徵詢意見,可看那架勢,分明是自己做主麼,聽鈴蘭說夫人說,夫人到底說什麼了,她才不管了,可是,有一點她想不通了,鈴蘭明明是自己的丫鬟,可怎麼聽的是孃親的話,記得以前看小說,小姐的丫鬟可是完全和小姐是一心的。

她暗暗下決心,這樣不行,必須找一個和自己一心的丫頭,不然,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雖說大夫人姚氏是自己的孃親,可畢竟那是宛如的孃親,她是個冒牌的,很難保證今後大夫人會和自己一心,她知道,古代的女人可是很封建的,很難開通。

“可是,小姐····”身後傳來鈴蘭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身後的鈴蘭,很明顯,鈴蘭跟上來了。於是,她一扭頭,完全沒有理睬鈴蘭,快速的往出走,想要甩開鈴蘭,好讓自己出去好好的透透氣,在這間檀木香的屋子裡待了這麼久,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發黴了,難得病癒,怎麼能錯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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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在哪裡啊?”她躲在假山的背後,聽著鈴蘭著急的喊她,聽到聲音,漸去漸遠,這才從假山背後出來。

“讓你不聽我的話,只聽大夫人的,你找我去吧。”說著,往湖邊走去,然一邊還安然自得的笑了,心想,就當時和鈴蘭玩捉迷藏了,誰讓鈴蘭那丫頭監視自己的。

“宛如?”聽到有人在她的背後,叫宛如的名字,她嚇了一跳,現在自己對這個名字是非常的過敏,只要聽到一點點帶宛的字眼,她的心就會掉到嗓子眼,畢竟,自己是個冒牌的,要是被董鄂家的誰看出來,那還了得。自己不被趕出去,才怪呢。

“是我。”心想還是乖一點吧,不管是誰,只要自己乖巧了,總會喜歡自己的,於是,她無奈的轉過身去,面帶著笑臉。可是轉過身去,這才發現身後站了三個男子,其中說話的那人,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看樣子他們三人不像是家裡的小廝。

“你病剛好,怎麼就跑出來了,孃親不知道是怎麼看管你的,病要是再復發了可怎麼好。”那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說道,她心裡偷著樂,雖說自己不是屬於花痴的一種,可是不管是誰,看到好看的男子這樣關切的對自己說話,心裡難免是會美滋滋的,特別是這個男子還親切的叫她宛如,可見,他和自己的關係非同一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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