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回來了。”一進大廳,姚氏就迎上前去,招呼正在喝茶的鄂碩,說完看見坐在鄂碩對邊的佟老爺,於是,欠了身子,說道,“佟老爺也來了”當做是打了招呼。

“嫂夫人,佟某又來了。”看到姚氏,佟大人站起身來施禮,一邊對著坐在下座的佟玉函說道,“玉兒,給你嬸嬸施禮。”

“玉兒見過嬸嬸。”佟玉函站起身來,笑著向姚氏作揖。

“佟大人客氣了,玉兒,趕緊回座吧!”叫的這麼親切,難道說這個佟玉函到董鄂府裡來,真的如同會自己的家裡,想想,倒也不見得,姚氏也應該是禮貌性的回應這個佟玉函罷了,她剛剛明明聽到是這個佟玉函自己稱自己玉兒的。

“是,嬸嬸。”佟玉函說著坐回了自己剛剛坐著的座位,然後,用眼睛偷偷的掃過一眼站在姚氏身後的她,謙和的一笑。

聽到佟玉函說話,她才抬起了頭來,這才發現這個大廳還真不愧是大廳,還真是大,裡面站立了足足有四五十號的人,不知道都是些幹什麼的,不過她想,應該有家裡的僕人,以及鄂碩的姬妾們吧,看站在鄂碩身邊的就有兩位,那個佟玉函的身邊也有兩位像是小姐的姑娘,不過她想,應該她們就是佟玉函的姬妾了,還那麼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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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自己偷偷看過一眼的二孃,也就是張氏,搶了姚氏風頭的哪一位。見到張氏,也是因為在家的一段時間裡,閒的實在無聊,就聽說家裡有實權的是叫什麼張氏的二孃,於是,在一個晚上,乘著鈴蘭不注意,說是自己去上茅房,偷偷的去了西院,張氏住的地方,不過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聽到有人喊張氏“額娘”,就趕緊匆匆的跑了回東院,只是,不知道這個張氏的孩子是哪一位。

她仔細的端詳著張氏的身後,想要看看哪一位是張氏的孩子,可是這才發現除去一個八歲大的小男孩,後面還有好十幾位女孩子,樣子都很年輕,看不出來哪個是丫鬟,哪個是小姐,不準,還都是小姐,可是,這麼多的女孩子,這張氏也生不了這麼多啊,可是,年齡都不大,難不能會是小丫鬟?

如果真的是丫鬟,這個張氏可就太囂張了,姚氏作為嫡夫人也只有一個一等丫鬟,三個她到現在還叫不上小丫鬟,這個張氏再怎麼說,也是個側福晉之流,帶領著十幾個小丫鬟,也太不像話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位一等丫鬟呢,不說,說實話,如果真是這樣,確實,還是很威風的。

不過,看這個張氏的樣子,也並不漂亮啊,也不年輕,年齡看著和姚氏差不多,甚至讓她覺得,這個張氏遠沒有姚氏的大方、賢惠、美麗,雖然姚氏已經四十了吧,可是,臉上看上去,依舊很年輕,不然是生不出她們三個這樣美貌的女孩子的。

張氏這樣的女人,比起姚氏真可謂是不入流啊,肯定不是什麼大家的閨秀,可沒有姚氏的高貴,說不定只是個山野村婦呢。可是這個鄂碩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個鄂碩的神沒有問題,不讓為什麼寧寵愛這個不入流的張氏,也不在乎這個出自大家名門的姚氏?

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應該是男女的審美標準不一樣,女人看女人,無非就是面貌,身材,以及內涵,可是男人就不一樣了,看的可是女人的那股子嫵媚工夫,所以才會有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於是才有男人喜歡採野花的習慣,不管怎麼說,野花肯定是沒有家花好,但是男人還是忍不住要去採,可見,男人還真是天生的賤骨頭,這個鄂碩也不例外,當然,還有那個佟玉函,年紀輕輕竟然有了兩房姬妾,還有臉說自己尚未娶親,真是恬不知恥。

鄂碩的身邊還有一位女子,比自己大不了幾歲,是她沒有見過的,不過看女子那個樣子,應該是鄂碩的姬妾了,否則,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站在鄂碩的身後,給鄂碩敲背,不是還和鄂碩說著什麼,時時掩口微笑。

不過自己還真想不通,好端端的一個年輕姑娘,幹嘛要找個比自己大了好多歲的鄂碩,難道著古代的女子還真如張愛玲所說的男女的年齡差異應該在五歲以上,十二到十五歲是最佳,這個張愛玲是古代貴族的後代,繼承了古代大家閨秀的所有,難道說,這樣的思路在這個大清朝是普遍的,畢竟,張愛玲也是晚清貴胄的後代,保留著清朝的風俗。

不過,自己端詳這個女子,卻發現女子和姚氏倒是有著幾分的相似,那神態,那氣韻和談吐,像極了姚氏,應該會是個有涵養的人,看不出來是出自哪裡,不過,很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就算是故意做出來的,讓她也不覺得有虛假的地方。讓她看來,女子儼然就是另一個姚氏,不過,比姚氏卻年輕了很多。

這個鄂碩,喜歡張氏那樣的風,也喜歡身邊女子的典雅,還真是野性和高雅通吃啊,真是個被權力慣壞了的八旗子弟,雖然不是正宗的,可是八旗子弟的惡習,還真是在鄂碩身上彰顯的淋漓盡致。

“怎麼才到,沒有一點的規矩,還不快快落座。”鄂碩滿臉的不開心的望著姚氏,示意姚氏做到張氏身邊的位置。

“是,老爺。”看了一眼那個位子,姚氏猶豫了一下,站在那裡不動,看著張氏,不知道自己改坐還是不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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