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怎麼會知道,你和皇上之間的事情本妃也是不知道的,還有博果兒之間,對,還有我哥哥之間的事情,本妃是一點都不知道,怎麼,董鄂宛如你是要說給本妃聽麼?”佟諾溪冷笑,看著宛如,覺得是那樣的可笑,這個女人到了現在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這倒是讓佟諾溪難以接受。

“皇后娘娘,各位娘娘。今天宛如的工作就是這樣,宛如還有事情,今天就先告辭了。”說著,宛如站了起來,等待著皇后的答覆,馬上離開,這個時候,宛如可沒有時間去和別人爭什麼,剛才聽佟諾溪說佟玉函在敬事房,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去看看呢,這個時候,她什麼都做不了,只想要去看看佟玉函。

“什麼?本宮沒有聽錯麼,董鄂宛如本宮可告訴你,沒有本宮點頭,你休想離開這個坤寧宮一步。”看著宛如站了起來,一直等著看戲的蒙古嫻冷冷的看著宛如,冷冷的說道,現在,蒙古嫻當然知道宛如著急幹什麼,可是,她就是要看著宛如著急,她就是要讓宛如飽受煎熬。

“皇后娘娘還有什麼事情麼,如果有事情的話,請儘快交給奴婢去做,奴婢是乾清宮的宮女,一切都要受到皇上的差遣,如果皇后又什麼事情,請您找皇上。”宛如本來是不想惹事事情的,可是,這會子心裡面很是著急,看著蒙古嫻的樣子,壓根就沒有打算放自己離開。

靈機一動,想到來這裡的時候,晚涼說的話,乾清宮的宮女,可都是受皇上差遣的,就算是蒙古嫻作為中宮皇後還是沒有辦法將她怎麼樣的,本來不想這麼做的,可是,這會子知道了佟玉函的事情,宛如真的是有些著急了,沒有心思聽著她們在這裡爭風吃醋,有時候想想皇宮裡面的女人還真是很無聊,為了一個男人爭成這樣,還真是後宮漫漫沒有事情可算,可是,現在,對不起,她還有事情,沒有時間陪著她們玩。

“哼,來人啊,將董鄂宛如給本宮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本宮倒是不信了,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猖狂到這個地步,還真真是不講本宮這個皇后放到眼裡面。”蒙古嫻沒有意料到宛如會這樣,這會子氣的也不輕,好歹自己也是一個皇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裡受的了這樣的委屈,要說蒙古嫻還沒有當皇后之前,也是蒙古最尊貴的公主,從來沒有人敢忤逆她,這會子,宛如的頂撞,她怎麼都沒有辦法忍受。

“是,奴婢遵旨。”很快就有四個侍衛走了上來,領了命,就要拖著宛如走。

“娘娘,等一等。”一直站在一邊的紫鳶說話了,看著皇后,很是謙虛的說道,蒙古嫻一愣,還是打了一個手勢讓侍衛停了下來,看到皇后看著自己,紫鳶這才抬起頭來,“皇后,奴婢懇請娘娘放過董鄂宛如這一次。”

“哦,紫鳶想要求情,本宮倒是想要聽聽乾清宮的大宮女怎麼樣為她求情,要知道本宮可是後宮之主,懲罰一個宮女可是在權力的範圍,再說了,紫鳶你也看到了,今天可是董鄂宛如頂撞本宮在先,這樣子大逆不道的宮女,本宮沒有辦法容忍。”蒙古嫻這會子情緒倒是平穩了很多,也並不因為紫鳶站出來而意外,彷彿倒是在意料之中。

“皇后娘娘誤會了,奴婢沒有打算為宛如說辭,今天在座的娘娘們可都是看到了,是她宛如犯了錯,頂撞了皇后,按照道理說,就算是皇后娘娘打死她別人也沒有什麼話可說的,可是,今天,她,皇后娘娘還是不要打的好。”紫鳶站起了身子,看了一眼站在那裡錯愕的看著自己的宛如,淡淡一笑,表情很淡,讓人看不出來,紫鳶倒是想要幫助誰。

“皇后娘娘,還跟一個丫鬟說什麼,是董鄂宛如頂撞在先,今天我們在座的娘娘們都看見了,像是紫鳶所說的,今天娘娘就算是打死她,想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娘娘是有這樣的權利的。”看著這情況,佟諾溪倒是有些著急了,可是,佟諾溪,還是冷了下性子,站起來,看著皇后,笑著說道,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倒是讓人看不出來她心裡面的焦急。

“淑妃不要說了,本宮心裡面清楚,輪不到你來說。”皇后看了一眼佟諾溪,本來就知道佟諾溪是於黛色的人,這會子聽著佟諾溪的話,蒙古嫻心裡面可是心裡面清楚地很,讓她攬事情呢,蒙古嫻可沒有那麼笨,想來剛才自己還真的是衝動了,於是,蒙古嫻笑笑,看著紫鳶,“紫鳶這話怎麼說,本宮倒是很有興趣,想要聽聽。”

“紫鳶一直以來都知道,皇上想要的皇后是賢惠的女子,從娘娘進宮至今,一直都是以賢惠大度著稱,對待宮婢也都是以謙和禮讓被人稱頌,今個宛如是犯了錯,按照道理,就算是打死也沒有什麼,但是,如果娘娘放過宛如,娘娘的英明不就更加”紫鳶笑著說道,要說到人的心理,紫鳶可是最清楚了,好歹紫鳶進宮有些年頭了,要說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還真是不容易。

“娘娘,她是在說您不賢惠,不英明?”嫻妃看著紫鳶,倒是有些為蒙古嫻打抱不平了,要說紫鳶說得也是實話,可是,這會子,雖說嫻妃和蒙古嫻是一夥的,可是,終究,嫻妃也是宮妃,要是能夠假借別人之手消除異己,那倒也是不錯的。

“嫻妃妹妹話有些多了,本宮說過了,本宮心裡面有主意。”蒙古嫻聽了嫻妃的話,頓時臉上很是不悅,要說紫鳶想要說什麼,蒙古嫻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要說紫鳶也只是給她一個臺階下,可是,這個嫻妃倒是好了,看著像是幫著自己,可是,暗地裡誰知道是怎麼打算的。

“當然,嫻妃要是這樣說的話,奴婢也沒有辦法,只是,奴婢想,皇后娘娘心裡面該是明白的吧,畢竟,皇后和後宮的嬪妃是不一樣的,燕雀安知鴻鵠志?”紫鳶看了嫻妃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要說沒知識的妃子和有心計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和蒙古嫻說話就不用擔心這個,可是,嫻妃倒是好了,挑撥離間,也不知道找個背後去說,再怎麼說紫鳶也是大宮女,那裡是她這樣一個妃子可以欺負的。

要說有的妃子在宮裡面可是連宮婢都不如的。嫻妃就是一種,雖說是個妃子,可是,得不到皇上的寵幸,那麼,就算是官銜在高,也只是一種擺設,紫鳶可以禮貌性的禮讓她三分,可是,要是有人還這麼的不懂分寸,紫鳶也就顧不了什麼,禮讓是紫鳶在和後宮妃嬪相處的謀略,但是,並不代表紫鳶會害怕她們。

“你,你是說本妃是燕雀,你是說”聽了紫鳶的話,嫻妃終究還是忍不住,這樣子的妃子,一來沒有心眼,一直都只是趨炎附勢的樣子,註定是爬不上去的。從說話的口氣就可以斷定。

“奴婢不敢,娘娘是天上的鳳凰,可不是奴婢能夠說的,不過,就算嫻妃娘娘是鳳凰和皇后娘娘比起來,可不是燕雀麼,難道娘娘是要說自己比皇后娘娘還要尊貴。”紫鳶冷笑一聲,這樣的見地怎麼可能是紫鳶的對手,紫鳶隨便的一句話可就可以將嫻妃噎死。

想是紫鳶這樣的人,但凡是別人不範我,我絕對是不會侵犯別人的,可是,若是真的有人將她給惹了,那麼,紫鳶是絕對都不會放過她的,像是紫鳶這樣的女人,是有心性的,只是,更多的時候,紫鳶並不想要去惹事情,可是,如果被逼到了一種地步,紫鳶可不會去當一個啞巴。

“嫻妃,你的意思是?”聽了紫鳶的話,蒙古嫻裝過頭去看了一眼嫻妃臉上的神情並不好看,當然,蒙古嫻不是那種可以被挑撥的人。這會子看著嫻妃,也是希望嫻妃可以收斂一些,畢竟,很多的事情嫻妃是不知道的,蒙古嫻還真怕嫻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皇后娘娘,奴婢不敢。”看到蒙古嫻看著自己,嫻妃嚇了一大跳,臉色大變,剛才他壓根就沒有想那麼多,想著紫鳶只是一個宮女皇后何必對著她客氣,可是,看著皇后的樣子,看著似乎並不是很高興,嫻妃也是那種從小看蒙古嫻臉色看習慣的人,就算是不認為自己錯了,可是,還是會認錯的,這一點一直以來都是嫻妃的生存原則。

“好了,你們都推下去吧,本宮累了,各位娘娘都回宮去吧。”蒙古嫻看著紫鳶的臉色也並不是很好。沉思了一會,想到了那一晚的事情,那一晚她可是當著紫鳶和晚涼的面和福臨做交易的,按說,紫鳶是最瞭解不過了,這會子,看著紫鳶,蒙古嫻倒是有著擔心那一項交易,趕緊打發了眾位妃嬪。

“是,臣妾告退。”眾位妃子站了起來,雖說每一個的心裡面並不是很願意,可是,皇后的逐客令已經下了,這樣子杵在這裡也不是什麼辦法,只要站起來告退,轉身離開了坤寧宮。

“董鄂宛如,不要得意,不要以為這個皇宮裡面沒有人可以收拾你,要知道你不是那麼平安。”走的時候,佟諾溪經過宛如的身邊,小聲的說道,臉上依舊帶著溫怒,說完,跟在於黛色的身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梁子,在佟玉函進宮的那一刻就註定好了。

宛如淡淡的一笑,這個時候她還能說什麼呢,對於佟玉函。宛如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感情的事情從來都是你請我願的事情,是不能強迫的,並且,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可是,對於佟玉函此刻的做法,宛如還是很內疚,畢竟,這一切都是歸責於她,這讓宛如怎麼也沒有辦法釋懷。

“紫鳶,你也可以下去了,今天,本宮找宛如有一些事情,畢竟在進宮之前我們可是好姐妹,今個就給我們一些時間敘敘舊好了。”看著幾個妃嬪都離開了,蒙古嫻示意思嫿帶著服侍的宮女退了下去,然後,轉過頭來看著紫鳶笑著說道。

“皇后,宛如怕沒有時間和您敘舊了,奴婢還有事情,畢竟,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怕是沒有那個福氣和娘娘以姐妹相稱。”蒙古嫻的心裡面打著什麼注意,宛如心裡面清楚的很,她可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和蒙古嫻逗著玩,現在,她只想要快快的離開。

“放肆,宛如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皇后留你下來是給你面子,你還真的是不知道惜福,真是一個小丫頭扶不上牆。”看到蒙古嫻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等蒙古嫻說話,紫鳶就率先罵著宛如。這樣子看似是幫助蒙古嫻,實際上是幫助宛如。

“是奴婢的錯,紫鳶姐姐,奴婢願意接受懲罰,是宛如不識好歹,還望皇后原諒,但是,奴婢說的是真的,奴婢真的沒有那個福氣,請娘娘允許奴婢離開。”宛如看了一眼紫鳶,知道紫鳶想要幫助自己,可是,現在,她可沒有這個心,一心記掛的只有佟玉函一個人。

“呵呵,宛如,你還真是趁著皇上的寵愛不把本宮放在眼裡,這是你對著皇后說話該有的態度麼?”蒙古嫻一臉的和氣,倒像是沒有生氣,只是笑著看著宛如,倒像是一個大姐姐對待自己的妹妹。

“是宛如的錯,但是奴婢說的都是真的,今天奴婢沒有時間,這是實話,還望皇后娘娘明察。”宛如看著蒙古嫻,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有些過了,畢竟,蒙古嫻也是一宮之主,自己這樣子還真是有些不應該,於是,主動跪了下來,就算自己再急也不應該給福臨惹事,於是,跪在了蒙古嫻的面前,心裡面雖是不願意的,但是,終歸。宛如還是打算認錯。

“好了,本宮也沒有其他意思,今天煙兒過來了,想著你來了,和她敘敘舊,畢竟,在之前就數你和煙兒的關係好,讓煙兒待在這裡也挺無聊的,不過,看樣子,宛如是真的沒有時間麼?”蒙古嫻笑笑,上前了一步將宛如扶了起來,拉著宛如的手笑著說道。

“娘娘的意思是?”宛如站了起來,怎麼也沒有想到蒙古嫻會來這麼一招,按照道理,這不是蒙古嫻的風格,要說紫鳶手裡面有皇后的什麼把柄,可是,這會子,妃子們都離開了,不應該還受紫鳶的控制啊,可是,這會蒙古嫻應該本性顯露才對啊,怎麼會這麼溫柔,這讓宛如卻沒有想到。

“哼,本宮的意思你還明白的。”蒙古嫻淡淡一笑,並不看著宛如,倒是看著宛如的身後,朝著宛如走了兩步,宛如看著蒙古嫻有些不明就裡,然後,看著蒙古嫻福了福身子,“皇上吉祥,臣妾有失遠迎,還望皇上贖罪。”

“皇后不必多禮,是朕沒有讓人稟告。”身後傳來福臨的聲音,不大也不輕,還是福臨往常平穩的性格,一點變化都沒有,聽不出來是什麼語氣。

宛如恍然間大悟,還以為蒙古嫻又想著什麼花招呢,原來如此,原來是做樣子給福臨看的,虧得她還真的以為是自己誤會了蒙古嫻什麼呢,晚涼都說了,蒙古嫻和福臨之間是有什麼交易的,那麼,也就是說蒙古嫻絕對不是自己看到的那個樣子,宛如淡淡一笑,看來,蒙古嫻的心智還真是她想不到的。

“董鄂宛如,怎麼回事,見了朕也不行禮了。”福臨看著宛如冷冷的站在那裡,連身子都沒有會過來,淡淡的一笑,也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說道,沒有等到宛如轉過身來回答,福臨已經走到宛如的前面坐在了座位上,笑著看著宛如。

“奴婢參見皇上,不知皇上來臨,還望皇上贖罪。”看著福臨,宛如儘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緩緩的跪在了地上,靜默的看著福臨,這個時候,宛如覺得自己很是委屈,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她還能說什麼呢,只是跪在那裡,現在,她只是一個宮女,沒有一點的辦法。

“好了,起來吧。”福臨淡淡的看了宛如一眼,不再說話,只是將頭轉過去看著皇后笑著說道,“怎麼回事,皇后對朕的這個宮女很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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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表哥,你看看你說的,不是煙兒來了,臣妾想要找個人和煙兒說說話,怎麼也想不到宛如會有事情,想著倒也挺遺憾的。”看著宛如站了起來,蒙古嫻索性不去看宛如,親切的走到福臨的身邊,也不稱呼皇上了,徑直億表哥作為稱呼,看著倒是很和諧,兄妹情深,或者說是夫妻情深。

“煙兒來了,朕倒是沒有聽說,怎麼不見煙兒的面?”福臨聽了皇后的話,也只是淡淡的一笑,四周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蒙古煙的身影,心裡面已經明白了幾分,看著蒙古嫻笑著說道,臉上還帶著一貫保持的笑容。

“哦,煙兒在內室呢,剛才臣妾和幾個妃嬪在聊天,這樣的事情總歸是不適合煙兒過來的,所以,臣妾讓煙兒在內室休息。”蒙古嫻笑笑,悠悠的說道,心裡面有些怕,可是,還是表現出一種冷靜的風範。

還好蒙古煙在這裡,不然今天的這個謊言還真的是很難圓滿,不過,蒙古嫻知道,就算福臨知道什麼,這會子,還是必須和她一起將這出戲演下去,畢竟,她的手裡面還是有福臨的把柄的。

“董鄂宛如。既然皇后已經開口了,你就留下來敘敘舊好了,你雖說是朕的宮女,但是,皇后可是朕的結髮妻子,皇后的話你也該聽的,不管今天你有什麼事情,都改放一放了。”福臨看了一眼宛如,淡淡的說道。

“是,奴婢知道了。”宛如福了福身子,本來心裡面是很著急的,可是,既然福臨已經這麼說了,她還能怎麼辦,要說今天他已經有著過分了,可不能在頂撞福臨了,不然,還真的像是福林所說的,在皇宮裡面誰都沒有辦法保住她了。

要說到佟玉函的事情,自己這樣貿然的去也是不應該的,還是找個機會偷偷過去比較好的。於是,宛如淡淡的點了點頭,看到一面蒙古嫻得意的微笑,宛如只能忍著肚子裡面的那一口氣,要說今天,宛如覺得自己真的很委屈,可是,為了福臨,還有什麼是忍不了呢,這口氣,她可以忍受。

“皇后,朕也好久沒有見到煙兒了,我們一起去看看,聽說煙兒這丫頭最近的狀態可不好啊。”福臨笑笑,然後轉過頭去,對著皇后說道。

在轉過臉去的剎那,福臨看到了宛如眼睛裡面的委屈,可是,這樣的委屈,宛如現在必須忍受,本來,自己過來也只是想來看看宛如的,不想到竟然讓宛如受了這樣的委屈,福臨的心裡面也不好受,可是,這會子,福臨也沒有其他的法子。

要說今天這裡發生的事情。福臨自然是清楚不過了,皇宮裡面的事情沒有哪一件福臨是不知道,除了福臨不想要知道的,一切的一切,不管是哪裡發生了事情,福臨都是一清二楚了,後宮歷來都不是平靜的地方,福臨當然知道,要想要管好朝堂,就先必須管好後宮各個妃嬪之間的矛盾,後宮,要的是一種變相的和諧。

在後宮,很多的東西,是沒有真相可言的,但凡是可以圓謊的事情,就算是每一個人都知道真相,可是,還必須像是演繹戲劇一樣,堅持演下去,因為裡面牽扯到了太多的陰謀和權利,彼此之間利益的牽扯。讓身處當中的人沒有辦法去看清一些東西,所以,真相一直以來都是被掩藏起來的,一般情況,每一個人都會給真相上麵包上一層鋁箔紙,讓其他人看到真相上面光鮮靚麗的一面,可是,事實到底是什麼,每一個人都想要知道,可是,誰都沒有辦法知道。

“還真的被表哥說中了,煙兒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近來來到臣妾這裡也是恍恍惚惚的,說是要找一個夢裡面的人,說是什麼帶著黑色的面具,還有什麼潔白的紗帳,感覺像是被迷住了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嚇住了。”蒙古嫻看著福臨的表情,沒有理會,而是配合著自己的話語,表情很是嚴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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