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瞭然看著倒是和半年前在醉鄉樓看到的那個刻薄的女子不像是一個人。多了一分的穩重,或者是是多了一份的成熟,像是剛才的話,半年前的瞭然斷然是說不出來的,更是不會現身,可是,眼前的瞭然卻現身了,倒也是說出了這樣的話,倒是讓宛如很是意外,只是,宛如也並不打算去理會,只是很好奇瞭然在這裡是做什麼,說是找她,可是,宛如不知道瞭然找自己做什麼?

“找我,呵呵,這倒是奇了,宛如只是一個宮女,你找我會是什麼事情,宛如是真的不明白了。”宛如笑笑,看著瞭然冷冷的說道。

本以為面對著自己的冷臉。瞭然會有所生氣,可是,瞭然卻並沒有像宛如想的那麼做,只是淡淡的一笑,只是看著宛如,微笑著,似乎對於宛如的言辭壓根就不在乎,這倒不是瞭然的風格,記得在醉鄉樓的時候瞭然可不是這樣的。

“你怎麼不說話,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宛如更是不明白了,竟然一句話不說,明明是說了在這裡找自己的,可是,現在她問了,瞭然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倒是什麼意思,宛如不明白。

“宛如消氣了沒有,瞭然在等待宛如消消氣,瞭然不知道原來瞭然在宛如的心目當中是這樣的不堪,也罷,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前確實是瞭然的不對,這會子只能等著宛如你來原諒了。”原來如此,瞭然的沉默竟是因為這個,瞭然的變化還真是大,這是讓宛如沒有想到的。

“想來倒是宛如任性了,之前的事情都發生了半年了。倒是宛如小家子氣了,讓瞭然見笑了,好了,現在你說吧,找宛如有什麼事情,宛如願意洗耳恭聽。”宛如微笑,不知道瞭然是真的變了,還是在假裝,就算是假裝,這些和宛如也是沒有關係的,宛如更是不太願意去細管。

反正啊,現在瞭然這樣子彬彬有禮的樣子,宛如卻是很是喜歡,真也好,假也好,都只是一個外面,人與人相處,見到的人無非是自己展現給別人的樣子,是什麼?真實的是什麼?從來都不會有人知道。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記得有一句話是說人帶著面具久了是會卸不下來的。漸漸的,連著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樣子,到了至高的境界連著自己原來的樣子都會忘記,那麼,現在,宛如倒是相信瞭然是戴上了穩重的面具,再也不會卸下來了,這樣,也許會是更好,於她,董鄂宛如亦是沒有一點的關係。

“無礙的。”瞭然笑著說道,看了看宛如,“宛如想知道瞭然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麼?”看著宛如,瞭然突然間這樣說道。

宛如被瞭然突然間的一句話給問呆了,不知道瞭然這話是什麼意思,像是被人打了一棒子似地反應不上來,看著瞭然很不明白,卻知道瞭然能問必然是沒有那麼簡單,卻還是笑一笑說道,“不就是因為鍾離失蹤了段時日,是瞭然代替鍾離嫁到了這裡。”

“真是會是這麼簡單麼,宛如,難道真的相信只是因為這樣,難道宛如不想要知道瞭然是誰?”瞭然看著宛如冷冷的一笑,似乎想要引導宛如,卻是不願意自己說出來,偏偏是要等著宛如來問自己。

宛如一笑,明白了瞭然的意思,“瞭然的這話宛如就不懂了。既不是那麼簡單,莫不是有人暗中幫助,或者說瞭然是什麼人派遣到了這裡不是,這一點宛如不明白,宛如只是生活在皇上身邊的宮女,對於很多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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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麼,我現在告訴你,我是皇上派遣到醉鄉樓的。”瞭然沒有多話,淡淡的說道,“這次瞭然在你的面前現身也只是需要你向皇上傳遞一件事情,畢竟,現在我是王爺的小妾和皇上接觸是不容易的,所以,瞭然只有靠宛如姑娘了。”

宛如震驚了,瞭然這是在說什麼,她是福臨的人?真的假的,她需要相信瞭然麼,如果是這樣,那麼,福臨為什麼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面前說過呢,如果你是真的,瞭然這是又在做什麼。要說瞭然,那是自己半年前在醉鄉樓見到的人啊,現在,竟然站在自己的面前告訴宛如,自己是福臨的人,這讓宛如接受起來,終歸是有些困難的。

“姑娘別不相信,時間有限,瞭然能解釋的就是這些了,瞭然說過,每一個都有自己的使命。因為鍾離是十一阿哥的人,所以,瞭然被皇上派遣到了醉鄉樓,目的就是為了監視十一阿哥的一舉一動。”看著宛如的眼神,瞭然笑著解釋道,似乎很是能明白宛如的心情。

不過,宛如倒是不懂了,似乎在大清的每一個人都很能輕易的懂得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可是,別人是什麼樣子,宛如從來都不知道,都誇獎宛如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可是,自己真的聰明嗎,宛如不知道了,如果她是聰明的,那麼,為什麼別人都可以輕易的看到她在想什麼,可是,對已別人,宛如從來都是一無所知的,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輾轉在其中,就這樣被每一個緊緊的握在手心。

“你是說派遣你倒十一阿哥這裡,嫁給十一阿哥也是皇上的安排。”想到蒙古煙的話,宛如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說劫走蒙古煙的那個人會是福臨,為的就是讓鍾離消失,然後,就是為了讓瞭然代替鍾離嫁給十一阿哥?

“宛如錯了,瞭然嫁過來只是一個意外,是開始我們誰都沒有想到的,誰都不知道在皇上大婚的那一天太妃會要求給十一賜婚,更是沒有想到會讓鍾離來當側福晉,更是讓瞭然想不到的是鍾離會消失,一切都只是陰差陽錯,瞭然的用途只是跟著鍾離罷了。”瞭然笑著說道。解釋著,似乎對於一切事情,瞭然知道的並不少。

宛如看著瞭然,說的似乎是有一些的道理,按照道理,直到鍾離嫁給十一,鍾離都是不知道的,這個決定是太妃突然間心血來潮的說法,是皇上和瞭然鍾離都沒有想到的,不可能是福臨安排好的,想到這裡,宛如倒是有心安了,看著瞭然不明白的問道,“你是皇上的人,鍾離是十一的人,可是,你們是姐妹?”

“呵呵,你錯了,真的瞭然早就死了,我只是一個替身,也許和宛如小姐一樣,和之前的那個自己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瞭然微笑的看著宛如。

“你說什麼?”聽到瞭然說道替身,宛如的心裡面衣襟,什麼和之前的那個自己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瞭然是怎麼知道的,話說了了出來,宛如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也對啊,瞭然怎麼知道,不過是想要說自己失憶之後和之前的不一樣罷了,想到這裡,宛如這才安心了下來。

“宛如姑娘這是想到了那裡去了,好了,很多的事情瞭然現在也說不明白,瞭然只是希望宛如姑娘轉告皇上。”說道這裡,瞭然上前走進了幾步。對著宛如的耳邊,小聲的說道,“請姑娘轉告皇上,十一阿哥已經完全的準備好了,皇上不能再等了,十一阿哥是一定會要了大阿哥的命。”

“你說什麼,他真的要”宛如小聲的說道,怎麼也不敢相信,這麼快,竟是這樣的快,十一阿哥到底是要做什麼,按照道理,大阿哥和十一是沒有什麼衝突的啊,難道說十一已經和多爾袞變成了一夥人,可是,會嗎?

說完,瞭然離開了宛如的耳邊,然後,大聲的說道,“姑娘還是忙吧,瞭然告辭了,瞭然能做的只是這些。”接著,瞭然朝著剛才走過來的小路走了過去,似乎很想要快速的消失在宛如的面前。

“怎麼會這樣,瞭然,告訴我,這是什麼回事?”看著瞭然離開,話出了口,看到了幾個人過來,宛如戴上了自己的面紗,生怕別人認出來,這個時候,是要分外的小心,畢竟,這裡是十一阿哥府,四周都可能是眼線,十一阿哥,從來都不是自己看到的那麼簡單,對於十一,宛如不得不防了。

“哦。宛如啊,我也只是喜歡你面紗上的花色,你既是不懂,瞭然也就不多的打攪了,這沒有想到你不懂花色,是瞭然打攪了。”聽著瞭然的話不對,隨著瞭然的目光看了過去,宛如發現十一阿哥朕獨身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身邊並沒有帶任何的人,只是一個人。

可是,十一不是因該陪同著福臨在太妃那裡麼,來到這裡做什麼,宛如又開始緊張了,但是想到自己帶著面紗,於是,等到福臨走進了,這才行禮道,“奴婢拜見王爺。”

“你怎麼會在這裡?”博果兒淡淡的看了一眼宛如,問道,眼神裡面帶著一絲的狐疑,卻很是嚇人,似乎又在極度的隱忍著。

“是這樣的。奴婢本是想著在園子裡面轉轉等著皇上出來,沒有想到十一阿哥府實在是有些大,走著走著就迷路了,竟是來到了這裡,奴婢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剛巧,遇見了瞭然夫人,就順道問了一句,沒想到瞭然夫人喜歡奴婢衣裳上的花色。”宛如低著頭不敢去看博果兒,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博果兒認了出來。

“哦。是這樣麼?”博果兒沒有看宛如,只是淡淡的說道。

“恩,是的,是奴婢錯了,還望王爺原諒。”宛如一時間也聽不出來博果兒用的是肯定句還是疑問句,可是,感覺到博果兒沒有看著自己,想著必然也是沒有懷疑的,只好大著擔心小聲的說道,等著身邊瞭然附和,可是,瞭然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站在一邊,緊緊的站著。

“瞭然,這裡沒有你的什麼事情了,你下去吧,本王想要和這位姑娘淡淡。”博果兒抬起頭來,微微的一笑,博果兒倒是想要看到這個董鄂宛如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去,到了這個份上,竟是以為自己不知道她是誰,真真的是太過於可笑了。

看著宛如,博果兒竟是有些生氣,要說剛才自己是想盡了辦法出來,為的就是單獨的見宛如一面,可是,她董鄂宛如倒是好了,到了現在這個份上,竟是將自己當成了陌生人了,那麼好吧,博果兒倒是要看看這個董鄂宛如要裝到什麼時候去。

“是,臣妾告退。”瞭然心裡面有些擔心,可現在這樣的情形還是不適合她在場的,於是,瞭然點了點頭,潛伏了這麼久,可不能就這樣被博果兒發現了,那樣的話,就太不划算了。

說完。瞭然快速的離開了,沒有看宛如一眼,宛如讓她放心,現在,想來宛如對博果兒是不會再信任了吧,這樣也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瞭然今天的目的是達到了,而且很順利。

“你跟我過來。”博果兒不等宛如開口說話,就拉著宛如朝著假山後面的小道走了過去,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似乎很是不樂意見到宛如,宛如抬頭,心裡面也很不高興,既是不願意見到,又何必來到她的身邊呢。

就算是不小心,大可離開就是了,拉著自己,偏偏還掉這一張臉,再說了。自己有沒有欠他的什麼,等到了地方,宛如甩開博果兒的手,“王爺這是什麼意思,這樣子拉拉扯扯,被人看見了怕是要說不清了吧?”

“原來你也會怕,原來你也是害怕和本王有牽連,呵呵。”博果兒冷笑,眼神裡面帶著一絲的黯然,似乎很不開心,或者說並不是不開心,而是失望,比起剛才的神情,這會子,博果兒有的更多的是一種黯然的神傷。

宛如猶豫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博果兒,“奴婢是皇上的丫鬟,這樣子和王爺在一起,免得會讓人多想,奴婢不是怕,奴婢只是不想要牽連到了王爺,奴婢賤命一跳,沒有辦法和王爺相比。”

這個時候,宛如不管博果兒知道還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反正她是要裝著不認識博果兒,之前就和福臨說過了,不會來見博果兒的,可是,湊巧遇見了。那麼,就算是彼此都知道對方的身份,那麼,宛如也要當做自己不是董鄂宛如,因為,現在,博果兒對於自己而言只能是陌生人。

“哼,到了現在你還是這個德行,再怎麼說董鄂宛如,我們也許久沒有見面了吧,就算是老朋友也該敘敘舊你說是不是?”博果兒大怒,一把掀下宛如臉上的面紗,幹瞪著眼睛,“別以為這樣的面紗就可以欺騙到我,小孩子的把戲,你也太小看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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