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很好,這樣吧,你要是唱的好的話,今天我烤的這只兔子就是你和宛如的了,剛才沒有吃好吧。”雲翳笑著蹲下身去,拿起還在烘烤的兔子放到了蒙古煙的面前,頓時一股的清香都飄了上來。蒙古煙不由的開始咽口水,要說這樣的野味已經很久都沒有遲到了,這會子,肚子也餓了,剛才一心想著要跑出來,也沒有怎麼吃東西,這個當下,看著被烤的黃燦燦的兔子肉,蒙古煙怎麼能不饞呢。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後悔,這只兔子我是勢在必得,要是不給我,我的肚子都不會答應的。”蒙古煙看著兔子,望著雲翳很不客氣的說道,那股子的勁還真是當仁不讓呢。

“到時候可不是我說了算,只要大家說了給你,我自然是不會反悔的。”雲翳淡淡的一笑,突然間站了起來,趴在蒙古煙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最好好好表現,這是兔子是小,今天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娘子,你可要好好表現啊。”

“你”蒙古煙一天到“娘子”這個詞就開始反感,這個時候卻還是沒有辦法大聲的說話,只好忍著一口氣,對著雲翳淡淡的說道。“你最好不要再我面前胡說,否則,到時候我毀了你的臉,你可不要怪我,我什麼都不會負責的。”

“你不會,因為你的蒙古煙。”雲翳淡淡的一笑,在蒙古煙的耳邊輕輕說道,不等蒙古煙反應,就轉過頭來大聲的說道,“你們的王妃剛才說了,今天可要好好的表現,好給你們一個好印象,怎麼樣,對於王妃的表演期待麼,還不快些催催王妃?”

“唱歌,唱歌”大家開始跟著雲翳起鬨,很明顯,這是雲翳早就預謀好的,只等著蒙古煙往裡面鑽呢。說不準,這個丫鬟穗子都是都安排好的,只不過,對於一個小丫頭,蒙古煙和宛如都放鬆了警惕,這樣子一來,壓根不給蒙古煙一點反抗的餘地。

蒙古煙雖是不樂意,可是,被人推到了這個高點,卻也沒有辦法拒絕,只好勉強的一笑,狠狠的瞪了一眼雲翳,看到大家已經開始翩翩起舞,接著笑著唱到了柳永的哪一首《雨霖鈴》,“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方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待與何人說!”

大家都隨著蒙古煙的歌聲起舞,一首完了,大家都很流連忘返的繼續跳著,那一股子勁壓根就沒有滿足,可是,蒙古煙卻沒有準備繼續唱下去,走到雲翳的跟前,“怎麼樣,滿意了吧,這只兔子是我和宛如的了,宛如快一些,來,吃兔子了。”

說著,蒙古煙已經從雲翳的手裡取兔子,雲翳卻站了起來,一臉的不樂意,看著蒙古煙,用一種很陌生的語氣說道,“這就想要我的兔子,你可知道,這只兔子多少人想要,你就一首歌,這個就算我答應,只怕我的兔子也不答應吧?”

“胡說,你想耍賴啊,剛才可是你說的要將這只兔子給我的。”看到雲翳耍賴,蒙古煙一樂意了起來,朝著雲翳的腳就是狠狠的一角,趁著雲翳吃痛的時候一把搶過了雲翳手裡的兔子,很心滿意足的遞到了宛如的手裡,“宛如,拿著,我們過去吃。”

“怎麼,這就走了?”看到蒙古煙和宛如拿著兔子打算離開,雲翳卻有些著急了,趕忙站了起來,一把拉著蒙古煙疑惑的問道。

“怎麼,還待在這裡做什麼,我們已經有吃的了,至於其他的麼,我想,應該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吧。”蒙古煙看了一眼被雲翳拉著的袖子,冷冷的示意雲翳放開自己。

“哦,是這樣麼,我可不這麼覺得,要說你的歌唱得確實不錯,只不過,唱這麼悽苦的歌曲,這不是在打發我們麼,我雲翳可不是被人敷衍的主啊。”雲翳才不願意放手呢,拉著蒙古煙的袖子,沒有鬆開,反倒是更加的緊了一些,就是不放鬆。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蒙古煙不耐煩了,說話聲音微微的大了一些,卻發現,所有的人也都全部停了下來,看著蒙古煙和雲翳。一時間,蒙古煙也不知道怎麼辦的好了,要說蒙古煙也真是的,本來他們在這個地方就是所有人矚目的焦點,可是,偏偏她還是沒有忍住,只看著大家的眼光,尷尬的一笑,表示自己什麼都沒幹。

“我沒有想怎麼樣啊,就是覺得剛才的那首歌我不滿意啊,想來大家也都不滿意,你們說是不是?”要說這個雲翳還真的還是一個調動大家情緒的高手,就是不私下裡和蒙古煙說話,只是單單的找人多的地方,讓一夥的人幫忙。

也好了,這一夥子人還真的是群眾演員啊,一個勁的跟在雲翳的身後,開始陸續大聲的呼喊,“重新唱,不滿意,重新唱”

那呼喊聲攪得蒙古煙開始有些發頭疼,想要阻止大家,可是,那雲翳不發話,大家是沒有人聽她蒙古煙的,一個無奈,很快,蒙古煙就明白了過來。只好沒好氣的看著雲翳,卻也沒有一個好的臉色,“那好吧,你說說看,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滿意?”

“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這首詞是柳永的《雨霖鈴》,據說是在柳永離汴京、前往浙江時“留別所歡”的作品。詞以悲秋景色為襯托,抒寫與所歡難以割捨的離情。上片寫送別的情景,深刻而細緻地。表現話別的場面。下片寫設想中的別後情景,表現了雙方深摯的感情。”雲翳看著蒙古煙笑著說道。

“就算是這樣,又怎麼樣呢?”蒙古煙蹬著眼睛一點都不害怕,看著雲翳比雲翳更兇。

“沒什麼,曲由心生,特別是你這樣子善於歌唱的人,你說你是我的娘子,馬上就要嫁給我了,可到了這個時候,你卻和唱出這樣的歌,是不喜歡本王子還是更喜歡你心裡的那個人呢?”雲翳還是一臉溫和的看著蒙古煙,語言卻並不放過蒙古煙。

“你”蒙古煙心裡發虛,蒙古煙承認雲翳說的沒錯,可是,一看四處的人,就算是如此,她怎麼能夠承認呢,要說剛才還真的有這樣的一種心緒,不由的也就脫口而出了,卻不想,就算是這樣,還是被雲翳抓到了把柄。

也難怪,是自己粗心了,蒙古煙心裡雖是惱火,可是,也是自己的錯,又能說什麼呢。剛才自己也是,在這麼多的人面前,偏偏給忘記了,自己身處在哪裡,要說也是自己粗心。當然了,也是自己低估了這個雲翳,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錯,能怎麼辦?

蒙古煙看了看四周的人,都在等待著她的回答,而那個雲翳同學也站在那裡,得意的等待著蒙古煙,倒是沒有生氣,當然了,雲翳個蒙古煙一點都沒有感情,若是有氣才怪了。

蒙古呀也不等著這個雲翳能怎麼樣,沒好氣的抬起頭,只好惡狠狠的看著雲翳,嘴裡卻還是說道,“那麼,你說,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滿意?不要太過分啊?”

“沒有過分。就是要求你重新唱,否則可對不起你手裡這只兔子,今天我可只有這一隻的獵物。”說著,雲翳將烤兔子搶了過來,一邊得意的說,“重新唱,我滿意了,它就是你的,更何況,現在它還沒有熟呢,你取得不是時候。”

說完,雲翳有拿著兔子在火堆上烤了起來,完全沒有看著蒙古煙,倒也不像是耍賴。蒙古煙無奈,哭喪著臉轉過身來,對著大家,“好吧,那麼,接下來我唱一首柳永的《採蓮令》可好?”

“你很喜歡柳永啊?”雲翳沒有抬起頭來,卻還是不忘記追問道,那樣子真的很欠打。

可蒙古煙還是忍住了。淡淡的一笑,“柳永是一位很有名的詞人,是漢人的代表,我來自蒙古,對於漢人的文化不是很熟悉,但是,柳永的詞卻知道一些,所以,呵呵,當然了,如果你不滿意的話,我可以改成蒙古的歌曲,不過,想來和你們的沒有什麼區別。”

“不用了,就那首《採蓮令》吧,看來你很喜歡離別此,這首比剛才那首好一些,就他吧,反正你也要離開了,是該傷離別的,我諒解。”雲翳一邊烤著兔子,一邊淡淡的說道,全然不去顧及身邊人的目光,像是一個人在哪裡一樣,很是隨意。

蒙古煙已經厭煩這個人厭煩到了極點,真相摔下所有的事情離開,可看到眾人的眼神。蒙古煙還是忍住了,苦笑一聲,清了清嗓子就開始唱了起來:

“月華收、雲淡霜天曙。

西征客、此時情苦。

翠娥執手,送臨歧、軋軋開朱戶。

千嬌面、盈盈佇立,

無言有淚,斷腸爭忍回顧。

一葉蘭舟,便恁急槳凌波去。

貪行色、豈知離緒。

萬般方寸,但飲恨、脈脈同誰語。

更回首、重城不見,

寒江天外,隱隱兩三煙樹。”

“唱得好,唱得好。”不等眾人反應,雲翳站了起來,將兔子送到了蒙古煙的手裡,看到眾人都愣住了,大聲的問著眾人,“你們說未來的王妃唱得好不好,這只兔子是不是應該給她?”

“王妃王妃”眾人開始歡呼,並沒有尷尬的站在一邊,而是繞著火堆翩翩起舞,將雲翳和蒙古煙圍在了中間,口中喊著。“王子,王妃王子王妃”

“現在,你滿意了?”被圍在眾人的中間,蒙古煙看到被擱在外面的宛如,有些擔心,卻看到宛如淡淡的一笑,蒙古煙回了宛如一個微笑,卻看到雲翳看著自己,對著蒙古煙微笑,蒙古煙頓時臉一沉,質問著雲翳,卻沒有一點的好臉色。

“怎麼,這樣子你還不滿意,你看看,大家多認可你,怎麼,你還不高興,這都是我的功勞,你要知道,這些人很是麻煩的,這麼快認可你,是你的福氣。”雲翳卻是一笑,靠近蒙古煙淡淡的在蒙古煙的耳邊說道,一邊有離開,和眾人一起跳舞。

“哼,那我該謝謝你了,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在這裡跳舞,我還有事情。”蒙古煙說著放開了被雲翳牽著的手。推開了人群,走到宛如的面前,將兔子給了宛如,拉著宛如的手,“宛如,我們走吧,這裡現在沒有我們的事情了。”

“怎麼沒有?”雲翳也跟在出來了,攔著蒙古煙。

“你還想幹什麼?”現在,蒙古煙一心想要快些離開,本來今天晚上出來就不是為了和這裡的人一起玩樂,是想要找人,或者說想辦法逃出去的,可是,現在好了,到了這個當下,還被雲翳這樣的玩弄了一番,蒙古煙的心裡怎麼可能好受呢。

“怎麼,不願意出去走走,現在時間還很早,你可是弟一次見到為夫,不願意多瞭解為夫麼?”雲翳笑著看著蒙古煙,又是滿嘴的油腔滑調。

“對不起,我和你的認識應該是在一個月之後。現在,我沒有興趣,我還有事情。”蒙古煙一把推來了雲翳,朝著前面走去,心裡一點都不好受,看到雲翳,蒙古煙也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總在回想那個白衣的男子,那個帶著薄荷香的男子,可是,偏偏。雲翳的身上沒有這樣的味道,更是沒有那黑色的面具。

看著雲翳的眼睛,蒙古煙竟然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卻是在這樣,蒙古煙心裡就越發的難過。越是感覺到雲翳相似白衣的男子,蒙古煙就越是想念那個她等待的人,可是,看著周圍的一切,那裡有半點影子,蒙古煙滿心的期望,卻知道,只是自己遙不可及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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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這樣,蒙古煙只想要快些逃離開來,也許,自己會想要辦法逃出去,也許,那個白衣的男子只是話自己遠遠的相逢一場,在那個男子的眼中,她蒙古煙壓根就不算是什麼?可蒙古煙不知道到底自己是怎麼了,想到了那個人,心裡就莫名的感覺到難過,還是帶著期望,總也滅不了那樣的想法。

可,心裡越是期待,就越是難過,仿若一下子心態掏空了一樣,再也回不去了。

“沒興趣,還是不願意,怎麼,本王子難道就比不上你心裡的那個人?”雲翳突然間很是嚴肅的說道,眼神裡完全是一種認真,沒有了剛才的油腔滑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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